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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 小问题，不要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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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朱蒂又向赤井秀一简单描述了一下安德雷·卡迈尔的长相。
脑袋大、脖子粗、眼神还十分凶恶，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简单来讲就是，不戴墨镜的伏特加。
赤井秀一摇了摇头，显得很是平静，“不清楚。我对同伴的脸一向没怎么关注。如果是敌人的脸，我一定不会忘记的。”
说着，他就从怀中取出一罐开了口的罐装咖啡。只是一个不慎，他没有抓稳，咖啡罐脱手滚落在地。
漆黑的污渍迅速污染了地面。
只是在场的几人都无心关注这种微不足道的卫生问题。
朱蒂靠近一步，十分关切的看着赤井秀一的脸庞，“你怎么了？是不是没有休息好，黑眼圈这么重。”
“不，我没事。”赤井秀一稍后退一步，似乎十分不适应这种有些亲密的举动。
等朱蒂冷静下来，赤井秀一弯腰捡起咖啡罐，随手甩了两下，然后就转过身去。
“我先去外面巡逻，顺带呼吸下新鲜空气。”
目送赤井秀一离去，朱蒂担忧道：“秀一他，果然还是太投入了。”
“这对我们而言是一件好事。”詹姆斯沉声道，“毕竟他是我们FBI不可或缺的超级王牌。”
此时两人口中的王牌正走在路上，随手把已经空掉的咖啡罐扔进走廊拐角处的垃圾桶中。
因为某些原因，他现在的手比较滑，本就抓不稳东西。
刚才那个情况虽说意外，但也能理解。
只是……咖啡罐脱手跌落的一瞬间，他的心也跟着空了片刻。
注视着地上流淌的黑色污渍，赤井秀一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那是一个让他感到无比危险的男人。
几个月前的雪夜，一位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突兀地出现在电话亭的旁边。冰冷到足以冻结血液的气息四散弥漫，好像在放肆地向整个世界宣告他的到来。
接着，这名黑衣人就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一番他本以为自己早已忘记的话。
他收到的短信，是宫野明美希望事成之后，成为他真正的女朋友。
他当时并没有回复，不过也没有删除，偶尔会拿出手机看一看那条短信。
可那个黑衣人出现后，对他又是另一番说辞。
【大君，我想问问你。问问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心疼过我的执着，体谅过我的卑微，看出过我的无助。大君，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是爱我的。】
这两者孰真孰假……
赤井秀一现在分不清，也不愿再去分辨。
他现在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
耧斗菜，原产于欧洲和北美，多年生草本植物，有较好的观赏价值，亦可入药。
花语是“一定会弄到手”和“胜利之誓”。
作战会议开完没多久，杯户医院前台突然收到了一个快递。
收件人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詹姆斯，而寄件人一处，写着楠田陆道。
这是昨夜那个举枪自尽的组织成员的名字。
FBI也瞬间反应了过来，这是组织寄来的快递！
朱蒂赶忙把快递带出医院，在外面小心翼翼拆开快递包裹。
然后就发现了这一盆装在花盆中的耧斗菜。
“一定要弄到手么……”
知晓花语的FBI们还来不及感慨组织的嚣张气焰，紧接着就收到了一个坏消息。
负责在医院大门口警戒的FBI成员通过无线电，紧急呼叫了詹姆斯。
“现在有大批受伤人员蜂拥冲向医院，根本没办法一一检查！”
