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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315章 不良帅领命南下,李璘再布后宫棋

    作品:《长安的荔枝:我拥兵百万被贬岭南

            不良帅,袁天罡。

        当这个名字从那张狰狞的鬼面具下响起时,即便是心智如妖的徐谓熊,和胆大包天的叶红鱼,也不由得心头一震。

        她们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在大唐的史书和传说中,这是一个如雷贯耳,甚至带着几分神话色彩的名字。相传他是前朝的国师,精通相术、卜算、炼丹,甚至长生之术。

        但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人物了!

        难道,他真的活到了现在?

        两人偷偷地抬眼,打量着那个跪在地上的身影,心中充满了震撼和不解。

        李璘倒是显得很平静,仿佛眼前这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和司马懿那种普通太监没什么区别。

        他走回龙椅,重新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袁天罡。

        “起来吧。”

        “谢陛下。”袁天罡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如同山岳,静静地矗立在殿中,等待着皇帝的命令。

        李璘看着他,心里其实也觉得挺有意思。

        这老家伙,还真是不死之身。系统出品,果然给力。也不知道把他扔到庆国,跟那些大宗师打一架,谁会赢?肯定很有趣。

        “朕今天叫你来,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做。”李璘开口说道。

        “请陛下示下。”袁天罡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一台精密的机器。

        “朕要你亲自带人,去一个叫‘庆国’的地方。”李璘的手指在龙椅扶手上轻轻一点,“这个国家,在大唐西南,具体位置,稍后司马懿会把堪舆图给你。”

        “朕对这个国家,很感兴趣。”

        “朕要你,把这个国家,从里到外,给朕查个底朝天。”

        李璘的语气很平淡,但话语里的内容,却让旁听的徐谓熊和叶红鱼心惊。

        让不良帅亲自出马,这重视程度,已经超出了她们的想象。

        “臣需要知道,陛下想了解什么。”袁天罡问道。

        “所有。”李璘的回答简单而霸道。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这个范围太大,又补充了几句,像是在给这个老怪物划定重点。

        “第一,庆国的皇帝,李治。朕要知道他的一切。他的性格,他的喜好,他的弱点,他每天吃几顿饭,睡几个时辰,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朕都要知道。”

        “第二,监察院。朕听说,这是庆国皇帝的爪牙。朕要你查清楚,这个机构是如何运作的,头目是谁,内部有多少高手,分工如何,与朝中百官的关系怎样。朕想看看,是他的监察院厉害,还是你的不良人更胜一筹。”

        “第三,大宗师。他们有四个所谓的‘大宗师’,号称天下无敌。你去给朕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成色。不用急着动手,先查清楚他们的来历、武功路数、性格弱点。朕的猎物,朕喜欢慢慢玩。”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李璘的身体微微前倾,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朕听说,庆国京都有个叫范府的,最近从澹州接回来一个叫范闲的少年。这个少年身边,跟着一个戴着眼罩的,像是仆人一样的人。”

        “你给朕盯紧这两个人。特别是那个戴眼罩的,朕对他很感兴趣。记住,只是盯着,不要惊动他们。”

        这个命令,让徐谓熊和叶红鱼都感到了困惑。

        前面三个命令,她们都能理解,都是针对庆国高层力量的刺探。可这第四个命令,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和一个仆人,何德何能,能得到陛下如此特殊的关注?

        她们想不明白,但袁天罡没有问为什么。

        “臣,遵旨。”

        他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三个字,仿佛李璘让他去杀人,还是让他去买菜,都没有任何区别。

        “很好。”李璘满意地点了点头,“需要什么人手,什么资源,直接跟司马懿说。朕只有一个要求,快,而且要绝对隐秘。朕不想让那条叫李治的鱼,在朕收网之前,察觉到任何不对劲。”

        “臣明白。”袁天罡再次躬身。

        “去吧。”李璘挥了挥手。

        袁天罡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高大的身影再次融入了殿外的阴影之中,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直到那股无形的压力彻底消失,徐谓熊和叶红鱼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背后都惊出了一层冷汗。

        刚才那个男人,太可怕了。

        那不是武功高低的问题,而是一种存在上的压迫感,仿佛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活了无数岁月的幽灵。

