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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3章 算旧账

    作品:《陆总,太太拿到离婚证就跑了

            姜栖停下脚步,面对江逸的挑衅,她也反唇相讥,“我脸皮厚不厚不知道,你的脸皮肯定比我厚,去海城改造了那么久,还是那么烂泥扶不上墙,我看你是没救了,赶紧劝你妈再生一个吧。”

        “你!”江逸被她这话气得够呛,“你还敢说!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被赶到海城去吗?我还没跟你算这笔账呢!”

        “算账?”姜栖冷哼一声,“你凭什么找我算账?怎么不怪你自己是个妈宝男,窝窝囊囊就收拾包袱去了,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倒有脸来怪我?”

        她扫了一眼旁边的宋秋音,视线在两人之间意味深长地转了转,“哦,对了,江夫人还不知道你俩又厮混在一起了吧?需不需要我去知会她一声,让剧组那天的戏码再上演一遍啊?话说回来,你妈力气还挺大的,就是有点心疼我们蚯蚓姐,怕是又要因为你挨几个响亮的耳光了。”

        宋秋音脸色一白,下意识抓住江逸的胳膊,楚楚可怜道,“姜栖,你何必总是把事情闹大呢?我们并没有惹你。”

        “没惹我?”姜栖挑眉,好以整暇地看着他们,“好狗不挡道没听过?你们俩拦着我的路,上来就一顿冷嘲热讽,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搁这唱双簧呢?还说没惹我?”

        江逸把宋秋音护到身后,对姜栖怒目而视,“你对她客气点,你除了会告状还会什么?忘了告诉你,我妈出国旅游了,暂时不会回来,你想告状也没门!而且,在你告状之前,信不信我先削了你?”

        “呵,好大的口气啊。”姜栖非但没怕,反而笑出了声,“老妈不在家,你这妈宝男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说着,她快速地掏出手机,对着紧密站在一起的两人“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江逸反应过来,想上前阻拦已经来不及,“你这个臭丫头,你干什么?”

        姜栖灵活地后退两步,与他们拉开距离,晃了晃手机,“我这个人啊,不但会告状,还会拍照,毕竟我们蚯蚓姐可是小有名气的女明星,虽然这段时间销声匿迹了挺久,没什么热度了,但要是和江少爷传点绯闻,没准又能翻红呢?这照片看着还挺亲密。”

        宋秋音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强装镇定道,“姜栖,你这样做是侵犯我的隐私权,而且我们只是正常同行,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你拍了也没用。”

        “谁知道呢?”姜栖无所谓地耸耸肩,“现在的媒体,不就最喜欢捕风捉影,看图编故事吗?正好把你们推上风口浪尖,免费帮你炒炒热度。”

        江逸眼里全是鄙夷,不屑道,“你以为你还有什么机会找媒体曝光吗?陆氏和姜氏早就切断了所有合作,姜氏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你也被迟哥扫地出门了,我告诉你,现在迟哥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没他罩着你,你算老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嚣?”

        “他什么时候罩过我了?我怎么不知道。”姜栖语气平淡,带着一丝自嘲。

        “你少在这装了!”江逸咬牙切齿道,“之前要不是看在迟哥的份上,我也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姜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往下,在他裤裆处短暂停留了一下,也学着他说话,“之前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小黄瓜的份上,我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说完,她不再理会脸色瞬间铁青的江逸,绕过他们,径直离开。

        江逸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小黄瓜”这个外号是他的奇耻大辱。

        这源于初中时期两人结下的梁子。

        那时候,他和姜栖都喜欢围着陆迟转,却彼此看不顺眼,一见面就针尖对麦芒,吵个不停,仿佛在争夺陆迟的抚养权。

        江逸那时嘴贱,老是嘲笑姜栖瘦得发育不良,说她是什么太平公主。

        姜栖自然不甘示弱,一直伺机报复。

        终于,在一次江逸游戏输了,被迫穿上女装紧身裤的视频里,姜栖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裤裆处不甚明显的轮廓,从此“小黄瓜”这个外号就牢牢握在了姜栖手里,时不时就拿出来嘲讽他一番,江逸为此羞愤难当,积怨已久。