此时的他们尚未知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爆炸、恐吓、威胁……
作为防守的一方，FBI目前始终处于被动局面。
特别是当他们知道，组织以楠田陆道的名义，给每个病房的病人都送上一份了一份慰问品的时候。
“每一份慰问品中，都藏着至少一枚塑胶炸弹，这种炸弹只需要十几个，就能将整栋医院炸上天。”詹姆斯凝重道。
赤井秀一皱起眉头：“我本以为组织的目的是救出基尔，没想到他们一开始就抱着杀人灭口的打算。”
柯南沉思不语。他现在在思考一个问题。
陆仁知道基尔的CIA身份，那有没有一种可能，组织也知道基尔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这样毫不留情的杀人灭口。
要真是如此的话，事情就有些糟糕了。
这就意味着他们孤注一掷的冒险计划，刚开了个头，就直接宣告失败。
越想越感到不安的柯南，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个情报告知给赤井秀一。
只是赤井秀一对此并不以为意。他摆了摆手，“你的心乱了，冷静下来。”
“嗯……我知道了。”经赤井秀一这么一提醒，柯南也随之反应过来。
只可惜其余的FBI并不能像他们一样保持清醒……
……
“四楼的305病房，找到她了。”
“是啊，要是送进去的那些炸弹都是真的，那就更好了。你未免太过心慈手软了。全换成真炸弹又能如何。”
陆仁在一旁淡淡道。
琴酒先前送进去的塑胶炸弹，除了少部分是真货外，大多数炸弹都只是做了做样子的仿真玩具。
而且不管真假炸弹，所需要用到的拆弹方法都很简单，拆掉引信就行。
陆仁怀疑这是琴酒担心对面的FBI笨到拆弹都做不好。
至于为什么要搞这么多炸弹，那是因为不管是玩具还是真货，每一个炸弹中都装有一个发信器。
赤井秀一后来也意思到了这一点，只可惜有些太迟了。他的FBI队友的行动比他思绪还要快得多。
在他想到这一点之前，这些怀里揣着发信器的FBI成员，因为轻信了组织编织出的谎言，通通都跑到了基尔的病房查看情况。
“不过他们的保密工作是真不行啊。”陆仁指着屏幕上的信号点，“这么多人都知道基尔的病房所在。”
“一群苍蝇，你指望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琴酒回以冷笑，“继续看着吧，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
经过赤井秀一的一番解释，纷纷赶到现场的FBI们方才明白自己中了组织的计。
基尔已经暴露在了那个组织的视线之中。
而现在距离他们开完作战会议，用时将将一小时。
这是詹姆斯没有想到的，他们精心布置的防线，居然能瓦解的如此之快。
和对面行动周整严密的组织相比，詹姆斯头一次感觉自己手下的FBI是一群乌合之众。
那边略施小计，他们就乱作一团。要不是赤井秀一提醒，他们甚至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差距有这么大？
詹姆斯看着在场的众人，神情无比严肃，“情况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采用最后的备用手段。你们兵分三路，分批离开医院，尽可能争取混淆组织的视线，从而把水无怜奈转移到其他医院。”
“是！”
“先等一下，计划需要变一变。”
众人领命正要采取行动之际，赤井秀一提出了反对意见。
……
“一辆、两辆、三辆。看来目标就藏在其中一辆车上。”
“嗯。”琴酒快速做出分配，“基安蒂你去追击第一辆车、科恩第二辆、伏特加第三辆。”
“了解X3。”
“我和格兰菲迪继续留在医院附近，监视他们接下来的行动。”
三人戴好护具，骑着摩托开始行动。
“贝尔摩德人呢？”琴酒的老爷车内，陆仁占了伏特加的地盘，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她另有事要做。注意，信号传输过来了。”
通过红外线传感器，追击第一辆车的基安蒂把车子的扫面图发了过来。
“这辆车上有九个人。”
“驾驶员一位，剩下的八人都坐在后车厢中。有一人躺在担架上。”
