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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 拒绝自我内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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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提醒过我了。”
九条玲子晃晃脑袋，拳头攥紧了一下：“只是，这个后果实在是严重的过头了……”
佐藤美和子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两个人说的后果是什么。
只是用脚指头想一想，都能想得到……
估计跟之前那个什么涉及高层建筑的案子肯定有关。
难不成是高层建筑机械降神给人逼死了？
很有可能哈……
她这样想，在略微思索后，朝着九条玲子问：
“当时的情况，你都看清楚了吧？”
“看清楚了。”
九条玲子应声，回忆道：“今天下午，竹内打电话说找我有些事情要谈谈，约定的时间，是刚过去没多久的八点钟。”
“当时电话是通过办公室打过来的，所以我的同事可以为我证明这一点。”
“等到了约定的时间，我来到了这栋公寓，就在准备坐上电梯的时候，遇到了竹内先生的妻子。”
“她看起来很着急，跑进了我坐的电梯里面，说是收到了什么奇怪的短信。”
“感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忘了我吧，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说到这里，她的眼眸当中涌现出一抹思色：“等到我和竹内夫人来到公寓内的时候，竹内夫人进屋找了一圈，发现了当时正在阳台边上的竹内先生，之后就喊我过去阻止……”
“我跟上去，就听到了竹内夫人大喊竹内先生在阳台，然后我过去看的时候，就看到他从阳台跳了下去。”
“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
尽管看起来还是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但身为检察官，本身就有职业素养的九条玲子表述的很清晰。
佐藤美和子听完分析了一下，纳闷道：“这样说的话，那他绝对是自杀没有错了啊……”
“难不成是有人利用他的家人来威胁他？”
对此，九条玲子只是微微摇头否定道：“他除了他的老婆以外，就没有什么其他比较亲近的亲戚了，至于他的父母也早就已经不在人世……”
“那到底是怎么威胁的？”
九条玲子面对佐藤美和子提出的问题，只是微微摇头，表示她自己也想不到能够用什么理由威胁。
这根本就是个无敌之人。
对此，佐藤美和子不禁疑惑了起来。
在她看来，非自愿自杀，无非就是有人用更加重要的人进行威胁，比方说孩子啊，老婆啊，父母啊……
甚至离谱一点，还能用社会性死亡什么的进行威胁。
这操作看起来有点出生不当人，可她还真就遇到了不少这样的案子。
只能说现实往往更加魔幻。
“有没有可能，他根本就没有被人给威胁？”
就在两个人无奈的思索时候，藤野忽然开口，吸引到了两人疑惑的眼神。
对此，藤野则是补充解释道：“有时候，亲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既然他不能被威胁，也没有什么自杀的意愿，那他的自杀本身就缺乏了动机。”
“动机，可以是任何事，甚至都有可能是被他人设计掉下来的。”
佐藤美和子闻言皱了皱眉，忽然恍然了一下：“对啊，要是提前将他给捂晕，然后放到阳台上的话，利用某种机关也能将他给从楼上推下去……”
藤野环顾了一眼四周：“尸体现在已经被拉走了，没错吧？”
“嗯……”
佐藤美和子应声，语气略微有点无奈：“因为第一个过来现场的办案警官认为是自杀，所以直接就带回去做验尸报告来确定是自杀了。”
藤野抬起头，朝着身旁的公寓抬头看去，顺着雨伞的边缘看向上面的六楼：“也对，大雨天也不能把人给一直丢到外面，这样说的话入手点就只有案发现场了……”
…………
上到六楼以后，鉴识课的警察早就已经在这里调查取证。
一个留着黑色波浪卷发，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保养的还蛮不错的少妇正对一个警官流露出一副柔弱的模样哭诉着。
转过头，在发现了九条玲子以后，她立马开口，满脸怒意的咆哮道：
“你这个贱女人，来我家干什么！”
“你把我老公逼死了还不够，现在还要逼死我吗？！”
“你给我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
九条玲子面对这零帧起手，被骂了个措手不及，她整个人都蔫了整个人一副自我内耗的一样子。
看起来，她是真觉得，是自己害死了竹内。
藤野就有点无语。
这么自我内耗柔柔弱弱，你到底是怎么当的检察官，没有精神啊……
正常检察官不得三句不离库里呀，外加岂可修，马鹿的吗？
你这都不带反击的，就让人很难蹦啊……
关键是连我也一起被骂了好不好？
