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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提前开导，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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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督主大人不是一个太监吗？
随着怡清的这个问题问出口，不仅怡清感到疑惑。
就连一旁的怡琳，也眨了眨纯净得好似小鹿的一双眸子，眼中满是疑惑不解之色。
“过来......”
漓妖妖笑了笑，却是并没有急着回答两人的问题，而是对着怡清招了招手。
“......”
迎上漓妖妖看似和煦的笑意，怡清抿了抿唇，神色有些犹豫。
她哪里还不知道，定是自己又说错了话，一不小心惹得妖妖姐姐又生气了。
可面对妖妖姐姐的压迫感，怡清虽然心里有些发怵，但也不敢忤逆妖妖姐姐的话语。
当即只得乖乖走上前，来到漓妖妖的面前，不足三尺的距离站定。
捏了捏手指，一张清秀小脸上，挂着忐忑不安之色：
“妖妖姐姐，怡清又是哪里说错话了吗......”
砰——
漓妖妖抬起手指，一个轻轻的脑瓜崩落在怡清的脑门上，打趣笑道：“倒也没有哪里说错话，妖妖姐姐就是想敲敲你的脑门......”
“啊......”
怡清眨了眨清秀眼眸，随着漓妖妖的收手，捂着脑门满脸不解。
因为漓妖妖并没有怎么用力，所以倒也不疼。
但她还是下意识的揉了揉。
要是不做出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只怕妖妖姐姐还会以为，她打人都没力气。
说不准直接就对她也来一手真元化形。
然后像是那日在王正风的府邸上，拍浩然剑宗的首徒令狐天一样。
把她也给一巴掌拍进地板砖里，抠都抠不出来。
“好了，别装了，妖妖姐姐都没用力，你一直揉个什么劲......”
眼见怡清一直在脑门上揉个不停，漓妖妖不由给她一个妩媚的白眼。
“......”
小心思被漓妖妖直接点破，怡清顿时有些尴尬，只得讪讪一笑放下了手。
“你刚才说，督主大人是一个太监......”
漓妖妖红唇轻启，依旧以一副懒散的二郎腿姿势，坐在身下的床榻上。
说着，她嘴角微微挑起，交叠在一起的一双大长腿微微摩挲，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
呵，真是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妹妹。
督主大人可不是真的太监，而且还阳刚无比。
不然的话，督主大人又如何能让她这位魔门魔女，爱得无可自拔。
只不过事关督主大人的身份，漓妖妖自然不能对初来乍到的怡清和怡琳两人透底。
只是揶揄笑着反问了一句：“亏怡清妹妹你还是出家人，境界居然如此狭隘，太监又怎么了，难道太监就不能有娘子了吗？”
话音落下，漓妖妖目光扫过怡清和怡琳两人，又笑着补充了一句：
“督主大人虽然是一个太监，但可不像怡清妹妹和怡琳妹妹你们，有着清规戒律束身。”
“......”
听着漓妖妖的解释，怡清和怡琳先是一阵错愕，然后又恍然起来。
是啊，督主大人虽然是一个太监，但却是不像她们一样。
至少朝廷没有哪条律法规定，太监不能够娶妻。
只是在常人看来，太监不算一个正常男子，就算娶妻也不能生子。
所以才下意识的觉得，太监娶妻这件事，有些过于违和。
而她们两人刚刚，便是陷入了这种常人思维当中。
念及于此，怡清和怡琳两人，顿时难免感到有些羞愧起来。
因为漓妖妖教诲得没错，亏她们两个还是出家人，境界居然和常人一样狭隘。
“妖妖姐姐教诲得是，是我们狭隘了......”
怡清主打一个机灵上道，有错就认。
当即单手合十行了一礼，为自己方才的狭隘格局告罪。
“......”
怡琳抿了抿唇，同样紧随其后，也单手合十行了一礼。
虽然她刚刚没有直接问出口。
但在心里，她也和怡清有着一样的疑问。
那么自然也和怡清一样，她的境界也有些狭隘。
“好了，妖妖姐姐和督主大人都不是小气之人，还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记在心上。”
漓妖妖看着两人一脸虔诚的模样，不由嘴角一笑。
而后，她将交叠在一起的二郎腿分开，站起身来凑到怡清耳边。
“当然，如果怡清妹妹愿意的话，也能够像妖妖姐姐一样，和督主大人两情相悦......”
