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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贺华容

    作品:《欢喜黑化后,大杀四方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房间。

        房间虽然是一室户的格局,却宽敞,布置的也极为雅致,和广大认知的病房是不搭干的。

        可这里,也叫病房。

        周星窈走进这间病房的时候,贺华容正在听着音乐跟着电视屏幕做瑜伽。

        紧致贴身的瑜伽服勾勒出了她稍显丰腴的身材曲线,岁月在贺华容身上不过是多增添了几许成熟女人身上才会有的风情。

        周星窈没有开口打扰正闭目入禅的母亲,而是来到一尘不染,采光明亮的落地窗前,倚靠着墙,看着窗外花园怔神。

        她其实昨晚一夜未眠,可她也什么都没做,就眼睁睁的在自己房间里,关了手机,等着天亮。

        天亮后,她就来见了她妈妈。

        她知道她不能不来。

        昨晚的事,已经成了定局。

        中顺昭告了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欢喜继承父亲留下来的中顺股权,合法合规。

        当温叔叔真的将这巨额的财富落实给了欢喜的时候,私生女这个身份甚至都已经不能成为欢喜的污点了。

        温叔叔用这笔遗产搭建起来的擂台,让她和欢喜自由搏击,结果是欢喜赢了,不管过程如何,结局欢喜赢的非常漂亮。

        圈层里的人,最终都归于现实,只认成王败寇。

        夜深人静的时候,周星窈其实不止一次的在复盘,在深究欢喜这个人。

        她其实很想认为这个结果,是欢喜异于常人的心机深沉打败了她。

        可内心深处的理智非常冷静也非常残忍的告诉她,不是!

        欢喜和她的对决里,从头到尾甚至没有抬起过手。

        是她迫不及待的想将她毁灭。

        她要将欢喜碾压进泥泞里不得翻身。

        然后,

        欢喜借此而生,在泥泞里开出了花。

        她嫁给孙照的选择,在旁观者看来这是神来之笔,她扭转了整个圈层对她的排斥和厌恶。

        她和秦月那日在时珍阁和孙照的冲突。

        明明是她和秦月受辱,可结果却是被通知禁止三个月进入时珍阁。

        尽管孙照也是如此,可什么时候她和秦月两人是和孙照相提并论的?

        秦月为这件事,直接告假,至今为止都还没有去华信达上班。

        圈层里没有秘密。

        她和秦月吃瘪,看似是吃亏在孙照的无赖无耻上。

        其实是败在了欢喜身上。

        当她嫁给孙照,温叔叔没有反对,且默认了的时候。

        欢喜就已经赢了。

        不仅赢了她,也赢了温叔叔。

        欢喜光明正大的赢到了她的嫁妆。

        周星窈品尝到了自己心里的那一丝苦涩和无力。

        父亲就算是死,都为当时还只是一个胚胎的欢喜铺好了路。

        这般深重的父爱,他没想过给她和星牧。

        这让她如何释怀?如何不恨他呢?

        他死了,欢喜母亲也死了。

        看似妈妈是赢家,可妈妈也输了。

        这座华丽的牢笼困住了她的妈妈。

        不是坐牢,可对她母亲来说,她落得这个境地,和坐牢又有什么区别?

        欢喜出现在京城后所有发生的事,周星窈心里清楚,她妈妈一定都知道。

        哪怕妈妈从没有过问过她这件事,连提都没有提过,是因为她知道她能处理。

        而她也知道妈妈是因为知道她能处理才没有提。

        可如今,

        她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是什么让你投鼠忌器,畏缩不前?”

        贺华容的声音响起。

        周星窈涣散的思绪回笼,她慢慢回头看向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身旗袍,坐在茶桌前正冲茶泡茶的妈妈。

        “周星窈,告诉我,是什么让你投鼠忌器,畏缩不前,不战而输?”贺华容瞥了周星窈一眼,又重复了一遍她的问话。

        周星窈嘴唇动了动,却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出来。

        她无法回答母亲这个问题。

        贺华容动作优雅的沏好了茶,目光冷冷淡淡的看向周星窈,命令道:“过来。”

        周星窈沉默的在茶桌对面的椅子上安坐了下来。

        “以我对你的期望,不应该是这种局面的。所以,在你一击不成后,为什么没有再出手?反而心甘情愿的放手认了输?”

