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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0 章

    作品:《炮灰恶女在大俄暴富[九零]

            斯旺旅馆的门口乱糟糟的,地上堆满了装满货物的行李袋和垃圾。

        有的行李袋塞得过满,拉链崩开,里面的皮夹克和羽绒服像爆米花似的溢了出来。

        惊爆眼球的色|情海报和杂志大咧咧地暴露在阳光下。

        几个醉汉昏头昏脑地坐在地上,眼睛红通通的,不住地揉脸打哈欠。

        还有几把斧头随意扔在地上,旁边栓了凶神恶煞、流着涎水的大狗。

        旅馆门口围满了人,大都是钟国人,对着一片狼藉指指点点。

        “什么情况,这旅馆怎么说倒闭就倒闭,还‘禁止钟国人入内’?老板发哪门子疯?”

        “你不知道?”

        “我刚从国内进货回来,我上哪儿知道去?!”

        “嗨,还不是老毛子闹得,说什么以后房子不租给钟国人了,逼着我们退房。这不,我昨儿打了一晚上的牌,还没睡醒,就让逼着把房间腾出来……”

        “有钱都不赚,老毛子脑袋让枪崩了吧!”

        何长宜站在一旁,从旁人的交谈中听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家斯旺旅馆原本是峨罗斯人开的,后来大量钟国倒爷涌向莫斯克,其中头脑精明的人和峨罗斯老板商谈,承包了旅馆的两层楼,专门接待钟国人。

        但不知何故,峨罗斯老板突然反悔,强行收回了承包出去的两层楼。

        住在里面的钟国倒爷被赶了出来,门口还竖起一张禁止钟国人入内的牌子。

        也不知期间发生了什么,能让峨罗斯老板如此恨意深重,简直像直男网恋被女装基佬骗炮,结果喜滋滋上床时发现对面掏出来比自己还大而且他还是下面那个(……)

        何长宜有些头疼。

        莫斯克这地儿是不是和她犯冲?

        自从下了火车就没遇见好事儿,不是差点被抢劫,就是旅馆倒闭,挣点卢布比去西天取经还难。

        她是不是真得去教堂拜一拜本地玄学扛把子?

        都说东西结合疗效更好,要不然让神父拿柚子叶往她身上泼点圣水去去晦气?

        何长宜一边深思熟虑东西玄学叠加的可行性,一边抽空琢磨一下今晚住处的问题。

        至少住的地方得让她不用担心睡觉时被枪指着脑门抢劫。

        一辆大卡车停在旅馆门口,几个倒爷吆喝着将地上的货物搬到车厢上。

        眼见旅馆倒闭成了既成事实,门口站着的人群开始陆陆续续地散去。

        何长宜挑了一个长得最面善的,打听大伙儿接下来要去哪儿住。

        大哥热心地告诉她莫斯克还有一家钟国人开的贝加尔旅馆,不过就是收费比斯旺旅馆贵了点。

        何长宜跟着人群去了贝加尔旅馆,这里的环境果然要比斯旺旅馆好多了,当然价格也很可观,住宿费一千卢布\/天

        ——相当于本国人一个月的工资,相当昂贵。

        但即使已经这么贵了,由于她来得有点晚,太多倒爷涌入,贝加尔旅馆已经没有多余床位。

        站在旅馆门口,何长宜仰天长叹。

        真是没想到,竟然有一天她会遇上有钱没处花的苦恼。

        与斯旺旅馆不同,贝加尔旅馆门口站着的大多是斯坦人,他们两手空空,看到钟国面孔就兴奋地围上来。

        其中就有人找上了何长宜,用生涩的中文问她换不换美元。

        何长宜问他换汇的比价是多少,对方犹豫了一下,打出1:150的手势。

        何长宜算了一下,按这个汇率,她手上的卢布大概可以换成七百多美元,正好方便带回国。

        不过此时天色已晚,不是个换汇的好时间,两人约好明天在贝加尔旅馆碰面。

        斯坦人热情表示要帮何长宜找一家可以入住的旅馆,被她礼貌而坚定地拒绝了。

        ——开玩笑,在对方明知她携带大笔卢布的情况下还要接受对方安排住宿,这和把脖子往屠刀上撞有什么区别?

        对于只有一面之交的陌生人,还是别太赌人性本善。

        当何长宜准备走时,看到一个峨罗斯老妇人正在向来往的倒爷兜售一把银茶壶。

        老妇人穿着厚重的大衣,裹着头巾,不苟言笑,看起来很严肃,经典的峨式老祖母形象。

        银茶壶大概是用了很久,通体泛着温润的光泽,造型古意盎然,一看就是家传的老物件。

        如果是其他时候,何长宜就买了,但今天她兴致实在不高,看了两眼便打算离开。

        正要走时,她看到有个胖倒爷拿走银茶壶,递给老妇人一张从未见过的人民币。

        何长宜脚步一顿。

        ——什么时候咱家发行面值一千的人民币了?

