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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71章 他要抢 张棋圣 小师叔

    作品:《娇软绿茶变团宠,修罗场里万人迷

            江明棠的视线重新落在那老大夫身上。

        既然元宝这么肯定,那就没错了。

        有一说一,慕观澜的易容技术,真的很不错。

        上次在天香楼见到他时,她还觉得他的眼睛有些违和。

        而眼下,他显然是经过了全面而又细致的伪装,那双漂亮的眼睛变得老迈混浊。

        如果没有系统,任她再怎么看,也只会觉得,这就是个普通老人。

        其实上次英国公府寿宴结束后,江明棠就有种预感,慕观澜一定会来找她。

        只是没想到他会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

        想起慕观澜的身世,江明棠微微勾唇。

        替代品么?

        有点意思。

        她微微往后靠了靠,摆出了疑惑地表情:“老先生是第一次来府上诊脉么?”

        慕观澜恭敬地说道:“回小姐,确实是第一次来。”

        “可我观老先生动作,隐隐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皱着眉,眸中有几分不确定。

        慕观澜手微顿:“小姐说笑了,小人不过草堂医士,何德何能,能与小姐相见。”

        “说的也是。”

        江明棠点了点头,又看了他几眼,而后道:“我身体如何?”

        “小姐身康体健,并无大碍。”

        “多谢老先生,流萤,送老先生出去。”

        慕观澜颔首低眉,说了句小人告辞,便着手去收医箱,听见江明棠对织雨说道:“我还是觉得,那老先生像一个咱们见过的人。”

        织雨:“奴婢不觉得呀,不知道小姐说的是谁呀?”

        江明棠仔细想了想:“我也记不起来了,就是有这么个印象。”

        她摇了摇头:“可能是老先生长得像我见过的某位老者吧,算了,不想这些了,去取些桃酥饼来,我有些饿了。”

        “是。”

        见织雨出了内室,慕观澜加快了动作,背起医箱,在流萤的指引下,坐上自己的驴车,离开了威远侯府。

        到了长平街的一处巷子里,他动作缓缓,佝偻着腰身进了药堂,碾药的童子接过他的医箱:“师父,您回来了。”

        慕观澜应了一声,慢悠悠挪上了二楼,进入房间,在一处铜镜前站定,沉声道:“我今日伪装看起来如何?”

        不知何时,房中多了一个黑衣女子,恭敬地跪在地上:“主上易容之术世间绝有,今日装扮毫无破绽。”

        闻言,镜子前的老者佝偻腰身挺得笔直,混浊的眼睛重新变得有神,手上枯皮尽去,指节修长细嫩,他掀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堪称妖冶的脸。

        眉眼精致得近乎锋利,眼尾狭长,睫毛浓密,肤色冷白,毫无血气,连薄唇都是淡粉色,眸光深不见底,带了十足的倦意与漠然。

        “是啊,确实毫无破绽。”

        慕观澜对自己的易容术,向来有信心,他现在这副模样,就是站在千机阁最熟悉他的部下面前,也不可能被认出来。

        可是,威远侯府的江明棠,说他有些熟悉。

        还说了不止一次。

        他敢保证,在这之前,他们从未以这副面貌见过面。

        她对他,应该是完全陌生才对。

        难道,天香楼见那一面之后,她看出了他的伪装?

        不可能。

        这个想法被他立马否定。

        江明棠又没学过易容术,连江湖都不曾踏入,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想着那女子的模样,慕观澜轻握住了戴在胸前的一把小金锁。

        这是他师父的遗物。

        幼时,母亲疯癫,父亲薄情,他从记事起,就一直被母亲当做父亲的替代品,爱恨投射之下,受了许多苦。

        后来师父收养了他,对他无微不至,原以为这是上天垂怜,谁料,他还是别人的影子。

        母亲死的时候,在尖锐地叫着父亲的名字。

        而师父死的时候,在悲哀地念着陆淮川。

        他就跪在她面前,她却都连一句话都不曾给他留下。

        慕观澜将金锁握得更紧了。

        他明明都以心血献祭,炼出蛊王,马上就可以治好重伤的师父了,

        可惜,迟了一步。

        她硬撑着要去看望过生辰的陆淮川,结果在回来的路上,经脉逆流,神佛难救。

        慕观澜的眸中浮现出点点水光。

        如果不是因为要去看陆淮川,师父根本不会死!

