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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439章 现在敢去见他了吗?

    作品:《都重生了谁还当男模,我要当男神

            看到闺蜜在哭,曹亚男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长叹一声,然后没等顾星若反应过来,便不由分说地把她往酒吧门口拖。

        风雪被隔绝在身后。

        喧嚣的音乐和混杂着酒香和烟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热浪烘得顾星若脸上那层薄薄的雪瞬间融化。

        仅留下一片湿冷的狼狈。

        “走!让你看看你的江山还在不在!”曹亚男的声音依旧带着火气。

        不过这火气也渐渐平静下来。

        没了刚才在雪地里的失控嘶吼,只剩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

        她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把顾星若拉进了这方曾经无比熟悉的空间。

        吧台后面,刚才那个熟练擦拭水晶杯的年轻调酒师抬起头。

        他看到被曹亚男拽进来的顾星若,手里的动作猛地顿住。

        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巴无意识地张开,脱口而出:“老,老板?”

        这声称呼不高,但却并未淹没在嘈杂的音乐中,而是像一颗石子投入湖面。

        附近几个正在擦桌子、摆果盘的服务生闻声齐刷刷看了过来。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秒,音乐还在轰鸣,但吧台这一小片区域却陷入一种奇异的寂静。

        那些目光里充满了震惊、好奇,还有一丝小心翼翼的问候。

        没有人立刻围上来,只是停下了手里的活,无声地看着这个消失了四百多天,如同人间蒸发的老板。

        顾星若只觉得喉咙发紧。

        她下意识地想避开这些目光,身体微微僵硬,脚步也顿住了。

        曹亚男却不管这些,她松开顾星若的手腕,几步绕回吧台里面.

        随后动作麻利地拿起一个酒杯,又弯腰从冰柜里铲了满满一勺晶莹剔透的冰块,全部倒进杯底。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她看也没看顾星若,自顾自从酒架上精准地抽出一瓶未开封威士忌。

        拔掉瓶塞,对着冰块直接倒了小半杯。

        “给,压压惊,看你这鬼样子。”她把酒杯放在顾星若面前的吧台上。

        金黄色的酒液在冰块上晃荡。

        顾星若的目光有些茫然地扫过周围。

        舞台上的乐队正在演奏一首她以前很喜欢的摇滚。

        角落那台老式唱片机依然亮着灯。

        照片墙上,她和某个小有名气DJ的合影依旧钉在显眼的位置。

        照片边缘似乎被仔细清理过,没了灰尘。

        一切似乎都没变,连空气里那股酒精混合着烟草的特殊气味都一模一样。

        但吧台后面站着的不再是她,而是曹亚男。

        吧台侧面的墙上,钉着一块崭新的电子显示屏。

        上面实时滚动着酒水库存和订单信息,那是她离开前没有的。

        “别傻站着,坐!”曹亚男用下巴点了点旁边的高脚凳,自己也拖过一张坐下。

        她拿起刚才那杯没擦完的水晶杯继续手上的动作,语气平淡:“如你所见,没倒闭,也没被卷款跑路,你走前留的钱够厚,撑了大半年。”

        顾星若机械地坐上高脚凳,手指触到冰冷的杯壁,才找回一点实感。

        她端起酒杯,辛辣的酒液滑入喉咙,带来一阵灼烧感,也逼退了眼眶里再次泛起的酸涩。

        “后来呢?”她的声音有些哑。

        “后来?钱总有花完的时候。”曹亚男耸耸肩,放下擦好的杯子,又拿起另一个,“你那位许总,大概在你失联快一年的时候吧,找了人来,不是那种只收钱的托管公司,是真正懂行,能管事的职业经理人团队,签了正规合同,钱也是他那边出的。”

        她停顿片刻,抬眼看了顾星若一下,眼神复杂:“人来了,规矩也带来了,设备该更新的更新,酒单该优化的优化,供应链重新梳理了一遍,人员也做了些调整,不过.”

        很快她话锋一转,神秘兮兮地继续说道:“有些东西他们没动,舞台风格、音乐品味.经理递上来的新方案都被打回来了,许温那边传的话很简单:按老板在时的规矩办。”

        顾星若握着酒杯的手指猛地收紧。

        许温。

        这个名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口一缩。

        她垂下眼,盯着杯中酒水。

        里面冰块融化的小气泡正安静地上升,破裂。

        酒吧里依旧喧嚣。

        但这喧嚣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开了。

        只剩下曹亚男的话和她自己的心跳声。

        曹亚男看着她沉默下去的样子,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只是安静地擦着杯子,一杯接一杯。

