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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十五章:靖安王可执此诏,先斩后奏

    作品:《大婚被弃:我转身嫁了权倾朝野的皇叔

            惊蛰一过,靖安王府的檐角开始滴水。

        沈微婉立在藏书阁最高层,推开槅窗,潮湿的风卷着柳絮扑在脸上。

        案头摊着《永熙二年北疆军报》残卷,纸页焦黄,边缘被火燎过,只剩半幅地图。

        她指尖轻点,图上“落雁谷”三字被朱笔圈出,旁边是一行褪色的批注——

        “永安军夜袭,失期未至,沈氏通敌?”

        那问号像一把钩子,勾得她心口发紧。

        身后脚步轻响,玄七无声无息出现:“王妃,王爷请您酉时去演武场。”

        沈微婉没回头:“告诉他,我需借‘影鳞司’卷宗三日。”

        玄七微一颔首,黑影掠窗而去。

        影鳞司,靖安王府最隐秘的情报库,藏于地龙火道之下。

        入口在演武场兵器架后,需以萧玦私印与沈微婉血令并启。

        亥末,玄七举灯引路,石阶湿滑,壁上青苔闪着幽绿磷光。

        尽头铁门开启,一股陈年纸墨与火硝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沈微婉抬眼,四壁铁架直达穹顶,卷宗以黑、赤、青三色区分。

        她直奔黑色卷架,指尖掠过“永熙二年·盐铁·沈氏”标签,抽出一册。

        卷册封面以火漆封口,漆上压着一枚小小狼纹——北疆旧部标记。

        卷内夹着一张薄如蝉翼的羊皮图,绘的是落雁谷布防。

        图上以银朱标出三条暗道,终点却在谷外三十里的“鹰愁涧”。

        涧旁注着一行小楷:

        “若沈氏通敌,当于此设伏;若沈氏清白,则伏兵反噬。”

        落款日期,正是沈父被擒当日。

        沈微婉心跳如鼓,耳边忽闻极轻脚步,回首——

        萧玦不知何时已立于灯下,玄袍映着烛火,眸色深深。

        “卷宗可解你惑?”他声音低哑。

        沈微婉抬眸,反问:“王爷早知鹰愁涧?”

        萧玦抬手,指尖点上狼纹标记:“那是我父王旧部,永安军副帅赫连真的私印。”

        赫连真——北疆人皆称“雪狼”,十年前因谋逆被诛。

        沈微婉指尖微凉:“沈家通敌案,原来是永安军内鬼借刀杀人?”

        萧玦未答,只从袖中取出一枚断匕,匕身刻着“沈”字。

        “当年雪谷一战,我父王中伏,是沈老大人以身为盾救他一命。

        此匕乃沈老大人遗物,却在赫连真营帐搜出。”

        他指腹摩挲断匕,声音沉得像雪崩前夜:“有人想一箭双雕,既除沈家,又毁永安。”

        沈微婉握紧羊皮图,指节泛白:“王爷为何现在才说?”

        萧玦抬眼,眸中映出她倔强的影子:“因为你现在,够资格知道。”

        两日后,上元灯市。

        沈微婉换男装,戴青玉小冠,以王府商队管事身份,携玄七潜入城西“醉鹤楼”。

        醉鹤楼表面是酒肆,暗里却是北疆旧部联络点。

        二楼雅间,一名跛脚老卒正倚窗吹埙,埙声呜咽,似诉当年。

        玄七递上断匕,老卒浑浊双眼瞬间睁大,颤声道:“沈……沈将军的刀!”

        沈微婉压低嗓音:“老丈可知雪谷真相?”

        老卒以指蘸酒,在案上写下“赫连”二字,又画一箭头指向“太后”。

        埙声忽止,窗外烟花炸开,老卒已不见踪影,只留案上一行水迹:

        “子时,落雁谷旧营,有人等。”

        子时,落雁谷。

        残月如钩,雪覆旧营,枯旗半折。

        沈微婉与玄七潜伏谷口,寒风卷雪,刀割面颊。

        忽有火把亮起,一蒙面人立于断壁之上,掷下一物——

        是半块铜符,与永安兵符缺口严丝合缝。

        蒙面人声音沙哑:“太后欲以永安军旧部为刃,削藩靖安。

        沈家,只是第一滴血。”

        话音未落,四周雪层炸开,十余黑甲死士持刀扑来。

        玄七拔剑,剑光如匹练;沈微婉袖中短匕翻飞,血溅雪上,绽开朵朵红梅。

        死士尽灭,蒙面人却自刎于断壁,血书“雪狼”二字。

        寅末,沈微婉携铜符回府,衣袍染血,眸色却比雪更亮。

        萧玦立于廊下,手执风灯,灯罩映出她疲惫却倔强的脸。

        “受伤了?”

        “皮外伤。”

        沈微婉将铜符与血书递上,声音微哑:“太后与北疆旧部有勾连,永安军是刀鞘,沈家是刀尖。”

        萧玦接过铜符,指腹抚过缺口,眸色沉沉:“刀鞘已裂,刀尖该转向了。”

        次日,影鳞司深处。

        沈微婉再启铁门,将铜符嵌入狼纹卷宗,只听“咔哒”一声,暗格弹开——

        内藏一卷黄绫密诏,盖着先帝私玺:

        “若永安军异动,靖安王可执此诏,先斩后奏。”

        诏书末尾,先帝朱笔小字:“玦儿慎之,莫负沈氏血债。”

        沈微婉指尖微颤,抬眸望向萧玦:“原来先帝早已知晓。”

        萧玦低叹:“知晓,却无力回天。如今,轮到我们破局。”

        当夜,王府藏书阁顶层。

        雪片穿过敞窗,落在两人肩头。

        沈微婉以匕首割掌,血滴于铜符之上;

        萧玦亦划破拇指,两血相融,渗入铜符缺口。

        “以此为誓,”沈微婉声音清冷,“沈氏冤屈一日未雪,此血一日不干。”

        萧玦抬手,以指腹抹去她掌心血痕:“本王陪你,直到血债偿清。”

        雪落无声,灯火却明,照出两枚并肩而立的剪影。

        藏书阁外,玄七悄然现身,递上一封密信:

        “太后懿旨,三日后于慈宁宫设宴,特请靖安王妃‘赏雪’。”

        沈微婉与萧玦对视一眼,眸中同时闪过寒光。

        雪夜漫长,宫墙森森。

        一场更大的棋局,已悄然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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