和她一起过来的藤野这刚录头的时候是在一起的自然而然的也被骂了。
他就感觉很不爽。
咱就是说，你骂人能不能指定一下目标啊？
上来就开骂，你骂谁呢啊？
藤野是绝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自我内耗的，反应过来以后紧接着也是一个零帧起手：
“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啊？”
“你有没有素质？”
“信不信我告你妨碍公务啊？”
“妨碍公务……？”
少妇闻言愣了一下，一点儿都不理解，自己骂那个检察官，和他有什么关系。
藤野则是转过头看向旁边的佐藤美和子，介绍道：“这位是负责这一次案件的佐藤警官。”
说着，藤野的语气变得愤愤不平起来：“佐藤她干错什么事了，怎么一进来就被你给骂？”
“帮你来查案你居然还骂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佐藤美和子：“……”
不是，我什么时候被她给骂了？
我被她骂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看着眼前嘟囔的年轻人，少妇眉角抽了一下：“我是在说这个逼死了我老公的检察官贱女人！”
可能是因为刚刚被怼了一下，下一句她又纠正了一下，顺手就指向了九条玲子：“谁都可以来我家，唯独她不行！”
“这样啊。”
藤野应了一声，紧接着拒绝道：“那不行，我还得让她当证人指认现场呢，她要是走了谁来帮我指认？”
“什么证人，你难道说要让这个害死了我老公的人当证人？！”
“难道不行吗？”
藤野淡然开口道：“你和竹内先生属于是亲属，相比起九条玲子小姐这位检察官来说，你的证言并没有她的可信。”
“你开什么玩笑，她都逼死了我的老公……”
“哦，这样啊。”
藤野故作恍然的点了点头，转念，又疑惑的问道：“但你又怎么能够确定你老公就是被她逼死，而不是因为其他问题？”
“他自杀也有可能是因为其他原因好吧？”
“那你是怎么知道你老公就是被逼死自杀的，不是因为他杀呢？”
“？？？”
少妇愣神，眼神中满是问号，旋即立马喊了起来：“她刚刚来我家我老公就自杀了，不是因为她还能是因为谁？”
藤野则是语气异常平淡：“啊，这样啊，刚刚我已经问过了，九条玲子是被你老公给叫过来的，谁知道你老公脑袋里面想的是什么？”
“撞死人了以后，被关几天就受不了了，这么脆弱啊，酒后驾车撞人的时候咋就没想过自杀来为住进ICU的路人赎罪？”
“别人被关了几天都没事，他被关了几天就自杀了，只能说明他心理承受能力不行，你这个妻子没有给他足够的关心，你怪人家检察官干什么？”
“人家检察官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是被叫过来的好吧，居然还要看到他自杀这一套被恶心一下，你就说人家冤不冤吧？”
这一番话下来，给少妇说的一脸懵逼。
而藤野则是接着口吐莲花继续道：“更何况现在警察的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来你就这么笃定是自杀，你是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啊？”
“你说什么？！”
少妇顿时再次发怒：“你难不成是在说我杀了我老公？！”
“EMM，我可不这么说，不过看你这样，难说。”
“你说什么？”
“咳哼，好了，这位夫人。”
佐藤美和子轻咳一声，“我们要对现场进行调查还原，您要是不能冷静下来的话，就请先回避一下。”
少妇：“……”
黑幕啊，黑幕，这绝对是黑幕！
尽管很不情愿，但是少妇还是被从案发现场给请了出去。
这操作看的九条玲子一脸发懵。
不是，你们基层警察就是这样玩的吗？
这是官官相护啊，信不信我起诉你们！
我好像也是官。
那没事了。
望着离去的少妇，藤野朝着九条玲子问道：“她就是竹内夫人是吧？”
“没错……”
九条玲子缓过神来，应了一声，而藤野则是思索道：“这位夫人，看起来很奇怪啊。”
“奇怪？”
旁边的佐藤美和子好奇的问了一声。
藤野则是解释道：“你们没有感觉到吗，她好像现在已经笃定了就是九条检察官害死了她老公。”
佐藤美和子思索道：“正常来说，在家属死了以后，激动是正常的，像是这种情况，虽然怪了点，但也算正常。”
“不过……”
“你还是别卖关子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肯定是看出来什么了吧？”
“嗯，确实看出来了一点奇怪的地方。”
藤野应了一声，旋即便思索着开口道：“首先就是她笃定九条检察官逼死了她老公这一件事。”
“她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笃定了，甚至有点刻意，就好像是在泼脏水一样，就是在将竹内那家伙的死归咎到九条的身上。”
“除此之外，就是上楼的事情。”
“从上楼，和她偶遇，然后到跑上楼，期间的话，我算过，一共也就只有不到三分钟，实在是太巧合了。”
“而且按照九条所说的，她在进入房间立候，立马就开始找起了自己的老公，在进入了客厅以后，她马上就跑出来说自己的老公要自杀……”
“是这样吧，九条检察官？”
“差不多就是这样。”
“你还记得她跑进客厅到叫你的间隔吗？”
