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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070内奸作祟,田埂惊现断渠痕

    作品:《摸鱼我学会了睡梦罗汉拳

            第七十章 内奸作祟,田埂惊现断渠痕

        入伏后的太阳像个烧红的铜炉,炙烤得荒谷里的空气都发烫。田埂上的泥土早已干裂成龟甲纹,踩上去“咔嚓”作响,连最耐旱的狗尾草都蔫头耷脑地垂着叶片,只有谷西头的水渠还在汩汩流淌,滋养着两岸绿油油的秧苗,成了荒谷里唯一的清凉慰藉。

        曾善顶着烈日,正和阿力检查水渠的水位。自从粮道被断、与黑风寨剑拔弩张后,这水渠就成了荒谷的命脉——不仅要灌溉十几亩稻田,还要供应谷里上百号人的饮水。“水位还行,就是流速好像慢了点,”曾善蹲下身,摸了摸渠水,清凉的触感让他稍微缓了缓暑气,“阿力,你去上游看看,是不是有泥沙堵着了?”

        阿力应声而去,刚走没几步,就突然喊了一声:“曾小哥!不好了!水渠断了!”

        曾善心里一沉,赶紧顺着阿力的声音跑过去。只见水渠中段,靠近新流民棚屋区的地方,一道半尺宽的缺口赫然在目,清冽的渠水正从缺口处喷涌而出,顺着干裂的土地漫延,在地上冲出一道道细小的沟壑,很快就被烈日蒸发,只留下湿漉漉的泥印。

        “怎么回事?”曾善的心揪紧了,他蹲下身,仔细查看缺口。缺口边缘的泥土很新,像是刚被人凿开的,而且凿口很整齐,不像是水流冲垮或者自然坍塌的。“这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凿的!”

        阿力也看了出来,顿时火冒三丈:“是谁这么缺德!这水渠是咱们的命根子啊!要是秧苗缺水枯死了,咱们今年就没收成了,还怎么对抗黑风寨!”

        两人的喊声惊动了附近干活的村民。秀莲带着几个女人正在田埂上除草,闻言赶紧跑过来;李老也拄着拐杖,急匆匆地赶来;新流民们也纷纷从棚屋里出来,围在水渠边,脸上满是惊慌。

        “这可怎么办啊?”一个新流民焦急地说,“没有水,秧苗很快就会枯死的,我们一家人还等着收粮过日子呢!”

        “肯定是有人故意搞破坏!”另一个老流民接过话头,眼神扫过周围的新流民,语气带着怀疑,“这水渠好好的,怎么偏偏在新流民住的地方断了?说不定是你们当中有人不想好好过日子,故意给大家添乱!”

        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了骚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个新流民涨红了脸,“凭什么说是我们干的?我们也是荒谷的一份子,秧苗枯死了,我们也没饭吃!”

        “不是你们是谁?”老流民反驳道,“你们刚来没多久,心里指不定还向着外面呢!说不定是黑风寨派来的奸细,想断我们的水,让我们不战自溃!”

        “你胡说!”新流民气得发抖,“我们要是奸细,早就把石墙的防御告诉黑风寨了,还用得着凿水渠这么麻烦!”

        双方各执一词,争吵声越来越大,气氛越来越紧张。有的人甚至撸起了袖子,像是要动手打架。秀莲想劝架,却被两边的人推来推去,根本插不上话。

        “都别吵了!”曾善大喝一声,声音洪亮,压过了所有的争吵声。他脸色铁青地站在水渠边,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现在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把缺口补上,保住水渠里的水!谁要是再敢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大家被曾善的气势震慑住了,争吵声渐渐停了下来,但彼此看对方的眼神里,依旧带着敌意和怀疑。

        “阿力,你带几个壮实的汉子,去山里搬些石头来,把缺口堵上,”曾善立刻安排任务,“秀莲,你带着女人们,用泥土和稻草混合,把缺口周围加固,防止再次漏水;李老,你去组织大家,用木桶、木盆从下游往田里运水,先保住秧苗;其他人,都去田里帮忙,给秧苗浇水,能救一棵是一棵!”

        大家虽然心里有气,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纷纷行动起来。阿力带着几个汉子,扛着锄头,急匆匆地往山里跑;秀莲带着女人们,在水渠边和泥、捆稻草;李老则组织大家,拿着各种容器,从下游的水坑里舀水,往田里运送;曾善则留在缺口处,指挥大家修补水渠。

        苏九漓闻讯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忙碌而又紧绷的景象。她走到曾善身边,轻声问:“情况怎么样?是人为的吗?”

