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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是演员也是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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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岸剧组现场。
高默试着和导演打听《侦探左文字》消息，却始终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问来问去都是自己不清楚。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不擅长人际交往，这方面小胡子就厉害多了。
如果是小胡子的话，多少也能套出点信息。
吃过午饭，高默想着能不能找点其他门路，附近忽然一阵警笛声传响。
早已习惯的剧组众人没有反应，倒是导演有些着急：“怎么回事？说了午饭后继续拍，土方老师怎么还不回来？”
助理导演擦汗道：“我打过电话，可是土方老师他们的手机都在剧组这里……”
“座机呢？”
“老师也没给家里的电话号……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高默跟着瞟向河岸对面，意外看到几辆警车停在一栋公寓楼前。
命案？
完蛋。
好不容易演个角色……好像又要像上次那样泡汤了。
“导演，大事不好了！”一名工作人员匆忙喊话道，“冲田好像杀了土方老师太太……现在记者都赶过去了！”
导演头皮发麻，差点晕眩过去：“能确定消息真假吗？”
本来压力就已经够大了，居然还发生这种事情。
就不能等他把电影拍完，顺利上映过后再搞事吗？
“赶紧……赶紧过去看看情况！”
……
土方幸三郎公寓。
高默跟在导演几人身后，在警方锁住大门前及时进入大楼，不一会外面就聚拢一堆疯狂拍门的记者，玻璃大门都隐隐承受不住。
“大家都冷静一点，”高木在门后大喊控制现场，“等事情查清楚后，我们自然会公布消息！”
“我们要见土方先生！”
挤在门外的记者们根本不理会高木。
都想着拿到第一手报道，没有谁愿意等警方消息。
“把门打开！”
“砰砰！”
玻璃大门哐哐直响。
导演早就体会过这群无冕之王的恐怖，但这回还是不由得面容苦涩。
本来投资人就催得紧，现在还发生这种事。
怎么像是被霉神盯上了？
一行人作为案件相关人员，在警员带领下坐电梯上楼。
高默本能观察四周，在电梯楼层显示面板发现不起眼的黑色脏污。
到了5楼后，导演接受目暮警官问话，高默则借着机会了解情况。
死者是土方幸三郎的妻子，同样是名演员的永仓勇美，现改姓土方，38岁。
与带配角演员们回家的丈夫见过面，分开半个小时后，突然从隔壁502房间倒在阳台上，当时演员们和土方一起目击到这一幕。
随后众人跑到隔壁叫门却完全没有回应。
土方守在502门外，其他人则是跑下楼找管理员拿备用钥匙，顺便到公寓旁边的派出所找警察。
等到众人赶回502，打开门时，倒在阳台上的被害人已经没有生命体征。
“都说了我没有杀人！我哪知道是什么情况？因为拍戏受了伤，我一直在卧室里休息！”冲田一大吼伸冤，“再说我干嘛要杀掉勇美？根本就没有杀人动机啊！”
“……”
高默无语转了一圈，眼中微光扫视痛哭流涕的土方幸三郎。
这个案子……怎么说呢？有种侮辱智商的感觉。
他还没怎么调查就能够锁定土方幸三郎。
这家伙当演员也许很厉害，犯罪却是个完全的菜鸟。
搞这么多复杂的东西，留下了一大堆漏洞而不自知。
看似找了几个人给自己当目击证人。
但这种人证也只是干扰一下警方调查，根本无法给冲田一定罪。
只是看见被害人从屋内倒到阳台，没有目击到具体杀人过程，而且还是仰头倒在阳台上……
高默快速扫过被害人遗体以及现场标记的证物。
死因是脖颈被钓鱼线缠住勒死……很难想象尸体为什么能仰头倒在阳台上。
犯人常理都会把尸体藏到房间，抽象一点最多也就是趁着没人将尸体扔下楼。
就算真不小心倒向阳台，也应该是趴着的姿势。
“哗！”
高默视线注意到尸体腋下绳子摩擦的血痕，又仔细看向警方标记的尸体位置。
整个身体完全在阳台外面。
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目击者看到的房间应该不是502，尸体是后来才搬过来。
所以土方幸三郎才会在当时支走其他人。
其他先不说，短短一会的时间，肯定还有很多犯罪痕迹没有清理干净。
不管使用什么手法，把这栋公寓搜查一遍肯定能找出问题。
【把罪行嫁祸给冲田一】、【拿到妻子的保险金】和【投资影片大卖，事业顺利】——土方幸三郎。
这狗东西原来是为了拿保险金投资，难怪会不顾电影拍摄谋划犯罪。