科恩随后传来的图形和基安蒂基本一致。
唯一不同之处在于，第一辆车的九个人身上，都装有发信器。第二辆车的九个人身上没有。
很快，第三辆车子的扫描图被伏特加发了过来。
这辆车上只有两人，主驾副驾各一人。两人身上均有炸弹的发信器。
“先打扰一下。”通讯频道中突然多出了一个熟悉的女声，“我找到赤井秀一的踪迹了。”
“辛苦你了，贝尔摩德。”
“小事一桩。赤井秀一的雪佛兰正朝第二辆车追去。他可能是注意到我了，现在正在加速。照现在这个速度，再有两分钟他们就能追上第二辆车。”
“看来基尔在第二辆车上。”基安蒂在频道中快速道，“我要去和科恩会合。”
“老大，我也是。”
“你们先不要动。”琴酒呵止两人的行动，他看向格兰菲迪，“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当街火并。”琴酒的脸色不出意外的黑了下去，陆仁话锋一转，“那肯定是不行的。隐蔽嘛，我懂。”
当时动员了那么多普通成员，可真正到了执行关键任务的时候，还是只有他们这些干部在做事。那些普通成员只负责计划的前半段。
投毒、点火、下毒、做炸弹、送快递什么的。
这样做的好处是保密性极好，缺点就是人手严重不足。
就算真的当街火并，同时逼停三辆车。科恩基安蒂他们也做不到1V8，甚至1V9。
只能等锁定目标之后，所有人都汇合到一起。
“有了。”陆仁思考片刻，要过琴酒的对讲机。“伏特加，你身上有枪么？”
“有的。”
“那就好。照着驾驶员所在的车窗来了一枪。”
“这有用么？他们的车窗玻璃应该是防弹的啊。而且当街动枪，很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伏特加对此很是不解。
“照我说的做。”
“是。”
对讲机中很快就传来了一声比较闷的枪响，估计是套着消音器。
陆仁：“他们如何应对的？”
伏特加回道：“驾驶员加快了速度，试图甩开我。”
“没了？”
“没了。”
“好。现在所有人都去和伏特加汇合，一起追击第三辆车。基尔就在上面。”陆仁把对讲机还给琴酒，“咱们也动身吧。”
对讲机中一片寂静，他们看不懂格兰菲迪这个逻辑。只是畏于格兰菲迪的平日的威势，也一时间不敢提出质疑的问题。
这位真的会对自己人下杀手。
最终还是由贝尔摩德出声打破僵局。
“亲爱的，理由呢。”
“那辆车副驾驶位置上也坐着FBI的成员。面对危险，驾驶员专心开车腾不出手。可副驾驶又没什么事，难不成就这么干看着？一点应对危机的措施都不采取？”
陆仁给自己系着安全带，同时提醒琴酒也系上安全带，“就算不为驾驶员的生命安全考虑，他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吧。要真出了意外，他自己也逃不掉。除非……”
“除非那人不是FBI成员，而是昏迷中的基尔。”琴酒补完了陆仁后半句话，顺带也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基尔不在第二辆车上。以赤井秀一的个性而言，他不会用这种引人夺目的方法，把敌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身上，从而暴露他要保护的目标。”
“他和第二辆车子，都是鱼钩上的诱饵。”
“所有人改道，目标第三辆车。”
“是。”
琴酒单手开着车，另一只手举着对讲机，他用余光瞥着车上的导航系统：“这个方法还是太冒险了，下次注意点。”
陆仁笑着回道：“风险总是要有的。我也相信伏特加的能力。”
相信他的能力？
伏特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那两位大佬的意思是说，他刚才在冒险？为什么会这么说？
感到奇怪的伏特加仔细琢磨一阵。
格兰菲迪的核心意图是让他去试探副驾驶位置上的成员是FBI还是基尔。
如果是基尔的话，那自然皆大欢喜。可如果判断错误，副驾驶位置上是真的FBI成员。
那他现在就危险了！
格兰菲迪是在拿他的命做赌注！
这……
“可第三辆正在往回开。他们不是要转院么？”见对讲机那头的人换成了琴酒，基安蒂赶忙追问道。
“这是他们在故布疑云，装出转院的样子，实则是把基尔重新带回杯户医院。因为他们断定我们不会重新回去搜查那所医院。”
