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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六十九回 密室聚义四大名著

    作品:《霍格沃茨:从水浒归来的哈利

            书接上回,那邓布利多自称将文达·罗齐尔牢牢看管,一字一句都要经他审判。

        哈利听得其中关节,不由得心头突地一跳,暗忖道:

        教授真个是咬文嚼字的好手。倘使当年在浔阳楼见着宋江题反诗的不是黄文炳,倒换作教授,只怕那宋江吃不着市曹一刀,却得换做那五马分尸的极刑。

        他思量半晌,却将头摇了三摇,道:“纵使不提名讳党魁,却终是治标不治本。”

        “洒家听闻那格林德沃最善蛊惑人心,若教罗齐尔那婆子将这妖人邪说流传开去,却如何是好?”

        “啊,请放心,哈利,禁咒只是众多保险其中之一。”

        邓布利多自桌上取了一罐蜜糖,徐徐舀了半匙含在口中,含糊道:“文达身边还有家养小精灵监视。”

        “她每天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家养小精灵们都会记在纸上告诉我。”

        哈利眼珠一转,道:“恁地说来,往后也教那家养小精灵将监视录副册与俺一份。”

        “却不知教授可否寄存了往日那监视录?还望与洒家取来观摩。”

        “这没问题,让家养小精灵们念一遍复制咒就可以了。”

        布利多拉开檀木抽屉,但见满屉羊皮卷宗整齐如列阵。

        他取出一迭三指厚的文书推将过来,道:“文达任职霍格沃茨之后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记录在这上面。”

        哈利将那一迭羊皮纸揣入怀中,随即起身,叉手施礼道:“教授且自安歇,洒家告退。”

        言罢,也不多话,转身便大踏步去了。

        邓布利多独坐案前,长吁短叹了半晌,方才挪动身子转回卧房。

        但见他魔杖轻点,先布下隔音的魔咒,又取出团棉絮塞紧双耳,复仰颈吃一口安神的魔药,方才卧倒榻上,昏昏睡去。

        再说哈利那厢一路穿廊过院,脚下生风,手中翻看卷宗却不停歇。

        须知罗齐尔这婆子平日里常困守校医院,亦或与那贵胄俱乐部一众学生往来。人际交际,清淡如水。

        哈利翻来检去,明面上竟寻不出半分破绽。

        他暗道:这婆子聚拢了三五十个男女,不是世袭贵胄,便是官宦之后,个个非富即贵。

        若说只为敛财,洒家却是不信;若说要重振巫粹,眼下又未见动静。

        洒家且耐着性子再看她些时日,定要窥破这婆子弄甚鸟玄虚。

        哈利心下计议大定,径向格兰芬多塔楼去了。方至入口处,恰遇着罗恩也自外头归来。

        他忙迎上前问起赫敏动静,这罗恩把头摇得似拨浪鼓一般,只道是庞弗雷夫人仍在房中看顾,尚不曾醒过。

        哈利闻得此言,不免叹一声,二人遂同归寝舍安歇不提。

        又捱过了一两日,正值午膳时分,那白雪姑扑棱棱飞至礼堂,撇一封书信便又去了。

        拆开来看,原是庞弗雷夫人传讯,说是赫敏已然醒转。

        哈利与罗恩两个听得这般喜讯,那里还顾得上用饭,胡乱扒几口,便匆匆奔校医院而去。

        到得病房,但见赫敏面上重现桃花颜色,双眸炯炯有神,正倚在绣枕上捧着一杯热可可,若有所思。

        哈利见这般光景,喜得击掌道:“大姐终是醒了!这几日真个教洒家悬心吊胆!”

        罗恩亦如蒙大赦,长舒一口浊气,忙将病榻四周帐帘垂下,复从怀里取出那死亡日记,转瞬间塞至赫敏枕下。

        “你的书还给你。”

        “这几天可把我麻烦死了,我总觉得把它留在寝室会丢,可带在身上它的牙总是硌到我。”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忍受天天把这本子揣在怀里的。”

        赫敏见了两个结义的兄弟,脸上却不显半点欢喜,只把一双明眸牢牢盯死了哈利道:

        “哈利,你没有去魔法部吧?”

