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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自家所长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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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碳纤维。
还有金属纤维、高分子材料、金属氧化物和纳米纳米陶瓷纤维的问题。
这些材料共同结合，才能够做出辐射防护服。
还有制造工艺方面，防辐射面料多采用高科技纳米工艺，将天然棉纤维、吸汗透气聚酯纤维与超细金属纤维精工纺织制造而成。
“纳米工艺虽然现在已经提出了构想，但还得等将近30年的时间，才得到研究和应用。”李暮完整地看完所有介绍的资料后。
忍不住扶额叹息。
这个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但再难，他也不可能放弃。
“先解决扫描隧道显微镜的问题。”李暮很快开始计划。
比起材料，工艺的问题更需要去解决。
辐射防护服的需求本来便不是特别大，大不了全部在实验室制备，材料也能满足需求。
但制造工艺实现不了，那么造出再多的材料也没用。
想到这里，他迅速找到关于扫描隧道显微镜的信息。
——1981年发明的一种扫描探针显微术工具，可以让科学家观察和定位单个原子，且在低温下可以利用探针尖端精确操纵原子。
可以说是纳米科技中重要的测量工具和加工工具。
只不过，在博士顿的市立图书馆，显然不可能找到详细的资料。
退出资料页面。
李暮在WIFI列表中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相关的WIFI名称。
显而易见，在这里肯定是找不到了。
回到聊天页面。
他正要开始呼叫阿斯克。
对面便跳出来一条消息：“李，救命！！！”
看到消息的李暮愣了愣，立刻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不应该啊，阿斯克这都脱离原来那家研究所了，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被包养的实验室BOOS而已，怎么还会被人盯上。
难道他想错了。
那个小日子其实没被抓。
只是逃走了，然后贼心不死，又跑回来，打算强行绑人？
更不可能了，阿斯克在研究所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做，现在更没有必要。
换不如换个目标更好下手。
“我被小富婆堵在酒店的房间了，现在怎么办啊，完了完了！”阿斯克回复，让大脑飞速转动的李暮。
听了下来。
就这？
李暮：“……”
发省略号不是没话说，是话太脏，不能发出去。
被堵门而已。
又不是左右各抱一个妹子happy的时候被找上门，怕个锤子。
等等，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难道你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他紧接着谨慎地问道。
阿斯克：
“怎么可能，李，你在说什么啊！”
“快帮我想想办法啊，我现在该怎么办。”
“前台的电话一直在响，我要接吗？”
他的语气中满是紧张。
毕竟本来便找借口逃走的，而且说只出来几天。
结果过了一个星期，他都没有回复小富婆一条消息。
“有什么好怕的，直接出去，告诉她你这几天太忙了，忘了回复信息不就行了。”李暮眼睛一转，决定坑他一手。
阿斯克急道：“不行啊，她肯定会追问到底的。”
“追问到底？问什么，问伱为什么会出来？你觉得她心里不清楚，你就装作若无其事地出去就好了，她肯定不会说些什么的。”李暮憋着笑道。
当然，他没说完的是，这仅限于阿斯克在被亲完的第二天才有用。
至于现在，便不好说了。
阿斯克：“装傻，这真的能行吗？万一，万一……”
他很相信李暮。
但这个办法，怎么听都有点不靠谱。