        他也不会,失去人生最重要的人!

        这般想着,他脸上浮现出深重恨意,握着金锁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的这把锁里,装了一只母蛊。

        而另外一把小金锁里,有子蛊。

        刚才两蛊靠近,他身上这只母蛊一直在躁动。

        那子蛊本来是师父留给她的亲儿子的,没想到,陆淮川居然把它送给了江明棠。

        看着镜中的自己,慕观澜从一旁的暗屉里,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随后用短刀划破掌心,滴血入盒。

        原本还在沉睡的数条蛊虫,一瞬间变得活跃起来,它们疯狂吞食血液,甚至于开始互相攻击。

        当盒子里的血彻底消失后,蛊虫们又恢复了安静,数量更少了一些。

        慕观澜露出个有些阴森的笑。

        陆淮川不是喜欢江明棠,想娶她吗?

        那他偏要抢过来!

        他也要陆淮川尝一尝,失去至亲至爱之人的无力滋味!

        等缠情蛊炼成,他就下在江明棠身上。

        到时候,她只会爱他,眼里再容不下别人。

        两天后,侯府内院来了个新伺候的丫鬟,叫画眉。

        江明棠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接到了元宝的提示。

        “宿主,小心哦,这个画眉是千机阁的探子,是慕观澜让她来时刻监视你动向的。”

        对此,江明棠并不在意。

        因为她已经大概猜到,慕观澜的想法了。

        她更担心另一点:“元宝,我记得慕观澜擅长练蛊,万一他要是把蛊毒下在我身上,那怎么办?”

        “宿主放心,有我在,保你百毒不侵的,他就是给你下再多蛊,也没有用。”

        她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这天,江明棠接到了秦知意的邀帖,问她最近可有空,去英国公府玩儿。

        想起那个恐女的攻略对象,国公府嫡长子秦照野,江明棠原本是要回信应下的,哪知她正写着信的时候,祁晏清来了。

        鉴于他上次帮了她一个忙,她还欠着他一个条件,江明棠接见了他。

        祁晏清开门见山:“有空么?跟我去一趟天香楼。”

        江明棠一怔:“为何?”

        祁晏清解释道:“小年临近,我师父游历归来,他得知我在棋道上寻到了对手,大为惊奇,想见一见你。”

        祁晏清的师父,是当世国手张棋圣。

        而这个张棋圣,师从已故的老国师。

        江明棠眉梢微动:“好,我跟你去。”

        一刻钟后,她在天香楼里,见到了那位张棋圣。

        他已过不惑之年,穿着布衣,没有一点国手大师的架子,反而看起来是个温和的长辈。

        江明棠露出个微笑,施了一礼:“晚辈江明棠,见过张大师。”

        张棋圣朗声一笑:“小友不必客气,我听晏清说,你非但破了他的棋局,还胜了他数子,心中实在好奇,才邀你一见,有冒犯之处,小友莫怪。”

        “大师客气了,我只不过一个闺阁女子,实在算不上什么高手,祁世子谬赞而已。”

        “小友不必谦虚,棋道不分男女,只分高下,况且我这徒弟的本事,我还是知道的,与我差不了多少,能让他认输的人,世间罕见。”

        张棋圣说着,提出了请求:“小友能赢晏清,不知能不能赢过我?可否与我对弈一局?”

        “大师相邀,不胜荣幸,请。”

        很快,雅间里添茶燃香,摆上了棋盘。

        这一回,祁晏清甘愿做了陪衬。

        他亲手为自己师父与江明棠斟茶,而后坐在了一旁。

        而随着落子的声音响起,房间里的氛围,很快就紧张起来。

        除却落子声与三人的呼吸声之外,再无其他动静。

        江明棠每落下一子,张棋圣都会飞快跟上,根本不用思考,而且这么快的落子速度,还能做到布局紧密,攻防有度,他果然名不虚传。

        而张棋圣此时也在暗暗感慨,这小友着实厉害,她根本不防守,只以迅捷高攻破局,竟让他有种被猛虎追赶的感觉。

        而且,他竟然觉得她的棋风,有点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后,张棋圣又投入到了棋盘上,他隐隐看出了江明棠在高攻之下,疏于防守之处,不动声色地开始了反攻。

