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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317章 快跑啊,不良人来了

    作品:《大唐:开局为李二献上避坑指南

            “发生何事了,如此急切?”

        看李义府连气都没喘匀,额头上还挂着汗珠,温禾便示意他先坐下缓口气。

        此时饭堂里只有他一人。

        三小只早早出去撒欢,温柔还在赖床,周福正指挥着仆妇收拾碗筷。

        李义府依言在对面坐下,连灌了两碗凉茶,这才顺过气来,急声道:“先生,方才书铺的小厮来报,今早发现对面那家空置的铺子突然开始修缮了!”

        “小厮好奇去打听,说是有人要在那里开书铺。”

        “哦?”温禾放下手中的豆浆碗,嘴角勾起一抹讥诮,“这就按捺不住了?”

        昨晚崔元瀚才提醒过他。

        那些人今日便有动作,这效率倒是快得很。

        现在才贞观元年的第一天啊。

        “不必理会。”

        温禾端起碗,将剩下的豆浆一饮而尽,咂了咂嘴,对一旁的周福道。

        “今日的蜂蜜放多了,小柔那碗记得少搁些,免得她一口蛀牙了。”

        “是。”周福躬身应下。

        李义府却坐不住了,脸上满是急色:“先生,这可是冲着咱们三味书屋来的啊!对方若是也卖低价书,咱们的生意……”

        温禾抬眼瞧了他一眼,慢悠悠道:“你觉得他们能拿出比三文钱更低的价?”

        李义府一愣:“这……恐怕不能吧?光是纸张成本就……”

        “那不就结了。”

        温禾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造纸的工艺他们短期内仿不来,即便仿成了,质量也赶不上咱们的工坊,成本也不低。”

        他丝毫不担心。

        造纸工坊的工匠,都是签了死契的,谁敢叛逃,便是抄家灭门的罪过。

        至于印刷术嘛,这个倒是不难,油墨想要研究的话,只要花钱花心思也可以。

        只是有了印刷术,没有纸,还不是白费工夫。

        即便士族的人拥有印刷术,纸张也要从他这里购买。

        若是他们要打价格战。那温禾晚上做梦都能笑醒。

        他巴不得那些人这么做。

        要不然单单凭借他自己,怎么能让全天下的人都读得起书呢。

        温禾站起身,长长伸了个懒腰,“走吧,再不去大安宫,那老登该派人来绑人了。”

        刚走到门口,就见温柔揉着眼睛跑出来,身后跟着小梅,也就是那位郑五娘,恭敬的向他福了个礼。

        小丫头兴冲冲地抱住他的大腿:“阿兄,你要出门呀?”

        温禾低头捏了捏她的脸颊,柔声道:“嗯,去趟大安宫,你今日若是想出去东市,记得叫上护卫,不许一个人乱跑,听见没?”

        温柔乖巧地点头,又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声道:“阿兄,小梅姐姐说城西的糖画做得最好看,我能去吗?”

        “想去便去,让护卫跟着就是了,记得多穿些衣物,外头冷。。”

        他知道,今天这个时候,小丫头肯定是在家里待不住的。

        “知道啦,阿兄,阿兄也不要太累了哦。”

        温禾闻言,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又淡淡瞥了小梅一眼,“看好你家小姐。”

        小梅连忙福身:“是。”

        温禾不再多言,带着李义府便要朝着外头走去。

        温柔笑嘻嘻的拽着他的袖子一起走到门口,然后笑着挥着手:“阿兄慢走。”

        不久后,大安宫内。

        “你这竖子怎么来得这么迟?快来,朕等你许久了!”

        温禾刚踏入主殿,李渊便迫不及待地朝他招手。

        只见殿中早已摆开棋盘,黑白棋子在青玉棋盘上泛着温润的光,旁边还设了乐师席与舞姬的空位,显然是做足了排场。

        “太上皇,就下盘棋而已,没必要这么隆重吧?”

        温禾看着这阵仗,有些愕然。

        李渊哼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什么隆重?朕都住到这大安宫里了,还不许朕好好消遣消遣?”