        以至于到现在,他都很少去游泳池,尽量避免穿浅色或过于修身的裤子,多半选择宽松的款式来遮掩。

        “江逸?江逸!”宋秋音看他眼神发直,脸色难看地愣在原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江逸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闷声道,“没什么,我们上去找迟哥。”

        两人也乘坐电梯上楼,找到了总裁办公室外的徐远,却得到了同样“总裁不在”的答复。

        “阿迟去哪了?他居然没来公司?”宋秋音诧异地睁大眼睛。

        徐远保持着职业化的微笑,语气公式化,“这个,我也不清楚。”

        说完,便借口处理其他事务,转身离开了,留下江逸和宋秋音面面相觑。

        “我给他打个电话试试。”江逸皱着眉,掏出手机拨打陆迟的号码,听筒里传来的依旧是无人接听的忙音。

        宋秋音脸上浮现些许担忧,轻声说,“电话还是打不通,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应该不会。”江逸摇了摇头,沉吟片刻,又拨通了贺云帆的电话,“喂,云帆,迟哥跟你在一起吗?知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电话那头,贺云帆看了一眼旁边正在打台球的男人,对着手机说道,“他就是心里烦,出去散散心了。”

        “好端端的散什么心?”江逸不解。

        “谁知道呢,可能被什么烦心事缠上了吧。”贺云帆没有明说,很快挂了电话。

        江逸收起手机,对宋秋音说,“问到了,迟哥就是出去散心了,没事。”

        他很快找到了合理的解释,语气笃定,“估计就是被姜栖那臭丫头缠得烦透了,躲清静去了。”

        宋秋音若有所思,试探着问,“那姜栖刚刚来找阿迟,是缠着想复婚吗?”

        “复婚?她想得倒挺美!”江逸嗤之以鼻,“迟哥现在明显是不会再管她了,正好,没了迟哥护着,我们也该跟她好好算算之前的旧账了!”

        宋秋音脸上露出一丝怯懦和犹豫,小声说,“怎么算?还是小心点行事吧,姜栖疯起来不管不顾的,我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挨巴掌了……”

        江逸眼中闪过狠厉之色,“哼,也是时候让她自己也尝尝那种滋味了!不过……”

        他皱起眉,有些烦躁,“她这个人很有心眼子,不容易上当,该怎么下手比较好……”

        宋秋音垂下眼睫,轻声提醒,像是不经意,“她不是还有个好朋友吗?”

        江逸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对啊!那个没什么头脑的关明夏,我怎么把她忘了。”

        闻言,宋秋音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冰凉,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

        姜氏集团会议室,气氛凝重得拧出水来。

        姜屿川坐在主位上,一只修长的手随意地轻叩着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显得有些淡定。

        而他旁边的姜启年坐如针毡,面对股东接二连三的质问,却显得有些应接不暇。

        “这都一个月了!当初说好Flat会给我们的投资呢,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看到!银行能贷的都贷了!”一个胖股东拍着桌子,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姜启年的脸上,“账面上的流动资金还能撑几天?代工厂那边天天堵在财务室门口催款,再不给钱,下周生产线就要停了!”

        “还有陆氏!” 另一个瘦高个股东接口,语气焦躁,“合作了这么久,为什么说断就断?一点缓冲余地都不给!现在好了,好几个进行到一半的项目直接烂尾,前期投入全打了水漂,那些定制好的家具堆在仓库里积灰,一分钱都收不回来!”

        矛头很快转向了姜启年,一个资历较老的股东缓和了语气,带着一丝希冀问道,“姜董,我们都知道令嫒和陆总那个,关系不一般,当初也是因为这层关系,我们和陆氏的合作才那么顺利,你看……现在公司遇到难关,能不能再让令嫒出面,去陆家说说情?哪怕先恢复一部分合作,让我们喘口气也行啊!”