        周星窈只觉得嗓子眼干涩的让她吞咽都困难,她端起了桌上沏好的茶,给母亲斟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双手去捧起,入手的滚烫让她又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茶杯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这道碎裂声,让她如梦初醒。

        “妈妈,对不起。”她蹲下身去清理地上的碎片。

        直到所有碎片都被清理干净了,她又拿来毛巾一点一滴的拭干地上的茶渍。

        周星窈再坐回原座的时候,贺华容将刚才周星窈给她斟的茶放到她面前。

        “喝吧。”

        “谢谢妈妈。”

        周星窈直接喝光了这杯已经不算烫的茶,才找回了勇气,艰难开口:“妈,事已至此,就,就算了吧。”

        贺华容看着她,突然就嗤笑了一声,“能让你说算了吧,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的女儿像极了她,是非黑即白,更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烈性。

        可她现在说算了吧?

        “让我推算一下。”

        周星窈脸色大变,几乎是哀求出声:“妈!”

        她这副模样,却是让贺华容眼神里的冷意几乎成了实质。

        “是你舅舅是不是?他阻拦你不让报仇?不,他不会,他知道我的痛、我的恨,他就算不出手帮你,他也绝不会阻拦你,那么,只有一个原因……”

        贺华容从牙齿缝中硬挤了一句话出来:“那个贱人生的贱种是不是对你舅舅出手了?她靠着不知道什么狐媚手段魅惑了你舅舅是不是?”

        周星窈疯狂摇头,“没有,妈,没有,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那是那样?你说,你不说,我今天就离开这里回京亲自去问他。”

        周星窈痛苦的闭眼,“妈,爱恨一线间,舅舅对她关注多年,也许一开始是因为警惕和忌惮生出的恨意,可人心是肉长出来的,欢喜不是她母亲,她……”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在了周星窈的脸上,也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贺华容收回了手,仿佛刚才用尽她全部力道的一巴掌不是她打的一样从容淡定。

        周星窈半边脸颊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

        她什么话都没说,起身拿毛巾,包上冰块贴在自己火辣的脸颊上。

        许久,她才沙哑说道:“妈,我们输了。”

        贺华容什么话都没说,起身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丢在了周星窈面前。

        “看看。”

        周星窈迟疑了一下,还是翻开了。

        待看清里面的内容时,她惊站了起来,失声痛喊,“妈,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要瞒着我们?您……您这样让我和星牧情何以堪?”

        里面是贺华容的病理报告。

        乳腺癌,检查出来的日期是半年前。

        万幸的是癌变是在早期,可这会也已经耽误大半年了。

        周星窈急的团团转,“去华一还是京医,不,应该去找赵老……他老人家一定有办法。”

        说着,她就开始找包拿手机,想要打电话。

        “冷静点,你这像什么样子,我是这样教你的吗?”贺华容严厉呵斥。

        周星窈这时候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她都快要急疯了。

        “妈……”

        贺华容沉下了脸,“我说坐下。”

        周星窈心急如焚,却也不敢挑战她的权威,她深吸一口气,尽量冷静下来,然后重新在茶桌前坐下。

        “妈,您说。”

        “这份病理报告足以让你运转,把我从这里接回去。”

        周星窈眼睛一下亮了,脑子飞速转动了起来,发现可操作的空间太大了。

        乳腺癌在所有癌症里,是治愈率最高的。

        而她们拥有全世界最先进的医疗资源。

        妈妈就算耽误了半年,看妈妈的身体状态,应该是恶化的程度不大,绝对能有效的治疗。

        “妈,我明白该怎么做了,您等我,最多三天,我就来接您回家。”

        周星窈现在已经把其他的事都抛在了脑后,一门心思想着光明正大的接母亲回家。

        这里再好,也总归不是绝对的自由之地。

        贺华容看向窗外,嘴角微扬。

        她没说的是,这份病理报告加上温言政当年给她冠上的精神偏执关在这里的罪名,不仅能让她脱离这该死的牢笼,还会是她的免死金牌。

        就算是温言政,他也奈何不了她。

        这就是因果。

        连星窈都能发现蛛丝马迹的事,温言政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她太了解温言政了。

        猖狂了大半生的温言政,到如今快要知天命的年纪,却看见了能毁掉他一生基业的知衡出现。

        他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她弟弟贺知衡是最能威胁到温言政后半生能否活的自在逍遥的人。

        知天命,也越发不信天命。

        温言政是如此,她也是如此。

        他想先下手为强动她弟弟,那他要问问她答不答应。

        她贺华容可还没死呢!