        时间在音乐和酒液的晃动中一点点流逝。

        顾星若那杯酒也慢慢见了底,冰冷的酒精没能浇灭她心头翻腾的情绪。

        反而让那层包裹着惶惑与紧张的壳更加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当曹亚男把最后一只擦得锃亮的酒杯杯挂回杯架,她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项任务。

        她绕出吧台,走到依旧低着头的顾星若身边,语气不容商量:“行了,酒也喝了,地方也看了,跟我走。”

        “去哪?”顾星若猛地抬头,眼中带着一丝警惕和茫然。

        曹亚男没回答,只是弯腰从吧台下面拎出一件她自己的厚实黑色羽绒服,劈头盖脸地扔给顾星若:“穿上!冻死你算了!”

        然后她抓起挂在旁边衣帽钩上的车钥匙和一件短款皮夹克,利落地套上,“别废话,带你去个地方。”

        顾星若抱着那件羽绒服,犹豫着没有动。

        她猜得到曹亚男要带她去哪儿。

        那个念头让她心脏狂跳,恐惧瞬间淹没了她。

        她还没准备好,远远没有。

        “我,我不敢去见他,亚男。”她声音很低,带着细微的颤抖,近乎哀求。

        这和从前那个洒脱奔放的大小姐判若两人。

        曹亚男已经穿好外套。

        她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双手叉腰。

        “谁说要你现在去见他了?怂样!我是让你去看看,看看你不在的这段日子,他都替你干了什么!看完之后,你自己掂量着办!”她语气强硬,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走不走?不走我扛你出去!”

        顾星若最终还是被塞进了曹亚男那辆奔驰大G的副驾驶。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家里开过来的。

        她大喊一声:“我们不能去!你这是酒驾啊!”

        曹亚男理都没理。

        她坐上车后淡淡开口:“都这时候了,你还管我是不是酒驾?放心吧,我今晚没喝酒。”

        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车身冲入依旧飘着雪花的夜色。

        暖气开得很足,吹在脸上有些发烫。

        顾星若裹紧了身上宽大的羽绒服,蜷缩在座椅里。

        她侧头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道。

        周围的一切现在都银装素裹,这种场景在临江极其少见。

        顾星若很喜欢现在的景象。

        只可惜临江的雪只能停留一晚。

        熟悉的道路指向城市另一端的高档别墅区。

        那条路她闭着眼睛都能开。

        车内的两人都没说话。

        曹亚男专注地开着车,手指在方向盘上随着车载音响里低沉的摇滚鼓点轻轻敲打。

        顾星若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各种思绪来回冲撞。

        车子最终拐进那条安静的林荫道。

        一栋栋风格各异的别墅在夜色和雪幕中静静矗立。

        曹亚男在顾星若那栋熟悉的白色别墅前缓缓停下。

        车灯熄灭的瞬间,世界仿佛陷入更深的寂静。

        只有雪花在昏黄的路灯光晕里无声飘落。

        给庭院里干枯的玫瑰丛和平整的草坪覆上了一层均匀的白。

        别墅的轮廓在雪夜中显得有些朦胧,却又无比清晰地出现在顾星若眼前。

        大门紧闭着,门楣上那盏熟悉的欧式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

        一切都和她离开前没什么两样。

        甚至更干净,更规整了。

        那些疯长到膝盖的杂草不见了,干涸的游泳池被积雪覆盖。

        庭院里的石板小径被清扫过,积雪整齐地堆在两侧。

        顾星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下车。”曹亚男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她率先推门下去,靴子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一声脆响。

        顾星若深吸了一口冰冷而带着雪味的空气,推开车门。

        双脚踩在松软的雪地上,寒意透过单薄的鞋底瞬间窜了上来。

        但此刻她却感觉不到冷,心中只有紧张。

        曹亚男径直进入别墅,随后走到大门旁那个熟悉的电子密码锁前。

        她没有输入密码,而是从皮夹克口袋里掏出一把黄铜钥匙。

        随后插进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备用机械锁孔里。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清晰。

        她用力一推,沉重的铁门应声而开。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是预想中潮湿发霉的尘土味,而是一种干净的冷香。

        顾星若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她僵在门口,仿佛被那熟悉的味道钉在了原地。

        曹亚男已经大步走了进去,熟门熟路地按亮了玄关的灯。

        暖黄色的灯光瞬间倾泻而下,照亮了光洁如新的地板。

        墙上那幅画依旧挂着,没有丝毫灰尘。

        “磨蹭什么?进来!”曹亚男回头喊了一声,语气有些不耐烦,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顾星若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迈开有些僵硬的腿。