        李璘看着两个爱妃那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

        这就吓着了?袁天罡这老家伙,也就是活得久了点。真动起手来,在朕面前,还不是一巴掌的事。不过用来当工具人,确实不错。

        他心情大好,感觉沉寂已久的生活,终于又有了一点波澜。

        “好了,正事谈完了,该谈谈你们了。”李璘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徐谓熊和叶红鱼身上。

        两人心里一紧,不知道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庆国的事情,不良人会去处理。但朕不希望,朕的后宫,只有朕一个人在为国事操劳。”李璘慢悠悠地说道。

        徐谓熊冰雪聪明,立刻就明白了李璘的意思。

        “陛下是想让臣妾二人,也为陛下分忧?”

        “聪明。”李璘打了个响指,“朕给你们出个题目。”

        “庆国使者姚公,现在就在驿馆里。他肯定在想方设法地打探我大唐的情报。而朕,也想通过他,向庆帝传递一些朕想让他知道的消息。”

        “你们两个,就以朕的妃子的身份,去‘接触’一下这位姚公大人。”

        “用什么方法,朕不管。可以是收买,可以是恐吓,也可以是别的什么。朕要看到结果。”

        李璘看着她们,笑容变得意味深长。

        “朕想看看,是我大唐的智妃,能从他嘴里套出更多的东西;还是我大唐的道贵妃,能把他吓得屁滚尿流,把朕的话,一字不漏地带回去。”

        “这既是你们为朕分忧的机会,也是你们之间的一场比试。”

        “谁做得好,朕,有赏。”

        这话一出,徐谓熊和叶红鱼的眼神都变了。

        如果说之前她们之间的争论,还只是理念之争,那么现在,李璘是把她们放到了一个真正的擂台上。

        这是一场阳谋。

        陛下就是要看她们斗,而且是光明正大地斗。

        徐谓熊的眼中闪过一丝好胜之心。她擅长谋略,这种不动刀兵的交锋,正是她的长项。她有信心,能把那个叫姚公的使者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叶红鱼,则是舔了舔嘴唇,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她不喜欢拐弯抹角,但她更喜欢挑战。陛下的意思很明白,可以用任何手段。对她来说,这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臣妾,遵旨。”两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她们彼此对视了一眼,空气中仿佛有电光在闪烁。

        一场新的游戏,不仅在万里之外的庆国即将拉开序幕,也在这深宫之中,悄然上演。

        李璘看着她们那副摩拳擦掌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这才对嘛。棋盘上,棋子就该自己动起来,互相厮杀,这样才热闹。庆国,后宫,两条线同时进行,这日子,总算不会那么无聊了。

        他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可以退下了。

        徐谓熊和叶红鱼行了一礼,转身退出了甘露殿。两人并肩而行,却一言不发,但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战意。

        刚走出大殿门口,徐谓熊突然停下脚步,轻声说了一句:“道贵妃姐姐,妹妹我先行一步了。”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宫中某个方向快步走去。

        叶红鱼看着她的背影,冷哼一声,转身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打响。

        庆国,京都。

        这座雄伟的城市,一如既往地繁华而肃穆。宽阔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两旁的商铺鳞次栉比,叫卖声、说笑声、车轮滚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

        然而,在这片繁华的表象之下,一股看不见的暗流,正在汹涌。

        丞相府。

        书房内,檀香袅袅。当朝丞相林若甫,正端坐在书案后,默默地看着一份公文。

        他看起来五十多岁,面容清癯,眼神深邃,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文人的儒雅和久居上位的沉稳。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躬身道:“相爷,宫里来人了。”

        林若甫的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管家继续说道:“是监察院的言冰云言大人,他说,是陈院长让他来给相爷送一样东西。”

        “监察院?”

        听到这三个字,林若-甫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公文,抬起了头。他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监察院和丞相府,一个是皇帝悬在百官头顶的利剑,一个是文官集团的首脑,两者之间,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但也绝对谈不上和睦。

        那个坐在轮椅上的陈萍萍,虽然常年不见天日,但他的名字,足以让京都任何一个官员在深夜里惊醒。

        他派人来做什么?

