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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三十五章 虎门相亲

    作品:《马伏山纪事

            我及时写封信过去,还装了一张标准相片,让老幺夫妇带给那位章兰姑娘。南方的天气异常的闷热,经常都在流汗水。夜里没有心思看电视,跳舞,看报,就上顶楼吹凉风,观星辰。我壮起胆子,鼓起勇气,跟新厂长和老厂长谈我的工作,提建议,请把我的工作担子松一松。还好,他们终于同意下个月甩掉食堂管理一职。对我来说,最不愿做的就是裁片车花和洗水。不过,对于领导,他们还是想利用我管生产业务,而不是后勤工作。无论如何,松了担子就是好事。但在企管会上,厂长并没有在会上宣布我的工作变动,让我有些失望。还因为打算借周六之际,搭东莞绣花便车去与章姑娘见面,可打听,今日车不来了,只好改变行程计划。一车间的段姑娘来约我去跳舞,我找借口说工作没有做完,加班,没有去。实际上,还是因为没有一个感兴趣的舞伴,不如闷在屋子里。那扬媚那封信,给我的伤害太猛了,好心一片,却是这个结果,不服气。近日的夜里,可谓坐卧不安,差点流泪。我为了见面,专门去广客隆和广园购物中心买新衣服和新鞋子,把自己打扮成白领。

        我总是不甘心,还是在与东莞女子见面之前搞个究竟,于是拨通了扬媚单位的电话。有一位姑娘不愿意转告,让我好气,说了一大堆好话,才愿意找人。我花了三十二元钱终于跟扬姑娘通话了。我对目前的工作有意见,太累太杂,失去了信心。便产生了跳槽的念头。在报上看见白云培训学院招聘信息,我有点动心,便打电话后,投去了资料。

        老幺打电话,说他妻子周日生日,叫我过去玩,顺便就与章姑娘见面。我本来是高兴的,可又收到新疆来信,幺妹子要我给她们家借三千元钱修新房子,这让我为难了。不可能每个兄弟姐妹都要给我借钱吧,父母养老是我的赡养责任,义不容辞。我还没有成家,难道他们一个二个都忽略了这个事实吗?现在的处境让我很难受的,一心挂几场。湖南扬媚的变化无常,新疆幺妹子要借款,东莞要见面,各方让我牵肠挂肚。厂里一大堆工作要做,白云培训学院的应聘没有回音。厂里天天晚上不定时的出货,让我睡不好。为平儿换工作找厂长没有答复,也让我分心。

        五月的最后一天,阴转晴。老幺跟车送车花来,我工作忙与他草草交涉,了解了那章兰姑娘的大概情况。晚上,平儿来宿舍,我们准备一点宵夜,对饮,没有心思看书学习。

        我准备了一个星期,选了六一儿童节赶去东莞见章姑娘。这是周末,容易请假,我轻松多了。我感到意外的是,那章姑娘中午给我打来电话,问我为什么还没有过去。我说上午工作忙,下午请假后再说。她邀请我过去,很主动,让我没有办法推辞。于是我预测,这章姑娘不是普通的打工女子,不然,老幺与蓝妹子也不会推荐给我。他们知道我的要求也不是那么低。一路上,在我脑海里勾勒一幅幅章姑娘的形象。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很难想象,她到底咋样。到东莞后,租摩托车,几经周折,终于找到这家绣花厂。门卫不让进入,我跟他攀谈起来,原来还是老乡。等到蓝妹子下楼来接人,才上楼在宿舍小饮流了不少汗水,确实有些口渴。不久老幺跟车送货回来,我们高兴地团聚了。

        我急切地等待与章兰姑娘见面,可她总是没有到来。直到晚饭后,她姗姗来迟。我仔细打量一番,实话说,感觉有些失望。长相远没有声音那么吸引人。从外观上看一般,气质还是不错,毕竟是厂长的助力,于是没有让我绝望,有继续交往的想法。老幺去街上买西瓜。蓝叫章与我上街散步转一转,加深认识,便开始交流起来。回到天楼上一起赏月,直到零点才休息。我来这个镇是第一次,可让我增长见识了。听章兰介绍,这镇子里居住着六十万人口,比我们地区城市还要多,更别说小县城了。车水马龙,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不过,本地常住人口只有五六万,外地来的暂住人口占百分之九十。大部分都在工厂上班,人们称之为农民工。