“那你再把自己弄得颓废一点，露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速度要快，否则她发动‘钞能力’进来，你就没机会了。”李暮想了想，道。
也不能坑得太狠。
否则找机会忽悠阿斯克去找有辐射防护服研究资料的地方的时候，便没那么好骗了。
阿斯克本来还有点犹豫。
但床头的前台电话不知为何，已经停了下来。
门口的敲门声也不见了踪影。
但他的心中却有一股直觉，小富婆肯定是和李暮说得那样，去找前台开门了。
一般人当然不可能。
但她有钞能力！
他连忙道：“好，好吧，我这就马上去。”
……
阿斯克回复完后，便没了消息。
李暮也没有继续发消息询问。
毕竟接下来，阿斯克要遭遇什么，还真不好说。
关掉聊天页面。
他重新打开WIFI列表。
这一次，他不再执着于只寻找材料实验室，而是将目标放大。
只要能和材料学有交叉，那么未必没有找到资料的可能。
很快，他便找到了一家实验室的WIFI——博士顿大学机械工程专业实验室。
点进去看了看，惊喜地发现，有着许多实验室的名录。
其中就包含材料科学实验室。
虽然仅仅只是大学实验室，没有最前沿的资料，但哪怕落后十年二十年，对于现在来说，都是最最先进的技术。
“果然有。”李暮看着检索名词得到的结果，很快发现了金属纤维、高分子材料等制造辐射防护服所需要的材料。
他先分别点击下载。
还好，每项资料最大也只有6G，一共5个，4天的时间便能够完全下载完。
不过为了防止发生意外，李暮还是掏出纸笔，选择一边下载，一边誊抄。
航空发动机的资料可以不要，但这些能够保护科研人员生命和健康的资料，必须记录下来。
……
夜幕降临。
书桌前。
李暮仍在奋笔疾书。
想要将几十个G的资料通过纸笔完全记录下来，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他还会仔细地整理和筛选。
到了后面，干脆是先在大脑中过一遍，硬生生记下关键点，然后再慢慢地誊在笔记上。
这对于脑力的消耗，显然无比巨大。
但时间紧迫，机会也难得。
没有办法确定阿斯克下一个位置，能否获取资料的他，只能以最快地速度，先把东西都记下来。
就在李暮写得正入神的时候。
鼻子忽然抽动了两下。
浓郁的饭菜香味，瞬间勾得他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发出雷鸣一般的响声。
扭头望去，王娅正抱着一堆饭盒，瞪着他看。
“你，你怎么回来了，这才……”李暮站起身，看了看手表，这才发现，竟然已经到了晚上7点钟。
不知不觉，他竟然干了一个下午。
王娅将饭盒放在桌子上，道：“吴所长中午见你匆匆忙忙地离开，怕你晚上没有吃饭，所以特地叫我早点回来。”
“没想到还真得不出他所料，你啊！”
她走上前，轻轻地用手指点了点李暮的胸口。
“谢谢小娅，来，让我抱抱。”李暮连忙上前，笑着道。
王娅闻言脸蛋一红，本来准备好的责备的话被堵了回去，无奈地白了他一眼，道：“吃饭。”
“好，好，吃饭。”李暮见状，便知道她没有真生气。
说完，便接过饭盒。
打开之后，肉香扑鼻。
甚至来不及动筷子，他便直接拎起一块红烧肉吃了起来：“太香了！”
怪不得说人是铁饭是钢。
这一顿不吃，他是饿得真慌。
要不是吴有望让王娅带饭过来，他怕是要爬出去找警卫要饭。
……
第二天。
起床洗漱锻炼完后。
李暮回到家中。
又整理了一个上午。
终于将辐射防护服的所有资料全部弄完。
虽然不能说能够让人直接照着搞出来，但完全可以支撑起初期的研究计划。
阿斯克那边依旧没有消息。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还没有离开波士顿。
下载页面的进度条，仍在不停地前进。
虽然已经不是特别需要，但李暮担心会有遗漏的地方，因此也没有中断下载。
“应该没事。”李暮想了想，觉得问题不大。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小富婆再生气，也不会对阿斯克怎么样。
而且她本身的性格也不错。
应该不至于爱而不得化身病娇，把阿斯克圈禁起来……的吧。
“嘶~”李暮想到这里，倒吸一口凉气。
想了想，还是给阿斯克发去一跳问候的信息：“怎么样，情况如何？”
