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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 私会王熙凤

    作品:《红楼:金钗请自重,我是搜查官

            林寅跟着平儿,径直入了凤姐的小院。

        凤姐儿此刻正病恹恹地躺在床榻之上,头昏脑涨间,只模糊瞥见平儿身后跟着个男子身影。

        自从贾琏痛打凤姐儿之后,贾琏日夜在外眠花宿柳,两人已是貌离神亦离。

        凤姐儿只道是那不成器的贾琏回来了,想起先前挨打之辱,如今身上几处旧伤还隐隐作痛。怒从心头起!也顾不得许多,破口便骂:

        “下作没脸的东西!你还有脸回来?仗着祖宗荫庇,求爷爷告奶奶捐了个虚头巴脑的官儿!平日里正经差事做不来,只会做那些寻花问柳的龌龊事!我王熙凤嫁给你这窝囊废,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林寅闻言,心头一惊,没曾想她们二人竟已离心至此!

        林寅温声说道:“凤姐姐,是我!”

        凤姐儿听闻林寅进了闺房,更是惊慌失措。

        凤姐儿此刻乌发散乱,额头和鬓角还贴着黑黢黢的药膏,更兼卧病在床。

        只穿了一身松垮的寝衣,领口微微敞着,露出一段白腻粉润的脖颈和锁骨。

        这般披头散发、蓬头垢面、衣冠不整的狼狈模样,竟被这林寅撞个正着!

        她又羞又急,慌忙提起锦被,冲着平儿嗔怒道:

        “你这小蹄子作的甚么死!你如何能带外人进这来?!”

        平儿辩解道:“平日里,二奶奶与寅姑爷的交情,如何算是外人呢?我带进来也不是,不带进来也不是,倒让我难做了。”

        平儿本就是陪嫁的通房,凤姐那点小心思,如何瞒得住她?

        只不过凤姐儿是因为碍于妇道人家的规训和束缚,加上自己有几分傲气,不愿苟且罢了。

        何况眼前这位寅姑爷,无论人品样貌,前程气度,都比那不成器的贾琏强了何止百倍!

        林寅解围道:“这不怪她,是我想进来的,听闻凤姐姐为我列侯府的事情,百般操劳。没曾想竟劳累至此,我于心何忍!”

        凤姐儿听她这般软语关心,又见他目光袭来。

        更是愈发意乱情迷,猛地扭身朝床里躲去,只留给他一个裹着锦被,瑟瑟颤抖的倩影:

        “寅兄弟,你……你别过来!你快出去!”

        林寅头一回,见平日里精明强干的凤姐儿,竟这般狼狈羞怯。

        “凤姐姐既嫌我冒昧,那我这便离去好了。”

        “别……”凤姐儿听闻林寅要走,竟脱口而出。

        凤姐儿言语中满是慌乱,今日头痛折磨下,又在闺房见了林寅,竟再没了平日的精明和老辣,悲戚说道:

        “我头疼的厉害,像快裂开似的。我这幅憔悴的鬼样子,如何能见寅兄弟?只怕你见了,也会嫌弃我的。”

        一旁平儿见状,急得暗中伸手,推了推林寅的腰背,又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上前。

        林寅闻言,说道:“凤姐姐原来担心这个,可我又何尝想过这些。凤姐姐在我心中,自与旁人不同。

        我最是敬慕你的飒爽英姿和玲珑心窍,无论你明艳照人也好,是病容憔悴也罢。

        凤姐姐你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我若是因为你一时病态而心生厌恶,天人共弃之!”

        凤姐儿闻言,心中更是感念不已,自从相识以来,林寅一直都对自己这般赏识。

        这份赏识和器重,只有贾母曾这般给过她。

        王熙凤心狠手辣不假,却也是性情中人。

        自从遇到了林寅,这日久生情的你来我往之间。

        王熙凤竟有了一种,君臣知遇、惺惺相惜、情难自禁的男女情愫。

        而林寅察觉凤姐儿并无厌弃之意,心下一宽,依着平儿搬来的绣凳,便到凤姐榻边坦然落座。

        凤姐儿往里扭过身子,想到如今在躺在私密床榻之上。这般会见外男,更是羞臊难当!

        林寅温柔的问道:“凤姐姐,你可否转过身子,我略懂些医术,就由我为你把把脉,你看可好?”

        王熙凤自知不妥,但迟疑片刻,还是转过身来。

        林寅只见这王熙凤,一头乌发散乱,被汗水沾湿,黏在鬓角和脸颊,病颓之间,仍有几分妩媚。

        只是脸色病态般苍白,但两颊却因发烧,晕开两抹红晕。

        平日里那双顾盼神飞的丹凤眼,如今也病恹恹的,眼里满是被疼痛折磨的倦怠。

        唯有与林寅对视之时,那疲惫的双眼里,才有几分欢喜和渴求之意。

        凤姐儿,如今竟像朵病蔫了的花儿,加之许久未经润泽灌溉,满是干涸和憔悴。

        林寅伸手搭在凤姐腕上,这皓雪般的腕子,如今也是烧的有些烫,全是香汗与黏腻。

        林寅举指轻按,脉气即浮,脉形细如丝,稍加重按,脉力便衰,触之虚软。

        默数脉动,较常脉略快半分,却无实劲,只虚浮搏动,应是虚浮细脉。

        想来应是平日过度操劳,导致气血亏虚,近来天气转冷,着了风寒。

        这个发热又引起了头疼的顽疾,这才卧病在床。

        林寅问道:“可开了药不曾?是甚么药?”

