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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7章 要当众让这野种出丑!

    作品:《沪上来了个小神兽,叉腰旺全家!

            夜深人静,阎家里的喧嚣早已沉淀。

        沈静仪卧房内,那张宽大的西洋床在昏黄壁灯下泛着温润的光,铺着的席梦思软得像朵云。

        换上干净睡衣的安宝,小手还攥着衣角,只在床沿试探着坐了坐,便被那惊人的柔软裹住。

        !!!

        哇?

        软敷敷哒!

        她头一次睡这么软乎乎的床,小眼皮愈发沉重,没一会儿就蜷成个小团子,迷迷糊糊坠入了梦乡。

        阎昭震则趴在床边,双手托腮,目光如炬落在安宝脸上。

        这是他头回这样仔细看妹妹,她皮肤不白还有些发黄。

        可眉眼生得周正,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鼻尖小巧,连睡着时嘴角都微微翘着,是种说不出的讨喜好看,他喜欢极了!

        娘亲说了,妹妹以前过的是苦日子。

        他暗搓搓盘算,以后有什么好吃的都要紧着妹妹呢!

        浴室门咔嗒一声轻响,沈静仪刚洗漱完毕,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阎璟深早已端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条蓬松的干毛巾等着,见她过来便自然地起身,指尖穿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地擦拭起来。

        虽纳了数房妾室,可这般默契温情,从未在旁人面前流露分毫,二人眼底的温柔,是藏不住的爱意。

        就在这时,床上的安宝忽然动了动,小眉头紧紧皱起,紧接着,细碎的抽噎声便钻了出来:

        “呜呜呜……爷……窝要爷爷……”

        哭声越来越响,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浸湿了身下的锦缎床单。

        阎昭震吓得眼睛都直了,手脚慌乱地嚷起来:“娘亲!妹妹哭了!不是我,我真没碰她……”

        夫妻二人闻声疾步赶到床边,安宝已经抽抽噎噎地坐起身。

        她那双淡金色的眸子蒙着层水光,像失了方向的小兽,无措地在房间里扫来扫去。

        刚才梦里爷爷的身影还清晰,此刻却只剩满心的空落与思念。

        沈静仪立刻将小家伙搂进怀里,淡淡的薰衣草香气随之萦绕。

        安宝被这熟悉的温暖包裹,哭声渐渐止住,她怔怔望着沈静仪,含混不清地问:“凉亲……斯在拉里(死在哪里)?爷爷斯了,窝想他惹!”

        她想找爷爷!

        “死了”两个字像根细针,猝然刺中沈静仪,她猛然想起下人的回话,李老实确实不在了。

        可死亡这两个字太沉,沉得让人避之不及;又太轻,轻得只用两个字就终结了一生。

        该怎么跟懵懂的孩子说清呢?

        “凉亲~”

        安宝的小手慢慢攀上她的衣领,轻轻晃了晃,带着无声的催促。

        这时,阎昭震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认真:

        “妹妹不哭,我的小乖也没了。爹地说,小乖是去天上啦,提前帮我们布置以后的家,等我们老了,也会去天上和它见面的。”

        小乖是他以前养的小松鼠,去年生病走了。

        阎璟深颇感意外,没想到儿子竟会用自己安慰他的话来开解妹妹,这模样,倒真是有了几分当哥哥的样子!

        他俯身下去,抬手揉了揉安宝毛茸茸的脑袋:“对,安宝,哥哥说得没错。”

        安宝呆呆点头,小眉头还蹙着:“辣(那)……等窝成了老赖赖(奶奶),愣见到爷爷啦?”

        沈静仪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柔得像水:“是呀。我们好好吃饭、好好长大,慢慢变老,到时候就能和爷爷再团圆了。”

        安宝听到这话也不再难过了,她以后要多吃饭饭,努力长大变得和爷爷一样老,然后再见他时,要说很多很多话……

        许是哭累了,想着想着,小家伙打了个哈欠,小眼皮一眨一眨地睡了过去。

        沈静仪轻轻将安宝放在床上,阎昭震不想睡一旁的小床,头一次耍无赖似的躺在妹妹旁边。

        好在床够大,两大两小睡下绰绰有余……

        ——————

        翌日午后,阎家大宅一改往日的沉静,处处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表面上是为庆贺阎家新添一位小姐,实则各方势力心怀鬼胎,目光都聚焦在今天的主角。

        那个神秘的养女身上。

        宴会厅内,阎老太君端坐主位,面色沉静,看不出喜怒。

        六十八岁的长子阎伯渊面容清癯,皱纹深刻如刀刻,总带着一副圆框老花镜,镜片后的眼睛习惯性地半眯着,让人看不清情绪。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已大半花白。

        穿着材质考究但款式老派的长衫,手中常盘着两个狮头核桃。身形瘦高,微微有些佝偻。

        与其正妻周氏陪坐一侧,六十岁,身材干瘦,颧骨高耸,嘴唇很薄,总抿成一条严厉的线。

        头发梳成圆髻,插着一根沉甸甸的金簪,穿着藏青色的暗纹缎面袄裙。

        二人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眼神却时不时扫向入口,带着审视与算计。

        其他各房人员、族中长老均已到场,交头接耳,气氛微妙。

        阎璟深与沈静仪盛装出席,阎昭震要去上学便没让他来。

        沈静仪怀中抱着精心打扮过的安宝。

        小家伙穿着一身正红色的锦缎小袄裙,头上扎着两个小揪揪,系着同色发带,衬得小脸如玉琢般精致。

        那双淡金色的瞳孔好奇地打量着满堂宾客,丝毫没有怯场。

        “哟,这就是静仪收养的那位小囡囡吧?真是可爱。”

        周氏率先开口,语气带着夸张的赞叹,眼底却无半分暖意,“只是不知,这般品貌,是出自哪家名门?也好让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多疼惜几分。”

        这话看似关心,实则是当众逼问安宝的来历,剑指其来路不明。

        沈静仪神色不变,从容应对:

        “大伯母说笑了,安宝与我们有缘,便是阎家的女儿。至于出身,静仪觉得,孩子的品性比门第更重要。”

        她四两拨千斤,将问题挡了回去。

        阎璟深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果然自己的老婆就是厉害!

        阎伯渊呵呵一笑,轻揉手中的狮头核桃,看似打圆场,实则将矛头引向更尖锐处:

        “静仪所言极是,不过,既入我阎家门,总要清楚根底,免得日后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牵扯,坏了家族清誉。

        我听闻,这孩子是从乡下捡来的?”

        “捡来的”三个字,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引得在场一些守旧的族老纷纷皱眉。

        就在这时,被沈静仪放在地毯上、让她自己活动一下的安宝,被桌上一盘晶莹剔透的糕点吸引了。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主桌附近,仰着小脸,看着那盘点心,奶声奶气地咂咂嘴:

        “亮亮……次次……”

        她这纯真无邪的模样,暂时打破了方才言语交锋的紧张气氛,几位女眷忍不住露出善意的微笑。

        然而,阎伯渊的长子阎璟宏却觉得时机已到。

        他早已得了母亲授意,要当众让这野种出丑。端着一杯热红酒,装作不经意地经过安宝身边,脚下一滑:

        “哎呀!”

        杯中的红酒“不小心”泼洒出来,直直朝着安宝那无辜的小脸泼去!

        “安宝!”沈静仪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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