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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2章 朱元璋的送命题:好圣孙,你跟咱说说,蓝玉为啥该死?

    作品:《大明:开局被凌迟,老朱求我别死

        这个名字一出口,周围几个资历老的校尉,脸色大变!

        毛骧!

        前任锦衣卫指挥使!

        那个亲手掀起胡惟庸案,让整个京城都泡在血水里的活阎王!

        后来因为手段太过酷烈,被朱元璋亲手了断,赐死家中。

        一个死人。

        一个完美的死无对证。

        蒋瓛兜鍪的阴影下,似乎有两道利芒闪过。

        “毛骧,死了两年了。”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啊。”朱熊鹰的脖子垂了下去,肩膀开始微微耸动,发出一阵压抑的笑声,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混合着无尽怨气的嘶吼。

        “他死了,线就断了!我在这狼窝里又苦等了两年!两年!你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的吗?”

        他抬起头,一双眼睛红得吓人。

        “我每天晚上睡觉都不敢睡死,就怕说梦话把自己卖了!”

        “我以为,我以为组织已经忘了我!”

        “今天你们冲进来,我甚至以为……是来灭口的!”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番话,半真半假。

        但那股子求生的欲望,那种被死亡攥住喉咙的绝望与恐惧,却是真的。

        最真的表演,源于最真的情感。

        几个校尉已经有些信了,看向朱熊鹰的眼神从鄙夷变成惊疑。

        毛骧当年行事诡秘,最喜欢往各大勋贵府邸里安插单线联系的死士,这在锦衣卫内部并不是什么秘密。

        蒋瓛却没有动。

        他任凭雨水冲刷着甲胄,无形的压力让朱熊鹰的后背被冷汗浸透。

        朱熊鹰在赌。

        赌蒋瓛的多疑,更赌一个枭雄对功劳的贪婪!

        突然冒出来一个前任指挥使留下在蓝玉身边潜伏多年的高级暗子,这意味着什么?

        天大的功劳!

        蓝玉案是铁案,可案子的细节,蓝玉真正的党羽名单,那些藏得更深、连锦衣卫都没挖出来的秘密……

        如果能从一个暗子口中得到补充,这份功劳,足以让他在朱元璋面前,再上一个台阶!

        杀了他,不过是为一万五千具尸体再添一具,不值一提。

        留下他,却可能是一步登天的梯子!

        蒋瓛,怎么选?

        终于,蒋瓛伸出手,让朱熊鹰浑身汗毛倒竖。

        他没有拔刀,只是伸出两根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捏住朱熊鹰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

        蒋瓛总感觉朱熊鹰的双眼和相貌有点记忆!

        但是他确定他是第一次见朱熊鹰。

        他也没有在意!

        “口说无凭。”蒋瓛的声音一点感情都没有,“毛骧行事,必有后手。凭证。”

        朱熊鹰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一瞬。

        他问凭证,就是动心了!

        “有。”

        朱熊鹰瞥了一眼自己被反绑的双手,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臂。

        蒋瓛会意,对身旁的校尉偏了偏头。

        那校尉上前,手中短刃一划,割断朱熊鹰手腕上的麻绳,接着“刺啦”一声,粗暴地将他的左臂衣袖从中撕开。

        一条狰狞的伤疤,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就在朱熊鹰的左臂内侧,肘下三寸处,一道陈旧的疤痕死死烙印在皮肤上。

        那疤痕的形状很奇特,像是被三根烧红的铁钩抓过,留下一个扭曲的鹰爪印记。

        火光下,那疤痕透着暗沉的肉色。

        院子里所有锦衣卫的视线,都聚焦在那道伤疤上。

        蒋瓛缓缓蹲下身,第一次与跪着的朱熊鹰平视。

        他伸出手指,指甲在伤疤的边缘轻轻划过,带来一阵刺痛。

        朱熊鹰的身体一僵,却咬着牙没有出声。

        触感是真实的,这疤痕的年份也对得上。

        “枭。”蒋瓛吐出一个字。

        “鹰爪为记,暗号为枭。这是毛骧当年定下的规矩,只有北镇抚司的几个老人知道。”

        朱熊鹰的心,彻底落回了肚子里。

        他赌赢了!