……
过去了5分钟。
聊天页面那边，并没有回复。
李暮也没有继续等下去。
他还要去材料研究所一趟。
想要搞出辐射防护服所需要的材料，离不开材料研究所的帮忙。
……
周任最近觉得有点焦虑。
或者说，他一直都挺焦虑的。
作为材料研究所的所长，举国闻名的李暮还是默默无闻的时候，便担任了他们所的顾问。
但是直到现在，他们材料研究所，李暮几乎没有来过几次。
就是要人过去研究，也基本没有露过面。
这让他连想要交好的机会都找不到。
总不能他一个所长，无缘无故地跑过去吧，那样傻子都看得出来他的目的。
“所长，别犹豫了，被看出来又能怎么样呢，您是不知道，我听说好几家高校的校长，都跑去李暮奶奶那里慰问过了，已经抢先了我们一大步啊！”副所长荣柯看着焦急在房中踱步，却始终不肯行动的周任，劝说道。
他都不知道所长再纠结啥。
以前没把握住机会也就算了，毕竟好歹李暮还是他们所的顾问。
虽然实际上，他们要求不了李暮做什么。
但至少名义上说，李暮得协助他们开展研究。
只是他们一直没找到值得让他出手帮忙的项目而已。
“现在各大高校、研究单位，可都铆足了劲抢人呢，咱们不争第一个，至少也得跟上不是。”见周任不说话，荣柯继续道。
闻言，一直在办公室内踱步的周任，终于停了下来。
他想了想，道：“去是肯定要去的，但是去拜访李暮的家里人，压根儿影响不了他最后的选择。”
“最好还是能够见到本人。”
“问题是我们见不到啊，李顾问虽然答应了学术交流会的事情，但是到现在为止，根本没人成功拜访到他。”荣柯叹气道。
谁不知道见到本人的效果最好。
但他可听说，就连京工院的钱树言都没有拜访成功，只去他奶奶家那边看了看。
也不清楚李暮到底在研究什么东西，竟然推掉了那么多人的拜访请求。
周任沉吟片刻，道：“那就……”
话还没说完，他手边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皱了皱眉，接通电话：“喂。”
“喂，周所长，是我，李暮，能麻烦您跟门口的警卫说一声吗，我这没来过几次，被拦下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年轻的声音。
听到这话的周任有些愣神。
李暮？
哪个李暮？
他猛地睁大眼睛，一下子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李，李顾问，您等着，我马上让警卫。”
“不不，我这就下去接您！”
说罢，他连电话都来不及挂断，便如同分一半地跑出了办公室。
留下一脸茫然的荣柯，疑惑地摇了摇头。
所长这是被他说动了？那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嘛。
“等等，刚刚所长是不是喊了李顾问这三个字？”荣柯后知后觉道。
……
材料研究所的门口。
李暮放下电话。
然后自觉地站到了警戒线外。
站在他面前的警卫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李顾问，我们知道您不可能是特务，但对不起，还是要按章程办事。”
“没事，你做得对，要是放我进去了，我反而觉得不好意思。”李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在意被对方拦下的事情。
毕竟自己确实没来过材料研究所几次。
哪怕是保密级别相同，没有允许的情况下，都不可能进入别的单位的地盘。
这次是他来得急了，没有带上证件，否则也不会闹这么一出。
正和警卫聊着天。
所里面匆匆地走来一个人影，还没到跟前儿，便听其兴奋地喊道：“李顾问，李顾问！”
“周所长，好久不见啊。”李暮也高声回了一句。
看到他还站在门外，立刻严肃地对警卫道：“怎么回事，竟然把李顾问都挡在了外面。”
他刚刚和荣柯求都求不来的人。
要是因为这件事，对他们有所不满，那可是真是倒了血霉了。
“没事没事，周所长，警卫同志拦我是应该的，怪我自己，来的时候忘记把证件带上了。”李暮连忙替委屈的警卫解释道。
周任道：“原来如此，那就是我这个所长的失职了，没有让所里的大家，都及时认识李顾问您在我们所的重要性！”
他说完后。
跟着后面赶来的荣柯，面色复杂的看着自家所长。