“又或者和那位西厂千户姐姐一样，成为督主大人的娘子......”
“啊......”
怡清闻言瞬间脸蛋一红。
“这，这怎么可以......”
怡清显然没想到，漓妖妖会突然给她说这种话。
难不成她心里的小心思，一下子就被漓妖妖给完全看穿了吗？
这是在故意点拨她，还是在敲打她？
怡清拿不准，所以并没有顺着漓妖妖的话，而是表现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当然，她也的确是有几分惊慌失措。
一旁，虽然漓妖妖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却是并没有避讳怡琳。
所以怡琳自然也将漓妖妖对怡清说的话，尽数听到了耳中，一时间同样惊疑不定。
“妖妖姐姐，怡清是青岚剑宗的人......”
怡琳抿了抿唇，不由帮着怡清开口说话。
且不说她们青岚剑宗的清规戒律。
以她们江湖中人的身份，又怎么可能与身为朝廷鹰犬的督主大人两情相悦，更别提成为督主大人的娘子了。
“青岚剑宗的人又怎么了，妖妖姐姐还是魔门的人呢......”
漓妖妖不以为意，看向怡琳挑眉一笑，迈步朝着她走了过去。
“想必怡琳妹妹应该还不知道妖妖姐姐的身份吧......”
“妖妖姐姐不仅是魔门的人，而且还是魔门的魔女，魔门的当代行走......”
行至怡琳面前停下，漓妖妖伸手探上她的肩头，俯身在她耳边低声一笑。
“啊，妖妖姐姐你是魔门的魔女......”
怡琳显然没想到漓妖妖的身份来头这么大。
不仅和她们一样，也是江湖中人，而且还是江湖最顶尖的势力，魔门的魔女。
“......”
怡清同样没有想到，漓妖妖不仅是一位天人强者，而且还身份不凡。
因为漓妖妖和怡琳说话并没有避讳着她，加上房间就这么大，所以她自然也将漓妖妖对怡琳说的话听在了耳里。
一时间心中瞬间活络起来。
这么说，能认漓妖妖当姐姐，的确是她和怡琳抱上超级大腿了。
“当然，如假包换......”
漓妖妖松开怡琳的肩头，对她眼中的不可置信，仅是不以为意一笑。
而后又淡声开口：“所以，别说你们只是青岚剑宗的核心弟子，就连妖妖姐姐这位魔门魔女，都能与督主大人两情相悦，你们又有什么在意的......”
说着，漓妖妖又对怡琳蛊惑道：
“要是怡琳妹妹你也对督主大人两情相悦的话，妖妖姐姐可以帮你，与督主大人牵线搭桥哦......”
“啊，这，这不行的......”
听到漓妖妖的话，怡琳下意识的便摇了摇头。
只不过和怡清不同。
她倒是没认为漓妖妖是在敲打她。
只是因为身份，让她不敢对督主大人动凡心。
哪怕她心中也和怡清一样，也对督主大人有着几分喜欢。
毕竟不提督主大人俊俏无双的容貌，位高权重的身份，深不可测的武学。
单单是督主大人两次搭救于她，其中还有一次是单独对她英雄救美，就让她对督主大人有着不少好感。
可是，这不行的，她是青岚剑宗的弟子，不能对督主大人动凡心的......
“有什么不行？”
漓妖妖略微挑眉，继续对怡琳蛊惑道：“别忘了，怡琳妹妹，你们现在已经加入西厂，要为朝廷效力，至少现在，你们的身份可不是青岚剑宗的弟子......”
“这......”
