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书屋正式启用新域名www.57sw.com,请牢记新的域名!!!手机请访问http://m.57sw.com
  • 57书屋 > 游戏 > 副本没开,你怎么提前进来了?! > 第115章 第三十二里:血肉房屋(二更)
  • 第115章 第三十二里:血肉房屋(二更)

    作品:《副本没开,你怎么提前进来了?!

            此次恐怖公车之行十分顺利。

        从上车到下车为止都没发生什么事情。

        唯一的插曲可能是那个坐在门口的长头发售票员看见严景手中吸收了一部分后剩下的恐惧心,有些心动。

        但在感受到那个布袋上的气息后,她又抿了抿嘴唇,自觉转移开了视线。

        显然,上次吕淼在得到这些恐惧心回烂菜村的路上,和这位售票员发生了一些事情。

        下车后。

        严景看着周围的场景,有些诧异。

        只因这片地界的恐怖车站和其他地方的恐怖车站完全是两样。

        一个做工颇为粗糙的木牌歪歪斜斜地插在黑色的土地上,上面用记号笔写着站点和路线。

        除此之外,既没有遮雨的雨棚,也没有站台。

        “孤独里那些家伙根本不希望有人来这,所以就把站台拆了。”

        来过一次的刘老爷子开口道:“我也是听这里面一位号称‘历史学家’的人说的。”

        严景点点头,他想起手中那本《旧罪城历史》。

        里面确实提到过,在恐怖车站刚刚形成的初期,其和一直就存在于旧罪城的孤独里爆发了一场战争。

        据说那次战争颇为惨烈,胜利方是孤独里,把恐怖车站的公车都打烂了,车架子都拆了,轮胎都丢美德桥下的河里了,现在见到的那辆,是重新修复后的版本。

        不过可以想象的是,恐怖车站应该也占到了些便宜,所以最后还是在孤独里设下了站点。

        木牌之后,是空荡荡的一片黑色土地,一直蔓延向远方,一望无际,与天相接,如同旷野,光是看着就让人有种孤寂之感。

        几人沿着脚下一条只能说得上是印迹的“小路”向前走去。

        足足走了有几公里路后,终于看见了第一个除了黑土地之外的物体:

        一个木牌。

        上面写着:

        “第三十三里”

        在木牌旁边,散落着一些木质碎片,还能隐约看见部分地基和梁柱的残骸,周围到处都是杂乱的脚印。

        看样子,这里原本有一幢房子,但最后,不知道被谁给拆去了。

        严景想起昨晚退出里世界后,沈莜然给的关于孤独里的资料。

        【孤独里一共三十三里长,三十三里宽】

        【按其长来算,每一里路,就有一位里长,从三十三里长到第一里长,越往前数字越小,地位越高】

        【这个副本的A阶段中,玩家通常会两两组队,一位担任孤独仆的角色,一位则担任里长的角色,只要在孤独里成功担任五天的里长,就算是成功】

        【这片地界的规则是绝对孤独,如果一里地之内有超过三个以上的生命,三十分钟后,就会自动分成最多为三人的组,对除自己组之外的单位产生强烈敌意】

        这个规则,刘老爷子也清楚,当即和众人讲解道:

        “这地界讲究三人成行,我们得分成二和三两队,才能避免出现意外。”

        “好,那我和你和他一队。”

        开口的陈年,这里的“他”指的是老虎。

        “就这么定了。”

        刘老爷子当即拍板,也不管老虎愿不愿意,直接给他拉了过来。

        “想当里长,好像有两个办法,但具体是哪两个办法来着……”

        刘老爷子琢磨着,他年纪大了,有时候有点忘事。

        “如果是‘傲慢’途径的人,可以看中三十三里地哪一里地空着,走上去,就自动成了里长。”

        “如果不是‘傲慢’途径的人,则需要把看中的那个里长给赢了,要么把他杀了,要么在他擅长的强项上击败他。”

        开口的是严景,他把信息的来源推给了一位来酒吧的客人。

        至于是哪位客人,他没说,反正也没人查证。

        “对,就是这个。”

        刘老爷子左右望了望:“这个第三十三里好像没有里长啊,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严景知道出什么事了。

        因为那颗三十三里长的脑袋现在还在他手里。

        但他不能说,只是开口道:

        “往前走走吧,我们不是‘傲慢’途径的,空地对于我们来说没什么意义。”