他记得自家所长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
“周所长，您这话说得可不对，是我当了顾问之后便没来过几次，大家不熟悉也正常。”李暮哭笑不得道。
他自然清楚周任的心思。
还有金属纤维、高分子材料、金属氧化物和纳米纳米陶瓷纤维的问题。
这些材料共同结合，才能够做出辐射防护服。
还有制造工艺方面，防辐射面料多采用高科技纳米工艺，将天然棉纤维、吸汗透气聚酯纤维与超细金属纤维精工纺织制造而成。
“纳米工艺虽然现在已经提出了构想，但还得等将近30年的时间，才得到研究和应用。”李暮完整地看完所有介绍的资料后。
忍不住扶额叹息。
这个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但再难，他也不可能放弃。
“先解决扫描隧道显微镜的问题。”李暮很快开始计划。
比起材料，工艺的问题更需要去解决。
辐射防护服的需求本来便不是特别大，大不了全部在实验室制备，材料也能满足需求。
但制造工艺实现不了，那么造出再多的材料也没用。
想到这里，他迅速找到关于扫描隧道显微镜的信息。
——1981年发明的一种扫描探针显微术工具，可以让科学家观察和定位单个原子，且在低温下可以利用探针尖端精确操纵原子。
可以说是纳米科技中重要的测量工具和加工工具。
只不过，在博士顿的市立图书馆，显然不可能找到详细的资料。
退出资料页面。
李暮在WIFI列表中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相关的WIFI名称。
显而易见，在这里肯定是找不到了。
回到聊天页面。
他正要开始呼叫阿斯克。
对面便跳出来一条消息：“李，救命！！！”
看到消息的李暮愣了愣，立刻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不应该啊，阿斯克这都脱离原来那家研究所了，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被包养的实验室BOOS而已，怎么还会被人盯上。
难道他想错了。
那个小日子其实没被抓。
只是逃走了，然后贼心不死，又跑回来，打算强行绑人？
更不可能了，阿斯克在研究所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做，现在更没有必要。
换不如换个目标更好下手。
“我被小富婆堵在酒店的房间了，现在怎么办啊，完了完了！”阿斯克回复，让大脑飞速转动的李暮。
听了下来。
就这？
李暮：“……”
发省略号不是没话说，是话太脏，不能发出去。
被堵门而已。
又不是左右各抱一个妹子happy的时候被找上门，怕个锤子。
等等，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难道你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他紧接着谨慎地问道。
阿斯克：
“怎么可能，李，你在说什么啊！”
“快帮我想想办法啊，我现在该怎么办。”
“前台的电话一直在响，我要接吗？”
他的语气中满是紧张。
毕竟本来便找借口逃走的，而且说只出来几天。
结果过了一个星期，他都没有回复小富婆一条消息。
“有什么好怕的，直接出去，告诉她你这几天太忙了，忘了回复信息不就行了。”李暮眼睛一转，决定坑他一手。
阿斯克急道：“不行啊，她肯定会追问到底的。”
“追问到底？问什么，问伱为什么会出来？你觉得她心里不清楚，你就装作若无其事地出去就好了，她肯定不会说些什么的。”李暮憋着笑道。
当然，他没说完的是，这仅限于阿斯克在被亲完的第二天才有用。
至于现在，便不好说了。
阿斯克：“装傻，这真的能行吗？万一，万一……”
他很相信李暮。
但这个办法，怎么听都有点不靠谱。
“那你再把自己弄得颓废一点，露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速度要快，否则她发动‘钞能力’进来，你就没机会了。”李暮想了想，道。
也不能坑得太狠。
否则找机会忽悠阿斯克去找有辐射防护服研究资料的地方的时候，便没那么好骗了。
阿斯克本来还有点犹豫。
