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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卷 第12章 汪映葭送汤,罗征求见

    作品:《权臣把我送暴君?重生夫人睚眦必报

            陈玄策原先不知道这事。

        还是范副将找上门来,他才察觉不对。

        “近日城中私传,将军为了带回嫂夫人,大动干戈奔赴永昌,为叫所谓的敌兵放松戒备,故意谣传假死……此事可真?”

        范副将紧盯着陈玄策脸上的神情。

        闻言,他眉头一紧,应了一声:“……是。”

        “请问将军,可是为了获取戎狄信任,故意不派人回城告知?”

        陈玄策摇头:“事出有因。”

        “还请听我解释。”

        范副将坐正:“将军请说。”

        见他打定主意,势必要今日了解此事,陈玄策一时有些被冒犯的恼怒。

        可范副将是沈老将军的旧臣。

        他如今的班底,不少人都受过沈老将军的恩惠。

        正因如此,岳丈去后,他为了让众将士安心,任命范天雄为副将。

        范天雄其人,如岳丈一般,恪尽职守,刚正不阿。

        他欣赏这样的下属。

        可有时候咄咄逼人,也惹人不喜。

        看在他为老臣的份上,陈玄策勉强开口:“确实是场乌龙。”

        “我收到永昌的求救,得知有戎狄大军围城,危在旦夕,自然不能束手旁观,只是听闻敌军有近十万人,手中兵力不足,这才出此计策。”

        “况且我派人回来传信,只是那传信的小兵不知为何断了踪迹,这才……”

        顿了顿,他轻敲了两下桌面:

        “我以为,勃律对朔风城早就虎视眈眈,说不定,我正是中了勃律的调虎离山之计。”

        可惜,勃律及其身边人都被押送回京。

        他想要问个情报,却无法。

        范副将不愿被他敷衍,语气微沉:“将军未免意气用事。”

        “永昌城中情况如何,并未事先打探清楚,便贸然行动。”

        “这次若非有夫人临危不乱,冷静指挥,后果难料。”

        陈玄策笑了笑。

        “即便夫人不在,有您、还有李校尉、宋司马等人在,也不会轻易叫戎狄得逞。”

        闻言,范副将却摇了摇头。

        “将军镇守朔风城多年,上下皆听从将军调动,即便是由我掌控,一时之间也难服众。”

        “就如那个罗征。”

        他提起这人,轻啧一声:“罗征虽有才能,却恃才傲物,一般人如何能指使得了他?”

        “府上的嫂夫人……将军若是不及时处理,怕是有伤将军名声。”

        闻言,陈玄策眉头紧皱。

        “事不宜迟,我这就派人处理。”

        “多谢范叔好意。”

        到最后,他称呼一变,以表感激之意。

        范副将拱手:“不敢。”

        等人走后,陈玄策心中思忖,回来之后,当真诸事不顺啊。

        这时,长随出声提醒。

        “将军,嫂夫人为您送来汤羹。”

        闻言,他回过神来,见汪映葭从门外走进,亲自端着汤送来,想起范天雄所语,眉头微不可察一皱。

        “何必麻烦嫂嫂亲自送汤?”

        汪映葭却淡然一笑:“这有什么?左不过我是个闲人,平日里无事可干。”

        陈玄策道:“这种事情交给下人就好。”

        汪映葭一顿,听出他话语中的冷意,神色不变,依旧笑意盈盈:“也好,下次我便叫下人送来。”

        “你放心,我刚刚也给弟妹送了一碗,只是……”

        “她怕是还因为屹川一事对我不满,叫人回拒了,可惜我下午熬煮三小时的汤。”

        “也不怪她。”

        她失落地低下头。

        正等着陈玄策如往常一般安抚几句,却等了好一会儿都听不到他开口说话。

        “其实,知韫说得并无道理,你我虽是自认清白,但保不齐外人如何议论,日后这等小事便无需嫂嫂操心。”

        汪映葭难以置信地抬眸,猛然瞧见那张与亡夫一模一样的面容,因心中不可告人的算计,她下意识心头一紧,恼羞成怒:

        “既、既然自认清白,又何须介意外人非议?”

        她像是意识到自己失态,抹了把眼泪:“也罢,是我有所分寸,以后不会了。”

        说罢,她把汤留下,自己匆匆离开。

        见状,陈玄策打开盖子接过,用汤羹舀起一口,轻抿一口。

        这肉羹汤滋味鲜甜,亦如多年前映葭的手艺。

        想到过往,他眼中露出微不可察的笑意,随即神色微怔。

        终究是他对不起映葭。

        “叩叩。”

        门外又被人敲响了。

        是谁?

        是秋月,她将汪映葭送来的汤拿来:“据说嫂夫人来将军书房,奴婢斗胆过来一看。”

        闻言,陈玄策想起沈知韫,有些尴尬:“你来作甚?”