【电影完蛋了】——导演。
【破案】——目暮十三。
……
高默插起双手，试着抽取任务。
【破案】——目暮十三。
“喂！你怎么可以在现场乱走？”
目暮警官恼火叫住高默。
“听说早上冲田先生与土方先生发生过冲突，你觉得冲田有可能因此杀害土方太太吗？”
“警官，你不觉得奇怪吗？冲田先生哪来的钓鱼线？而且为什么一定要在自己家里杀人？”高默无语回应。
“堂本，”土方含着眼泪愤怒道，“你什么意思？是想为那家伙开脱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
高默无视几乎快要冲到面前的土方。
确定任务选择。
没什么好犹豫的，先把星数拿到手再说。
几乎是白捡，不拿白不拿。
“土方老师，如果你太太真死在这个房间，鞋子呢？我好像没看到你太太的鞋。”
“这……”
土方幸三郎身形猛震，抓向高默的手指顿在半空。
“可能被他扔了或者……”
“马上找出来！”目暮一个激灵，没有理会土方，匆忙朝警员们下达命令。
“单独扔掉鞋子，合理吗？”
高默声音平静。
“如果说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尸体是后面才被搬来这里……土方老师，你真的一直守在502房间外吗？”
“胡说八道！”中年配角演员站出来，“我们可是亲眼看到土方太太倒在这边阳台！”
“确定就是这个房间？”
高默视线转向隔壁。
“这栋楼好像都是对称布局，会不会是楼上或者楼下房间呢？我记得你们说过，有一整层都是土方老师的对吧？”
“混蛋，我们难道连楼层都不知道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电梯那里或许做过什么手脚……警察可以调查一遍土方老师的楼层，我想老师应该没时间完全处理痕迹。”
“咚！”
土方幸三郎双手颤动跪倒在地，再也没有演出时的大侠气概。
本来是计划着等警察抓走冲田一，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处理后续。
没想到精心准备的剧本会被这个小演员戳破。
“土方老师？”中年演员几人吞咽唾沫，重新看向高默时，莫名有些害怕，“堂本这家伙是胡扯吧？老师怎么会……”
“土方先生？”
目暮懵然看了看站在土方身前的高默，或许是两人还穿着戏服的关系，莫名有种看时代剧的既视感。
“查一查哪一层是……”
“不用查了，是6楼，他说得对，602有很充分的证据，让尸体自动倒下的装置，还有……那双被我忽略的鞋……”
土方幸三郎低下头去，不甘地紧紧握拳，眼角老泪流淌。
“我真的落伍了吗？这场现实的时装戏，居然这么简单就被新人演员看穿，如果是名侦探我还能接受……我真是，太差劲了……”
高默试着和导演打听《侦探左文字》消息，却始终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问来问去都是自己不清楚。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不擅长人际交往，这方面小胡子就厉害多了。
如果是小胡子的话，多少也能套出点信息。
吃过午饭，高默想着能不能找点其他门路，附近忽然一阵警笛声传响。
早已习惯的剧组众人没有反应，倒是导演有些着急：“怎么回事？说了午饭后继续拍，土方老师怎么还不回来？”
助理导演擦汗道：“我打过电话，可是土方老师他们的手机都在剧组这里……”
“座机呢？”
“老师也没给家里的电话号……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高默跟着瞟向河岸对面，意外看到几辆警车停在一栋公寓楼前。
命案？
完蛋。
好不容易演个角色……好像又要像上次那样泡汤了。
“导演，大事不好了！”一名工作人员匆忙喊话道，“冲田好像杀了土方老师太太……现在记者都赶过去了！”
导演头皮发麻，差点晕眩过去：“能确定消息真假吗？”
本来压力就已经够大了，居然还发生这种事情。
就不能等他把电影拍完，顺利上映过后再搞事吗？
“赶紧……赶紧过去看看情况！”
……
土方幸三郎公寓。
高默跟在导演几人身后，在警方锁住大门前及时进入大楼，不一会外面就聚拢一堆疯狂拍门的记者，玻璃大门都隐隐承受不住。
“大家都冷静一点，”高木在门后大喊控制现场，“等事情查清楚后，我们自然会公布消息！”
“我们要见土方先生！”
挤在门外的记者们根本不理会高木。
都想着拿到第一手报道，没有谁愿意等警方消息。
“把门打开！”
“砰砰！”
玻璃大门哐哐直响。
导演早就体会过这群无冕之王的恐怖，但这回还是不由得面容苦涩。
本来投资人就催得紧，现在还发生这种事。
怎么像是被霉神盯上了？
一行人作为案件相关人员，在警员带领下坐电梯上楼。
高默本能观察四周，在电梯楼层显示面板发现不起眼的黑色脏污。
到了5楼后，导演接受目暮警官问话，高默则借着机会了解情况。