        蒋瓛站起身。

        “来人。”

        “大人。”

        “把他带下去,洗干净,换身衣服。”

        两名校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朱熊鹰,动作比之前客气许多。

        就在朱熊鹰以为自己暂时安全时,蒋瓛的声音再次响起。

        “张三。”

        “属下在。”一个精瘦的校尉立刻出列。

        蒋瓛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喜怒,依旧盯着朱熊鹰的方向。

        “去查北镇抚司旧档,丙字卷,第七页。”

        说完,他转身。

        “在我查清楚之前,他要是少了一根头发,”

        蒋瓛的声音变得森然无比,

        “我唯你们是问。”

        ……

        皇城。

        奉天殿外,雨水顺着巨大的蟠龙石雕盘旋而下,汇入丹陛下的汉白玉沟渠,哗哗作响。

        整个皇城,都笼罩在这片无边无际的雨幕里,肃穆,且清冷。

        文华殿内,暖炉烧得正旺。

        身着明黄色常服的朱元璋,独自一人站在一幅巨大的《大明舆图》前。

        他的身形已经有些佝偻,岁月在他脸上刻满沟壑,但那双眼睛,偶尔闪过的精光依旧让人心悸。

        皇太孙朱允炆,侍立在一旁,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允炆。”

        朱元璋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孙儿在。”

        朱允炆立刻躬身,姿态恭敬到极点。

        “凉国公府那边,还在杀。”

        朱元璋没有回头,依旧看着舆图。

        “咱听着这雨声,都好像能闻到从城西飘过来的血腥味了。”

        朱允炆喉结滚动一下。

        来了!

        皇爷爷这是在考校我!

        出发前,黄子澄、齐泰几位老师反复叮嘱。

        陛下清算蓝玉,必会询问他的看法,这既是考校。

        也是他这位皇太孙,在武将集团覆灭之后,正式登上政治舞台中央的机会!

        他早已将老师们教的说辞,背得滚瓜烂熟。

        “皇爷爷。”

        朱允炆上前一步,声音清朗,带着激昂。

        “孙儿以为,蓝玉此贼,恶贯满盈,罪不容赦!”

        见朱元璋没有反应,他胆气更壮,继续慷慨陈词。

        “其身为国公,出入仪仗堪比亲王,此为僭越之罪,其罪一也!”

        “其党羽遍布军中,广蓄庄园,强占民田,弄得天怒人怨,其罪二也!”

        “北征归来,夜叩喜峰关,关吏不开,竟纵兵破关而入,视国门如无物,目中无法纪,更无皇爷爷您!其罪三也!”

        “至于强抢民女,殴打官吏,更是罄竹难书!”

        朱允炆越说越激动,白净的脸庞都泛起一层红晕。

        “如此国贼,若不严惩,何以正国法?何以安天下万民之心?”

        “皇爷爷此举,乃是为国除害,为民除贼,上应天心,下顺民意,孙儿……为皇爷爷贺!”

        说完,他深深一揖,等着那句期盼已久的夸奖。

        这番回答,条理清晰,罪名确凿,言辞恳切,堪称完美。

        大殿内,一片死寂。

        只有暖炉中炭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朱元璋的背影,如同一座沉默的大山。

        就在朱允炆心中开始惴惴不安时,朱元璋缓缓地,转过身来。

        那双浑浊却又洞悉一切的眼睛,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孙儿,看了足足有十息。

        朱允炆被看得浑身发毛,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说完了?”

        朱元璋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是……孙儿说完了。”

        朱元璋看着他,忽然问一个和之前所有罪名都毫不相干的问题。

        “允炆,你觉得,咱杀蓝玉,是为了这些吗?”

        朱允炆彻底懵了。

        不是为了这些,还能是为了什么?

        难道不是因为蓝玉僭越、跋扈、目无君上?

        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朱元璋看着他这副模样,那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一丝松动,却不是赞许,而是一种深藏的疲惫。

        他迈开步子,一步,一步,缓缓向朱允炆走来。

        “你说,他有罪。”朱元璋走到他面前,停下。

        “那咱问你,他麾下那十数万在漠北用命,能征善战的将士,他们有罪吗?”