        他瞪了温禾一眼,话里有话地补充。

        “难不成你敢带朕出去逛?”

        “额,臣不敢。”温禾连忙摆手。

        让李渊偷偷溜出大安宫?

        那不是茅房点灯——找死吗?

        真要是被李世民知道了,怕是能把他吊在太极殿门口打。

        “那还废什么话,快来下棋!”

        李渊拍着棋盘大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朕今日非要杀得你片甲不留!”

        温禾暗自腹诽。

        就李渊这臭棋篓子的水平,就算自己放水,他也未必能赢。

        偏这老登还越菜越爱玩,瘾大得很。

        果然,一个上午下来,李渊就没从温禾手上赢过一盘。

        “将军。”温禾打着哈欠,有气无力地将“车”落在棋盘上,彻底封死了对方的将路。

        “你个竖子!”

        李渊气呼呼地一拍桌子,之前还说要“杀得片甲不留”,此刻却把棋盘一推,棋子滚得满地都是。

        “不是说尊老爱幼吗?就不能让朕赢一局?”

        竟还闹起了小孩子脾气。

        “额,太上皇,既然您不想下了,那微臣就告退了?”

        温禾早就坐不住了,趁机起身告辞。

        话音刚落,李渊的冷眼便扫了过来,语气陡然沉了下去:“怎的?你也觉得朕如今是个无用之人,连留你多说几句话都不成了?”

        好嘛,这急脾气说上来就上来。

        温禾无奈,只好又坐下劝道:“怎么会?太上皇正值壮年,日后还要为大唐发光发热呢。”

        “哼!”李渊显然不吃这一套,重重别过脸,声音里带着几分落寞。

        “不用在这口是心非,别以为朕看不出来,你们一个个的都觉得,有皇帝在,朕就成了摆设。”

        他顿了顿,望着空荡荡的殿角,低声道:“自从裴玄真走后,这大安宫啊,冷得厉害……”

        温禾闻言,不禁愣住了。

        眼前这位,明明是大唐最尊贵的太上皇,是曾经执掌天下的开国皇帝,此刻却像个被冷落的老人,眼底的孤寂几乎要溢出来。

        那种空落落的样子,竟让他莫名想起了后世那些守着大房子的“空巢老人”。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看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李渊冷哼一声,语气里带着刻意的尖锐:“怎么?如今连话都懒得和朕说了?”

        温禾心里清楚,这不过是老人借题发挥的发泄。

        朝中诸臣,要么本就与他疏远,要么忌惮李世民的威严,如今谁敢轻易靠近大安宫?

        宗室子弟更是避之不及。

        他这太上皇,说好听是尊荣,说难听些,与被软禁也差不离了。

        “那要不……我带您出去转转?”

        温禾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

        他总觉得,把这位困在这方寸之地,不是长久之计。

        时间久了,弄不好外界还会有对李世民不利的舆论。

        李渊闻言,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光亮,可转瞬便灭了。

        他梗着脖子哼道:“就你?朕乃太上皇,还用得着你一个区区县子带出门?”

        温禾在心里暗笑。

        这分明就是傲娇。

        以前去养老院做义工时,他见多了这样的老人,心里明明盼着有人陪、有人管,偏要摆出一副“谁稀罕”的架势,仿佛低头就丢了毕生的体面。

        但温禾向来不是喜欢惯别人的人。

        “既然太上皇这么说,那微臣就不强求了。”

        温禾顺着他的话起身,躬身行礼。

        “那微臣便告退了。”

        “你要走?”

        李渊顿时炸了,一巴掌重重拍在案上,茶盏都被震得跳了跳。

        “滚!都给朕滚!朕就是老死在这大安宫,也用不着你们……”

        后面的“怜悯”二字他没说出口。

        只觉得胸口越发的憋闷。

        殿内的内侍宫女吓得齐刷刷跪下,头埋得低低的,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温禾忽然直起身,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朗声道:“微臣这就入宫,拿刀架在脖子上叩阙去,求陛下给太上皇放个假,让您出宫透透气。若是陛下不肯,臣便自刎归天,以全孝道!”