九条玲子思索道：“我当时都还没有换鞋，刚刚关上门，应该不过几秒钟的样子。”
“时间太近了。”
藤野缓步走入房间的玄关，开口道：“九条检察官，你再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我明白了……”
九条玲子眸子中泛起一些思色，很配合的开始在这个案发现场复述当时的场面。
身为检察官她当然对这种事情轻车熟路了，按照自己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将当时发生的情况全都给还原了出来。
就显得很专业。
两个人穿过门口的玄关，直走，转个弯，就是一个看起来规模比较大的客厅，大尺寸的电视，L型的两个分体质真皮大沙发，还有装修，都能看得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尽管这公寓看起来略微有一点破。
但是在霓虹，像是这种接近上层的中产，都是倾向于住这种公寓的。
反而是普通人，才会去住那种一两层的一户建。
就挺奇怪的。
在客厅，九条玲子指了指右侧大半被纱帘遮挡的阳台：“他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我当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站在那里。”
“嗯。”
藤野打量了一下，“更奇怪了。”
九条玲子忍不住问：“什么意思？”
藤野沉吟道：“人在进入一个环境以后，是需要四处张望接受新环境的信息的，这个客厅很大，想要扫完，最起码得左右转一下头，而且这个阳台的位置，实在是偏右，也就是说想要确定就最起码需要个一两秒钟。”
“而且如果当时他站在那里的话，就更奇怪的。”
“如果你们接收到了自己的老公奇怪的信息，然后看到了他站在阳台上的话，你们会有什么感觉？”
佐藤美和子闻言思索了一下，回应道：“应该是会很着急的感觉吧，肯定会立马开窗过去拽住他……”
“嗯，拽住他。”藤野又朝着九条玲子问：“当时阳台的锁没有锁吧？”
“嗯，没有锁。”
“这样啊……”
藤野双手插兜，缓步朝前走了两步，望着阳台：“那她当时为什么不自己去阻止自己的老公，反而是去喊你过来呢？”
“有这几秒钟，甚至十几秒钟的时间，估计她都能把她的老公给从阳台上拽下来了。”
“而且让一个起诉自己老公的检察官去劝救老公什么的。”
“好奇怪哦……”
“难道是因为她认为检察官比她更爱她的老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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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高层建筑机械降神给人逼死了？
很有可能哈……
她这样想，在略微思索后，朝着九条玲子问：
“当时的情况，你都看清楚了吧？”
“看清楚了。”
九条玲子应声，回忆道：“今天下午，竹内打电话说找我有些事情要谈谈，约定的时间，是刚过去没多久的八点钟。”
“当时电话是通过办公室打过来的，所以我的同事可以为我证明这一点。”
“等到了约定的时间，我来到了这栋公寓，就在准备坐上电梯的时候，遇到了竹内先生的妻子。”
“她看起来很着急，跑进了我坐的电梯里面，说是收到了什么奇怪的短信。”
“感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忘了我吧，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说到这里，她的眼眸当中涌现出一抹思色：“等到我和竹内夫人来到公寓内的时候，竹内夫人进屋找了一圈，发现了当时正在阳台边上的竹内先生，之后就喊我过去阻止……”
“我跟上去，就听到了竹内夫人大喊竹内先生在阳台，然后我过去看的时候，就看到他从阳台跳了下去。”
“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
尽管看起来还是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但身为检察官，本身就有职业素养的九条玲子表述的很清晰。
佐藤美和子听完分析了一下，纳闷道：“这样说的话，那他绝对是自杀没有错了啊……”
“难不成是有人利用他的家人来威胁他？”
对此，九条玲子只是微微摇头否定道：“他除了他的老婆以外，就没有什么其他比较亲近的亲戚了，至于他的父母也早就已经不在人世……”
“那到底是怎么威胁的？”
九条玲子面对佐藤美和子提出的问题，只是微微摇头，表示她自己也想不到能够用什么理由威胁。
这根本就是个无敌之人。
对此，佐藤美和子不禁疑惑了起来。
在她看来，非自愿自杀，无非就是有人用更加重要的人进行威胁，比方说孩子啊，老婆啊，父母啊……
甚至离谱一点，还能用社会性死亡什么的进行威胁。
这操作看起来有点出生不当人，可她还真就遇到了不少这样的案子。
只能说现实往往更加魔幻。
“有没有可能，他根本就没有被人给威胁？”
就在两个人无奈的思索时候，藤野忽然开口，吸引到了两人疑惑的眼神。