        哈利见她问得郑重,也收了口边宽慰的言语,敛容正色道:

        “大姐说的金子言语,洒家自当谨记在心不敢忘。”

        “只是那日大姐忽地七窍流血一事,可寻着根由了?洒家抱你寻医救命时,大姐只道‘莫去魔法部’,可是心中有想?”

        赫敏勉力撑起身来,沉声道:“我有两种猜测。第一种,福吉其实是个隐藏了实力的魔法大师,他的真实水平甚至要超过邓布利多教授。”

        “我尝试影响邓布利多教授也只是脱力而已。像眼睛和耳朵都流出血来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话音未落,罗恩早把手一摆,喝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如果福吉的水平真有那么厉害,他怎么可能会畏惧邓布利多教授?”

        “那结果就只能是第二种了。”赫敏长吐一口浊气,“这件事牵扯到的人太多。”

        哈利思忖片刻,拧紧眉头道:“大姐所书灵言,本是要霍格沃茨众学生参赏魔法部。”

        “莫非这紧要关窍处,乃是学生踏入魔法部,便要招致大祸?”

        赫敏摇了一摇头,“不,我想那指的是你。”

        “在撰写灵言的时候,我特别提出了福吉会想要邀请那些受欢迎,有知名度的学生,因为这些优秀学生对魔法部的崇拜会带动其他人。”

        “想一想吧,哈利,学校里最受欢迎的学生,除了你还能有谁?”

        赫敏一番话说得恳切,哈利听在耳中,却觉处处透着蹊跷。

        若依此番言论,岂不是自家方才踏进魔法部里,便要掀起滔天风浪?

        这般因果,却不知究竟系在乌姆里奇颈间那挂坠盒上,亦或是魔法部里藏着甚么骇人勾当。

        莫说哈利此刻如坠云里雾中,便是赫敏也未能参透其中关窍。

        罗恩搔着脑袋思量半晌,只觉脑壳胀痛,索性嚷道:“那咱们到底还能不能靠死亡日记去魔法部了?”

        “能。但根据我的估算,至少需要两三百个成年巫师的魔力才能做到。”

        罗恩听了,一时咂舌,“两三百个成年巫师?那咱们只能去霍格莫德找当地村民帮忙了。”

        “而且这是最理想的情况下。”赫敏又把声低了几分,颓然道:“如果我估算失误了,这数量少说还要再往上翻一倍。”

        二人正相对嗟叹,忽见哈利拊掌大笑道:“大姐与兄弟何故作此儿女态!不过三五百人,值得甚么难处!”

        赫敏与罗恩俱是一怔,四目交汇时,眼中俱是古怪。

        哈利是不是对人数没有什么概念?

        不待二人细细发问,哈利便道:“你两个却忘了根本,虽说道上加冠的好巫难寻,可这霍格沃茨里却尽是少年英杰。”

        “纵使这些个厮们魔力尚浅,须知俺们密室之中已聚了八九百弟兄姊妹。”

        “常言道:聚沙成塔。便是一人添只上自身半数魔力,想来也足够大姐受用。”

        赫敏听得此言,两道柳叶眉蓦地锁紧,指尖在锦被上轻叩良久,方迟疑道:

        “可是……我们的凝聚力是不是有些弱了?”

        “除了像科林,弗雷德和乔治那些和我们一直比较亲近的学生,其余人对密室的归属感似乎并不高。”

        “而且大家都知道去年斯莱特林的学生被汤姆吸走了魔力,现在让他们把自己的魔力全部给我——我觉得可能性似乎不是很大。”

        哈利见赫敏犹有忧色,只把胸膛一拍,“大姐但放宽心,洒家自有妙计。”

        赫敏见他这般胸有成竹,便再也不多说,任由他施为。

        倏忽三五日过了,赫敏伤势痊愈,便按捺不住往密室探寻,要看哈利使的甚么计谋。

        方踏进门里,竟似遭了定身法般愣在当场,连手中魔杖坠地也浑然不觉。

        你道她怎得这般失态?

        原来这密室早已改天换地也!

