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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60章 新型缝合医法

    作品:《大虞第一驸马爷

            “这还是保守估计。”

        谢珩的长杆重重点在沙盘中央,“你们带着我们这点疲敝之师,去追击十万在旷野上饿疯了的狼?谁给你们的勇气?”

        “野兽,受伤之后,才是最危险的。”

        “它会用尽最后一口气,咬断你的喉咙。”

        看着沙盘上那依旧庞大的敌军标记,再回想谢珩那冰冷的话语,所有人心底都升起一股寒意。

        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胜冲昏了头脑,完全忽略了最基本的事实。

        王奔的脸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对着谢珩,深深地躬身一拜。

        “总领……末将,知错了。”

        帐内其余将领,也纷纷垂首,再无半点不服。

        谢珩却没有丝毫得色。

        他丢掉长杆,走到另一张桌案前。

        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开始部署下一步的防务。

        他却铺开一张干净的白纸,拿起了炭笔,在上面画起了奇怪的符号和小人。

        “总领,这是……”陈焦不解地凑上前。

        “比起追杀那些逃兵,”谢珩头也不抬,“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用炭笔在纸上画了一个躺着的小人,又在小人身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伤兵营里,很多人不是死在北狄人的刀下,是死在伤口溃烂,死在高烧不退,死在喝了不干净的水。”

        他抬起头,看向帐内一脸困惑的众人。

        “我问你们,伤口除了用金疮药,还能怎么处理?”

        “箭矢拔出后,如何止血最快?”

        “断了腿的弟兄,除了等死,还能做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所有身经百战的将领哑口无言。

        在他们的认知里,受了重伤,能不能活下来,全看天意。

        “从今天起,改改规矩。”

        谢珩将那张画满了奇怪图画的纸,拍在桌上。

        “第一,所有用来包扎伤口的布条,必须用开水煮过再用。”

        “第二,所有伤兵,按伤势轻重,分营安置。重伤的,轻伤的,能走的,不能动的,全部分开。”

        “第三,任何人,不准直接饮用生水,必须烧开。”

        他指着图纸上一个被分割成好几块的区域。

        “这叫伤员甄别,能救的,优先救。快不行的,……让他体面点。”

        “什么?!”

        王奔猛地抬起头,那张络腮胡的脸涨得通红,“总领!这万万不可!”

        他往前踏了一步,指着图纸上那个被单独圈出来的区域。

        “将重伤的弟兄们单独隔开,这不就是放弃他们!任由他们等死吗?他们是为大虞流血的勇士,不是没人要的牲口!”

        “说得好。”

        谢珩鼓了鼓掌,“那你去告诉他们,我王奔将军仁义,不忍放弃你们,所以决定让你们跟轻伤的弟兄们躺在一起,然后让你们身上的烂肉,把他们的伤口也染烂,大家一起发热,一起死。”

        “这样,够不够体面?”

        “你!”王奔被噎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

        谢珩没再理他,继续在纸上补充着细节。

        “伤口撕裂太大的,不能只靠药敷。”他一边画,一边解释,“得缝起来。”

        “缝……缝起来?”一名千夫长舌头都捋不直了,“拿针线……缝人肉?”

        帐内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听起来,已经不是救人,而是上刑了。

        “没错。”

        谢珩画了一根弯曲的针和一条线,“骨针,麻线,用之前都得在烈酒里泡,或者开水里煮。”

        “缝好以后,用干净的棉布,多缠几层,压住,这叫加压止血。”

        他把那张画满图示的纸,递给身边的文书。

        “找几个手巧的工匠,把这些图放大,画成册子,术语都给我改成大白话,确保每个伙夫都能看懂。”

        “然后,分发各营,全军传阅。”

        “这……这是妖法!”

        王奔终于找到了反击的词眼,他指着谢珩,手指都在发抖,“用针缝人,把活人当衣服补!还将重伤的弟兄弃之不顾!此等行径,闻所未闻!简直是乱军心!”

        “我等不服!”

        另外几名禁军将领也跟着附和。

        “没错!伤重不治,是他们的命!我等只管杀敌,何曾管过这些!”

        “将军,三思啊!”

        陈焦站在一旁,看着那张图纸,独眼里满是挣扎。

        理智告诉他,谢珩说的或许有道理。

        可情感上,这些做法实在太过惊世骇俗,让他也难以接受。

        就在这时,一名军医官连滚带爬地跑进帐内。

        “总领!将军们!”他一脸死灰,“伤兵营……快撑不住了!”

        “烈酒、棉布,全都用光了!好多弟兄的伤口都开始流脓水,再这么下去,不出三日,至少要再死五百人!”

        王奔等人脸色一白。

        “总领,您看!”

        王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是我们不听令,是根本没有东西可用!您那些法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谁说没有?”

        谢珩站起身,走到帐口,指着远处堆积如山的战利品。

        “把缴获的北狄马奶酒,全都给我搬过来。架起锅,蒸!把里面的酒气提出来,就是最烈的酒。”

        他又指向营地里那些在战斗中破损废弃的营帐。

        “把那些烂帐篷全拆了,把里面的棉絮掏出来,用开水反复煮,煮烂了,就是干净的棉布。”

        所有人都愣住了。

        蒸馏马奶酒?拆帐篷取棉?

        这些操作,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

        谢珩回头,看着帐内众人。

        “我不管你们服不服。从现在起,神策军接管所有伤兵营。这件事,我说了算。”

        他按住了腰间的天子剑。

        “谁敢阻拦,按贻误军机、动摇军心论处。”

        “斩!”

        一个“斩”字,冰冷刺骨。

        王奔等人浑身一颤,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

        三日后。

        雁门关外,一片被圈出的独立营地。

        这里,就是王奔口中那个“放弃勇士”的地方。

        营地被石灰划出了一道清晰的界线,任何人出入都必须洗手换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草药味和淡淡的酒味。

        没有想象中的哀嚎遍野,反而安静得有些诡异。

        陈焦和王奔,被谢珩“请”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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