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醒来，看见眼前的季明懵了几秒。

    「啊？」

    「啊什么啊！」年级组长板着个脸，手指虚点，「李华，早自习是用来睡觉的吗？」

    「啊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这么困？」

    江年笑嘻了，「可能沉迷道教文化吧。」

    「赤....

    当着年级组长的面，李华没赤出来。

    「道教？」季明没听出来，恨铁不成钢道，「你啊你，英语多少年提不上去。」

    「高二的时候，领导开会就提过你。怎么现在高三了，英语还是这个样子？」

    李华低头，直接装死。

    「老师.....我也想啊，英语很难的。」

    季明无语了，质问道。

    「哪里难了？我高中的时候，学英语跟喝水一样。你反思反思，学习有没有努力？」

    李华：「

    待到季明走后，李华直接掐住了江年的脖子。

    「赤石赤石！」

    「兄弟，空气给一点。」

    「给你妹！」李华脸都快红温了，咬着牙问道，「byd，不是让你老师来了叫我吗？」

    江年挣脱，坦然道。

    「是啊，季明也不是老师啊。」

    闻言，李华被气笑了。

    「你踏马的，玩这一套是吧。你的妻子不是儿童，你的儿子也不是女人是吧？」

    江年见状也一点不慌，反倒开始拷打李华。

    「华啊，装傻充楞是吧？季明来了你怕什么，能把你怎么样，你现在不装到逼了吗？」

    「我装了什么？」

    「喷，还在嘴硬。」他反问道，「你一个608的低分狗，为啥季明就偏偏记住你了？」

    「怎么不提黄芳，怎么不提张柠枝呢？」

    「这个我知道。」前排的曾友转过头，笑嘻道，「陨落的天才，斗破第一章「确实，季明这个老登在惋惜天才李华。」江年开始吹捧，「可惜偏科，只能陨落。」

    「是....是吗？」李华挠了挠头。

    马国俊跟道，「李华是该支棱起来了，世人才会知道他们释放出了一个怎么样的魔。」

    李华逐渐膨胀，「是吗？！」

    「不过也是，如果江年的英语成绩给我....

    byd，白天还梦起来了。

    张柠枝趴着桌上，全程旁观这场捧杀局。她警了一眼李华，目光中透着一丝同情。

    组长好像......脑子笨笨的。

    中午跑操。

    林栋再次邀请了江年，想找他一起干一票。

    「哥，你不来我心里没底啊。」

    「不了。」江年摇头拒绝，没多大的兴趣，「恰恰相反，我们分散才能各自牛逼。」

    他一眼看出了这玩意利润有限，风险倒是其次，主要还得季明不反对。

    能做通季明工作的，也就只有季佳钰和李华。

    「我就不掺和了，你们加油。」

    「参合什么啊？」王雨禾从队伍中冒了出来，看向林栋，「组长，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林栋也不想说。

    「说一下呗，什么什么？」王雨禾看向了林栋，「我嘴巴很严的，只会告诉芸芸。」

    陈芸芸走了过来，正打算把她拉走。

    「不好意思，刚刚没看住。」

    「没事，随便聊了聊。」江年没瞒陈芸芸道，「你们组长想卖苹果，别往外说。」

    陈芸芸点头，抿了抿嘴。

    「哦好。」

    王雨禾眉头紧皱，盯着江年一动不动。

    「刚刚怎么不告诉我？」

    江年有些不耐烦，「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是你告诉了芸芸，我偷听来的。」王雨禾盯着他，碎碎念，「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年拿她没办法，「这不是怕你大嘴巴嘛。」

    闻言，王雨禾顿时拍着胸脯道。

    「我最能保守秘密！」

    三人零零散散聚在跑操队伍后方，倒也没几个人关注这里，江年想了想对她道。

    「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对谁也不能说。」

    王雨禾顿时兴奋了起来，「好呀好呀！」

    陈芸芸看向了他，欲言又止。

    江年朝着王雨禾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过来。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面露蜜汁笑容。

    「记住，谁也不能告诉。」

    王雨禾脸色变了又变，看向江年忍气吞声。

    「哦。」

    这倒是把陈芸芸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趁着跑操结束解散后，小声问王雨禾。

    「他说了什么秘密呀？」

    王雨禾一脸纠结，闷闷道。

    「没什么。」

    陈芸芸：「？」

    上午的时间一晃而过。

    放学后，教室里的学生一哄而散。

    江年踩着放学铃声离开教室，没去食堂吃饭，而是又逛了两处学校附近的小区。

    这次运气不错，还真让他打听到了一个不错的房子。

    离镇南中学不到一公里，小区外面有一个商超。三室一厅，装修散味两年还没住。

    老婆就和别的男人跑了，留下一个不像自己的小孩，

    心灰意冷，打算卖了房子离开这个伤心地。搬去彩云之南定居，去丽江艳遇奈何房子不好卖，脱手之后不够二婚的彩礼。

    斟酌之下，选择先挂着出租。

    江年从保安那弄来了停车电话，打过去表明了来意。

    房主一开始不想租，但碰见加钱大法。又考虑到是学生上下学自用，也就答应了。

    剩下的就是看房子，以及择日签合同。这并不急，房主还在稻城亚丁冻得瑟瑟发抖。

    回学校后。

    午休前，江年和洗头后的陈芸芸、王雨禾一起在教师食堂吃饭，聊天时看了一眼王雨禾。

    见她吃饭时一言不发，得相当痛苦的模样。

    江年笑了。

    饭后。

    「她怎么了？」陈芸芸戳了戳江年，偏头示意他看去，「雨禾一上午都这个表情。」

    「活该呗，大嘴巴。」江年撇嘴。

    「我不是大嘴巴！」王雨禾闻言快气死了，怒道，「到现在为止，我谁都没告诉！」

    「哦，很优秀。」江年顶着一双死鱼眼，拍了拍巴掌，「那你加油，再接再厉。」

    陈芸芸：「？」

    午休铃响了，三人走在回高三楼的路上。

    她披着头发走在江年左手边，转头看了一眼江年，又看了一眼王雨禾，好奇心更痒了。

    这两人......神神秘秘的。

    她想的太出神，上楼时差点摔跤。还是江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一脸疑惑问道。

    「发什么呆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