        那家养小精灵使了拓展空间的咒,将密室拓出两三倍有余,一眼望不到头。

        左壁厢立着十八般兵器的架子,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寒光烁烁,应有尽有。七八个学生正兀自徘徊,拣选称手家伙。

        右壁厢列着十数尊铁甲士兵,乃是麦格点化的灵物,个个盔里透光,手持剑盾弓锤,正与众学生演武过招。

        最奇是那正中的萨拉查石雕早被连根削去,另起一尊丹凤眼,卧蚕眉的绿袍神将,足有三尺高低。

        赫敏见他手执青龙偃月刀,心下便明了正是当年三人自陋居结义时供奉的神邸。

        那神像前设着三牲祭品,时鲜果蔬,酒醴馨香;再往下两排长案左右罗列,好酒好肉与礼堂筵席一般无二。

        但有学生取用,顷刻便见新馔涌现,分明是那家养小精灵在暗中关照。

        赫敏看得目眩神摇,檀口半张,恍若身在云端雾里。

        这,这还是密室吗?

        把我弄到哪儿来了?

        这完全就是一个浓缩版霍格沃茨啊!

        不,是迷你魔法部!

        赫敏怔忡时,忽闻身后好一声欢喜吆喝。

        “啊唷!大姐痊愈而归,怎的却不先递个帖子,也好教俺洒扫庭除,与大姐接风!”

        赫敏回首看去,只见哈利大踏步迎来。

        她檀口几番开合,却不知如何说好,终是抬手指了关公像后,石壁上那斗大的“义”字,喃喃道:

        “哈利……你是不是把休息室壁炉上带着义字的那面墙切下来了?”

        哈利大笑,“大姐好眼力!正是连墙带字完整取来。”

        说罢,携了赫敏腕子,如数家珍般指点各处景致。

        但见这方寸天地经他调理,竟似那芥子纳须弥,诸般设施一应俱全。端得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紧着,哈利又指头顶纵横的铁管洞口道:“洒家早吩咐了家养小精灵打通管道,直达四学院休息室。”

        “日后与姊妹弟兄们配了腰牌,再不必绕路过那女盥洗室,受桃金娘那厮淫视。”

        赫敏只一愣,“桃金娘?”

        “大姐不知,那女鬼死的早了,尚不曾享过人伦之乐。众家弟兄过时,都要教她贴紧了打量。”

        赫敏呆呆听过半晌,又把密室里头打量过了,忍不住道:“哈利,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哈利拱手道:“大姐容禀,洒家早年认得一位哥哥,最是调理山寨的能手。这些门道,不过学得他九牛一毛。”

        看官听说:原来哈利口中的好汉,乃是光州人氏陶宗旺,江湖上唤作九尾龟。

        这好汉在梁山泊里乃是监造诸事头领,寨中一应城垣沟壑,关隘粮仓,安置何处皆由他调度经营。

        何处宜立寨栅,怎生开挖壕堑,如何布置关防,但经他手,端的错落有方。

        当年哈利随青眼虎李云领了一二百个喽啰督造营寨时,多得这九尾龟指点方位。二人朝夕相商,哈利便也学得他几分手段。

        此刻哈利环视这地下洞府,不禁摇头叹道:

        “只恨这密室深埋地底,不得四通八达。若是在平川之上,俺便督起城墙,开辟要道,浚沟渠,设水门,施禁咒,管叫它似铁桶般牢固,纵有千军万马也难近前。”

        赫敏听的嘴角抽搐,这已经是哈利第几个哥哥了?

        教他做贼的,教他兵法的,教他杀猪的——现在又来了一个教他土木工程的!

        他到底上哪儿认识这么多厉害的人?

        赫敏心中好奇,肚里琢磨好半晌,也不曾思忖出个所以然。当下又将这密室细细扫视一遭,却不见罗恩踪影,奇道:

        “话说罗恩去哪儿了?他今天怎么没在密室?”

