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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邪病”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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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尚未散尽，张家院里就爆发出王金桂撕心裂肺的哭嚎。
“哎呀我的儿啊！你这是咋的了？！”
左邻右舍被惊动，纷纷围拢过来。
只见张大牛直挺挺躺在院中，双眼紧闭，脸色青白，嘴唇乌紫，四肢不时僵硬抽搐，嘴角溢出白沫，模样十分骇人。
王金桂扑在儿子身上哭喊：“昨儿晚上还好好的，一早起来就这样了！这是撞了啥邪啊！”张玉翠在一旁抹泪帮腔：“我哥这模样……肯定是让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
村民们议论纷纷，脸上带着惊疑恐惧。
这年头虽破除迷信，但在偏远农村，对“邪病”的畏惧根深蒂固。
王金桂要的就是这效果。
她抬头扫视人群，哭喊道：“自打某些人住到后山那阴气重的地方，咱屯子就怪事不断！这不是克我们老张家是什么？！”
这话几乎指名道姓。
村民窃窃私语，目光不由自主瞟向后山。
赵铁柱拨开人群走进来，皱眉道：“金桂嫂子，先送卫生所让刘大夫看看！”
王金桂一把鼻涕一把泪：“铁柱兄弟，这邪病刘大夫哪看得了？得驱邪啊！”她眼神扫向人群里的马婆子。
马婆子是个干瘦老太婆，穿着深色对襟褂子，慢悠悠走上前，装模作样绕张大牛走两圈，翻开眼皮看了看，念念有词。
半晌，她猛拍大腿：“这是冲撞了山里阴煞！怨气缠身，堵塞经脉！得把怨气引出来散了才行！”
王金桂抓住她胳膊：“马婶子！怎么引？怎么散？”
马婆子神神道道指着后山：“解铃还须系铃人。须得那'引子'亲自过来，用银针蘸公鸡血，刺破中指，滴三滴血在病人眉心、胸口、肚脐三处，再由我念咒作法，方能逼出阴煞！”
“引子”是谁，不言而喻。
赵铁柱脸色难看，看出有猫腻，但一时不好硬拦。
“去！把唐莜莜给我叫来！她敢不来就是存心害死我儿子！”王金桂尖声命令张玉翠。
张玉翠应声扭身就跑。
后山茅草屋里，唐莜莜刚煮好杂粮糊糊，院门被“砰”地撞开。
“唐莜莜！快下山！我哥突发急病，马婆子说只有你能治！拿上针跟我走！”
唐莜莜端着碗的手一顿。
张大牛突发急病？中邪？只有她能治？太巧合了。
她集中精神默念：“系统，检索张大牛当前真实状态。”
【检索目标生理状态，消耗能量2点。信息：生命体征平稳，无器质性病变，神经系统活动正常，当前表现为伪装性癔症症状，体内检测到微量曼陀罗粉末残留。结论：装病，配合药物夸大效果。当前能量：39\/100。】
果然！为了陷害她，张家竟用装病服毒的招数。
张玉翠催促：“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
唐莜莜放下碗，目光平静：“玉翠，你确定你哥是中了邪？万一马婆子法子不灵，耽误救治……”
“马婆子说了就是中邪！就是你克的！”张玉翠不耐烦打断，“别想推脱！”
唐莜莜心中权衡。能量还有39点，足够应对。
她拿起自己削的竹针，淡然道：“好，我跟你去。”
张家院里气氛凝重。
张大牛还在地上“抽搐”，王金桂哭声低了些，与马婆子交换眼神。
村民将院子挤得水泄不通。
唐莜莜走进来时，所有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王金桂扑上来想抓她胳膊，被侧身避开。
“莜莜啊！以前是娘不对，你快救救大牛！只有你能救他了！”
马婆子递来一根明显粗长、闪着寒光的银针和盛着暗红色公鸡血的小碗：“用这个，蘸血，刺破你中指，滴血在他三处要害，快！”
那银针针尖在阳光下泛着不正常的幽蓝色。
唐莜莜没接，目光扫过地上“昏迷”的张大牛，又看向马婆子和王金桂，声音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
“马婆婆，您确定大牛是中了阴煞，而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或装了病？”
马婆子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怀疑我的眼力？”
王金桂尖叫：“都这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你就是不想救我儿子！”