        “让他进来。”林若甫的语气依旧平淡。

        很快,一个身穿监察院黑色制服,面容冷峻如冰的年轻人,捧着一个黑色的木盒,走了进来。

        他正是监察院四处主办,言冰云。

        “下官言冰云,见过相爷。”言冰云躬身行礼,动作标准,但语气里听不出半点恭敬。

        林若甫打量了他一眼,这个年轻人他知道,是陈萍萍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以冷酷无情和绝对忠诚著称。

        “陈院长有心了。”林若甫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黑色的木盒上,“不知陈院长,送了本相一件什么礼物?”

        言冰云没有回答,只是将木盒双手奉上,放在了林若-甫面前的书案上。

        林若甫伸出手,缓缓打开了木盒。

        盒子里,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什么珍奇古玩。

        只有一颗人头。

        一颗双目圆睁,死不瞑目的人头。

        即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林若甫,在看到这颗人头的一瞬间,瞳孔也不由得猛地一缩。

        他认得这张脸。

        吏部侍郎,张德海。

        这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是他在朝堂上最重要的臂助之一。就在昨天,张德海还来过他的府上,与他商议如何应对监察院最近愈发过分的举动。

        可现在,他却成了一颗被装在盒子里的头颅。

        书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林若甫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颗人头,过了许久,才缓缓地盖上了盒盖。

        “陈院长,是什么意思?”他抬起头,看着言冰云Un,声音平静得可怕。

        言冰云面无表情地回答:“陈院长说,张侍郎勾结东夷城,意图出卖我庆国军港布防图,罪证确凿,已按国法处置。院长知道张侍郎是相爷的门生,特命下官将此物送来,免得相爷挂念。”

        “勾结东夷城?”林若甫的嘴角,逸出一丝冰冷的笑意,“好一个‘勾结东夷城’。监察院办案,什么时候需要证据了?”

        谁都知道,这张德海是他的左膀右臂。陈萍萍杀了张德海,就是在砍他的手脚,就是在向他,向整个文官集团宣战!

        “相爷说笑了。”言冰云的语气依旧冰冷,“监察院办案,向来只讲证据。相关的卷宗,稍后会呈送陛下御览。下官只是奉命送东西,东西送到,下官告退。”

        说完,他再次躬身一礼,便转身向外走去。

        “站住。”林若-甫突然开口。

        言冰云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林若甫看着他,眼神如渊,缓缓说道:“回去告诉陈萍萍,他的这份‘礼物’,本相收下了。也请他转告陛下,水至清则无鱼。监察院这把刀,太快了,若是总这么砍下去,怕是会伤了国本。”

        “下官会一字不差地转告。”言冰云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管家看着言冰云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书案上那个装着人头的木盒,吓得脸色发白,大气都不敢出。

        “相爷……”

        林若甫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书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再次打开木盒,看着里面那张死不瞑目的脸,久久没有说话。

        他的内心,远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陈萍萍……你这条老狗,终于忍不住要咬人了吗?

        杀了一个张德海,你是在警告我,不要再试图挑战你的底线?还是说,这是陛下的意思?

        林若甫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

        他知道,这绝不仅仅是陈萍萍一个人的意思。没有陛下的默许,甚至授意,陈萍萍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动他的人。

        陛下这是在敲打他,敲打整个文官集团。因为最近,他们对监察院的权力扩张,表现出了太多的不满。

        陛下啊陛下,您坐山观虎斗,看着我们和监察院斗,您就真的那么开心吗?您就不怕,有一天这条疯狗,会反过来咬您一口?

        林若甫的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寒意。

        他知道,这场斗争,已经到了一个不死不休的地步。陈萍萍杀了张德海,下一步,可能就是他林若甫。

        他缓缓地闭上眼睛。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

        与此同时,京都另一处阴暗的所在,监察院。

        这里终年不见阳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血腥混合的奇特味道。

        在一间最深处的密室里,一个脸色苍白,双腿盖着毯子,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正静静地听着言冰云的汇报。

        他就是监察院院长,陈萍萍。

        “……相爷说,请您转告陛下,水至清则无鱼。刀太快,会伤国本。”言冰云面无表情地复述着。

        陈萍萍听完,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他用他那独特的,有些尖锐的嗓音说道:“伤国本?呵呵,他林若甫,也配谈国本?他只关心他自己的相位,和他那些门生故旧的官位罢了。”

        “院长,林若甫不会善罢甘休的。”言冰云提醒道。

        “我当然知道。”陈萍萍轻轻咳嗽了两声,脸色更白了,“我不怕他报复,我只怕他不报复。他不动,我怎么能抓住他的尾巴,把他连根拔起呢?”