对此，藤野则是补充解释道：“有时候，亲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既然他不能被威胁，也没有什么自杀的意愿，那他的自杀本身就缺乏了动机。”
“动机，可以是任何事，甚至都有可能是被他人设计掉下来的。”
佐藤美和子闻言皱了皱眉，忽然恍然了一下：“对啊，要是提前将他给捂晕，然后放到阳台上的话，利用某种机关也能将他给从楼上推下去……”
藤野环顾了一眼四周：“尸体现在已经被拉走了，没错吧？”
“嗯……”
佐藤美和子应声，语气略微有点无奈：“因为第一个过来现场的办案警官认为是自杀，所以直接就带回去做验尸报告来确定是自杀了。”
藤野抬起头，朝着身旁的公寓抬头看去，顺着雨伞的边缘看向上面的六楼：“也对，大雨天也不能把人给一直丢到外面，这样说的话入手点就只有案发现场了……”
…………
上到六楼以后，鉴识课的警察早就已经在这里调查取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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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
九条玲子面对这零帧起手，被骂了个措手不及，她整个人都蔫了整个人一副自我内耗的一样子。
看起来，她是真觉得，是自己害死了竹内。
藤野就有点无语。
这么自我内耗柔柔弱弱，你到底是怎么当的检察官，没有精神啊……
正常检察官不得三句不离库里呀，外加岂可修，马鹿的吗？
你这都不带反击的，就让人很难蹦啊……
关键是连我也一起被骂了好不好？
和她一起过来的藤野这刚录头的时候是在一起的自然而然的也被骂了。
他就感觉很不爽。
咱就是说，你骂人能不能指定一下目标啊？
上来就开骂，你骂谁呢啊？
藤野是绝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自我内耗的，反应过来以后紧接着也是一个零帧起手：
“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啊？”
“你有没有素质？”
“信不信我告你妨碍公务啊？”
“妨碍公务……？”
少妇闻言愣了一下，一点儿都不理解，自己骂那个检察官，和他有什么关系。
藤野则是转过头看向旁边的佐藤美和子，介绍道：“这位是负责这一次案件的佐藤警官。”
说着，藤野的语气变得愤愤不平起来：“佐藤她干错什么事了，怎么一进来就被你给骂？”
“帮你来查案你居然还骂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佐藤美和子：“……”
不是，我什么时候被她给骂了？
我被她骂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看着眼前嘟囔的年轻人，少妇眉角抽了一下：“我是在说这个逼死了我老公的检察官贱女人！”
可能是因为刚刚被怼了一下，下一句她又纠正了一下，顺手就指向了九条玲子：“谁都可以来我家，唯独她不行！”
“这样啊。”
藤野应了一声，紧接着拒绝道：“那不行，我还得让她当证人指认现场呢，她要是走了谁来帮我指认？”
“什么证人，你难道说要让这个害死了我老公的人当证人？！”
“难道不行吗？”
藤野淡然开口道：“你和竹内先生属于是亲属，相比起九条玲子小姐这位检察官来说，你的证言并没有她的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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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
藤野故作恍然的点了点头，转念，又疑惑的问道：“但你又怎么能够确定你老公就是被她逼死，而不是因为其他问题？”
“他自杀也有可能是因为其他原因好吧？”
“那你是怎么知道你老公就是被逼死自杀的，不是因为他杀呢？”
“？？？”
少妇愣神，眼神中满是问号，旋即立马喊了起来：“她刚刚来我家我老公就自杀了，不是因为她还能是因为谁？”
藤野则是语气异常平淡：“啊，这样啊，刚刚我已经问过了，九条玲子是被你老公给叫过来的，谁知道你老公脑袋里面想的是什么？”
“撞死人了以后，被关几天就受不了了，这么脆弱啊，酒后驾车撞人的时候咋就没想过自杀来为住进ICU的路人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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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下来，给少妇说的一脸懵逼。
而藤野则是接着口吐莲花继续道：“更何况现在警察的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来你就这么笃定是自杀，你是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啊？”
“你说什么？！”
少妇顿时再次发怒：“你难不成是在说我杀了我老公？！”