        这话半是玩笑半是哄,他就是想逗逗这老小孩。

        李渊果然被惊得瞠目结舌,嘴巴张了半天没合上,等温禾转身出了殿门,才反应过来,朝着门外大喊:“你这竖子,大可不必啊!”

        “太上皇就等着微臣的好消息,陛下若不应,臣便自刎归天!”

        温禾的声音远远传来,带着几分故意拖长的戏谑,人却早已没了影。

        “温禾,有话好好说!”

        “放心吧太上皇,风萧萧兮易水寒,温嘉颖一去兮……额,定复还!”

        差点没注意,一时口嗨就把自己说死了。

        周围的禁军听得一脸懵。

        高阳县子这是疯了?好端端的发什么狠誓?

        “陛下啊!太上皇说了,若是不让他出门放风,就逼微臣自刎归天啊!”

        两仪殿内。

        荒唐的一幕上演了。

        三省六部的大佬们正在议事,李世民刚拿起一份奏折,就听外头有人说温禾觐见。

        他正疑惑呢。

        昨日这竖子不是去见阿耶了吗?

        他以为是大安宫出了什么事,便叫温禾进来。

        谁知他一进来,就“哭嚎”着冲了进来,地扑在地上,喊了一声。

        他哭得声嘶力竭,脸上却一滴眼泪都没有,那模样,活像市井里撒泼的孩童。

        李世民:“……”

        房玄龄:“……”

        满殿大臣:“……”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料到,这刚从大安宫回来的温县子,竟带着这么一出“逼宫大戏”。

        这太上皇不好好的待着,又做什么妖。

        竟然还拿温禾来威胁陛下?

        这事不对劲吧。

        李世民揉了揉眉心,强忍着笑意,板起脸道:“温嘉颖!你胡言乱语什么,就你那性子,你会怕这个!”

        李世民话音落下。

        众人顿时焕然大悟。

        是啊,即便太上皇真的这么威胁了。

        就温禾这天不怕地不怕,只怕陛下的性子,肯定也不会这副模样啊。

        温禾见被揭穿了,立刻收了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袍子上的灰,讪讪的对李世民回道:“微臣罪该万死,但太上皇确实……闷得慌,所以臣这不想着,要不让太上皇出来放个风?”

        “放肆!”

        一声呵斥陡然响起,出声的是魏征。

        他快步出列,对着李世民躬身行礼,语气恳切:“高阳县子年纪尚轻,学识疏浅,方才用词失当,实属无心之失。请陛下念其年幼,宽恕他言行不妥之罪。”

        魏征这是在为温禾兜底。

        方才那句“放风”,说轻了是少年口无遮拦,说重了便是对太上皇不敬。

        若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弹劾“欺君罔上”,也并非不可能。

        他此刻站出来,便是明着告诉众人:这孩子还只是个少年,童言无忌罢了。

        “嘉颖不过是幼学年纪,朕自然不会将他的戏言放在心上。”

        李世民顺势说道,目光缓缓扫过殿内,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意味。

        心怀坦荡者自不在意,那些暗存计较的大臣,却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陛下这是在敲打他们,莫要借题发挥。

        所谓幼学,指的就是十岁的孩童。

        他是在警告大殿内的人,可不要和一个十岁孩童较真。

        否则朕就会和你们较真了。

        “咳咳。”

        长孙无忌忽然轻咳两声,打破了短暂的平静,出列奏道:“启禀陛下,太上皇年事已高,前些日子又染过疾,近日天寒地冻,实在不宜出宫受风,依臣之见,还是在大安宫内静养为好。”

        他这话听似关切,实则藏着私心。

        在长孙无忌看来,李渊最好能安安分分待在宫里,若能就此“静养”到寿终正寝,才是最省心的。

        他生怕这位太上皇出宫后,又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臣以为不然。”

        房玄龄立刻提出反对。

        “太上皇久居大安宫,外间难免会有流言蜚语,说陛下疏于孝道,若能时常陪太上皇出宫走走,既能安太上皇之心,也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岂不两全?”