经过一番追逐后，以琴酒为首的组织成员，顺利和伏特加汇合。
……
“后面有一辆保时捷和四辆摩托车一起追我。而且刚才有个男子直接隔着窗玻璃就朝我开了一枪。我估计是暴露了。”
“什么？卡迈尔你没事吧？”
“不用担心，看我用车技甩开他们。”
脑袋大、脖子粗、眼神还十分凶恶，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简单来讲就是，不戴墨镜的伏特加。
赤井秀一摇了摇头，显得很是平静，“不清楚。我对同伴的脸一向没怎么关注。如果是敌人的脸，我一定不会忘记的。”
说着，他就从怀中取出一罐开了口的罐装咖啡。只是一个不慎，他没有抓稳，咖啡罐脱手滚落在地。
漆黑的污渍迅速污染了地面。
只是在场的几人都无心关注这种微不足道的卫生问题。
朱蒂靠近一步，十分关切的看着赤井秀一的脸庞，“你怎么了？是不是没有休息好，黑眼圈这么重。”
“不，我没事。”赤井秀一稍后退一步，似乎十分不适应这种有些亲密的举动。
等朱蒂冷静下来，赤井秀一弯腰捡起咖啡罐，随手甩了两下，然后就转过身去。
“我先去外面巡逻，顺带呼吸下新鲜空气。”
目送赤井秀一离去，朱蒂担忧道：“秀一他，果然还是太投入了。”
“这对我们而言是一件好事。”詹姆斯沉声道，“毕竟他是我们FBI不可或缺的超级王牌。”
此时两人口中的王牌正走在路上，随手把已经空掉的咖啡罐扔进走廊拐角处的垃圾桶中。
因为某些原因，他现在的手比较滑，本就抓不稳东西。
刚才那个情况虽说意外，但也能理解。
只是……咖啡罐脱手跌落的一瞬间，他的心也跟着空了片刻。
注视着地上流淌的黑色污渍，赤井秀一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那是一个让他感到无比危险的男人。
几个月前的雪夜，一位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突兀地出现在电话亭的旁边。冰冷到足以冻结血液的气息四散弥漫，好像在放肆地向整个世界宣告他的到来。
接着，这名黑衣人就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一番他本以为自己早已忘记的话。
他收到的短信，是宫野明美希望事成之后，成为他真正的女朋友。
他当时并没有回复，不过也没有删除，偶尔会拿出手机看一看那条短信。
可那个黑衣人出现后，对他又是另一番说辞。
【大君，我想问问你。问问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心疼过我的执着，体谅过我的卑微，看出过我的无助。大君，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是爱我的。】
这两者孰真孰假……
赤井秀一现在分不清，也不愿再去分辨。
他现在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
耧斗菜，原产于欧洲和北美，多年生草本植物，有较好的观赏价值，亦可入药。
花语是“一定会弄到手”和“胜利之誓”。
作战会议开完没多久，杯户医院前台突然收到了一个快递。
收件人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詹姆斯，而寄件人一处，写着楠田陆道。
这是昨夜那个举枪自尽的组织成员的名字。
FBI也瞬间反应了过来，这是组织寄来的快递！
朱蒂赶忙把快递带出医院，在外面小心翼翼拆开快递包裹。
然后就发现了这一盆装在花盆中的耧斗菜。
“一定要弄到手么……”
知晓花语的FBI们还来不及感慨组织的嚣张气焰，紧接着就收到了一个坏消息。
负责在医院大门口警戒的FBI成员通过无线电，紧急呼叫了詹姆斯。
“现在有大批受伤人员蜂拥冲向医院，根本没办法一一检查！”
此时的他们尚未知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爆炸、恐吓、威胁……
作为防守的一方，FBI目前始终处于被动局面。
特别是当他们知道，组织以楠田陆道的名义，给每个病房的病人都送上一份了一份慰问品的时候。