“EMM，我可不这么说，不过看你这样，难说。”
“你说什么？”
“咳哼，好了，这位夫人。”
佐藤美和子轻咳一声，“我们要对现场进行调查还原，您要是不能冷静下来的话，就请先回避一下。”
少妇：“……”
黑幕啊，黑幕，这绝对是黑幕！
尽管很不情愿，但是少妇还是被从案发现场给请了出去。
这操作看的九条玲子一脸发懵。
不是，你们基层警察就是这样玩的吗？
这是官官相护啊，信不信我起诉你们！
我好像也是官。
那没事了。
望着离去的少妇，藤野朝着九条玲子问道：“她就是竹内夫人是吧？”
“没错……”
九条玲子缓过神来，应了一声，而藤野则是思索道：“这位夫人，看起来很奇怪啊。”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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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野则是解释道：“你们没有感觉到吗，她好像现在已经笃定了就是九条检察官害死了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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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你还是别卖关子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肯定是看出来什么了吧？”
“嗯，确实看出来了一点奇怪的地方。”
藤野应了一声，旋即便思索着开口道：“首先就是她笃定九条检察官逼死了她老公这一件事。”
“她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笃定了，甚至有点刻意，就好像是在泼脏水一样，就是在将竹内那家伙的死归咎到九条的身上。”
“除此之外，就是上楼的事情。”
“从上楼，和她偶遇，然后到跑上楼，期间的话，我算过，一共也就只有不到三分钟，实在是太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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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吧，九条检察官？”
“差不多就是这样。”
“你还记得她跑进客厅到叫你的间隔吗？”
九条玲子思索道：“我当时都还没有换鞋，刚刚关上门，应该不过几秒钟的样子。”
“时间太近了。”
藤野缓步走入房间的玄关，开口道：“九条检察官，你再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我明白了……”
九条玲子眸子中泛起一些思色，很配合的开始在这个案发现场复述当时的场面。
身为检察官她当然对这种事情轻车熟路了，按照自己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将当时发生的情况全都给还原了出来。
就显得很专业。
两个人穿过门口的玄关，直走，转个弯，就是一个看起来规模比较大的客厅，大尺寸的电视，L型的两个分体质真皮大沙发，还有装修，都能看得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尽管这公寓看起来略微有一点破。
但是在霓虹，像是这种接近上层的中产，都是倾向于住这种公寓的。
反而是普通人，才会去住那种一两层的一户建。
就挺奇怪的。
在客厅，九条玲子指了指右侧大半被纱帘遮挡的阳台：“他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我当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站在那里。”
“嗯。”
藤野打量了一下，“更奇怪了。”
九条玲子忍不住问：“什么意思？”
藤野沉吟道：“人在进入一个环境以后，是需要四处张望接受新环境的信息的，这个客厅很大，想要扫完，最起码得左右转一下头，而且这个阳台的位置，实在是偏右，也就是说想要确定就最起码需要个一两秒钟。”
“而且如果当时他站在那里的话，就更奇怪的。”
“如果你们接收到了自己的老公奇怪的信息，然后看到了他站在阳台上的话，你们会有什么感觉？”
佐藤美和子闻言思索了一下，回应道：“应该是会很着急的感觉吧，肯定会立马开窗过去拽住他……”
“嗯，拽住他。”藤野又朝着九条玲子问：“当时阳台的锁没有锁吧？”
“嗯，没有锁。”
“这样啊……”
藤野双手插兜，缓步朝前走了两步，望着阳台：“那她当时为什么不自己去阻止自己的老公，反而是去喊你过来呢？”
“有这几秒钟，甚至十几秒钟的时间，估计她都能把她的老公给从阳台上拽下来了。”
“而且让一个起诉自己老公的检察官去劝救老公什么的。”
“好奇怪哦……”
“难道是因为她认为检察官比她更爱她的老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