怡琳话语一滞，有心想要反驳，可却又发现漓妖妖说得没错。
她和怡清加入西厂为朝廷效力。
那么在这段时间以内，她们就是朝廷的人，而不是青岚剑宗的人。
而且方才在驿站前院内，和宗主妙欲师太告别时，妙欲师太也说过，她们此后便是朝廷的人，凡事要听曹公公的命令。
怡琳努力想要说服自己，可却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她们如今的确不是青岚剑宗的弟子了。
但三年后，她们总归也还是要回到青岚剑宗的。
不管怡琳有没有被漓妖妖说服，一旁的怡清在听到漓妖妖这番话后，却是有了几分意动。
是啊！
她们现在可不是青岚剑宗的弟子！
只是因为现在没有回到京城，还没有给她们的身份登记造册。
但只要跟着督主大人一同回到京城，她们便可以脱下身上的灰色缁衣，穿上西厂番役衣服。
到时候，只要她们不说，谁又能知道她们是青岚剑宗出身？
就好比漓妖妖一样，以她魔门魔女独一无二的特殊身份。
在漓妖妖没有主动开口的情况下，她和怡琳不也还不是不知道吗？
而且督主大人的身边，可不止有着漓妖妖一人。
那么多姿色容貌和武学修为都不俗的女子，在跟随督主大人前，又何尝没有自己的身份呢？
怡清心思急转，很是心动。
如果说漓妖妖只对她一人说这话，还很有可能只是在敲打于她。
但漓妖妖不止对她说了这话，还对怡琳也同样说了这话。
那么显然就不可能是在敲打她们，而是在点拨她们。
毕竟以怡琳含羞不敢言的性子，就算真喜欢督主大人，也不可能会说出来。
更别提对漓妖妖产生什么威胁了。
所以漓妖妖根本没有对她敲打的必要。
“好了，妖妖姐姐也就是这么一说，也不着急......”
“要是你们什么时候想通了，随时再来找妖妖姐姐也不迟......”
眼见怡琳和怡清两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意动，漓妖妖倒也没有逼得太紧，而是点到为止，见好就收。
两情相悦并不是一件轻易就能办到的事情。
得要慢慢日久生情。
想当初，她也是在追随了督主大人一段时间后，才与督主大人两情相悦的。
即便以她这位魔门魔女行事不羁的洒脱性子都尚且如此。
更何况是怡琳和怡清这两位青岚剑宗的弟子。
所以得要给她们一些时间来适应。
当然，漓妖妖也不是非要强人所难，让怡琳和怡清两人破戒。
实在不行。
她们也可以从青岚剑宗还俗。
就像她一样，如果不是督主大人还需要她魔门魔女的身份，她都想要从魔门脱离，从此一门心思跟着督主大人。
不过现在就让怡琳和怡清还俗，还为时尚早。
等到她们真动了凡心的时候，她再提出这个建议，才不会引起她们的抗拒。
“......”
怡琳和怡清没再说话，但两人清秀小脸上泛起的红晕之色，却是代表着两人此刻的确被漓妖妖有些说动了。
只是两人终究性子不同，一个恬静，一个活泼。
故而面对漓妖妖的谏言，也是心思各异。
............
不多时，三人布置完房间之后，漓妖妖便又带着怡琳和怡清回到了小院内。
经过方才的一番亲密互动以及衷心谏言后，怡琳和怡清显然对漓妖妖这位妖妖姐姐，有了由衷的认同感。
于是在她的带领下，又和小院内的众女，一一认识了一番。
顾宁则和墨芷兰不用过多介绍，同为五岳剑派中人，怡琳和怡清显然认识。
只是让怡琳和怡清有些意外的是。
督主大人除了雪倾城一位娘子外，竟然还有着两位娘子，雪烟儿，白婉幽。
一位是雪倾城的妹妹。
一位是雪倾城和雪烟儿两姐妹的师尊。
关系真复杂......
但见到三人都是督主大人的娘子，怡琳和怡清又对漓妖妖方才的谏言，多了几分心动起来。
同时更让两人感到惊愕的是。
督主大人的身边，除了有着漓妖妖这位魔门魔女外，居然还有着圣门的圣女楚绾绾。
而且就连圣门的执剑长老谢花雨，也即是那位一身清冷丹青色旗袍的极品美熟妇，竟然也追随在督主大人的身边。
难道这位谢长老也和督主大人两情相悦？
怡琳和怡清忍不住在心里想到。
或许是察觉到怡琳和怡清的目光有些古怪。
在与怡琳和怡清这两位清秀小尼姑简单颔首示意后，谢花雨目光漠然的问道：“你们在想着什么？”
“啊，没，没有......”