        一步,一步,踏进了这个阔别四百多天的“家”。

        玄关的穿衣镜映出她苍白失神的脸。

        她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客厅里的一切在灯光下显现出来。

        米白色的沙发套着干净的防尘罩。

        巨大的落地窗窗帘拉开着,窗外是覆雪的庭院。

        壁炉上方那座笨重的古董座钟指针安静地走着,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她最爱的音响静静地立在角落,上面连一丝浮尘都没有。

        一切都被精心维护着。

        时间在这里被按下了暂停键,又仿佛被小心翼翼地拨回了她离开前的那个刻度。

        连空气都保持着“主人只是短暂外出”的洁净与秩序感。

        这种平常更让顾星若感到一种灭顶的窒息。

        “看吧。”曹亚男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响起,打破了寂静。

        她站在客厅中央那块地毯边缘,用靴子尖随意地踢了踢地毯边缘一块微微凸起的地方。

        那里覆盖着一小块深色的防尘布。

        曹亚男弯腰,一把掀开了那块布。

        下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嵌入式保险箱。

        箱门是厚重的金属材质,看起来非常结实。

        保险箱表面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只在密码盘下方贴着一张小小的贴纸。

        贴纸上是略显幼稚的卡通图案。

        一个扎着双马尾,穿着蓬蓬裙的小女孩。

        手里紧紧攥着一把造型夸张的钥匙,旁边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

        “若若的宝藏箱”。

        那是顾星若小学时得意洋洋贴上去的。

        后来无数次想撕掉,觉得太幼稚,却都因为懒或者忘记了而作罢。

        它竟然还在!

        被岁月磨得边缘卷翘,颜色也有些黯淡,却依旧牢牢地贴在那里。

        顾星若的视线瞬间模糊了。

        她死死盯着那张小小的贴纸,仿佛看到了那个曾经无忧无虑,以为整个世界都是自己宝藏的小女孩。

        曹亚男没看她,只是熟练地在那个老式的机械密码盘上转动了几下。

        最后伴随一声轻响,锁舌弹开。

        曹亚男握住沉重的把手,用力拉开了厚重的保险箱门。

        里面没有预想中的文件、珠宝或现金。

        偌大的空间里,只静静地躺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首饰盒。

        曹亚男伸手把那个小小的盒子拿了出来。

        她转身朝着依旧僵立在玄关的顾星若走了过来。

        曹亚男走到顾星若面前停下。

        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解释,只是把那个盒子直接塞进了顾星若冰凉僵硬的手里。

        盒子很轻,触感细腻而冰凉。

        顾星若的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低下头,视线一片模糊,只能看到盒子的黑色。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压住胸腔里翻江倒海的情绪。

        她用另一只同样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盖。

        盒子里没有璀璨的钻石,也没有温润的珍珠。

        只有一把钥匙。

        银色的金属,流线型的轮廓。

        钥匙柄上,那匹腾跃的骏马标志,瞬间击穿了顾星若所有的防线。

        是她那辆法拉利的车钥匙!

        四百多个日夜积压的委屈、恐惧、茫然、无家可归的漂泊感。

        以及此刻被这冰冷的钥匙所具象化的的守护。

        所有情绪像被引爆的火山,轰然喷发!

        顾星若猛地攥紧了那把钥匙,冰冷的金属深深嵌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

        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沿着冰冷的玄关柜软软地滑了下去,蜷缩在光洁的地板上,额头抵着同样冰冷的柜门。

        滚烫的眼泪汹涌而出,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地板上。

        她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了太久的哭声终于冲破喉咙的禁锢。

        不再是之前雪地里面对曹亚男时那种带着歉意的啜泣。

        而是撕心裂肺的,毫无顾忌的宣泄。

        哭声在空旷而温暖的别墅里回荡。

        他替她守住了。

        守住了这个她曾以为是囚笼,最后又变成唯一归处的房子。

        守住了她曾认为是象征自由的车。

        守住了她心血来潮却倾注了梦想的酒吧。

        守住了她在这个城市存在过的所有痕迹。

        他把她的“家”原封不动地保存在时光里。

        等着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归来的主人。

        曹亚男没有去扶她,也没有说话。

        她就站在旁边,低头看着蜷缩在地上的顾星若。

        客厅里只剩下顾星若撕心裂肺的哭声,和窗外依旧无声飘落的雪。

        那哭声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渐渐变得嘶哑、微弱,最终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

        她依旧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久到顾星若的抽噎都变得微弱而麻木。

        久到她几乎要和身下冰冷的地板融为一体。

        曹亚男才动了动,她慢慢蹲下身。

        她的声音不高,在空旷的客厅里却异常清晰。

        “现在敢去见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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