        他这次来是来找摄像男埋下的记忆的。

        看的地方越多,确定位置也就越有把握。

        至于这第三十三里,虽然也有可能是埋记忆的地方,但看地上这些杂乱的脚印,似乎不太符合摄像男口中的“没人来打搅”这一点。

        几人于是继续沿着印记向前走去。

        大约几百米后,地上又出现了一个标牌。

        只是和前面的木牌不同,这次的标牌换成了铁牌:“第三十二里”

        “若是里长跑到其它里长家里,就意味着对那个里长发起挑战,三局两胜,前两局两人分别制定比赛项目,最后一局是死斗。”

        “若不是里长的人跑到里长家里,要么把他赢了,你自己当里长。要只是过路,就要接受对方的过门礼,否则,不能往前。”

        刘老爷子做着解释。

        显然,这片地界和其余地界一样,有着自己独到的规则。

        “如果违反以上规则,就会被脚下黑土拖进地底,活埋至死。”

        “据传闻,这黑土,是一位远古时期的伟大存在随手洒下的几粒土,由于‘傲慢’会导致膨胀的缘故,最后化作了这三十三里地。”

        刘老爷子缓缓道:

        “那个‘历史学家’专门拉着我讲了整整半天乱七八糟的,这就是那家伙的过门礼。”

        说这话时,能隐约听出刘老爷子对于这个所谓的‘历史学家’似乎很有怨念。

        果然,刘老爷子说完,毫不掩饰地对陈年和老虎开口道:

        “他在第28里,这次我们就干他!”

        “他怎么你了?”

        陈年问道:“就因为他拉着你说了半天的天书?”

        “不。”

        刘老爷子缓缓摇头,墨镜一摘,一黑一白两只眼珠里充满了怒气,愤愤道:“是因为他说了我老家很多坏话!”

        “说那地方出来的人都是神经病!还说我老家落后又无知!全是地痞流氓!!!”

        “要不是我上次不想当什么脑瘫里长,我上次就干他了!”

        “我看他才神经病呢!”

        “我提前和你们打预防针,这地方有些人还行,但不少人都很讨厌。”

        严景点点头:

        “那就先看看这三十二里的里长是个什么人物吧。”

        众人看向铁牌的右侧。

        黑色的地面上有两栋房子,一栋高壮的锥型屋子和一栋看起来稀疏平常的木屋。

        其中那栋高壮屋子的房顶是尖的,四条棱自尖顶向下,就如同一座金字塔。

        在屋子的四面金属框架中,密密麻麻的塞了一些东西,共同组成了四面墙。

        一面是森森白骨。

        一面是已经发暗的血肉。

        一面是各种奇形怪状的脑袋。

        最后一面是能够判断性别的器官。

        门在白骨墙面上,严景走上去敲门。

        不多时,门被打开了。

        门后是一个仆人打扮的男人,面相木讷。

        他领着几人进屋。

        旋即,众人看见了这一里地的里长。

        他留着一头微分碎发,穿着一身黑色格子衬衫,一根修长的断指被他夹在左耳上,手指的根部处在滴血,像是红色的墨水。

        而他的面前,摆着一张巨大的白纸,上面画着一栋未完成的雄伟建筑。

        在几人进屋之后,他抬起头,看向几人,双眼中爆发出精光:

        “来了这么多虫豸。”

        “好,好好好。”

        “你们是想要过路,还是想要挑战我?”

        严景站在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的老爷子和陈年身前,开口道:

        “过门礼是什么?”

        “过门礼就是留下你们的某个部位,成为我房子的一部分!”

        男人双手张开,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

        “能够成为这么伟大的建筑的一部分,是你们的荣幸!”

        “来,选吧,是骨头?血肉?”

        “还是头颅和性征?”

        男人一脸陶醉的表情。

        “那我们选挑战。”

        严景缓缓道。

        “挑战?”

        男人有些意外,睁开了眼:“你们要和我比搭房子?”

        “呵呵,真是可笑啊。”

        他笑了起来,摇摇头,似乎并不把几人放在眼里。

        严景也摇了摇头:

        “我们不会搭房子。”

        话音落下,安静的房间内,响起了咽口水的声音。

        老虎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有点害怕,一个不小心没忍住。

        祝天天开心,今天晚了,因为凌晨12点才下班

    相关推荐: 能不用毒计吗,奸臣小姐? 异世界开局全点厨艺 我女友是氪星人 联盟之嘎嘎乱杀 他们越反对,越是说明我做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