        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

        “对了,”陈萍萍似乎想起了什么,“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言冰云立刻答道:“回院长,已经确认,范尚书府上,确实是从澹州接回了一个少年,名叫范闲。今天刚刚入京,已经住进了范府。”

        “范闲……”陈萍萍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有怀念,有期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他。”陈萍萍下令道,“记住,是保护,不是监视。我不希望他出任何一点意外。京都这潭水,太深了,我怕有些疯狗,会冲他去。”

        “是。”言冰云有些不解。

        一个刚从乡下来的少年,何以让院长如此重视?甚至不惜动用监察院的力量去暗中保护?

        但他没有问。在监察院,不该问的,绝对不能问。

        陈萍萍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密室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操控着轮椅,来到墙边,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京都地图。他看着地图上“丞相府”和“范府”的位置,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小姐,您的儿子,终于来了。

        这京都的风,要起了。我为您准备的这一切,也该慢慢地交到他的手上了。

        只是,我不知道,这对他来说,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陈萍萍的思绪,飘向了很远的地方。

        他没有注意到,就在他思考着如何为范闲铺路的时候,在京都最高的塔楼之上,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脸上画着奇异脸谱的身影,正用一种毫无感情的目光,俯瞰着整座城市。

        他的目光,精准地锁定了丞相府、监察院,以及刚刚有新主人住进去的范府。

        他是不良人,天速星,奉不良帅之命,第一批潜入京都的探子。

        他像一个幽灵,静静地观察着这座城市里,即将上演的一切。

        京都城门外,官道上。

        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正不紧不慢地朝着城门的方向驶来。

        赶车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木讷的中年汉子,车厢里,坐着一个少年和一个……怪人。

        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长相清秀,但眼神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狡黠。他正好奇地掀开车帘的一角,打量着越来越近的雄伟城墙。

        他就是范闲。

        从澹州那个小港口,一路来到这传说中的京都,他的心情是复杂的。既有对未知新生活的期待,也有对那个素未谋面的便宜老爹的腹诽,还有一丝淡淡的,对未来的不安。

        “五竹叔,这就是京都啊?看起来……也就那样嘛,墙是挺高的,就是不知道结不结实。”范闲缩回头,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他身边,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普通的粗布衣服,身材挺拔,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布条。

        他从上车开始,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吃不喝,不动不言,像一尊雕塑。

        他就是五竹。

        听到范闲的话,五竹那蒙着黑布的脸,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是转向了范闲的方向。

        “结实。”

        他吐出了一个字,声音平淡,没有任何起伏,像是金属摩擦发出的声音。

        范闲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说话方式,耸了耸肩,继续自言自语:“也不知道那个便宜爹是个什么样的人。户部侍郎……听起来官不小。你说,他会不会不喜欢我?万一他家里已经有了一堆儿子,看我不顺眼,天天给我穿小鞋怎么办?”

        “打回去。”五竹又吐出了三个字。

        “……”范闲噎了一下,无奈地笑道,“五竹叔,我们是文明人,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我是去认亲的,不是去结仇的。”

        “哦。”五竹应了一声,然后又陷入了沉默。

        范闲叹了口气,跟五竹叔聊天,实在是太考验一个人的耐心了。

        他转而想起了奶奶跟他说的话,想起了母亲留下的那个神秘的箱子,想起了费介老师教给他的用毒和解剖的本事,还有五竹叔教他的那套诡异霸道的功夫。

        他知道,自己这次来京都,绝不仅仅是认祖归宗那么简单。

        这里,有一个巨大的谜团,在等着他。

        而谜团的中心,就是他那个从未见过面,却留下了无数传说的母亲,叶轻眉。

        马车缓缓驶入城门,接受守城士兵的盘查。

        赶车的汉子递上了一份文书,士兵看了看,又朝车厢里瞥了一眼,当他看到蒙着眼睛的五竹时,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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