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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209章 字帖(5k)

    作品:《你越信我越真

            望着再也压不住的伤势,余下几家势力的人又惊又怒。

        “这到底是哪路神仙?”

        “好厉害的神通!可他一次性得罪这么多人,难道就不怕我们联起手来秋后算账?”

        “说他是释门,却善一手法天相地;说他是道家,又招的来万千佛音轮唱。这家伙所学驳杂却又精深至极.这般人物,我以前怎么从没听过?”

        “.强。”

        不管是眼下这四家,还是先前吃亏的两家,全都惊异不已。

        他们本以为,自己已经摸清了京都如今的水有多深。没成想,转头就挨了一记当头棒喝。

        另一边的杜鸢,望着终于恢复清净的四野,只觉神清气爽。今夜总算能睡个安生觉了。

        说着,他不自觉看向自己的手心,随即忍不住勾起一抹会心的笑。

        方才给他们露了手“掌中佛国,五指天涯”,下次再碰到这种事,嘿嘿,便换“袖里乾坤”伺候!

        当然了,最好啊,再来一个厉害的猴子。实在不行,猩猩也可以啊!

        “哎呀,今夜可真叫人痛快!”

        轻笑声中,杜鸢倒头又睡。一夜好眠,待到清晨醒来,杜鸢就听见那年轻人急急忙忙来敲他的房门。

        “先生!先生!您快起来,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一听“出大事”,杜鸢瞬间一个激灵——难道昨晚不是在梦里对敌,竟是真在某处打得天昏地暗?

        他急忙推开门追问:

        “什么事?莫不是百姓流离失所,山河崩碎,以至于遍地哀鸿了?”

        这话一出口,年轻人反倒愣住了:

        “啊?倒、倒没这么严重。”

        “那难道是有大神通者不顾无辜,随意施术,弄得满目疮痍?”

        杜鸢依旧没松气,接着追问。

        对方瞬间冒了冷汗:“额这、这也没这么恐怖。”

        杜鸢这才无奈叹气:“那能有什么大事,值得这么急?”

        年轻人尴尬地朝着皇宫方向拱了拱手,低声道:

        “是天子下旨,改国号为嘉佑了!”

        嘉佑?嘉佑?!

        杜鸢起初没觉得异样,可下一秒突然心头一震——是那个出了千年龙虎榜的嘉佑年?

        等等,什么叫“改国号”为嘉佑?

        “改国号为嘉佑?”他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对方连连点头:

        “对对对!陛下今早一上朝,就下旨把天宝改成嘉佑了。”

        “改的该是年号才对,怎么会是国号?”

        怎料这话一出口,对方反倒愣住了:

        “这俩.不是一回事吗?”

        杜鸢瞬间恍然,原来这方天地的规矩竟是如此。

        且这一次,他忽然清晰地意识到,眼前的一切纵是再相似,终究不是自己熟悉的世界。

        过往的认知与经验,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角落与这方天地撞出相悖,一次次提醒他的根底——他从来都是个异乡人。

        此刻的他,如同一粒被狂风卷离故土的沙尘,周遭的山河、人事,全是似是而非的陌生。

        先前使出“掌中佛国”那般大神通,与各路势力对垒时,他都从未有过此刻这般清晰的失重。

        原来最让人恍惚的,从不是山河形貌的差异,而是日常生活里,那把衡量规矩的“标尺”已然迥异。

        这种细微处的截然不同,才最是磨人,叫人难以消受。

        “先生,先生?您脸色好像不太好?”

        身旁的年轻人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失神。

        杜鸢缓缓摇头,声音轻叹:“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家了。”

        “哦先生也会想家啊。”年轻人喃喃应着,语气跟着低落下来,“我也想,可我的家.早就没了。”

        他说的不太好意思,可话尾却藏着掩不住的艳羡——您只是远离家乡,我却是连家都没了。

        西南大旱三年,他那个原本还算殷实的小家,早就跟着干死了。

        杜鸢心头一沉,生出几分歉然。他抬手拱手,声音放缓:

        “是我失言了,抱歉。”

        “先生您没必要道歉”年轻人连忙摆手,“这跟您能有什么关系呢?”

        杜鸢没再多言,只是伸手,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不仅读出了书中意,更难得的是有一颗至真至善的心。凭这份心性,你必定能高中。”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格外认真:

        “所以记住,无论日后你是外放地方治理一方,还是留任京都供职朝堂,都要守住本心——权位越重,越要谨记为天下苍生谋福。”

        杜鸢说不清,这年轻人最后是会留在京都继续科举,还是会因那份未言明的机缘踏上修行路。

        但他笃定,若这少年选择仕途,定然能有一番作为。

        正因为这份笃定,他才忍不住多劝诫几句——越有能力的官员,若失了本心,对百姓而言便是越大的祸患。

        见杜鸢说得这般珍重,年轻人也挺直脊背,双手抱拳郑重拱手:

        “在下白展,先生今日教诲,晚辈定然一字一句如数记在心里!”

        他眼神明亮无比,满是决绝:

        “若有朝一日,我忘了今日所言、失了本心,先生放心,不必劳烦旁人动手,我自会寻一尺白绫,了断此生,以谢天下!”