唐莜莜不理会，走到张大牛身边蹲下，看似观察，实则对系统下达指令：“深度扫描张大牛，重点检测意识状态及银针、鸡血成分。”
【深度扫描中……消耗能量5点。目标意识清醒，正在进行自主肢体控制伪装。银针针尖检测到微量箭毒木汁液残留。公鸡血中混合曼陀罗粉末及朱砂。结论：谋杀陷害。当前能量：34\/100。】
箭毒木！沾血即亡！唐莜莜心底涌起寒意。
张家不仅要坐实她克夫罪名，还要让她在众目睽睽下“被反噬”而死！
她猛地起身，脸色冷冽，目光如刀扫过王金桂和马婆子，扬了扬手中干净竹针：
“马婆婆，您的银针太金贵，我用不惯。我用自己削的竹针。”
马婆子眼神一慌：“不行！必须用我的银针！否则法力不够！”
“是吗？”唐莜莜嘴角勾起冰冷讥诮，“可我瞧着，您这银针针尖泛蓝，怕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吧？这碗公鸡血，味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她不等马婆子反驳，突然转向张大牛：
“张大牛！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根本没中邪！你是自己吃了曼陀罗粉末装病！你想让我用针把你扎起来吗！”
这话如平地惊雷，炸得院里院外一片死寂！
装病？曼陀罗？王金桂和马婆子脸色剧变！
地上“昏迷”的张大牛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眼皮下眼珠剧烈转动。
唐莜莜不给反应时间，举竹针作势要扎向张大牛某个位置。
“不要！”张大牛猛地睁眼，惊恐尖叫，手脚并用向后蹭去，哪还有半点抽搐昏迷的样子！
全场哗然！
“醒了？！”
“真是装的？！”
“自己吃毒药装病？！”
王金桂面如死灰，瘫坐在地。
马婆子见势不妙想溜，被几个村民堵住去路。
张玉翠呆立当场。
唐莜莜收起竹针，站在院子中央，目光扫过神色各异村民，最后落在面如土色的张家几人身上，声音清晰冰冷：
“大家都看到了。为了污蔑我，他们不惜让自己儿子吃毒药装病，还想用淬了剧毒的银针害我性命！到底是谁心肠歹毒？是谁在搞封建迷信害人？！”
真相大白！
村民们目光从惊疑变成愤怒鄙夷，纷纷指责张家和马婆子。
“太不是东西了！”
“差点让他们得逞了！”
“报公安！抓起来！”
赵铁柱大步上前，指着王金桂鼻子怒斥：“王金桂！你们老张家还要不要脸了！这种缺德事都干得出来！”
王金桂瘫在地上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唐莜莜不再看这场闹剧，转身走出张家院子。
【成功粉碎“被诬陷为邪祟、被迫害致死”之重大恶果，显著改变自身命运轨迹，揭露阴谋，获得因果值30点。当前能量：64\/100。】
“哎呀我的儿啊！你这是咋的了？！”
左邻右舍被惊动，纷纷围拢过来。
只见张大牛直挺挺躺在院中，双眼紧闭，脸色青白，嘴唇乌紫，四肢不时僵硬抽搐，嘴角溢出白沫，模样十分骇人。
王金桂扑在儿子身上哭喊：“昨儿晚上还好好的，一早起来就这样了！这是撞了啥邪啊！”张玉翠在一旁抹泪帮腔：“我哥这模样……肯定是让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
村民们议论纷纷，脸上带着惊疑恐惧。
这年头虽破除迷信，但在偏远农村，对“邪病”的畏惧根深蒂固。
王金桂要的就是这效果。
她抬头扫视人群，哭喊道：“自打某些人住到后山那阴气重的地方，咱屯子就怪事不断！这不是克我们老张家是什么？！”
这话几乎指名道姓。
村民窃窃私语，目光不由自主瞟向后山。
赵铁柱拨开人群走进来，皱眉道：“金桂嫂子，先送卫生所让刘大夫看看！”
王金桂一把鼻涕一把泪：“铁柱兄弟，这邪病刘大夫哪看得了？得驱邪啊！”她眼神扫向人群里的马婆子。
马婆子是个干瘦老太婆，穿着深色对襟褂子，慢悠悠走上前，装模作样绕张大牛走两圈，翻开眼皮看了看，念念有词。
半晌，她猛拍大腿：“这是冲撞了山里阴煞！怨气缠身，堵塞经脉！得把怨气引出来散了才行！”
王金桂抓住她胳膊：“马婶子！怎么引？怎么散？”
马婆子神神道道指着后山：“解铃还须系铃人。须得那'引子'亲自过来，用银针蘸公鸡血，刺破中指，滴三滴血在病人眉心、胸口、肚脐三处，再由我念咒作法，方能逼出阴煞！”
“引子”是谁，不言而喻。
赵铁柱脸色难看，看出有猫腻，但一时不好硬拦。
“去！把唐莜莜给我叫来！她敢不来就是存心害死我儿子！”王金桂尖声命令张玉翠。
张玉翠应声扭身就跑。
后山茅草屋里，唐莜莜刚煮好杂粮糊糊，院门被“砰”地撞开。
“唐莜莜！快下山！我哥突发急病，马婆子说只有你能治！拿上针跟我走！”
唐莜莜端着碗的手一顿。
张大牛突发急病？中邪？只有她能治？太巧合了。
