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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危机重重

    作品:《大明:穿成李景隆,开局北伐朱棣

            秦淮河畔,粼粼波光里浸着残阳碎金,乌篷画舫破开柔波,缓缓向河心荡去。

        舱外风软,李景隆凭栏而立,目光落在远处朦胧的岸影上,月白锦袍被晚风吹得微展。

        身侧的徐辉祖肩背挺得笔直,下颌线绷得紧实,显然也在琢磨心事,两人之间的沉默,比舱内的茶烟还要浓重。

        “令弟的事,徐兄还得多上点心。”良久,还是李景隆先开了口,声音不高,却恰好能盖过水声。

        徐辉祖闻言,眉头瞬间拧起,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无奈,也有凝重。

        “我已经将他软禁在家,断了他与外界的往来,短时间内,他不会再踏入朝堂了。”

        说罢,他侧头看向李景隆,语气里带着几分真切的感激,“说起来,这次还得多谢李兄手下留情。”

        “人总得知进退,明对错。”李景隆收回目光,转头迎上徐辉祖的视线,神色骤然变得认真。

        “他和朱棣私下有多少交情,又立过什么约定,我不管,也不想掺和你们徐家的家事。”

        他顿了顿,指尖微微收紧,语气里添了几分冷意:“但我得把丑话说在前面,若是有人敢威胁到我身边的人,哪怕只是动了念头...”

        话音未落,他周身的气息陡然一沉。

        方才还温和的晚风似也被这股寒意裹住,变得冰冷刺骨:“我绝不会放过他!”

        徐辉祖脸色微变,他清楚李景隆的性子,看似温和,可一旦触及底线,绝不会有半分退让。

        他重重点头,声音带着几分郑重:“我明白,李兄放心,我会看好他,绝不会让他惹出祸事。”

        “该回去了。”李景隆忽然笑了笑,方才的寒意如同潮水般退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冲着舱内喊了一声,声音淡淡的,“福生。”

        舱帘掀开,一身青衫的福生快步走出,转身便去调整船舵,动作利落。

        画舫缓缓调转方向,朝着岸边驶去。

        李景隆重新望向秦淮河,暮色已深,远处的灯火次第亮起,映得河面一片迷离。

        此刻的他眼神深邃,藏着旁人看不懂的心思。

        关于徐增寿,他只能点到即止,但必须让徐辉祖清楚,如今这局势,凡是亲近朱棣的人,都是在与他为敌。

        因为如果朱棣一旦有了翻身的机会,那最先遭殃的一定是李家!

        真到那时,他绝不会放过徐增寿!

        徐辉祖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此刻一颗心早已沉了下去,但并没有因为李景隆的狠话而介怀。

        至少李景隆肯把底线说清楚,总好过暗地里猜忌。

        画舫渐渐靠近岸边,一艘小巧的乌篷船从旁侧划来,稳稳停在画舫边。

        徐辉祖抬手将帽檐压得更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冲李景隆略一点头,便踩着跳板上了小船。

        船夫撑篙,小船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不远处的岸边,穿着绫罗绸缎的老鸨正站在一棵柳树下,手里捏着一方帕子,目光紧紧盯着画舫。

        见有人乘着小船离开,她微微眯起双眼,眼底闪过一丝狐疑。

        画舫终于靠岸,老鸨立刻收敛了心思,脸上堆起谄媚的笑意,快步迎上前,躬身行礼:“九爷,今日玩得可还尽兴?”

        李景隆没有理会,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福生和平安紧随其后,三人脚步不停,很快便消失在岸边的人群里。

        马车内,李景隆靠在软垫上,闭着双眼,声音平静无波:“查一下那批贡酒的来源,还有那个叫秋水的花魁,我要知道她所有的底细。”

        福生恭敬地答应了一声,驾着马车向城外驶去,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一阵规律的声响。

        李景隆缓缓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冷冽。

        其实从老鸨让秋水来伺候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起了疑。

        从前他是秦淮河畔挥金如土的常客,那老鸨在这一带混了几十年,最是精明,绝不会把一个新手推到他这种身份的客人面前。

        除非,老鸨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亦或者客人本身有某种特殊癖好!