死者是土方幸三郎的妻子，同样是名演员的永仓勇美，现改姓土方，38岁。
与带配角演员们回家的丈夫见过面，分开半个小时后，突然从隔壁502房间倒在阳台上，当时演员们和土方一起目击到这一幕。
随后众人跑到隔壁叫门却完全没有回应。
土方守在502门外，其他人则是跑下楼找管理员拿备用钥匙，顺便到公寓旁边的派出所找警察。
等到众人赶回502，打开门时，倒在阳台上的被害人已经没有生命体征。
“都说了我没有杀人！我哪知道是什么情况？因为拍戏受了伤，我一直在卧室里休息！”冲田一大吼伸冤，“再说我干嘛要杀掉勇美？根本就没有杀人动机啊！”
“……”
高默无语转了一圈，眼中微光扫视痛哭流涕的土方幸三郎。
这个案子……怎么说呢？有种侮辱智商的感觉。
他还没怎么调查就能够锁定土方幸三郎。
这家伙当演员也许很厉害，犯罪却是个完全的菜鸟。
搞这么多复杂的东西，留下了一大堆漏洞而不自知。
看似找了几个人给自己当目击证人。
但这种人证也只是干扰一下警方调查，根本无法给冲田一定罪。
只是看见被害人从屋内倒到阳台，没有目击到具体杀人过程，而且还是仰头倒在阳台上……
高默快速扫过被害人遗体以及现场标记的证物。
死因是脖颈被钓鱼线缠住勒死……很难想象尸体为什么能仰头倒在阳台上。
犯人常理都会把尸体藏到房间，抽象一点最多也就是趁着没人将尸体扔下楼。
就算真不小心倒向阳台，也应该是趴着的姿势。
“哗！”
高默视线注意到尸体腋下绳子摩擦的血痕，又仔细看向警方标记的尸体位置。
整个身体完全在阳台外面。
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目击者看到的房间应该不是502，尸体是后来才搬过来。
所以土方幸三郎才会在当时支走其他人。
其他先不说，短短一会的时间，肯定还有很多犯罪痕迹没有清理干净。
不管使用什么手法，把这栋公寓搜查一遍肯定能找出问题。
【把罪行嫁祸给冲田一】、【拿到妻子的保险金】和【投资影片大卖，事业顺利】——土方幸三郎。
这狗东西原来是为了拿保险金投资，难怪会不顾电影拍摄谋划犯罪。
【电影完蛋了】——导演。
【破案】——目暮十三。
……
高默插起双手，试着抽取任务。
【破案】——目暮十三。
“喂！你怎么可以在现场乱走？”
目暮警官恼火叫住高默。
“听说早上冲田先生与土方先生发生过冲突，你觉得冲田有可能因此杀害土方太太吗？”
“警官，你不觉得奇怪吗？冲田先生哪来的钓鱼线？而且为什么一定要在自己家里杀人？”高默无语回应。
“堂本，”土方含着眼泪愤怒道，“你什么意思？是想为那家伙开脱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
高默无视几乎快要冲到面前的土方。
确定任务选择。
没什么好犹豫的，先把星数拿到手再说。
几乎是白捡，不拿白不拿。
“土方老师，如果你太太真死在这个房间，鞋子呢？我好像没看到你太太的鞋。”
“这……”
土方幸三郎身形猛震，抓向高默的手指顿在半空。
“可能被他扔了或者……”
“马上找出来！”目暮一个激灵，没有理会土方，匆忙朝警员们下达命令。
“单独扔掉鞋子，合理吗？”
高默声音平静。
“如果说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尸体是后面才被搬来这里……土方老师，你真的一直守在502房间外吗？”
“胡说八道！”中年配角演员站出来，“我们可是亲眼看到土方太太倒在这边阳台！”
“确定就是这个房间？”
高默视线转向隔壁。
“这栋楼好像都是对称布局，会不会是楼上或者楼下房间呢？我记得你们说过，有一整层都是土方老师的对吧？”
“混蛋，我们难道连楼层都不知道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电梯那里或许做过什么手脚……警察可以调查一遍土方老师的楼层，我想老师应该没时间完全处理痕迹。”
“咚！”
土方幸三郎双手颤动跪倒在地，再也没有演出时的大侠气概。
本来是计划着等警察抓走冲田一，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处理后续。
没想到精心准备的剧本会被这个小演员戳破。
“土方老师？”中年演员几人吞咽唾沫，重新看向高默时，莫名有些害怕，“堂本这家伙是胡扯吧？老师怎么会……”
“土方先生？”
目暮懵然看了看站在土方身前的高默，或许是两人还穿着戏服的关系，莫名有种看时代剧的既视感。
“查一查哪一层是……”
“不用查了，是6楼，他说得对，602有很充分的证据，让尸体自动倒下的装置，还有……那双被我忽略的鞋……”
土方幸三郎低下头去，不甘地紧紧握拳，眼角老泪流淌。
“我真的落伍了吗？这场现实的时装戏，居然这么简单就被新人演员看穿，如果是名侦探我还能接受……我真是，太差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