她集中精神默念：“系统，检索张大牛当前真实状态。”
【检索目标生理状态，消耗能量2点。信息：生命体征平稳，无器质性病变，神经系统活动正常，当前表现为伪装性癔症症状，体内检测到微量曼陀罗粉末残留。结论：装病，配合药物夸大效果。当前能量：39\/100。】
果然！为了陷害她，张家竟用装病服毒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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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婆婆，您确定大牛是中了阴煞，而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或装了病？”
马婆子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怀疑我的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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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莜莜不理会，走到张大牛身边蹲下，看似观察，实则对系统下达指令：“深度扫描张大牛，重点检测意识状态及银针、鸡血成分。”
【深度扫描中……消耗能量5点。目标意识清醒，正在进行自主肢体控制伪装。银针针尖检测到微量箭毒木汁液残留。公鸡血中混合曼陀罗粉末及朱砂。结论：谋杀陷害。当前能量：34\/100。】
箭毒木！沾血即亡！唐莜莜心底涌起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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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起身，脸色冷冽，目光如刀扫过王金桂和马婆子，扬了扬手中干净竹针：
“马婆婆，您的银针太金贵，我用不惯。我用自己削的竹针。”
马婆子眼神一慌：“不行！必须用我的银针！否则法力不够！”
“是吗？”唐莜莜嘴角勾起冰冷讥诮，“可我瞧着，您这银针针尖泛蓝，怕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吧？这碗公鸡血，味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她不等马婆子反驳，突然转向张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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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病？曼陀罗？王金桂和马婆子脸色剧变！
地上“昏迷”的张大牛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眼皮下眼珠剧烈转动。
唐莜莜不给反应时间，举竹针作势要扎向张大牛某个位置。
“不要！”张大牛猛地睁眼，惊恐尖叫，手脚并用向后蹭去，哪还有半点抽搐昏迷的样子！
全场哗然！
“醒了？！”
“真是装的？！”
“自己吃毒药装病？！”
王金桂面如死灰，瘫坐在地。
马婆子见势不妙想溜，被几个村民堵住去路。
张玉翠呆立当场。
唐莜莜收起竹针，站在院子中央，目光扫过神色各异村民，最后落在面如土色的张家几人身上，声音清晰冰冷：
“大家都看到了。为了污蔑我，他们不惜让自己儿子吃毒药装病，还想用淬了剧毒的银针害我性命！到底是谁心肠歹毒？是谁在搞封建迷信害人？！”
真相大白！
村民们目光从惊疑变成愤怒鄙夷，纷纷指责张家和马婆子。
“太不是东西了！”
“差点让他们得逞了！”
“报公安！抓起来！”
赵铁柱大步上前，指着王金桂鼻子怒斥：“王金桂！你们老张家还要不要脸了！这种缺德事都干得出来！”
王金桂瘫在地上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唐莜莜不再看这场闹剧，转身走出张家院子。
【成功粉碎“被诬陷为邪祟、被迫害致死”之重大恶果，显著改变自身命运轨迹，揭露阴谋，获得因果值30点。当前能量：64\/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