但床头的前台电话不知为何，已经停了下来。
门口的敲门声也不见了踪影。
但他的心中却有一股直觉，小富婆肯定是和李暮说得那样，去找前台开门了。
一般人当然不可能。
但她有钞能力！
他连忙道：“好，好吧，我这就马上去。”
……
阿斯克回复完后，便没了消息。
李暮也没有继续发消息询问。
毕竟接下来，阿斯克要遭遇什么，还真不好说。
关掉聊天页面。
他重新打开WIFI列表。
这一次，他不再执着于只寻找材料实验室，而是将目标放大。
只要能和材料学有交叉，那么未必没有找到资料的可能。
很快，他便找到了一家实验室的WIFI——博士顿大学机械工程专业实验室。
点进去看了看，惊喜地发现，有着许多实验室的名录。
其中就包含材料科学实验室。
虽然仅仅只是大学实验室，没有最前沿的资料，但哪怕落后十年二十年，对于现在来说，都是最最先进的技术。
“果然有。”李暮看着检索名词得到的结果，很快发现了金属纤维、高分子材料等制造辐射防护服所需要的材料。
他先分别点击下载。
还好，每项资料最大也只有6G，一共5个，4天的时间便能够完全下载完。
不过为了防止发生意外，李暮还是掏出纸笔，选择一边下载，一边誊抄。
航空发动机的资料可以不要，但这些能够保护科研人员生命和健康的资料，必须记录下来。
……
夜幕降临。
书桌前。
李暮仍在奋笔疾书。
想要将几十个G的资料通过纸笔完全记录下来，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他还会仔细地整理和筛选。
到了后面，干脆是先在大脑中过一遍，硬生生记下关键点，然后再慢慢地誊在笔记上。
这对于脑力的消耗，显然无比巨大。
但时间紧迫，机会也难得。
没有办法确定阿斯克下一个位置，能否获取资料的他，只能以最快地速度，先把东西都记下来。
就在李暮写得正入神的时候。
鼻子忽然抽动了两下。
浓郁的饭菜香味，瞬间勾得他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发出雷鸣一般的响声。
扭头望去，王娅正抱着一堆饭盒，瞪着他看。
“你，你怎么回来了，这才……”李暮站起身，看了看手表，这才发现，竟然已经到了晚上7点钟。
不知不觉，他竟然干了一个下午。
王娅将饭盒放在桌子上，道：“吴所长中午见你匆匆忙忙地离开，怕你晚上没有吃饭，所以特地叫我早点回来。”
“没想到还真得不出他所料，你啊！”
她走上前，轻轻地用手指点了点李暮的胸口。
“谢谢小娅，来，让我抱抱。”李暮连忙上前，笑着道。
王娅闻言脸蛋一红，本来准备好的责备的话被堵了回去，无奈地白了他一眼，道：“吃饭。”
“好，好，吃饭。”李暮见状，便知道她没有真生气。
说完，便接过饭盒。
打开之后，肉香扑鼻。
甚至来不及动筷子，他便直接拎起一块红烧肉吃了起来：“太香了！”
怪不得说人是铁饭是钢。
这一顿不吃，他是饿得真慌。
要不是吴有望让王娅带饭过来，他怕是要爬出去找警卫要饭。
……
第二天。
起床洗漱锻炼完后。
李暮回到家中。
又整理了一个上午。
终于将辐射防护服的所有资料全部弄完。
虽然不能说能够让人直接照着搞出来，但完全可以支撑起初期的研究计划。
阿斯克那边依旧没有消息。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还没有离开波士顿。
下载页面的进度条，仍在不停地前进。
虽然已经不是特别需要，但李暮担心会有遗漏的地方，因此也没有中断下载。
“应该没事。”李暮想了想，觉得问题不大。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小富婆再生气，也不会对阿斯克怎么样。
而且她本身的性格也不错。
应该不至于爱而不得化身病娇，把阿斯克圈禁起来……的吧。
“嘶~”李暮想到这里，倒吸一口凉气。
想了想，还是给阿斯克发去一跳问候的信息：“怎么样，情况如何？”
……
过去了5分钟。
聊天页面那边，并没有回复。
李暮也没有继续等下去。
他还要去材料研究所一趟。
想要搞出辐射防护服所需要的材料，离不开材料研究所的帮忙。
……
周任最近觉得有点焦虑。
或者说，他一直都挺焦虑的。
作为材料研究所的所长，举国闻名的李暮还是默默无闻的时候，便担任了他们所的顾问。