        “肯定是人为的,”曾善点点头,压低声音说,“缺口是新凿的,边缘很整齐,而且凿口的位置很隐蔽,正好在新流民棚屋区后面,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怀疑,谷里有内奸,而且很可能就在新流民当中。”

        “我也觉得不对劲,”苏九漓皱着眉,“黑风寨的人封了粮道,又威胁要攻打我们,现在又有人在谷里搞破坏,显然是想里应外合,让我们不战自溃。不过,现在没有证据,不能轻易下结论,以免加剧新老流民的矛盾。”

        曾善点点头,他也想到了这一点。新流民刚来没多久,本来就和老流民有些隔阂,现在出了这种事,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会让矛盾激化,甚至引发内乱,到时候不用黑风寨攻打,荒谷自己就垮了。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曾善问。

        苏九漓回忆了一下,说:“刚才我过来的时候,看到小五鬼鬼祟祟地在棚屋区后面晃悠,看到我就赶紧躲了起来。而且,刚才大家争吵的时候,他一直在旁边煽风点火,说什么‘说不定是老住户想独吞水源’,故意挑拨新老流民的关系。”

        “小五?”曾善心里一动。小五是半个月前逃荒来的新流民,据说以前是黑风寨的小兵,因为害怕周虎报复,才逃到荒谷来的。他平时沉默寡言,不太合群,总是独来独往,没想到竟然这么可疑。

        “我去盯着他,”曾善说,“你留在这里,帮忙修补水渠,顺便安抚大家的情绪,尤其是新流民,别让他们觉得我们不信任他们。”

        苏九漓点点头,转身走向正在和泥的女人们。她拿起一把铁锹,加入到和泥的队伍中,笑着说:“大家加把劲,早点把水渠补上,秧苗就有救了。不管是谁干的,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不怕他搞破坏。新流民和老流民都是荒谷的一家人,我们应该互相信任、互相帮衬,而不是互相猜忌。”

        女人们听了,都纷纷点头。秀莲也说:“苏姑娘说得对,我们都是苦过来的人,能在荒谷安身立命不容易,可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闹矛盾,让外人看笑话。”

        新流民里的一个年轻媳妇也说:“是啊,我们刚来的时候,大家都很照顾我们,给我们送粮食、送衣服,我们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故意搞破坏呢?肯定是有人想挑拨我们的关系,我们可不能上当。”

        随着苏九漓的安抚,大家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干活也更有劲了。和泥的和泥,搬石头的搬石头,运水的运水,田埂上又恢复了忙碌而有序的景象。

        曾善悄悄来到新流民的棚屋区,远远地就看到小五蹲在自己的棚屋门口,假装整理衣服,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水渠的方向,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曾善没有惊动他,而是绕到棚屋后面,仔细查看。只见棚屋后面的地上,有一些新鲜的泥土痕迹,还有一把沾着湿泥的小锄头,锄头的刃口很锋利,和水渠缺口的凿痕很吻合。

        曾善心里有了底。他悄悄拿起那把小锄头,藏在身后,然后走到小五面前,笑着说:“小五,你怎么不去帮忙修补水渠?大家都在忙,你一个人在这里歇着,不太好吧?”

        小五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眼神有些慌乱:“我……我有点不舒服,想歇会儿。等会儿就去帮忙。”

        “不舒服?”曾善看着他,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是心里不舒服,还是身体不舒服?这把锄头是你的吧?上面的泥,和水渠缺口的泥一模一样,你怎么解释?”

        小五看到曾善手里的小锄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不……不是我干的!”他慌忙摆手,“这把锄头确实是我的,但我没有凿水渠!是……是别人陷害我!”

        “陷害你?”曾善冷笑一声,“那你告诉我,是谁陷害你?你刚才在棚屋后面干什么?为什么看到苏姑娘就躲起来?为什么在大家争吵的时候,你要煽风点火,挑拨新老流民的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让小五哑口无言。他低着头,浑身发抖,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我知道是你干的,”曾善的声音沉了下来,“你以前是黑风寨的人,逃到荒谷来,根本不是为了安身立命,而是受了周虎或者孙二的指使,来当内奸的,对不对?你故意凿断水渠,就是想让我们的秧苗枯死,让我们陷入混乱,好让黑风寨的人趁机攻打进来,对不对?”

        小五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流了下来:“曾小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是孙二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照做,就杀了我的家人!我也是没办法啊!”

        “孙二逼你?”曾善皱起眉,“他具体让你做什么?还有没有其他内奸?”

        “孙二让我潜伏在荒谷里,打探你们的防御情况和粮储,然后找机会搞破坏,断你们的水、烧你们的粮,等他们攻打进来的时候,我就偷偷打开吊桥,给他们带路,”小五哭着说,“他还说,如果我不听话,就把我在黑风寨当人质的妻子和孩子杀了。我真的是被逼的,我不想害大家啊!”