        ……

        欢喜面无表情的看着摆放在她面前的遗产继承书,抬眼看了一眼站她左边的党岁和易年,又看向站在右边的李特助。

        她想笑,也确实笑了,还笑出了声。

        多可笑啊。

        这叫什么?

        长者赐,不可辞吗?

        全世界都知道她继承了泼天的富贵,就她这个当事人反而是最后知道的人。

        甚至没有人问过她的意见。

        不,

        这怪她自己。

        是她说过的,就在这个客厅里,她告诉过党岁,关于中顺的股权继承,随温董处置。

        然后,

        就是这样处置的?

        欢喜的笑声,让党岁很是不安,可她又不敢开口,她看了一眼易年,示意他开口。

        易年暗摇头,示意她去看李特助。

        相比较党岁和易年的拘谨感。

        跟随温言政多年,深得器重,修炼到了泰山崩于眼前也能面不改色的李特助就淡定多了。

        他甚至还能面带微笑的看着欢喜,催促道:“还请欢总走一下既定的流程,我也好带回去给法务归档。”

        欢喜恢复到面无表情,手一伸,“笔。”

        党岁眼睛一亮,恭敬的递笔到欢喜手里,心里紧绷着的那一根弦在看见欢喜落笔签名了后,总算是悄无声息的松开了。

        幸好,欢总没有较劲不肯签名。

        要是欢总不肯签名,那问题就大了。

        虽然欢总好像很生气。

        嗯,严格说来,也不算是生气,怎么形容呢?

        就,好像是认命了!

        党岁心里的小人儿在她大脑里发出尖锐的爆鸣,她也好想认命,认命自己能继承到这样恐怖的富贵。

        “谢谢欢总。”

        见欢喜签了名,李毅就亲自上前收起来文件,还不忘提醒道:“温董的意思是,不要求您每日都去公司,但一周还是要去一趟的……”

        见欢喜面色不对,他话锋立马一转,“当然,也不是非去不可,需要您签核的文件,您的二位助理会送来给您批核的。”

        欢喜无力的挥挥手,表示一切他们随意。

        她这一表态,站着的三人都面露了喜色。

        党岁直接转换了身份立场,“刚好易秘书也要回公司,就由他顺路送李特助吧。”

        她和易年已经分工了。

        仗着性别优势,她的主职就当之无愧的成为了欢喜的贴身助理,而易年的主职就是扎根在公司代替欢喜坐镇公司,然后辅助她这个贴身助理的工作,一起为欢总效劳。

        “欢总,我和易年已经搬到您隔壁院子住,您有任何事都可以吩咐我们做。”

        欢喜嘴角抽了抽,“你们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嗯,前几日?”

        “前几日?”欢喜微讶,因为党岁的语气竟然不是确定的疑问!

        党岁诚实道,“其实我们在您和孙……孙少领证后的第三天就搬了过来,只是没敢让你们知道而已。”

        欢喜着实惊了,她不知道很正常,孙照也不知道?

        他不是说胡耀在这个胡同里存在感很强,是他的地盘吗?

        “你和易年住一起?”

        “不是,他住您左边,我住您右边。”

        欢喜麻木了,这是要干嘛,保护她?

        这弄院子的钱,总不能是她们自己负担吧?

        党岁察言观色,想了想,很不好意思,又诚实回道,“欢总,我们住的院子是公司提供的福利房,这笔安置费也是走公司财务的账的。”

        欢喜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高端人才的工资就是高!

        底薪五百万,各种各样的补贴和福利,再加上存在感很强的特殊津贴那一栏的数字应该是他们肩负保镖职能的津贴,加起来到手就差不多千万了。

        也就是说,从下月开始,她每年要付给党岁和易年的工资都要两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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