怡琳和怡清急忙摇头，想归想，但真要是说出来，只怕会惹得这位谢长老不悦。
毕竟这位谢长老，又不会像妖妖姐姐一样宠着她们。
督主大人不是一个太监吗？
随着怡清的这个问题问出口，不仅怡清感到疑惑。
就连一旁的怡琳，也眨了眨纯净得好似小鹿的一双眸子，眼中满是疑惑不解之色。
“过来......”
漓妖妖笑了笑，却是并没有急着回答两人的问题，而是对着怡清招了招手。
“......”
迎上漓妖妖看似和煦的笑意，怡清抿了抿唇，神色有些犹豫。
她哪里还不知道，定是自己又说错了话，一不小心惹得妖妖姐姐又生气了。
可面对妖妖姐姐的压迫感，怡清虽然心里有些发怵，但也不敢忤逆妖妖姐姐的话语。
当即只得乖乖走上前，来到漓妖妖的面前，不足三尺的距离站定。
捏了捏手指，一张清秀小脸上，挂着忐忑不安之色：
“妖妖姐姐，怡清又是哪里说错话了吗......”
砰——
漓妖妖抬起手指，一个轻轻的脑瓜崩落在怡清的脑门上，打趣笑道：“倒也没有哪里说错话，妖妖姐姐就是想敲敲你的脑门......”
“啊......”
怡清眨了眨清秀眼眸，随着漓妖妖的收手，捂着脑门满脸不解。
因为漓妖妖并没有怎么用力，所以倒也不疼。
但她还是下意识的揉了揉。
要是不做出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只怕妖妖姐姐还会以为，她打人都没力气。
说不准直接就对她也来一手真元化形。
然后像是那日在王正风的府邸上，拍浩然剑宗的首徒令狐天一样。
把她也给一巴掌拍进地板砖里，抠都抠不出来。
“好了，别装了，妖妖姐姐都没用力，你一直揉个什么劲......”
眼见怡清一直在脑门上揉个不停，漓妖妖不由给她一个妩媚的白眼。
“......”
小心思被漓妖妖直接点破，怡清顿时有些尴尬，只得讪讪一笑放下了手。
“你刚才说，督主大人是一个太监......”
漓妖妖红唇轻启，依旧以一副懒散的二郎腿姿势，坐在身下的床榻上。
说着，她嘴角微微挑起，交叠在一起的一双大长腿微微摩挲，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
呵，真是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妹妹。
督主大人可不是真的太监，而且还阳刚无比。
不然的话，督主大人又如何能让她这位魔门魔女，爱得无可自拔。
只不过事关督主大人的身份，漓妖妖自然不能对初来乍到的怡清和怡琳两人透底。
只是揶揄笑着反问了一句：“亏怡清妹妹你还是出家人，境界居然如此狭隘，太监又怎么了，难道太监就不能有娘子了吗？”
话音落下，漓妖妖目光扫过怡清和怡琳两人，又笑着补充了一句：
“督主大人虽然是一个太监，但可不像怡清妹妹和怡琳妹妹你们，有着清规戒律束身。”
“......”
听着漓妖妖的解释，怡清和怡琳先是一阵错愕，然后又恍然起来。
是啊，督主大人虽然是一个太监，但却是不像她们一样。
至少朝廷没有哪条律法规定，太监不能够娶妻。
只是在常人看来，太监不算一个正常男子，就算娶妻也不能生子。
所以才下意识的觉得，太监娶妻这件事，有些过于违和。
而她们两人刚刚，便是陷入了这种常人思维当中。
念及于此，怡清和怡琳两人，顿时难免感到有些羞愧起来。
因为漓妖妖教诲得没错，亏她们两个还是出家人，境界居然和常人一样狭隘。
“妖妖姐姐教诲得是，是我们狭隘了......”
怡清主打一个机灵上道，有错就认。
当即单手合十行了一礼，为自己方才的狭隘格局告罪。
“......”
怡琳抿了抿唇，同样紧随其后，也单手合十行了一礼。
虽然她刚刚没有直接问出口。
但在心里，她也和怡清有着一样的疑问。
那么自然也和怡清一样，她的境界也有些狭隘。
“好了，妖妖姐姐和督主大人都不是小气之人，还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记在心上。”
漓妖妖看着两人一脸虔诚的模样，不由嘴角一笑。
而后，她将交叠在一起的二郎腿分开，站起身来凑到怡清耳边。
“当然，如果怡清妹妹愿意的话，也能够像妖妖姐姐一样，和督主大人两情相悦......”