        “夫人叫婢女把嫂夫人送来的汤给将军。”

        “也罢,放这就好。”

        等秋月要走时,他加重语气,提醒道:“大嫂只是过来送汤,放下就走。”

        “是。”

        秋月神色不变,行礼退下。

        等人走后,陈玄策思及这汤汪映葭辛苦所做,不愿叫她心意浪费,便拿起汤羹。

        刚凑近,他隐隐察觉味道有些腥臭。

        但并未格外在意,直到将汤羹一口饮下。

        他眉头狠狠一皱,脑中尚未反应过来,口中已将那口汤吐出来。

        “噗。”

        他闭上眼,再次凑近闻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认错。

        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

        “来人,把汤还给大嫂。”

        长随看着桌上两份汤羹,迟疑道:“是哪份?”

        “两份都送过去。”

        将军这话冷得厉害。

        长随不动声色地抬眸打量一下,从未见他谈起嫂夫人露出这般神色,吓得心头一惊。

        ……

        汪映葭一从书房出来,心中便慌乱得厉害。

        她刚刚在陈玄策面前那样,一半是顺势发挥,一半是不知如何是好,借口离开。

        走在路上,她隐隐察觉周围下人神色有些不对。

        她自是不放在心上。

        之前她故意试探陈玄策,他态度……颇为模糊不清。

        汪映葭心中暗恨且心酸,这人分明是对自己有意,可惜沈知韫嫉妒成性,他也为难……

        那时,她突来月信,身为男子,自觉避开就好,为何他下意识脱下外衣为自己遮掩?

        这份默不作声的体贴和情谊,自己如何不明白?

        回去后,侍女兰香见她脸色有些难看,不敢上前打扰。

        这位嫂夫人的做派可真厉害阴狠,惩罚人都用些看不着伤口的狠厉手段。

        上次阿香不知怎的惹得嫂夫人不悦,被她故意灌了半个时辰的泔水,经此一遭整个人伤了几日,随后以发病为由赶出去。

        院中下人谁不恶寒且畏惧?

        可惜这位嫂夫人对外一向装得和善。

        陈玄策派人把汤送回来。

        汪映葭连连否认:

        “这两碗汤分明都是一样的,我亲自舀出来,味道怎会不一样?”

        她语气一转:“是不是中途被人打开,还是、还是有其他原因……”

        那下人见她如此无辜,有些怜意,再加上知道将军一向看重这位嫂夫人,朝她卖好准没错:

        “将军并未说什么,嫂夫人不必担心。”

        等人一走,汪映葭瞬间冷下脸。

        知道她搞的小动作一着不慎,被陈玄策察觉。

        该死的沈知韫!

        她心中烦躁,不耐烦地瞥了兰香一眼:“赏你了。”

        闻言,兰香心脏瞬间一紧:

        “是。”

        她当面饮下,伺候汪映葭,一切如常。

        只是等回自己屋内后,她才狂吐不止,腹内翻江倒海,几乎没了半条命。

        毕竟里头加进去的东西,是汪映葭亲自吩咐她动手。

        抹了把眼泪,心中酸涩,又带着恨意。

        想到外头谣传的风言风语,她冷笑了一声。

        要是夫人立得起来,这位嫂夫人定讨不了好。

        到底气不过,她以牙还牙,暗暗给汪映葭的日常用膳中加了一些东西。

        汪映葭根本没察觉。

        还夸赞小厨房的人近日用心。

        在她看来,主是奴的天,她的雷霆雨露,奴才都该受着才是,怎想过那群奴才竟然敢反了天?

        兰香在一旁含笑应着,心中痛快之余,难免有些后怕。

        她心想,该给自己找条后路了。

        ……

        朔风城内,有关陈玄策的非议愈演愈烈。

        一城主将最重要的是什么?

        自然是守城!

        可陈玄策呢?

        却做出这等令众多将士心寒之事。

        陈玄策想解释一番,发现自己放出消息,却无济于事。

        不仅如此,不少人还非议他与汪映葭之事。

        “据说两人小时候就是青梅竹马,如今那位嫂夫人新寡,两人又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不就擦枪走火……”

        “这哪成啊,你当沈夫人是你这孬种啊,真有这事,她怎不说?”

        “就是就是。”

        “我表弟,他邻居的孙女就是将军府伺候贵人的,说是夫人和将军不合已久,两人都不在一个屋里头睡,那将军还能去哪睡?”

        “啧啧啧!”

        将军府内。

        陈玄策听闻长随的汇报。

        面无表情。

        他本就生得俊朗,面如冠玉,平日里脸上带笑,有了个玉面将军的私称。

        如今脸色一沉,反而透露出骨子里的不怒自威。

        这时,罗征求见。

        他进来后,当即下跪行了大礼,一抬头涕泗横流:“将军归来,属下不甚欢喜……”

        他说了半天,陈玄策不耐烦,却没表露出什么,赐座,示意他坐下:

        “可有何要事?”

        罗征眼神闪了闪,背后未愈伤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更别说这段时间他被遭了厌,根本没捞到什么军功。

        “还请将军恕罪,是有关……夫人。”

        罗征边说边打量着陈玄策的神色,从沈知韫第一次召集城中将领说起。

        陈玄策听着,面上看不出喜怒。

        想不到。

        他这位夫人如今格外——胆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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