        认真端详他许久后,杜鸢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随之便离开了此间。

        待到目送杜鸢离去,这年轻人便是打算去找掌柜告辞,毕竟先生走了,也就没人给他付钱了。

        那里好意思继续?

        怎料,刚刚过来,便见掌柜热络上前说道:

        “公子啊,先前是小人没有眼力,如今小人给您道歉来了!您放心,今后小店,您随便消遣,绝不收您的银钱,只要啊,您回头高中了,能够给小店提几个字就是。”

        看着热情无比的掌柜,还以为是杜鸢说了做了什么的白展,一时间显得又激动又窘迫。

        毕竟他眼下真没地方去,也真的不知道怎么应对。

        另一边已经出了客栈的杜鸢,也是心有所感的低声道了一句:

        “这客栈的东家,到是个妙人。”

        昨天那富商和掌柜的对话,杜鸢其实都听得见。

        这是杜鸢儒家一脉修行见长的体现,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烦恼。

        很多不想听的,他不经意间就给如数听了去。

        挺烦人的。

        他打算回头看看能不能将其变成,只听得到和自己有关的。

        不然,太麻烦了。

        ——

        清晨一大早,城外茶肆之中,店家老张就揉着酸胀的腰,蔫头耷脑地从柴房里挪出来。

        自打昨日他把杜鸢的字迹拓下拿去给婆娘交差,就被直接赶到了这柴房——美其名曰“反省一宿”,否则别想踏进正屋半步。

        他向来惧内,所以半句反驳也不敢有。

        毕竟当年若不是这婆娘不顾劝阻,执意跟着他离了家乡,一路颠沛到京都讨生活,他哪有如今这茶肆可守?

        就是这柴房,真的不是人睡的地方。

        漏风不说,一到晚上,各种虫子就出来了,根本没法睡。

        才伸个懒腰,他便是一阵呲牙咧嘴——腰扭了。

        “哎呦呦,我的腰啊!”

        里头的动静刚落,他婆娘就急忙掀了柴房的门帘,脚步匆匆地进来,急声问:“咋了?出啥事儿了?”

        见只是扭了腰,脸上那点担心立马散了,转而换上副数落的神情:

        “你说你,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就这么不知事?去庙里求道灵符回来保个平安,难道错了吗?咱们小门小户那里会引来大人们的眼色?”

        “再说了,你不看看外面多少人都和咱们一般?我可是听说了,最近啊,去庙里烧香拜佛的人,可比以往多的多了!”

        店家其实也有些信了,毕竟昨天那扶着铁条的先生,实在说的有鼻子有眼。

        只是他也真觉得,那么多人都觉得靠谱的东西,那多半是不靠谱的。

        毕竟,啥好事能落他们这种平头百姓身上啊?落不上啊!

        所以比起去庙里求灵符什么的,他更愿意相信那位先生留的字。

        因此,他也辩驳道:

        “你这婆娘懂什么?那位先生明显是个有本事的,他留的东西,不比你说的靠谱?”

        可他妻子却是骂道:

        “胡说八道,路上随便一个人就能是高人了?你能有这运气?说出去你自己信吗?”

        一句话下来,本就惧内的店家又不自信了起来。

        心头更是嘀咕着:‘难道我真的想差了?’

        恰在此刻,一个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语气里还明显带着几分焦急:

        “老张,老张,是我啊!老刘!”

        店家循声找去,见真是昨日吹嘘那狗头金的老刘急匆匆找了过来。

        店家心头当即闪过一个念头——难道真遇上了?

        喉头耸动一下后,回头看向妻子的店家注意到妻子的神色也是变了。

        显然二人都想到了一块去。

        急忙开门把那商人接入店内后。店家便是问道:

        “老刘啊,咋了?莫不是,莫不是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一听这话,商人亦是变色道:

        “你们怎么知道的?”

        说着,他更是撩开外衣,露出了里面才包扎好不久甚至还在渗血的伤口。

        “昨晚我一回去,便撞见阴魂要来找我偿命。我虽然没有真给它收了性命,但也被抓了个皮开肉绽。”

        不过一两句话的功夫,店家夫妇就感觉脊背发凉,整个人好似才从冰窖里给人捞出来。

        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啊!

        店家慌乱的抬手擦去额角的冷汗,心头仍有余悸,却也暗自庆幸昨日多留了个心眼。

        他急忙坐下,声音还带着几分惧色:

        “老刘,你、你快仔细说说,到底出了啥变故?”

        那商人哪敢耽搁,忙将自己的遭遇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听闻他竟连鬼魂的请托都敢贪念作祟,猪油蒙心,店家原本想骂他不知进退,可目光扫过桌上那袋沉甸甸的金子时,到了嘴边的数落说教,终究悉数化作一声长叹。

        这笔金子实在太多了。怪不得老刘会昏了头,换作是他,若没真吃过亏,恐怕也过不去这一关。

        此刻的商人望着满桌金子,眼中早已没了半分贪婪,只剩深切的忌惮与懊恼。

        他攥紧店家的手,语气恳切道:“我如今唯一的指望,就是昨日点醒我的那位先生!老张,你、你还记得他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店家正要如实相告,还想把先生留下的字帖取来,谁知他妻子突然伸手扯了他一把,随即对着商人赔笑道:

        “老哥,这事儿实在太吓人,我、我拉着当家的私下合计两句。”

        说罢,不由分说便将店家拽进了里屋。一进里屋,店家便纳闷道:

        “婆娘,咋了?那位先生可是留了救命的宝贝给老刘,拿出来不就没事了?”

