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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3章 字迹可变，人心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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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予慧道：“莫非，王妃被禁足在承乾殿这几日，还抓到了贼？”
“那倒不是，”
商如意平静的说道：“而是我想到，有人看到过我写的那幅字，可以为我作证。”
宇文渊道：“哦？是谁？”
“父皇，是陶婕妤。”
“她？”
商如意道：“是。
“那倒不是，”
商如意平静的说道：“而是我想到，有人看到过我写的那幅字，可以为我作证。”
宇文渊道：“哦？是谁？”
“父皇，是陶婕妤。”
“她？”
商如意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