“又或者和那位西厂千户姐姐一样，成为督主大人的娘子......”
“啊......”
怡清闻言瞬间脸蛋一红。
“这，这怎么可以......”
怡清显然没想到，漓妖妖会突然给她说这种话。
难不成她心里的小心思，一下子就被漓妖妖给完全看穿了吗？
这是在故意点拨她，还是在敲打她？
怡清拿不准，所以并没有顺着漓妖妖的话，而是表现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当然，她也的确是有几分惊慌失措。
一旁，虽然漓妖妖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却是并没有避讳怡琳。
所以怡琳自然也将漓妖妖对怡清说的话，尽数听到了耳中，一时间同样惊疑不定。
“妖妖姐姐，怡清是青岚剑宗的人......”
怡琳抿了抿唇，不由帮着怡清开口说话。
且不说她们青岚剑宗的清规戒律。
以她们江湖中人的身份，又怎么可能与身为朝廷鹰犬的督主大人两情相悦，更别提成为督主大人的娘子了。
“青岚剑宗的人又怎么了，妖妖姐姐还是魔门的人呢......”
漓妖妖不以为意，看向怡琳挑眉一笑，迈步朝着她走了过去。
“想必怡琳妹妹应该还不知道妖妖姐姐的身份吧......”
“妖妖姐姐不仅是魔门的人，而且还是魔门的魔女，魔门的当代行走......”
行至怡琳面前停下，漓妖妖伸手探上她的肩头，俯身在她耳边低声一笑。
“啊，妖妖姐姐你是魔门的魔女......”
怡琳显然没想到漓妖妖的身份来头这么大。
不仅和她们一样，也是江湖中人，而且还是江湖最顶尖的势力，魔门的魔女。
“......”
怡清同样没有想到，漓妖妖不仅是一位天人强者，而且还身份不凡。
因为漓妖妖和怡琳说话并没有避讳着她，加上房间就这么大，所以她自然也将漓妖妖对怡琳说的话听在了耳里。
一时间心中瞬间活络起来。
这么说，能认漓妖妖当姐姐，的确是她和怡琳抱上超级大腿了。
“当然，如假包换......”
漓妖妖松开怡琳的肩头，对她眼中的不可置信，仅是不以为意一笑。
而后又淡声开口：“所以，别说你们只是青岚剑宗的核心弟子，就连妖妖姐姐这位魔门魔女，都能与督主大人两情相悦，你们又有什么在意的......”
说着，漓妖妖又对怡琳蛊惑道：
“要是怡琳妹妹你也对督主大人两情相悦的话，妖妖姐姐可以帮你，与督主大人牵线搭桥哦......”
“啊，这，这不行的......”
听到漓妖妖的话，怡琳下意识的便摇了摇头。
只不过和怡清不同。
她倒是没认为漓妖妖是在敲打她。
只是因为身份，让她不敢对督主大人动凡心。
哪怕她心中也和怡清一样，也对督主大人有着几分喜欢。
毕竟不提督主大人俊俏无双的容貌，位高权重的身份，深不可测的武学。
单单是督主大人两次搭救于她，其中还有一次是单独对她英雄救美，就让她对督主大人有着不少好感。
可是，这不行的，她是青岚剑宗的弟子，不能对督主大人动凡心的......
“有什么不行？”
漓妖妖略微挑眉，继续对怡琳蛊惑道：“别忘了，怡琳妹妹，你们现在已经加入西厂，要为朝廷效力，至少现在，你们的身份可不是青岚剑宗的弟子......”
“这......”