        按照章兰行程安排,来东莞长安镇,不去虎门就等于白来一趟。可听说虎门两个字就联想到了林则徐虎门销烟的历史大事,所以欣然答应下来。还另外约了一个人,她就是泓儿。天一亮就被吵醒,在长安大酒店等候泓儿。顶着烈日先来到威远炮台旧址。我站在威远炮台斑驳的炮台上,那黝黑的炮身仍然指向伶仃洋,仿佛还回荡着百多年前的隆隆炮声。青砖缝隙里,藏着鸦片战争的硝烟和战士们的热血,残破的墙体是历史最沉默的见证者。如今海风依旧,昔日的战场已经成为警醒后人的丰碑。这里没有胜利者的炫耀,只有对和平的珍惜——落后就要挨打,这八个字,刻在每一块沧桑的砖石上,也刻在每个参观者的心里。

        站在销烟池边,浑浊的池水好像还映着一八九三年那场烈火,林则徐率领民众凿池、投盐、灌石灰,鸦片随滚烫池水消融,那蒸腾的烟雾,是民族反抗的第一缕硝烟。池畔石碑静默,当年销毁鸦片的壮举,早已不是简单的禁毒,更是中华儿女拒辱自强的宣言。如今池水已平,可那段历史从未沉寂——它提醒后人,民族的尊严,需要以铁骨与决心捍卫。

        参观博物馆后,再乘车回到沙角炮台遗址参观,真正看到了大海。我们一起观赏大海。这是第一次看到大海的辽阔与壮观,唏嘘不已。立于沙角炮台上,凭栏眺望大海,浩渺无垠。海风掠过,吹散了百年硝烟,却吹不散战抗击英军的记忆。

        与章兰姑娘等人一起游览,终于实现了观沧海的心愿,加深了彼此的了解。沐浴带味的海风,踏上长安归途,满载而归。为蓝妹子贺生后,我在章姑娘的送别中,来到长安路口,归心似箭地乘卧铺大巴返回广州城。进厂后就收到门卫送来的汇款单,那是《南方日报》的稿酬,这个周日真是双喜临门。

        周一上班,厂里就召开企管会,宣布领导分工决定,我为之一振。晚上,段姑娘来到我处,不想走了。我叫她坐下,开始聊天。她提起了扬媚,可我不感兴趣,便扯远了话题。

        中午,长安来车收发绣花,我没有休息,抓紧写了两封信带过去给老幺。晚上,扬媚打来电话,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份激动。即使没有男女朋友关系,做普通朋友还是可以的吧,于是不冷不热的交谈着。

        我还是觉得电话里不方便说的事用书信更有意思,于是跟扬写了一封信寄过去。这一趟上街,汗水象流水,太炎热了。在寄信时顺便买了新报纸。好久都没有机会出来买报纸,都有些不习惯。这二位女子让我做选择题都有些为难。

        一早就进入工作状态,便没有吃早餐太阳一抬头,我就不愿离开风扇边。逐渐让我四肢无力,时间过得真慢。好不容易挨到中午吃饭。接到东莞蓝妹子的电话,她又想回冠花上班,说那边私人厂天天加班,把自己都加得晕头转向。加之有身孕了,这样高强度的劳累会让身体吃不消。在周日上午,我要参加生产会议,叫平儿从街上把她的行李一起接回来。我等会上宣布把部分工作移交给别人,可厂长总算没有提这个事。

        蓝妹子与平儿都打算回老家,可又不甘心,于是先让他们去南海那边看看,老二俩在那边熟人多,厂也多,碰碰运气。正巧,那边有一辆厂车过来送货,我联系好后,就搭便车去了南海。后来,二哥陪我一起回广州,在棠溪我买个大西瓜解渴。晚上一点多才睡觉。

        平儿与蓝妹子在南海等招工机会,可到了周末,还是没有如愿,便打定主意回老家了。天汗了二十天,这几天又是每天一次暴雨,办事极其麻烦,我帮他们办了托运,在路上就轻松了。平儿离厂后,我有些不习惯。天天帮我开关电视,减轻了我的负担,有时还可以一起聚餐喝酒,聊天,免去了许多孤独。

        老幺打来电话,说近日带章兰来冠花玩耍,我去银行取了三百元的现金,准备好好接待新认识的女老乡。可到了周末,又因工作忙,天下暴雨,延期了。他们离厂,我身边暂时没有人聊天,便集中精力写些文字。

        就在这时,认识了一位姓李亮的大个子,他是本地人。他给我们介绍了一门从没有听说过的生意,叫安利直销。我与刘闯商量过,但没有一点基础,还需要学习与了解,但心里有一点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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