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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兄弟感情破裂

    作品:《挺孕肚面圣,龙椅上绝嗣暴君慌了

            是赫连清瑶。

        只见她拄着拐棍,单脚蹦跶着进了院子,“孩子呢?快抱出来让我瞧瞧,我这个当表姑姑的还没见过呢!”

        孩子出生都好几天了,赫连清瑶才第一回上门探望。

        倒不是她消息不灵通或者不关心,纯粹是因为……负伤在身,行动不便。

        上回她在万寿宴上同宁姮说,想跟阿婵学点防身术。

        宁姮回府后真把这话放在了心上,让阿婵抽空去宫里教她几招。

        然而这位金枝玉叶的尊贵小公主,在武学上实在没什么天赋,前两日学得是七歪八扭,连最基本的花架子都摆不像样。

        阿婵对待旁人一贯冷漠,冷若寒冰。

        赫连清瑶看着她的严肃表情,心里发怵,只咬着手绢哭唧唧,不敢说话。

        好不容易熬了两天,总算是稍微有了点模样,阿婵难得开口,勉强夸了句,“尚可。”

        就这一句“尚可”,让赫连清瑶的小心脏瞬间膨胀,觉得自己已然是个武林高手了。

        结果乐极生悲,当天晚上回去兴奋地比划时……

        一个没留神,就把脚给崴了。

        宁姮生产那天,她脚肿得跟猪蹄似的,疼得根本没法下地行走,只能干着急。

        如今伤势稍微好转,能勉强拄着拐杖行动了,便迫不及待地蹦跶着来睿亲王府了。

        赫连清瑶风风火火的到来,恰好打断了夫妻俩那暂时沉重而无解的话题。

        宁姮顺势吩咐嬷嬷去将孩子抱来。

        当襁褓中的宁缨被抱到眼前时,赫连清瑶眼睛瞬间亮了,连说话都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

        “天呐……她好小,好可爱啊……”

        宁姮见她那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和当初看自己肚子的好奇样没区别。

        “要抱抱吗?”

        “不了不了!”赫连清瑶连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现在站都站不稳,抱着她万一摔了可怎么办?表嫂你放床上,我看看就好。”

        她凑近了,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宁缨的小脸。

        看着看着,赫连清瑶突然歪了歪头,发出一声疑惑的轻咦,“咦?”

        怎么感觉这表侄女儿,眉眼间……长得跟她还挺像的?

        赫连清瑶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惊奇地指着自己的脸,对宁姮道,“表嫂,你生了个像我的女儿诶!”

        宁姮嘴角微抽,打了个哈哈,“是嘛……呵呵,约莫全天下美人都是相似的,不足为奇,不足为奇。”

        一旁的陆云珏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神情复杂难言。

        亲姑姑嘛,自然是像的……

        连小九这傻丫头都能看出来,又能瞒得了多久呢?

        ……

        赫连𬸚病了。

        后半夜秋风骤紧,他在宫外随便寻了间客栈歇了一晚。

        许是心中郁结,又吹了风,竟有些不适。

        卯时宫门初开,帝王悄无声息地返回,他甚至回去换了朝服,如常出席早朝,面上看不出丝毫异样。

        赫连𬸚向来体魄强劲,区区一点风寒本不足为惧。

        然而不知为何,下朝回到养心殿后,竟骤然发起了高烧,额头滚烫。

        太医匆匆赶来诊脉开了药,赫连𬸚喝下后,便断断续续地昏睡了过去。

        直到傍晚也未曾清醒。

        太后守在床榻边,忧心忡忡地向太医询问,“你是说皇帝此番是心事过重,郁结于心?”

        太医躬身回禀,“是,陛下脉象浮紧,外感风寒是其一,但肝气郁结、心火内炽之象更为明显,确是思虑过甚所致……”

        太后眉头紧锁,转而看向侍立在一旁的德福,沉声问道,“德福,你老实告诉哀家,皇帝昨夜做了什么?”

        好端端的,怎么就郁结于心了?

        这事随便审问哪个宫人便能知晓,德福无法说谎,只得噗通跪下,硬着头皮回道,“回太后……陛下昨夜,并未在宫中安寝……”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问的?

        定是他昨夜对那什么“心上人”思念成疾,私自出宫,不惜在秋夜里徘徊受冻。

        恐怕是看到了什么不称心如意的画面,受了刺激,才弄成这副模样!

        望着赫连𬸚即使昏睡中也紧蹙着眉头的模样,太后又是心疼又是气恼,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孩子,怎么非要想不开,看上那么一个……唉!

        正当太后禀退左右,兀自对着昏睡的儿子发愁时,床榻上的人眼睫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临渊,你醒了?”太后连忙俯身。

        赫连𬸚眼神还有些涣散,声音沙哑干涩,“母后……几时了?”

        除去早年中的热毒,赫连𬸚很少得这种风寒小病,此刻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四肢乏力。

        但他潜意识里还记挂着政务,下意识便要掀开被子起身,“德福,给朕更衣……朕去早朝……”

        然而他刚一动,便被太后摁了回去,语气责备又心疼,“胡闹!你自己看外面天色,现在是亥时,上什么早朝?给哀家好好躺着!”

        原来……才是亥时……

        赫连𬸚怔怔地望向窗外已然漆黑的天色,身体脱力般跌回枕上。

        唇边溢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带着自嘲的叹息。

        太后见他如此失魂落魄,又连叹了好几口气,真是个冤家!

        寻常人家到他这个年纪,早该是儿女绕膝的时候了,偏生还在情字上栽这么大跟头,让她这当娘的操碎了心。

        “起来,把药喝了。”

        赫连𬸚默不作声地接过来,仰头将大半碗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

        而后,他就那么捧着空药碗,怔怔地发呆。

        寝殿内寂静无声。

        片刻后,赫连𬸚才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声音低哑地开口,“母后,朕心里有些难过……”

        他没有说原因,但太后如何能不明白。

        太后心中酸涩难言,她的临渊从懂事起就是个极有主意的孩子,倔强又独立。

        哪怕幼时过得艰难,却也有过一小段傻乐呵、没心没肺的日子。

        但他长大了。从主动请缨出征北疆,到浴血收复失地,再到踏着血路登上这九五至尊之位……一步步变得强大,身形越来越挺拔高大,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少。

        这么多年来,能让他稍稍卸下心防、露出些许真性情的,恐怕也只有怀瑾了。

        但如今这个情况……又不好跟表弟倾诉。

        所有的憋闷和脆弱,恐怕也只有在她这个母亲面前,才会泄露出一两分。

        太后心中大恸,忍不住上前,将比自己高大许多的儿子轻轻揽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声音哽咽,“母后在这儿呢……难受的话,想哭就哭出来吧。”

        “在娘这儿,不丢人……”

        赫连𬸚身体僵硬了一瞬,却没有哭。只是将额头轻轻抵在母亲温暖的肩头,闭上了眼睛。

        帝王不能有弱点,也不能有脆弱的一面。

        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

        ……

        赫连𬸚这场病来得突然,去得也快。

        不过两三日便大好了,那之后几乎住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的效率甚至比平日里更高些,底下人不得不把自己累成陀螺,才能勉强跟上帝王的节奏。

        只是谁都能看出来,圣上清减了些,眉宇间的郁色似乎又重了几分。

        陆云珏听闻帝王生病的消息后,在书房里怔然独坐许久。

        往昔兄弟亲密无间、相互扶持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他们曾发誓要做一辈子的好兄弟,祸福与共,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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