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瞪他一眼，只好选择了一件高领。
　　
　　好在到公司的时候，先得到一个好消息，是情报贩子发来的。
　　
　　【你上次让我查的东西有线索了，和沈家有关。我这边不能打听到更多了，沈家那边你得自己多去看看。】
　　
　　沈家，沈南序？
　　
　　秦素攥着手机发了会儿呆，一直到屏幕的光自然黑掉。
　　
　　她有一阵子没再去和沈南序接触了，毕竟上次见面谈条件的时候不算愉快。
　　
　　现在看来，还是和自己当初的想法一样，沈家一定知道点什么。
　　
　　光是想到沈家，秦素就想起自己参加宴会时看到后院的那口井，还有神神秘秘的佣人，包括自己提到某些事时沈南序诡秘莫测的表情。
　　
　　即便这些人以为自己能伪装的很好，但是秦素这些年的长进他们一无所知。
　　
　　从他们的许多表情，秦素能看出很多端倪。
　　
　　想了想，她没有叫情报贩子去做这件事，反而是找了另一个人。
　　
　　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有跟踪沈南序。
　　
　　正面对抗的情况下，沈南序很擅长伪装，而且也不会对秦素说实话。
　　
　　她偷偷安排好一切，暂时没有告诉祁越。
　　
　　……
　　
　　翌日，傍晚。
　　
　　“家主，好像有人在跟着我们。”
　　
　　司机开车时忽然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沈南序正在后座闭目养神，闻言瞥了一眼后视镜，才发现半小时之前跟在后面的那辆车的确还跟着。
　　
　　“就快到家了，我们要绕路甩开吗？”
　　
　　“不用。反正沈家的住址谁都知道，他就算不跟我们的车也可以调查到。”
　　
　　沈南序幽幽道。
　　
　　那辆黑色的小轿车似乎不知道自己暴露了，跟踪的方式非常简单粗暴，就是一路上都在不远处尾随。
　　
　　过了好几个红绿灯，居然还没有跟丢。
　　
　　“这也是一种本事。”
　　
　　沈南序呵笑一声，眼底却满是冰冷。
　　
　　他仔细回忆一番近期的动向，却没想起自己有招惹过什么人。
　　
　　反而是公司最近的项目和义务都是让利的，为了在国内的商业网络更加扎实，沈家现在也花了大功夫。
　　
　　那么会是商家么？也不可能，最近商家还在为了商悦溪的事情焦头烂额，基本上还没有缓过来。
　　
　　一个身影忽然在脑海中不请自来。
　　
　　“商从素……”
　　
　　这个有心眼的小姑娘，自从上次当面对峙后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
　　
　　这次商悦溪的事情虽然是她揭露真相，但后来也没再回应各大媒体的问询，自己也是一直深居简出，将避嫌这个词表现得明明白白。
　　
　　沈南序沉默片刻，再次抬起头来，那辆车已经消失不见。
　　
　　自己的车子也已经缓缓驶入公馆的地下停车场。
　　
　　他没急着下车，反而是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沈南序不是什么神经大条的人，发现自己被跟踪，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引蛇出洞。
　　
　　过了会儿下车，又对司机说：“明天不用来接，听我安排。”
　　
　　司机老老实实点头。
　　
　　秦素知道跟踪无果的消息时，已经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