        平儿在旁说道:“先前请的大夫已开了方,说是治风寒发热的,里头有麻黄、桂枝、杏仁,还有生甘草,眼下药已抓来,只等着煎了。”

        林寅说道:“这药能服,只是要添一味黄芪,五钱便够。这味药补气固表,既能助麻桂散邪,又能托住她亏耗的气血,不让正气随汗耗散,正好补了原方的缺漏。你让下人添上黄芪,急火煎了,趁热给凤姐姐服下,约莫一个时辰后,发热该能缓些。”

        王熙凤闻言,媚眼也是一惊,平日里以为寅兄弟只是一个,风流多情但胸怀大志的大好男儿。没曾想,他竟然还懂中医。

        平儿闻言道:“我这就去。”

        平儿盯着门,让丰儿去煎药,林寅陪着王熙凤闲叙起来。

        不一会儿,平儿便将丰儿熬的药端到床边。

        林寅说道:“我来吧。”随后便取来了药。

        王熙凤见林寅要给自己喂药,慌忙道:“这些事儿,让丫鬟办就好了,如何让寅兄弟亲自动手?”

        林寅笑道:“你亲自为我打理列侯府,我亲自给你喂药,给我个补偿的机会,礼尚往来,凤姐姐你看可好?”

        王熙凤见这林寅,又跟自己来这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

        不由得会心一笑,只是如今身体抱恙,也无力再与之较劲了,也就由他去吧。

        “好你个寅兄弟,你真是有手段的!”

        林寅知道她的用意,故意扭过话题,笑道:

        “那凤姐姐既然知道我行医的手段,不妨坐起身来,把这药吃了,这病便好。”

        平儿刚想上前搀扶,王熙凤摇了摇头,自己勉力撑了撑床板,缓缓撑起身来,倚在靠板上。

        凤姐儿的身子,便从锦被里探出。

        只有一身寝衣被汗水微微浸湿,紧裹着那曼妙曲线。

        一对大物,沉甸甸坠着。

        便是半遮半掩地,倚靠在那里,熟透的风韵混合着病弱的慵懒,更显妩媚万千。

        林寅取来药碗,拿起汤勺,搅拌搅拌,舀了一勺,喂给凤姐儿。

        那药汁便从那两瓣粉唇,缓缓流进口中。

        原来这好强干练的女人,竟也有这般依人的小女儿姿态的一面。

        林寅喂完了药,见她眉眼之中,满是星光,便欲擒故纵的笑道:

        “凤姐姐,这吃了药你便歇一歇,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好多了,我便先去外头了。”

        王熙凤做了个眼色,让平儿到门外候着,莫让旁人进来。

        而后王熙凤,凤目含嗔道:“寅兄弟,你既然动了贼心进了屋来,你便在这我屋里头呆着!这儿荣国府不比你那列侯府,你在外头,旁人瞧见了,嚼了舌根,传到老太太,太太那,你叫我如何自处?”

        “那倘若琏二哥回来,那该如何是好?”

        王熙凤闻言,柳眉倒竖,也气不打一处来,啐道:

        “自打上回那事儿之后,他倒好,索性连这屋的门坎都不踏了!纵然回来,他又敢如何?他先负了我,在外头寻欢作乐,我可没半分对不住他的地方,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寅笑道:“凤姐姐这话在理!这琏二哥可真是块榆木疙瘩,放着你这般貌若天仙,手巧能干的媳妇不疼,倒去跟那些没根没底的混耍,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白瞎了好姻缘!”

        王熙凤精神略略好了些许,凤眼里也有了些光,直勾勾盯着林寅,嗔道:

        “寅兄弟,你倒是个怜香惜玉的,可偏也是拈花惹草之人,究竟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寅笑道:“那倘若你我将来真有了动情那一天呢?”

        王熙凤见林寅还在试探,心中更是气恼,啐道:

        “呸!哪来甚么倘若,你如何待其他姐妹一片至诚,对我却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银样镴枪头,枉我对你付出这么许多,叫人心寒!”

        林寅略带调笑的说道:“这全是因为我对凤姐姐,还抱有几分仰慕敬重之心,不敢轻亵。”

        王熙凤闻言,羞啐道:

        “放你娘的屁!寅兄弟,你那点花花肠子,打量老娘看不穿麽?我还不知寅兄弟你心里头的算盘?从第一面起,你就打起了我的主意。”

        林寅见凤姐既已有意,便试着摊牌问道:

        “凤姐姐,你何尝没有打我的主意?只不过咱俩所求的不同罢了。如今好不容易,咱志同道合了,若不然,咱一同合计合计。”

        王熙凤闻言,心中也是欢喜,可想起自己已为人妇,又是王家之后,不由得闭目长叹道:

        “罢了!也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我不比二丫头,三丫头的福气,你我之间,终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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