        双方以棋子为刀刃,尽情厮杀。

        祁晏清的目光,几乎没从棋盘上挪开过,他的呼吸被江明棠落棋的速度带动,心潮澎湃。

        他突然发现,从前自己与江明棠对弈的那一局,她其实手下留情了。

        如果以她今日的下法,他在她手底下,连一刻钟也坚持不了。

        这般想着,祁晏清的视线,渐渐地就从棋盘上,挪到了江明棠身上。

        佳人淡漠执棋,肃色噤声,如同深海,表面平静,内里汹涌,令他惧怕,而又神往。

        终于,张棋圣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后,道:“小友实力着实雄厚,令我佩服至极,只是过于年轻,只知进攻,情急之下,难免疏漏,这一局,是我赢了。”

        江明棠抬眸看向他:“大师当真觉得,自己赢了么?”

        张棋圣一怔,就见她慢条斯理地落下一子,看起来是送死,却打破了整个棋局的平衡。

        原本深深突入白棋腹地的黑龙,不知不觉间,被白虎咬住了尾巴,不得挣脱,龙首也已经被斩下。

        张棋圣猛然反应过来了。

        她不是只顾着攻击,而是以攻击的假象,行绕后包围之举,而他自以为防守坚固,开始反攻的时候,就会暴露弱点。

        胜败已定。

        江明棠还是那副清淡的表情,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赢了多么厉害的一个人。

        她放下棋子,这才重新挂上属于小辈的,温和的笑:“承让了,大师。”

        张棋圣看着棋盘,脑子里灵光一闪。

        他站起来,目光炯炯:“敢问小友,师从何人?”

        祁晏清不明白,师父为何突然如此激动,便听江明棠说了跟当初一模一样的答案:“一位游方道人。”

        “可知姓名?”

        “不知。”

        “可否告知,道人生得如何模样?”

        江明棠想了想:“须发全白,清瘦如鹤,腰间挂了个酒葫芦,没有道冠,只用一根枯树枝簪发,长寿眉,细缝眼,看起来总是笑眯眯的,下巴到下唇斜边,有一道月形旧疤。”

        “哎呀!”听到这话,张棋圣欣喜不已,“小友说的这位道人,正是家师啊!”

        此言一出,一旁的祁晏清,傻眼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江明棠,头一次这么失态。

        江明棠也懵了:“我记得您的师父,是已故的老国师吧?”

        “可我师父,”她皱着眉头,“穿的都是粗布衣裳,还打着补丁,如果是老国师,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呢?”

        张棋圣笑道:“不瞒小友,家师不在乎身外之物,一向素衣陋食,超脱凡俗,这般装扮才是常态。”

        而且脸上月牙状的伤痕,也对上了。

        师父在民间传说的形象,总是仙风道骨,若非亲眼见过他,岂能描述得这么细致?

        而且江明棠的棋道,确实有几分像师父。

        他紧接着问道:“不知小友如何与家师相识?又是如何被他收为弟子的?”

        江明棠迟疑道:“其实谈不上收为弟子,不过是某一日他从我家门前路过,敲门讨水喝,我另赠了他些许饼子,他见我以地为盘,以石为子自弈,出言指点了两句,之后他在豫南一带停留了几年,教了我一些东西,就往南去了。”

        她越说,张棋圣越肯定那就是他的师父。

        老国师最后,就是在南地羽化的。

        他离京往南走,必过豫南。

        张棋圣早就失了师父行踪,直至他的丧讯传到京都,他才知晓师父已经仙去,悲痛万分。

        万万没想到,师父竟然还遗有一个弟子。

        “师妹乐善好施,方得此机缘,又聪慧至极,将师父的棋道,学得十分透彻,方才我便觉得万分熟悉,今见师妹,真令我激动万分。”

        张棋圣拱手道:“师兄这厢有礼了。”

        江明棠慌忙起身:“大师,您不必……”

        “师妹,”张棋圣打断她的话,“你既得了师父指点,那就是师父的弟子,师父待我如亲子,他看中的人,我自然也是认的,从今以后,你唤我师兄便可,不必再称大师。”

        说着,张棋圣还看向了祁晏清:“晏清,快见过你小师叔。”

        如被晴天惊雷,砸到头顶的祁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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