        “那你有没有把我们的防御情况告诉孙二?”曾善问。

        “没有!我真的没有!”小五赶紧说,“我知道大家都很善良,给我饭吃、给我地方住,我心里很感激,实在不忍心害大家。所以孙二让我打探消息,我一直没敢说,只是这次,他逼得太紧了,说我再不行动,就杀了我的家人,我才没办法,只能凿断水渠,想先应付一下,再想办法。”

        曾善看着小五痛哭流涕的样子,心里有些复杂。他能理解小五的苦衷,但他不能原谅小五的行为。“你知道你这么做,会给荒谷带来多大的灾难吗?”曾善说,“如果水渠没有及时修补,秧苗枯死了,我们今年就没有收成,大家都会饿肚子,到时候黑风寨的人攻打进来,我们根本没有力气反抗,所有人都会死在他们手里,包括你和你的家人!”

        小五哭得更厉害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曾小哥,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愿意戴罪立功,帮你们对付黑风寨,救出我的家人!”

        曾善沉默了片刻。小五虽然犯了错,但情有可原,而且他知道黑风寨的一些情况,如果能争取到他,对对抗黑风寨会有很大的帮助。“起来吧,”曾善说,“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但你必须真心悔改,帮我们对付黑风寨。从现在开始,你要听从我的安排,不准再和黑风寨的人联系,有任何消息,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如果我发现你有半点二心,就别怪我不客气!”

        小五赶紧站起来,连连点头:“谢谢曾小哥!谢谢曾小哥!我一定真心悔改,帮你们对付黑风寨!”

        “现在,你跟我去水渠边,帮大家修补缺口,”曾善说,“顺便跟大家认个错,争取大家的原谅。”

        小五点点头,跟着曾善来到水渠边。此时,水渠的缺口已经用石头和泥土堵住了,水流也恢复了正常,大家正在加固缺口周围的堤坝。

        曾善拍了拍手,让大家停下来,然后把小五推到前面:“大家静一静,关于水渠被凿断的事,已经查清楚了,是小五干的。不过,他也是被黑风寨的孙二逼迫的,孙二抓了他的家人当人质,让他来当内奸。小五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愿意戴罪立功,帮我们对付黑风寨。”

        大家听了,都议论纷纷。有的老流民说:“原来是这样,真是委屈他了。”也有的说:“就算是被逼迫的,也不能凿断水渠啊,这可是我们的命根子!”

        小五对着大家深深鞠了一躬,愧疚地说:“各位乡亲,我错了!我不该被孙二胁迫,做出伤害大家的事。我在这里给大家道歉,求大家原谅我。以后,我一定好好干活,帮大家对付黑风寨,用实际行动弥补我的过错!”

        苏九漓走出来,说:“小五也是受害者,他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愿意戴罪立功,我们应该给他一次机会。现在,黑风寨的威胁还没解除,我们需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只要小五真心悔改,以后好好为荒谷做事,我们就应该原谅他。”

        李老也点点头:“九漓说得对,得饶人处且饶人。小五也是被逼无奈,我们就给他一次机会。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要互相帮衬,共同对抗黑风寨。”

        见大家都没有反对,曾善说:“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小五就留下。小五,你以后就跟着阿力,负责水渠的维护和巡逻,一定要看好水渠,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是!我一定好好干!”小五用力点点头,眼里充满了感激。

        一场危机终于化解,新老流民之间的隔阂也渐渐消除。大家继续忙碌着,加固水渠、给秧苗浇水,田埂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和谐景象。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田埂上,给绿油油的秧苗镀上了一层暖光。水渠里的水潺潺流淌,映着晚霞的倒影,波光粼粼。曾善站在田埂上,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松了口气。

        苏九漓走到他身边,轻声说:“幸好及时发现了,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不过,这也给我们提了个醒,黑风寨的人很狡猾,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以后要加强谷里的巡逻,尤其是对新流民的管理,防止再出现内奸。”

        “嗯,”曾善点点头,“我已经让阿力增加了巡逻的人手,尤其是在水渠、粮仓、工坊这些关键地方,都派了专人看守。另外,我还让小五暗中留意新流民的动向,如果发现有可疑的人,及时向我报告。”

        “小五能可靠吗?”苏九漓有些担心。

        “应该没问题,”曾善说,“他的家人在黑风寨手里,他比我们更想打败黑风寨,救出他的家人。而且,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只要我们给他足够的信任和机会,他一定会真心悔改,帮我们对付黑风寨。”

        苏九漓点点头,不再说话。两人并肩站在田埂上,看着夕阳渐渐落下,夜色慢慢笼罩下来。谷里的炊烟袅袅升起,混着饭菜的香味和草木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孩子们的嬉笑声、女人们的说话声、男人们的咳嗽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温馨而和谐的画面。

        曾善知道,这场危机虽然化解了,但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黑风寨的人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再次发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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