        可他从没有那种癖好,所以答案便只剩下第一种。

        更何况,他已经许久没来画舫,怎么偏偏今日来了,就恰好遇上一个新花魁?

        这未免也太巧了。

        ...

        两日后,端午节来临。

        京都城内一片热闹,大街上人头攒动,叫卖声、嬉笑声此起彼伏,几乎堵得水泄不通。

        彩绳、香囊的香气顺着车窗飘进马车内,李景隆坐在软垫上,微闭着双目。

        听着窗外的嘈杂声,脸上却平静得出奇,仿佛这热闹与他无关,他只是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车厢一角,放着几样精心准备的礼物。

        一匣上好的蜜饯,那是朱允熥最爱吃的,还有一盒新鲜的粽子,里面包着各式各样的馅料。

        旁边还有一摞摆放整齐的书籍,封皮已经泛黄,那是他特意从文渊阁里找出来的。

        佳节到来,他要进宫去探望朱允熥,这还要多谢父亲李文忠留下的那块通行令牌。

        凭着这块能随意入宫的同行令牌,他才能在如今无官无职的处境下,踏入皇宫。

        他心里清楚,这一去,必定又会引起朱允炆的猜忌。

        他知道,自己这一去必定又会引起朱允炆的猜忌,可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无论自己去与不去,朱允炆都不再信任他。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在乎了。

        从前他活得太累,时时刻刻都要琢磨别人的心思,怕行差踏错,怕惹来猜忌。

        可现在,他不想再这样了,与其在别人的目光里束手束脚,不如顺着自己的心意。

        一炷香后,李景隆出现在了重华宫门口。

        朱允熥带着安知止亲自开门迎接。

        抬眼看去,朱允熥穿着一身月白常服,领口绣着暗纹云鹤,比上次相见时气色好了些,只是眉宇间仍带着几分少年人不该有的沉静。

        安知止则依旧是那身灰布宦官服,垂手立在一旁,眼神平静无波,让人猜不透心思。

        “九哥儿!”朱允熥拱手抱拳,脸上绽开真切的笑容,语气里藏不住的欢喜,但却不敢迈出门槛半步。

        李景隆也笑着上前,两人互相拱手见礼,久别重逢的熟稔与暖意,瞬间驱散了宫墙的冷寂。

        “殿下近来可好?”他目光扫过朱允熥,见他身形虽仍清瘦,却比先前挺拔了些,心里稍稍放下些。

        “托九哥儿的福,一切都好。”朱允熥侧身让开道路,抬手邀他入宫。

        李景隆跟着朱允熥踏入重华宫,目光下意识扫过庭院。

        比起上次来时的萧索,如今的宫苑倒添了几分生气。

        青砖路上的落叶被扫得干净,廊下挂着的旧灯笼换了新的红绸,连阶前那几株快枯萎的兰草,都被换了新土,抽出了嫩绿的新芽。

        虽依旧没几个宫人走动,却不再像从前那般死气沉沉。

        “九哥儿来就来了,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进殿时,朱允熥瞥见福生手里拎着的锦盒与布包,笑着打趣。

        “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何必这么破费。”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高兴,虽然心中并不希望李景隆冒险入宫。

        李景隆接过福生手里的东西,放在殿中案上,笑着解释:“不是什么贵重物件,你别多想。”

        他打开一个锦盒,里面是两身叠得整齐的锦缎衣袍,“这是你嫂子早就给你做的,你的旧衣早该换了,只是先前一直没机会送来。”

        接着,他又指着另一个锦盒,“这里面是今早刚包的粽子,蜜枣和豆沙馅的,知道你爱吃甜口,特意让厨房多放了些糖。”

        朱允熥一听,眼睛瞬间亮了,忙让安知止接过食盒,语气里满是期待:“嫂子和嫣儿都好吗?”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几分怅然,“说起来,我还从未见过她们,只听以前常听你提起。”

        “都很好,有劳你惦念了,”李景隆在朱允熥对面坐下,接过安知止递来的茶盏,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传到心底,“对了,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又要当爹了。”

        说这话时,他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目光却有意无意扫过候在一旁的安知止。

        虽然此人是太后派来的,但该服侍朱允熥还是照常服侍着,不敢怠慢。

        朱允熥闻言,惊喜地站起身,连忙拱手道贺:“那可太好了!恭喜九哥儿!等孩子出生,我一定得送份厚礼!”