        此时由于卢布贬值,峨罗斯境内最坚|挺最保值的货币是美元,其次就是人民币,因此人民币还被起了个“二硬通”的外号。

        在峨罗斯,有时人民币比卢布还管用,不少峨罗斯卖家更乐意收人民币,至少人民币的汇率不会每时每刻都在下跌。

        但人民币再怎么坚|挺,也不能用假|钞来唬人吧。

        胖倒爷随意地将银茶壶在手里颠来倒去,差点就摔到了地上。

        老妇人急忙拿回茶壶,珍惜地抱在手里反复摩挲。

        胖倒爷一脸的无所谓。

        “行了,老太太,知足吧,一千块钱呢,你那破茶壶值这个价吗?也就是我好心,见不得老人受苦,要不然谁买这破玩意儿。”

        老妇人紧紧地抿着嘴,满脸都是不舍。

        但想到银茶壶可以换来供全家吃一个月的面包和黄油,再不舍也要舍弃。

        正当她要将银茶壶交给倒爷时,忽然一道女声响起。

        “巴吉尼(假的)。”

        何长宜走到老妇人旁边,指了指一千块面值的人民币,用生硬的峨语重复了一遍。

        “巴吉尼(假的)。”

        老妇人惊疑不定地看着她,胖倒爷先不乐意了。

        “嘿我说,你谁啊,你特么多管什么闲事?这跟你有关系吗?”

        何长宜翻了个白眼。

        本来心情就不好,还遇上个欺负老人的傻逼,简直火上浇油。

        “我说你差不多就得了,拿张假|钞哄谁呢?哪儿来的一千块人民币,你发明的?”

        胖倒爷狡辩道:

        “谁说没有?峨罗斯都有一千块的卢布,怎么就不能有一千块人民币?”

        何长宜不耐烦地说:

        “你找人民银行说去,就说你发明了一千块人民币,还是专在峨罗斯发行,你看看是公安来得快,还是你跑得快。”

        胖倒爷恼羞成怒,举拳威胁起来。

        “我说你是不是不想混了?!你知道我是谁吗?得罪了我,你别想在这地界混下去!”

        何长宜刚要反唇相讥,终于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老妇人像头发怒的母狮,一把将她扯到身后,冲着胖倒爷火力全开。

        “#¥%&苏卡不列*@#¥阿乎耶夫西¥%&杜德拉克@#¥扎伊比思¥%*&!!!”

        老妇人嗓门响亮,周遭不管是钟国人还是峨罗斯人都惊奇地看了过来。

        何长宜听得眼角直抽搐。

        别的没听懂,只听到了她会的那几句峨语脏话。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老妇人别看穿得端庄严肃,骨子里也是个“文化人”。

        胖倒爷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脸涨得通红。

        他气急败坏地冲着老妇人挥拳,然而,附近的峨罗斯人都朝他看了过来,沉默的视线中充满压力。

        胖倒爷讪讪地放下手,哼了一声,转身就回旅馆,步子越走越快,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老妇人意犹未尽地收声,转身对何长宜温和地说着什么,见她一脸茫然,又从兜里掏出一小块巧克力塞给了她。

        何长宜想了想,要不是家里没米下锅,老人家也不会舍得把家传茶壶拿出来卖。

        她从袋子里拿出一摞卢布递给老妇人,示意要买下银茶壶。

        老妇人却只从中抽了几张钱,把剩下的钱推了回去。

        她将银茶壶递给何长宜,又踮起脚抱了她一下,转身离开。

        何长宜目送老妇人走远,忍不住自嘲地摇摇头,这都是什么事儿。

        住的地方还没找到,倒是先买了个茶壶。

        何长宜也离开贝加尔旅馆,按照地图上标出的酒店位置,一家一家地找了过去。

        但糟糕的是,当得知她是钟国人时,那些酒店都拒绝接待,前台看她的表情像是看到家里粮仓进了老鼠。

        莫斯克并不欢迎钟国人。

        当何长宜走在街头时,心中浮现出这句话。

        一些峨罗斯人在看到她后,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何长宜嘴角抽搐,虽然她确实在火车上一周没有洗头洗澡,但也没有臭到哪儿去吧……

        再说了,她还没嫌弃莫斯克荒凉破败呢。

        市政像是罢工了一百年,卫生条件直接回到中世纪,遍地小偷流氓,到处都是乞讨的老人和喝得醉醺醺的家伙。

        某一瞬间,何长宜以为自己其实是穿越到了哥谭,下一秒就会有个猫耳coser从天而降喊出那句“滚出我的城市”。

        有个拎着酒瓶子跌跌撞撞走在路上的醉鬼,突然一仰脖,灌掉最后一口酒,将空瓶往地上一掼,吼了一句“联盟!乌拉!”

        当看到不远处的何长宜,他突然像一台拖拉机似的创了过来。

        “钟国骗子!”

        何长宜抬起脚,对方的脸主动撞到了她的鞋底上,下一刻倒头就睡,真是让人羡慕的睡眠质量。

        即使是拎着一袋沉甸甸的卢布,何长宜也难以避免地感到烦躁。

        这种被排斥的异类感真是让人感觉糟糕。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街道的路灯坏了大半,只有那么一两盏灯聊胜于无地亮着。

        何长宜漫无目的地走在莫斯克的街头,当路过一处公墓时,有种到墓地凑合一晚的冲动。

        ——要是有人敢来抢劫,她就让对方见识见识什么叫钟国特色闹鬼。

        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在何长宜的头肩处落下薄薄一层。

        前方一处建筑虚掩着门,温暖的灯光溢了出来,隐约能听到柔和的音乐声。

        何长宜全身都冻僵了,再走下去,明天她就能送给莫斯克人民一份来自钟国的活体冰雕。

        她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门,甭管里面是什么情况,就算用卢布砸,她也要砸个位置出来。

        甫一进门,她就愣住了。

        ——这特娘的怎么会是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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