        哈利将手一摆:“兄弟早间便带着几个汉子,哨探罗齐尔并那起贵胄俱乐部的撮鸟去了。”

        原来前番哈利两个自帐篷中大闹一场,便与那些个权贵子弟结了梁子。

        这些个酒囊饭袋虽不敢明刀明枪见阵,却仗着爹娘势要,暗地里使绊下套。

        密室中众人受这窝囊气,都恼怒不已。罗恩尤记曾被唤作“穷鬼”,如今时常领着三五个好男女,专寻那些纨绔子弟的晦气,倒当作一桩乐事。

        先前哈利唯恐赫敏养伤时劳神,故将此节按下不提。如今见她精神健旺,方将罗齐尔一干人的所作所为,并贵胄俱乐部诸多勾当细细分说。

        赫敏听罢,凝神半晌道:“能把监视罗齐尔的记录册给我看一看吗?”

        哈利欣然应诺,只道回了寝室便与她取来不提。

        如此捱过半月有余,赫敏将那一卷羊皮纸反复检视了,却与哈利一般,竟未寻得半点破绽。

        这期间贵胄俱乐部与密室众人的嫌隙愈深。那厢倚仗权势欺人,这厢仗人多势众,两下里早似水火不相容。

        那些曾脚踏两船的权贵子弟,如今再难装聋作哑,只得择木而栖。

        终究是趋名逐利,这些个厮们大多投了贵胄俱乐部去,只余十数个热血未冷的仍留在密室。

        正是: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贵胄俱乐部那起撮鸟自恃门第,反倒将大多寒门学子尽数推至哈利麾下,恰似百川归海,反教密室里人心更齐。

        罗恩见密室众人心向一处,只道时机已至,急急凑至正在关帝像前焚香的哈利身旁道:

        “哈利,我觉得现在是时候招呼大家一起搞定去魔法部这件事儿了。”

        哈利却不答话,先将三炷清香插进炉中,恭恭敬敬拜了三拜,方转身道:

        “兄弟此言差矣。须知栽种翠竹,前三年只见根系暗长,土地上不见分毫。”

        “待得春雨浇透,方破土而出,旬日便能蹿至三丈。如今我等尚缺这场及时雨。”

        遂又抚着罗恩肩头道:“况且三日后便是我等与拉文克劳的那魁地奇比试,诸事且待赛后再议。”

        罗恩闻言,只得暂且作罢。

        弹指三日已过,但见魁地奇赛场旌旗招展,却不似前番热闹。

        只因这狮鹰两院素无宿怨,亦无热闹,看客不算稠密,多是本院学生助威。

        忽听得哨声发响,伍德领着哈利几个踏进场中,与那鹰院队长戴维斯见礼。

        这两个握过了手,那戴维斯便咧一咧嘴,忙不迭甩着手道:

        “我说,伍德,没必要拿出对付弗林特的手劲儿来对付我吧?”

        伍德只板着脸,肃道:“抱歉,戴维斯,这是竞争,手下留情不只是对比赛,也是对你的侮辱。”

        安吉丽娜闻言翻一个白眼,“我敢说如果博格特遇到伍德,它一定会变成魁地奇金杯。”

        弗雷德点头道:“而且是长翅膀的那种。”

        乔治也应和,“就像金色飞贼一样快,永远也抓不到。”

        哈利见状,轻拍伍德肩膊笑道:

        “哥哥何须紧绷面皮。在场诸位,那一个不曾密室聚义?那一个未拜关圣帝君?那一个不是肝胆相照?”

        遂又转向拉文克劳队中,向那秋·张叉手施礼,“如俺张家姐姐,昔日颁布学院杯时,若非姐姐仗义执言,我等岂能捧得金杯。”

        伍德吃了哈利一通话,却不好再说,只板着脸把头来点。

        那秋·张听得哈利言语,却止不住掩口笑道:“说真的,哈利,我从没见过比你说话更奇怪的英国人了。”

        “如果把你的话翻译成中文,就像是四大名著里那种章回体文风一样。”

        只一说罢,她便自觉说晦涩了,忙做解道:“四大名著的意思是中国历史上最具有文学水平和艺术成就的四本书。”

        哈利心下好奇,追问道:“不知姐姐所说四大名著,却是那四部奇书?”

        秋·张屈指数来,“嗯…我想想……《三国演义》,《红楼梦》,《西游记》,还有……《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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