        哪料他妻子先探头往堂前瞥了眼,见商人仍在原地焦灼等待,才压低声音嗔骂:

        “小声点!你这死鬼,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不是拓了份字帖吗?把拓本给他!先生最初写的那份,咱们自己留着!”

        店家一听当即变了脸色:“这、这哪行?那可是用来搭救老刘的!”

        “救他?谁来救咱们?”妻子翻了个白眼,愈发恨铁不成钢,“咋,就许老刘遇上这事儿,咱们就遇不上?”

        “哪能这么巧!”店家急忙辩解,“老刘是自己做错事才惹来麻烦,咱们行得正坐得端,有啥好怕的?”

        妻子伸手就戳他脑门道:

        “你这蠢材!忘了咱们这店开在哪儿了?说好听是城外,说难听点,不就是荒郊野岭吗?老刘在京城里都能撞上,你个守着野地开店的,还能比他安全?”

        这话一出口,店家自己也忍不住心头打鼓。

        是啊,自家的家业全在这儿,想跑都跑不了,况且这地方估摸着真的不太平啊!

        见自己丈夫已经明悟,他妻子才劝慰道:

        “放心,放心,咱们又不是真的见死不救,咱们只是把原来的字帖给留下了而已。再说了,你不是说,那字帖是你求的吗?”

        “既然是你求的,那就是我们的!给他一个拓的,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毕竟,我们两家也就这点交情了!”

        店家脸上闪过无数挣扎。

        妻子说的话,句句在理,虽然是存了私心,可谁不是呢?

        但最终,店家却是一声长叹道:

        “不行,真不行,那是给老刘的!”

        “你疯了?”他妻子先是变色,随即便狠下脸来,“我可告诉你,你敢把真的给他,我就回娘家再也不见你了!”

        店家本以为自己会被吓到,可没想到,他眼下只有平静和愧疚,他朝着自己妻子拱了拱手道:

        “我对不住你,这些年真的欠了你很多。但这件事,真不行。你要回娘家的话”

        店家从腰间解下一个钥匙道:

        “你知道我把银子藏在什么地方的,你全都拿走,还有我拓的那副字,你也拿着,路上我才放心。”

        “我只求你,别全拿走了,记得把给伙计们的工钱留下。”

        他婆娘瞬间变脸:

        “夫妻多年,你真要为了一个外人不管我们之间的情分?”

        店家愈发愧疚,继而侧脸不敢再看:

        “真不行,真的.”

        “为什么?”

        “人、人不能这么做。”

        他妻子脸色青红交加,半响之后,一把抓过他手中钥匙,便转身离去。

        看着离开的妻子,店家满眼无奈,可却没有挽留,只是朝着妻子离开的方向,又拱了拱手。

        继而才是小心翻出那张字帖,走入堂前对着焦急等待的商人说道:

        “老刘啊,实不相瞒,那位先生自你一走,便点破了你定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而且,还给你留了这一幅字,说等你吃了苦头,知道错了,就拿给你。我想现在就是这个时候。”

        商人简直不敢置信,他以为的死局,居然,居然就这么活了?

        他忙不迭趋步上前,双手接过那字帖,整个人都因紧张而微微发颤,小心翼翼地将其缓缓展开。

        铺展的瞬间,一行遒劲大字赫然入目,其上只有短短四字:速去速回。

        商人先是一怔,眼神茫然,随即像是被惊雷点醒,眼睛骤然亮起,忍不住拍着大腿道:

        “啊!啊呀!是了,就是这个理!速去速回,速去速回啊!那阴魂分明是恼我背信弃义,只要我现在就速速赶去,把金子送到它二老手上将功补过,这事自然就化解了!”

        说罢,他便紧紧握住店家的手道:

        “老哥哥,真的多谢你了,你暂且等候一阵子,待我回来,我一定厚谢!”

        说罢,商人便急忙收好金子,朝着京都而去。

        他要给妻子交代交代,继而收拾好东西赶去把金子送给那阴魂的二老。

        店家有点不明所以,什么是速去速回?

        一直到商人就要离开,他才回过神的一把拉住他道:

        “速去速回是什么意思?”

        商人反倒愣了,一脸不解地看着他,像是在奇怪他为何会问这话:

        “老哥哥,你方才没看清吗?先生的字帖上明明白白写着‘速去速回’啊!这不明摆着让我赶紧去将功补过,把金子送过去么?”

        说着,他又把贴身收好的字帖掏出来,重新展开递到店家眼前。上面还真就是速去速回四个大字。

        随后商人便不敢耽误的匆匆而去。

        只留下店家一个人在原地满心不解。

        怎么是速去速回的?

        那上面不是写着开门大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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