但是直到现在，他们材料研究所，李暮几乎没有来过几次。
就是要人过去研究，也基本没有露过面。
这让他连想要交好的机会都找不到。
总不能他一个所长，无缘无故地跑过去吧，那样傻子都看得出来他的目的。
“所长，别犹豫了，被看出来又能怎么样呢，您是不知道，我听说好几家高校的校长，都跑去李暮奶奶那里慰问过了，已经抢先了我们一大步啊！”副所长荣柯看着焦急在房中踱步，却始终不肯行动的周任，劝说道。
他都不知道所长再纠结啥。
以前没把握住机会也就算了，毕竟好歹李暮还是他们所的顾问。
虽然实际上，他们要求不了李暮做什么。
但至少名义上说，李暮得协助他们开展研究。
只是他们一直没找到值得让他出手帮忙的项目而已。
“现在各大高校、研究单位，可都铆足了劲抢人呢，咱们不争第一个，至少也得跟上不是。”见周任不说话，荣柯继续道。
闻言，一直在办公室内踱步的周任，终于停了下来。
他想了想，道：“去是肯定要去的，但是去拜访李暮的家里人，压根儿影响不了他最后的选择。”
“最好还是能够见到本人。”
“问题是我们见不到啊，李顾问虽然答应了学术交流会的事情，但是到现在为止，根本没人成功拜访到他。”荣柯叹气道。
谁不知道见到本人的效果最好。
但他可听说，就连京工院的钱树言都没有拜访成功，只去他奶奶家那边看了看。
也不清楚李暮到底在研究什么东西，竟然推掉了那么多人的拜访请求。
周任沉吟片刻，道：“那就……”
话还没说完，他手边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皱了皱眉，接通电话：“喂。”
“喂，周所长，是我，李暮，能麻烦您跟门口的警卫说一声吗，我这没来过几次，被拦下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年轻的声音。
听到这话的周任有些愣神。
李暮？
哪个李暮？
他猛地睁大眼睛，一下子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李，李顾问，您等着，我马上让警卫。”
“不不，我这就下去接您！”
说罢，他连电话都来不及挂断，便如同分一半地跑出了办公室。
留下一脸茫然的荣柯，疑惑地摇了摇头。
所长这是被他说动了？那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嘛。
“等等，刚刚所长是不是喊了李顾问这三个字？”荣柯后知后觉道。
……
材料研究所的门口。
李暮放下电话。
然后自觉地站到了警戒线外。
站在他面前的警卫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李顾问，我们知道您不可能是特务，但对不起，还是要按章程办事。”
“没事，你做得对，要是放我进去了，我反而觉得不好意思。”李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在意被对方拦下的事情。
毕竟自己确实没来过材料研究所几次。
哪怕是保密级别相同，没有允许的情况下，都不可能进入别的单位的地盘。
这次是他来得急了，没有带上证件，否则也不会闹这么一出。
正和警卫聊着天。
所里面匆匆地走来一个人影，还没到跟前儿，便听其兴奋地喊道：“李顾问，李顾问！”
“周所长，好久不见啊。”李暮也高声回了一句。
看到他还站在门外，立刻严肃地对警卫道：“怎么回事，竟然把李顾问都挡在了外面。”
他刚刚和荣柯求都求不来的人。
要是因为这件事，对他们有所不满，那可是真是倒了血霉了。
“没事没事，周所长，警卫同志拦我是应该的，怪我自己，来的时候忘记把证件带上了。”李暮连忙替委屈的警卫解释道。
周任道：“原来如此，那就是我这个所长的失职了，没有让所里的大家，都及时认识李顾问您在我们所的重要性！”
他说完后。
跟着后面赶来的荣柯，面色复杂的看着自家所长。
他记得自家所长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
“周所长，您这话说得可不对，是我当了顾问之后便没来过几次，大家不熟悉也正常。”李暮哭笑不得道。
他自然清楚周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