怡琳话语一滞，有心想要反驳，可却又发现漓妖妖说得没错。
她和怡清加入西厂为朝廷效力。
那么在这段时间以内，她们就是朝廷的人，而不是青岚剑宗的人。
而且方才在驿站前院内，和宗主妙欲师太告别时，妙欲师太也说过，她们此后便是朝廷的人，凡事要听曹公公的命令。
怡琳努力想要说服自己，可却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她们如今的确不是青岚剑宗的弟子了。
但三年后，她们总归也还是要回到青岚剑宗的。
不管怡琳有没有被漓妖妖说服，一旁的怡清在听到漓妖妖这番话后，却是有了几分意动。
是啊！
她们现在可不是青岚剑宗的弟子！
只是因为现在没有回到京城，还没有给她们的身份登记造册。
但只要跟着督主大人一同回到京城，她们便可以脱下身上的灰色缁衣，穿上西厂番役衣服。
到时候，只要她们不说，谁又能知道她们是青岚剑宗出身？
就好比漓妖妖一样，以她魔门魔女独一无二的特殊身份。
在漓妖妖没有主动开口的情况下，她和怡琳不也还不是不知道吗？
而且督主大人的身边，可不止有着漓妖妖一人。
那么多姿色容貌和武学修为都不俗的女子，在跟随督主大人前，又何尝没有自己的身份呢？
怡清心思急转，很是心动。
如果说漓妖妖只对她一人说这话，还很有可能只是在敲打于她。
但漓妖妖不止对她说了这话，还对怡琳也同样说了这话。
那么显然就不可能是在敲打她们，而是在点拨她们。
毕竟以怡琳含羞不敢言的性子，就算真喜欢督主大人，也不可能会说出来。
更别提对漓妖妖产生什么威胁了。
所以漓妖妖根本没有对她敲打的必要。
“好了，妖妖姐姐也就是这么一说，也不着急......”
“要是你们什么时候想通了，随时再来找妖妖姐姐也不迟......”
眼见怡琳和怡清两人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意动，漓妖妖倒也没有逼得太紧，而是点到为止，见好就收。
两情相悦并不是一件轻易就能办到的事情。
得要慢慢日久生情。
想当初，她也是在追随了督主大人一段时间后，才与督主大人两情相悦的。
即便以她这位魔门魔女行事不羁的洒脱性子都尚且如此。
更何况是怡琳和怡清这两位青岚剑宗的弟子。
所以得要给她们一些时间来适应。
当然，漓妖妖也不是非要强人所难，让怡琳和怡清两人破戒。
实在不行。
她们也可以从青岚剑宗还俗。
就像她一样，如果不是督主大人还需要她魔门魔女的身份，她都想要从魔门脱离，从此一门心思跟着督主大人。
不过现在就让怡琳和怡清还俗，还为时尚早。
等到她们真动了凡心的时候，她再提出这个建议，才不会引起她们的抗拒。
“......”
怡琳和怡清没再说话，但两人清秀小脸上泛起的红晕之色，却是代表着两人此刻的确被漓妖妖有些说动了。
只是两人终究性子不同，一个恬静，一个活泼。
故而面对漓妖妖的谏言，也是心思各异。
............
不多时，三人布置完房间之后，漓妖妖便又带着怡琳和怡清回到了小院内。
经过方才的一番亲密互动以及衷心谏言后，怡琳和怡清显然对漓妖妖这位妖妖姐姐，有了由衷的认同感。
于是在她的带领下，又和小院内的众女，一一认识了一番。
顾宁则和墨芷兰不用过多介绍，同为五岳剑派中人，怡琳和怡清显然认识。
只是让怡琳和怡清有些意外的是。
督主大人除了雪倾城一位娘子外，竟然还有着两位娘子，雪烟儿，白婉幽。
一位是雪倾城的妹妹。
一位是雪倾城和雪烟儿两姐妹的师尊。
关系真复杂......
但见到三人都是督主大人的娘子，怡琳和怡清又对漓妖妖方才的谏言，多了几分心动起来。
同时更让两人感到惊愕的是。
督主大人的身边，除了有着漓妖妖这位魔门魔女外，居然还有着圣门的圣女楚绾绾。
而且就连圣门的执剑长老谢花雨，也即是那位一身清冷丹青色旗袍的极品美熟妇，竟然也追随在督主大人的身边。
难道这位谢长老也和督主大人两情相悦？
怡琳和怡清忍不住在心里想到。
或许是察觉到怡琳和怡清的目光有些古怪。
在与怡琳和怡清这两位清秀小尼姑简单颔首示意后，谢花雨目光漠然的问道：“你们在想着什么？”
“啊，没，没有......”
怡琳和怡清急忙摇头，想归想，但真要是说出来，只怕会惹得这位谢长老不悦。
毕竟这位谢长老，又不会像妖妖姐姐一样宠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