“每一份慰问品中，都藏着至少一枚塑胶炸弹，这种炸弹只需要十几个，就能将整栋医院炸上天。”詹姆斯凝重道。
赤井秀一皱起眉头：“我本以为组织的目的是救出基尔，没想到他们一开始就抱着杀人灭口的打算。”
柯南沉思不语。他现在在思考一个问题。
陆仁知道基尔的CIA身份，那有没有一种可能，组织也知道基尔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这样毫不留情的杀人灭口。
要真是如此的话，事情就有些糟糕了。
这就意味着他们孤注一掷的冒险计划，刚开了个头，就直接宣告失败。
越想越感到不安的柯南，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个情报告知给赤井秀一。
只是赤井秀一对此并不以为意。他摆了摆手，“你的心乱了，冷静下来。”
“嗯……我知道了。”经赤井秀一这么一提醒，柯南也随之反应过来。
只可惜其余的FBI并不能像他们一样保持清醒……
……
“四楼的305病房，找到她了。”
“是啊，要是送进去的那些炸弹都是真的，那就更好了。你未免太过心慈手软了。全换成真炸弹又能如何。”
陆仁在一旁淡淡道。
琴酒先前送进去的塑胶炸弹，除了少部分是真货外，大多数炸弹都只是做了做样子的仿真玩具。
而且不管真假炸弹，所需要用到的拆弹方法都很简单，拆掉引信就行。
陆仁怀疑这是琴酒担心对面的FBI笨到拆弹都做不好。
至于为什么要搞这么多炸弹，那是因为不管是玩具还是真货，每一个炸弹中都装有一个发信器。
赤井秀一后来也意思到了这一点，只可惜有些太迟了。他的FBI队友的行动比他思绪还要快得多。
在他想到这一点之前，这些怀里揣着发信器的FBI成员，因为轻信了组织编织出的谎言，通通都跑到了基尔的病房查看情况。
“不过他们的保密工作是真不行啊。”陆仁指着屏幕上的信号点，“这么多人都知道基尔的病房所在。”
“一群苍蝇，你指望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琴酒回以冷笑，“继续看着吧，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
经过赤井秀一的一番解释，纷纷赶到现场的FBI们方才明白自己中了组织的计。
基尔已经暴露在了那个组织的视线之中。
而现在距离他们开完作战会议，用时将将一小时。
这是詹姆斯没有想到的，他们精心布置的防线，居然能瓦解的如此之快。
和对面行动周整严密的组织相比，詹姆斯头一次感觉自己手下的FBI是一群乌合之众。
那边略施小计，他们就乱作一团。要不是赤井秀一提醒，他们甚至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差距有这么大？
詹姆斯看着在场的众人，神情无比严肃，“情况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采用最后的备用手段。你们兵分三路，分批离开医院，尽可能争取混淆组织的视线，从而把水无怜奈转移到其他医院。”
“是！”
“先等一下，计划需要变一变。”
众人领命正要采取行动之际，赤井秀一提出了反对意见。
……
“一辆、两辆、三辆。看来目标就藏在其中一辆车上。”
“嗯。”琴酒快速做出分配，“基安蒂你去追击第一辆车、科恩第二辆、伏特加第三辆。”
“了解X3。”
“我和格兰菲迪继续留在医院附近，监视他们接下来的行动。”
三人戴好护具，骑着摩托开始行动。
“贝尔摩德人呢？”琴酒的老爷车内，陆仁占了伏特加的地盘，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她另有事要做。注意，信号传输过来了。”
通过红外线传感器，追击第一辆车的基安蒂把车子的扫面图发了过来。
“这辆车上有九个人。”
“驾驶员一位，剩下的八人都坐在后车厢中。有一人躺在担架上。”
科恩随后传来的图形和基安蒂基本一致。
唯一不同之处在于，第一辆车的九个人身上，都装有发信器。第二辆车的九个人身上没有。
很快，第三辆车子的扫描图被伏特加发了过来。
这辆车上只有两人，主驾副驾各一人。两人身上均有炸弹的发信器。
“先打扰一下。”通讯频道中突然多出了一个熟悉的女声，“我找到赤井秀一的踪迹了。”
“辛苦你了，贝尔摩德。”
