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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十八章 堂下对质

    作品:《四姑娘变异了怎么破

            贵妃指节微颤,笑意不减。

        “霍姑娘嘴厉,莫非是来指教哀家宫务,还是……来寻那夜走脱的魂奴印?”

        霍思言面色未动,唇角却微挑。

        “王贵妃若真愿听教,霍某不敢不言。”

        “至于魂奴印,听闻宫中失踪女宫十五人,尸骨无存,您……是否关心?”

        贵妃掩面轻笑,眼中寒芒乍现。

        “霍姑娘可知,当年你父亲,便是因为查得太深,才……”

        她话未说尽,帘外突有侍女跌入殿中,口中咿呀失语,手指乱舞,满身青斑,正是,魂奴印复发。

        宴席乱作一团,贵妃皱眉叱退宫人,霍思言却快步上前,单手按住女宫肩头,低声喝令:“听我识令,魂溃者,识归初位。”

        一道冷白识光,从她掌心缓缓渗出,稳住了女宫神魂。

        待女宫倒地昏迷,霍思言起身,从她耳后扯下一枚碎片。

        是“苏冥”旧识的印记。

        她转身看向贵妃,目光如刃。

        “这位宫人,据说三月前被调至内宫,是谁准的?”

        贵妃含笑,眉间已有寒气:

        “哀家宫中事务,自会理清,但你要记住,魂典主理,不是帝后。”

        “你救得一个魂,却救不得天下的心。”

        霍思言正要回话,殿外忽然响起脚步。

        谢知安披甲而入,站定于席下,目光沉沉。

        “魂奴印再现,属下奉命查宫,需调取凤鸾内档。”

        贵妃脸色骤变。

        “你敢!”

        谢知安却一句未回,只转头对霍思言轻声一句:“该走了。”

        霍思言点头,却目光回望那席间未动的贵妃。

        “王贵妃,若心无鬼,何惧照魂?”

        出宫后,春风乍暖。

        霍思言攥着那枚识片,目光落在黑色裂纹上。

        她低声开口:“苏冥没亡了,他回来了。”

        春雨微凉,落在识典堂外石阶上,如纱似雾。

        霍思言立在阶前,看着那枚从宫女耳后取下的识片,眼神冷得如同这片雨色。

        谢知安立于阶下,眉头微蹙:“这识片,是否真属苏冥?”

        霍思言道:“笔迹是他,可落在宫人耳后……未必是他亲手所为。”

        谢知安低声道:“你怀疑贵妃?”

        霍思言没应声,只转头看他一眼,眼底是一种难辨的疲意。

        “你不是早就知道,她还没死心么?”

        谢知安拢袖,目光沉静。

        “我以为你不会亲自查,你若倒下,这新设的魂典……撑不了几日。”

        霍思言轻笑,抬手将识片收进锦囊。

        “若我不查,就没人查了,你以为她在查我,我却知道,她在等我主动逼近。”

        “她要我亲手揭开这个局。”

        谢知安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问出口那三个字。

        霍思言看他,语调极轻:“你若真想护我,就别劝我避开,务必让我赢。”

        谢知安眼中划过一抹苦意。

        他知道,自己是护不了霍思言的。

        她要的,不是保护。

        而是胜利。

        当夜,霍思言私入识术司旧部仓阁。

        那是苏冥曾经的藏识之地。

        今夜,她来不是为了追凶,而是等一个人。

        不多时,果然有脚步悄然落地。

        是钟书仪,识术司昔日记录官。

        曾在旧朝替苏冥做过“识案封存”,后投于新典之下,却一直安静如水。

        霍思言未抬头,只淡淡道:“识案之中,有我父亲的名字。”

        钟书仪脸色未变:“魂典已除旧名,何必再翻?”

        “因为我父亲是死于识毒这件事,谁都知道,可识毒案本卷,被你封错了。”

        钟书仪终于抬眼,轻声道:“你认得出来?”

        霍思言慢慢转身,眼中冷意刺骨:“你那日在凤鸾宴上的举止太安静,一个真正无辜的旧官,在贵妃设计之下,哪来的沉稳?”

        钟书仪轻笑一声,退后半步。

        “原来霍姑娘从未信我。”

        霍思言纹丝不动:“不是信不信。”

        “是我必须确认,识案被谁篡了,你帮我也罢,害我也罢,都得留下一个说法。”

        钟书仪看着她,片刻后,低声道:“你要真想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别盯着苏冥,你该去查当年的魂器会审案。”

        霍思言眉头一跳:“那不是我父亲发起的案子?”

        “那桩案子,最后不是定了魂器可控,予以推广?”

        钟书仪语气冷静:“正是因为你父亲太相信魂术能被管控,他才死得……那么彻底。”

        霍思言当夜未回府,而是走入识塔顶层,独自坐了整夜。

        她在思考一件事,是魂术失控,毁了她父亲,还是……有人,故意让它失控?

        想起谢知安那句“你若倒下,这魂典撑不了几日。”她忽然有些想笑。

        也许霍思言不是怕倒下,是怕自己不够掀起波澜,不够让那些人刻骨铭心。

        她霍思言来过一场,来得堂堂正正,也走得刀光血影。

        天色破晓,识塔顶风起。

        春寒料峭,内廷司堂却炭火鼎盛。

        堂下跪着一个人,浑身血污,口不能言,却手执一封密卷,直指霍思言。

        王贵妃坐于旁厅帘后,未露面,只一声令下:“魂典主理霍姑娘,务必亲自到堂,听听这位苏冥之徒如何指你篡改魂案、诬陷旧臣。”

        消息传到识塔,谢知安第一时间赶至,却被礼监拦在门外。

        “此为内廷暗堂,朝臣不可入。”

        他沉声质问:“你们打着审魂之名,却在内廷设私堂?这是昭告天下要重归识术旧制?”

        礼监只答一句:“王贵妃言,此事与魂器案有关,魂典主理亲涉其中,须堂上自清。”

        霍思言到时,天色已微暗。

        她穿着素黑斗衣,袖口沾着未干的笔墨,像是自案上急来。

        她步入堂中,直视跪地之人。

        “你说我篡案?”

        那人却不言,只将手中密卷抛出,卷中绘着一份识术映像,正是当年魂器会审之夜,霍思言之父入阁堂前一刻的残影。

        贵妃帘后低笑:“霍姑娘,你可知那夜之后,你父亲是如何走出阁前?”

        “是被人抬出的。”

        “魂识崩裂,器脉尽毁。”

        霍思言眉眼不动。

        “你要我自清,那就请放会审原卷于堂前,我一句一句拆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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