        站在他身旁的宇文士及、萧瑀等人闻言,都默默点头附和。

        他们曾是李渊旧部,如今虽依附李世民,却也不愿看到太上皇被彻底软禁,只是顾忌着陛下的猜忌,不敢轻易开口。

        房玄龄这番话,算是说到了他们心坎里。

        房玄龄、长孙无忌二人皆是李世民的亲信。

        此刻意见相左,殿内众人的目光便都聚焦在李世民身上,等着他定夺。

        “温嘉颖,你觉得呢?”

        李世民忽然看向一旁的温禾,似笑非笑。

        温禾心中了然。

        李二这是故意把皮球踢给了他。

        不过对此他早就想到,如何把这个皮球踢回去了。

        温禾躬身回道:“启禀陛下,微臣家乡有位老医者曾说,年长的老人若长期闷在一处,不见天日,久而久之,难免会憋出郁气来,反而伤了身子。”

        “若是能时常出门走走,看看市井烟火,沾沾人气,心情舒畅了,自然能长命百岁。”

        这番话看似答非所问,实则让这件事情和朝廷纷争规避开来。

        只从“养生”和孝道的角度切入,既合情合理,又透着少年人独有的质朴,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

        只要李世民应下,那他便是仁孝之君。

        李世民望着温禾,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看穿了这少年的小心思。

        过了片刻,他才缓缓点头:“嘉颖此言有理,孝道不止于锦衣玉食,更在于顺意舒心,下午便开始休沐,明日朕陪太上皇去曲江池看看红梅,也让他瞧瞧,咱们贞观的新气象。”

        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此事不必对外宣扬,太上皇年纪大了,经不起太多人打扰。”

        话是松了口,却藏着两个条件。

        李渊出门必须由他陪同,且依旧不允许外人与太上皇过分亲近。

        不得不说,李二的孝心是真,戒心也同样不轻。

        朝中众臣连忙齐声称赞:“陛下圣明仁孝!”

        不远处的起居郎提笔疾书,将这一段君臣对话郑重记下。

        不过温禾可不管李世民有多少意思。

        他现在就知道,明日总算不用陪李渊耗在大安宫,能在家睡个安稳觉了。

        谁知李世民话锋一转,朗声道:“明日,高阳县子率百骑陪同。”

        “什么?”

        温禾猛地抬头,脸上的喜色瞬间僵住,只见李世民正含着笑看他,眼底满是戏谑。

        “怎么,高阳县子不愿意?”

        “额……陛下,微臣明日休沐啊。”

        温禾愕然说道。

        他费这么大劲,不就是为了能在家安心歇着吗?

        “是啊,明日是休沐。”

        李世民故作糊涂,望着他笑道。

        “陪朕与太上皇出游,不也算休沐?朕可没给你安排差事。”

        温禾心里只剩“呵呵”二字,嘴角抽了抽,试探着问:“可以不去吗?”

        李世民挑眉:“你说呢?”

        “……是,微臣遵旨。”温禾有气无力地应道,活像只被戳破了气的皮球。

        见他这副模样,李世民忍不住放声大笑,殿内的沉闷气氛顿时散去不少。

        房玄龄等人看着温禾耷拉着脑袋的样子,也都忍俊不禁。

        这高阳县子虽然聪慧,可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

        只是陛下如今去哪里都带着他……

        不少人想到这,都不由收敛起了笑意。

        特别是长孙无忌,赫然感觉胸口有些沉闷。

        这一次陛下出行,又没有点他的名。

        ……

        曲江池畔,寒风卷着细雪,却挡不住岸边的几分热闹。

        一处临时搭起的小摊前,支着口冒着热气的铁锅,滚沸的汤里浮着薄面片,香气混着水汽弥漫开来。

        李渊换了身粗布短打,活像个寻常老汉,正捧着碗博饦吃得香甜,又往碗里猛倒了两勺醋,咂咂嘴道:“香是香,就是这醋,比不得晋阳的醇厚。”

        抬眼时,正撞见温禾与李世民都盯着他看,顿时瞪眼:“看老夫作甚?你二人不吃?”说着,干脆将李世民面前那碗没动过的博饦也拖到自己跟前。

        李世民刚要伸手阻拦,被他狠狠一瞪:“你不吃,便给老夫,要吃再叫一碗去!”