        这个问题狠狠砸在朱允炆的脑门上。

        这超出黄子澄、齐泰几位老师为他准备的任何答案。

        他慌了。

        “这……将士们……或许是无辜的……”

        他只能凭着本能,磕磕巴巴地回答,

        “但主帅谋逆,其麾下党羽,恐难分辨……为、为绝后患,当一体……”

        他说不下去了。

        因为朱元璋笑的只有失望。

        “好一个‘一体’!”

        朱元璋声音里透着失望,

        “你动动嘴皮子,就是十数万颗人头落地!你可知,咱大明养出这样一支百战之师,要花掉多少府库的钱粮?要填进去多少好儿郎的性命?!”

        “将士无辜?”

        朱元璋向前逼近一步,那股从尸山血海里磨砺出的煞气狠狠撞在朱允炆的胸口,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咱再问你!杀了蓝玉,这群虎狼之师,谁来带?”

        朱允炆的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你带?”

        朱元璋伸出粗糙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朱允炆的鼻子上。

        “还是你那几个满口‘子曰诗云’的老师,去带?”

        “他们带得了吗!”

        最后一句,几乎是贴着朱允炆的耳朵吼出来的。

        “轰!”

        朱允炆的脑袋里一片空白,身体一软,膝盖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下去。

        完了。

        全完了。

        老师教给他的所有道理,所有学问,在皇爷爷这简单粗暴的三个问题面前,被砸得粉碎。

        是啊……杀了蓝玉,军队怎么办?

        靠朝堂上那些文官的“仁义道德”去感化他们吗?

        他不敢想下去。

        朱元璋看着跪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的孙子,眼中的失望几乎要溢出来。

        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大儿子,太子朱标。

        标儿虽然也仁厚,但他懂!他懂什么是恩威并施,什么是帝王制衡!

        如果标儿还在,绝不会说出如此幼稚的话!

        他又想起了那个早夭的嫡长孙,朱雄英。

        那孩子,若是还在……若是他长成了,又何至于此!

        一股无人能懂的孤独和悲凉,涌上朱元璋的心头。

        他打下这偌大的江山,杀尽了功臣,费尽了心血。

        可到头来,竟找不到一个能真正看懂他心思,能扛起这副重担的继承人。

        他一甩袖子,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满是倦意的叹息。

        “行了。”

        他走回御案后,重重坐下。

        “你,回去吧。”

        “皇爷爷,孙儿……孙儿……”朱允炆如蒙大赦,又满心不甘,挣扎着想解释什么。

        “回去,把《资治通鉴》给咱抄一百遍。”

        朱元璋拿起一本奏折,甚至没再抬头看他一眼。

        “少听些腐儒的空谈,没用。”

        这句话,比任何斥责都更伤人。

        这几乎是彻底否定了他过去十几年引以为傲的全部学识。

        朱允炆的身体晃了晃,最终还是不敢再多言,撑着发软的腿站起来,行了个礼,失魂落魄地退出文华殿。

        。。。。。。。。。。。。

        殿内。

        朱元璋将手中的奏折重重地摔在御案上。

        “废物!”

        他闭上眼睛,疲惫地靠在龙椅上,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标儿……雄英……

        咱这江山,到底该交给哪个……

        就在这时,殿门外,一个浑身湿透的宦官,连滚带爬地冲进来。

        脚下一滑,扑通一声,重重摔在门槛内的积水里,溅起一片水花。

        他也顾不上疼痛,手脚并用地爬到殿中。

        “陛、陛下!”

        “锦衣卫!锦衣卫指挥佥事蒋瓛……八、八百里加急密奏!”

        “唰!”

        朱元璋睁开双眼。

        上一秒还满是倦意的浑浊眸子,精光迸射,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帝王的森然与威严。

        蒋瓛?

        蓝玉案是他全权负责,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能有什么事,需要动用只有边关战事告急才会用的八百里加急?

        朱元璋豁然起身,几步走到殿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雨水里的宦官,整个人的气势,好像一头从沉睡中被惊醒的猛虎。

        “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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