“小事一桩。赤井秀一的雪佛兰正朝第二辆车追去。他可能是注意到我了，现在正在加速。照现在这个速度，再有两分钟他们就能追上第二辆车。”
“看来基尔在第二辆车上。”基安蒂在频道中快速道，“我要去和科恩会合。”
“老大，我也是。”
“你们先不要动。”琴酒呵止两人的行动，他看向格兰菲迪，“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当街火并。”琴酒的脸色不出意外的黑了下去，陆仁话锋一转，“那肯定是不行的。隐蔽嘛，我懂。”
当时动员了那么多普通成员，可真正到了执行关键任务的时候，还是只有他们这些干部在做事。那些普通成员只负责计划的前半段。
投毒、点火、下毒、做炸弹、送快递什么的。
这样做的好处是保密性极好，缺点就是人手严重不足。
就算真的当街火并，同时逼停三辆车。科恩基安蒂他们也做不到1V8，甚至1V9。
只能等锁定目标之后，所有人都汇合到一起。
“有了。”陆仁思考片刻，要过琴酒的对讲机。“伏特加，你身上有枪么？”
“有的。”
“那就好。照着驾驶员所在的车窗来了一枪。”
“这有用么？他们的车窗玻璃应该是防弹的啊。而且当街动枪，很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伏特加对此很是不解。
“照我说的做。”
“是。”
对讲机中很快就传来了一声比较闷的枪响，估计是套着消音器。
陆仁：“他们如何应对的？”
伏特加回道：“驾驶员加快了速度，试图甩开我。”
“没了？”
“没了。”
“好。现在所有人都去和伏特加汇合，一起追击第三辆车。基尔就在上面。”陆仁把对讲机还给琴酒，“咱们也动身吧。”
对讲机中一片寂静，他们看不懂格兰菲迪这个逻辑。只是畏于格兰菲迪的平日的威势，也一时间不敢提出质疑的问题。
这位真的会对自己人下杀手。
最终还是由贝尔摩德出声打破僵局。
“亲爱的，理由呢。”
“那辆车副驾驶位置上也坐着FBI的成员。面对危险，驾驶员专心开车腾不出手。可副驾驶又没什么事，难不成就这么干看着？一点应对危机的措施都不采取？”
陆仁给自己系着安全带，同时提醒琴酒也系上安全带，“就算不为驾驶员的生命安全考虑，他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吧。要真出了意外，他自己也逃不掉。除非……”
“除非那人不是FBI成员，而是昏迷中的基尔。”琴酒补完了陆仁后半句话，顺带也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基尔不在第二辆车上。以赤井秀一的个性而言，他不会用这种引人夺目的方法，把敌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身上，从而暴露他要保护的目标。”
“他和第二辆车子，都是鱼钩上的诱饵。”
“所有人改道，目标第三辆车。”
“是。”
琴酒单手开着车，另一只手举着对讲机，他用余光瞥着车上的导航系统：“这个方法还是太冒险了，下次注意点。”
陆仁笑着回道：“风险总是要有的。我也相信伏特加的能力。”
相信他的能力？
伏特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那两位大佬的意思是说，他刚才在冒险？为什么会这么说？
感到奇怪的伏特加仔细琢磨一阵。
格兰菲迪的核心意图是让他去试探副驾驶位置上的成员是FBI还是基尔。
如果是基尔的话，那自然皆大欢喜。可如果判断错误，副驾驶位置上是真的FBI成员。
那他现在就危险了！
格兰菲迪是在拿他的命做赌注！
这……
“可第三辆正在往回开。他们不是要转院么？”见对讲机那头的人换成了琴酒，基安蒂赶忙追问道。
“这是他们在故布疑云，装出转院的样子，实则是把基尔重新带回杯户医院。因为他们断定我们不会重新回去搜查那所医院。”
经过一番追逐后，以琴酒为首的组织成员，顺利和伏特加汇合。
……
“后面有一辆保时捷和四辆摩托车一起追我。而且刚才有个男子直接隔着窗玻璃就朝我开了一枪。我估计是暴露了。”
“什么？卡迈尔你没事吧？”
“不用担心，看我用车技甩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