        “老人家,咱这博饦地道吧?”

        店家是个机灵人,见还要添碗,连忙凑过来搭话,脸上堆着憨厚的笑。

        “味道不错,有几分太原的意思。”

        李渊点头,又打量他几眼。

        “听你口音是河东人?莫不是太原出来的?”

        他虽是陇西人,却在太原留守任上待了一年,对那方水土的味道还是很熟悉的。

        “老人家好耳力!”

        店家一拍大腿。

        “我正是太原人,当年我阿耶跟着太上皇打长安,后来便在这落户了。”

        这么巧?

        温禾下意识看向李世民,见他老神在在的模样,心里顿时明了。

        这定是李二特意安排的,选这么个有渊源的店家,就为了逗李渊开心。

        李渊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怅然,似在怀念往昔,片刻后才问道:“那你怎的在此卖博饦?”

        “这可多亏了陛下和高阳县子!”店家朗声道。

        “会州一战,我砍了五个突厥人,得了军功,赏了不少田地,上个月高阳县子惩治贪官,我那被克扣的饷银也追回来了,便索性退了役,寻个营生过安稳日子。”

        温禾又看向李世民,这次连李渊的目光也投了过去,那眼神分明在说:‘这吹捧得也太刻意了,是你找来的托吧?’

        李世民被二人看得不自在,轻咳两声:“这店家在此摆摊好几日了,某只知他是太原人,其余的……当真不知。”

        “是啊,我这摊子摆了小半月了,生意好着呢!”

        店家叹了口气,话锋一转。

        “就是可惜,摆不了几日了。”

        “为何?生意好怎就不摆了,莫不是今年收成多了,这是要回家窝冬了?”

        李渊舀了一勺面片,不解地问。

        店家长叹一声,脸上满是无奈:“那有什么收成啊?是因为朝中有人蒙蔽咱们陛下和太上皇了,说什么不让我等私自开设,最近也是因为这元日,才有几次空闲,再过几日啊,那些不良人就要来赶走我等了。”

        这话倒是实情。

        初唐时,市坊制度严格,商铺只能开在指定的东市、西市,不许随意占道经营,更别提夜市了,与后世宋朝的烟火气截然不同。

        不过在这店家心里,陛下和太上皇是好的。

        朝中一定是有奸臣作祟。

        李渊皱眉:“回去种地也罢,总比这风吹日晒强。”

        在他看来,百姓有田种便能温饱,摆摊不过是额外营生。

        “老人家这话就不对了!”

        店家苦笑道。

        “若是只靠种地,我们哪活得起哟?田租、赋税,还有时不时的徭役,不靠这点小生意贴补,一家子都得喝西北风!”

        这话一出,李渊和李世民都愣住了。

        他们自小生于权贵之家,经历的是军旅征战、朝堂权谋,虽知百姓疾苦,却终究隔着一层。

        在他们看来,有田便是根本,却没想过,仅靠田地,竟难以糊口。

        温禾在一旁看着,心里暗笑。

        这才是真实的民间啊。

        李二费尽心思想让老爹开心,却没料到,一句实话就戳破了所谓的欣欣向荣。

        李世民面色沉沉,而李渊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那店家犹豫的挠了挠脑袋,心里正想着:‘你们到底加不加一碗博饦啊。’

        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一阵骚动,有人高喊:“快跑啊!不良人来了!”

        摊贩们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收拾摊子,锅碗瓢盆碰撞声、孩童哭喊声混在一起,刚才还热闹的岸边瞬间乱作一团。

        “哎呦这该死的不良人,今日怎么的来如此快。”

        那店家顿时慌了,也顾不上一旁的食客,连忙收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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