        他看着李景隆脸上的笑意,心里也跟着暖烘烘的。

        在这冷清的宫里,能听到这样的喜事,倒像是冬日里见了暖阳。

        李景隆笑着拱手还礼,提及家人时的柔软,让他周身的锐利都淡了几分。

        朱允熥看在眼里,转头对安知止吩咐:“你先下去吧,我与九哥儿说些话,有需要再叫你。”

        安知止躬身行了一礼,眼神飞快地扫过案上的东西,随即轻声应道:“是,殿下。”

        说罢,他便缓缓退出大殿,脚步轻得几乎听不到声响。

        李景隆也冲着福生使了个眼色,福生会意,上前轻轻带上殿门,守在门外,将殿内的空间彻底留给两人。

        殿内静了下来,只听得见窗外风吹竹叶的轻响。

        李景隆俯身,从布包里取出一摞用蓝布裹着的书,推到朱允熥面前:“对了,这个是我从文渊阁旧藏里挑出来的。”

        “都是懿文太子当年常读的书,有些还留着他的批注,想来你会喜欢。”

        朱允熥的目光落在那摞书上,瞳孔骤然一缩,伸手轻轻抚过蓝布,指尖微微颤抖。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布绳,露出里面泛黄的书页,封面上的字迹虽有些模糊,却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父亲的笔迹。

        他拿起一本,翻开扉页,里面用朱砂写着几行批注,笔锋温润,正是朱标生前的字迹。

        一瞬间,他眼底的光亮暗了下去,喉结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只是指尖紧紧攥着书页。

        李景隆看着他黯然神伤的模样,心里暗自叹息。

        皇孙做到朱允熥这份上,恐怕也是亘古罕见了,可想而知皇权争斗的残酷。

        良久,朱允熥才缓缓合上书本,将书小心翼翼地放回布包里。

        抬头时,眼底的湿意已褪去,只余几分平静;“你在涿州一人吓退十万燕军的事迹,宫里也都传开了。”

        他的语气里满是敬佩,却又带着几分担忧:“燕乱能平,多亏有你。只是你如今的处境...真的不该来看我的。”

        说到最后,他摇了摇头,满脸无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无所谓。”李景隆端起茶盏,浅啜一口,语气里满是坦荡,“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去哪儿,见什么人,是我的自由。”

        其实入宫前,他也担心过朱允炆的猜忌,可方才见到朱允熥脸上的笑容时,就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有安知止在,恐怕他还没出宫,消息就已经传到奉天殿和仁寿宫了。

        既然如此,倒不如坦然些。

        朱允熥见他神色坦然,便也不再多劝,只是拿起茶壶,为他添满茶水。

        紧接着他扫了门口一眼,压低了声音:“十九叔的人,暗中来找过我。”

        李景隆脸色骤变,手里的茶盏微微一顿,茶水溅出几滴在桌案上。

        他瞬间眯起双眼,语气里满是警惕,“你是说谷王朱橞?”

        朱允熥点了点头,神色之间夹着小心,面色逐渐有些凝重。

        “不是有安知止在吗?没被发现?”李景隆眉头拧得更紧,急忙追问:“谷王已被削藩,人在宣府,他的人怎么进的宫?”

        朱允熥苦笑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安知止每月都会离开重华宫几次,至于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九哥儿应该能明白。”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十九叔的人,就是趁他离开的时候来找我的。”

        “而且,来的不是他在宣府的人,而是藏在宫里的眼线。”

        “是司礼监的人。”

        听闻此言,李景隆的眉头皱得更紧。

        司礼监是宦官系统里权力最高的机构,掌着批红之权,没想到朱橞居然能在那里安插眼线!

        看来这宫里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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