        姜启年喉咙发紧,他知道与陆家决裂已是板上钉钉,内情又难以启齿,他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地试图解释,“这个……陆氏那边,他们的决策,我们也不好过多干涉。”

        就在这时,主位上那规律的叩击声停了,姜屿川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无波,“各位,与陆氏切割,是迟早的事。”

        “过去三年,我们太依赖陆氏,这并非长久之计,表面上我们攀上了高枝,实则是我们将自己的命脉拱手让人,利润分配、项目主导权,我们姜氏何曾有过真正的话语权?不过是仰人鼻息,分一杯残羹冷炙罢了。”

        “话不能这么说啊,姜总!” 有人立刻反驳,“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跟着僧就有粥吃,陆氏手指缝里漏一点点,也够我们吃得饱饱的了,总比现在揭不开锅强吧?又不是做人,谈什么独立自主,我们是做生意,有钱赚才是硬道理。”

        姜屿川掀了掀眼皮,眼神淡漠,“靠施舍,永远做不大,况且这施舍如今也没了,不如还是想想眼前的解决办法。”

        随后,他不再给众人抱怨的时间,直接抛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关于资金问题,后续我会持续跟进,至于眼前的缺口,我决定出售集团旗下城东那三家代工厂,以及西郊那两块尚未开发的地皮,我已经和鸣宇那边初步接触,他们给出了一个相当合理的报价,这笔资金一旦到位,足以解决我们的燃眉之急。”

        此言一出,会议室一片哗然。

        “什么,出售城东的代工厂?那可是我们起家的根本啊!”

        “还有西郊那两块地,那是我们压箱底的储备,未来潜力发展巨大,怎么能说卖就卖?”

        “这么大的事情,涉及公司核心资产,为什么不提前和我们商量?”

        面对汹涌的反对声浪,姜屿川神色未变,只是语气更冷了几分,带着斩钉截铁的意味,“事急从权,如果按部就班地走流程、开会讨论,等到各位达成共识,姜氏恐怕已经无力回天了,现在,这是唯一能让公司活下去的办法。”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扫过在场众人的脸,缓缓问道,“难道在座的各位,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一句话,将所有人的反对声都噎了回去。

        股东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怨气,但心底也清楚,眼下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能迅速填补这个巨大的资金窟窿,只能默认了这个堪称断臂求生的决策。

        姜启年看着儿子独断专行,引得众怒沸腾,张了张嘴,也说不出来什么打圆场的话。

        最终,这场会议在不欢而散的压抑气氛中结束。

        股东们脸色难看地陆续离场,低声讨论着姜屿川的专横和公司岌岌可危的未来。

        姜屿川仿佛没看到那些不满的目光,自顾自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径直向外走去。

        姜启年急忙跟上儿子的脚步,在走廊上压低声音道,“屿川,出售代工厂和地皮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没提前和我商量一下?这简直是伤筋动骨,要不我们还是让姜栖出面再去求求陆迟,毕竟他们结婚三年了,多少有点感情基础,没准能和好呢,让陆氏再帮衬帮衬咱们姜氏。”

        姜屿川却不为所动,“帮衬什么?爸,陆迟他在外头都有人了,他和姜栖分开也是早晚的事,这次求他帮了,下次还得断,不如自己想办法彻底解决。”

        “那也不是这样解决啊!”姜启年痛心疾首,“你干嘛在订婚宴给陆迟下药,就为了姜梨那丫头?你这步棋走得……还真是瞎折腾,不然我们和陆氏,也不会闹成这样。”

        姜屿川眼神黯了黯,随即又宽慰道,“爸,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您就放心把公司交给我吧,我能处理好的。”

        说完,他便迈着沉稳的步伐先行离开了。

        姜启年看着儿子离去背影,叹了一口气,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姜栖的电话。

        姜屿川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他的母亲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背影显得有些紧绷。

        “把门关上。”赵语莲没有回头,声音传来,透着一丝严肃。

        姜屿川眼中闪过疑虑,但还是依言照做,反手将门给关上了,隔绝了外面的声音,他走上前,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妈,你怎么突然来了?”

        赵语莲这才缓缓转过身,脸上早已没了平日的从容,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隐忧,她压低了声音道,“卢县那边, 最近有人在暗中打听我们当年离开前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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