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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篮球爱好者”勒布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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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比赛结束，106比71，活塞队35分大胜骑士队，拿下夏季联赛的“开门红”。
许万最后时刻还留在场上，总共40分钟的出场时间，他打了35分34秒，只休息了4分多钟，19投12中，三分球6投4中，罚球4罚4中，砍下32分，此外还有11篮板13助攻。
表现出色的不像一个新人。
更不像一个18岁的新人。
“敬许万！”
蜂鸣声响，底特律酒馆里，也不知道是谁先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
其他人也跟着齐齐举杯。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
他们感谢许万带来这么痛快的一场比赛。
还有……
底特律愈发光明的未来。
乔，我们选对了！
而与此同时的克利夫兰酒馆。
跟赛前的人满为患相比，此刻这些酒馆冷清了不少。
很多克利夫兰上半场看完就气呼呼地走了。
他们没心情再继续喝下去了。
至于现在剩下的这些……
无一例外，都是在喝闷酒！
勒布朗-詹姆斯15投4中，三分球3投0中，罚球5罚2中，堪堪拿到10分，此外还有6个篮板5次助攻5个犯规6次失误。
本来发挥就没有达到“状元”预期。
在许万的反观下，更显得他表现一言难尽。
期待了一年，就只是这样吗？
要不是Nike提前打过招呼，只怕场边有几个“毒舌”记者，都要在第二天的报道中，用“水货”来形容勒布朗-詹姆斯了。
“夸张，太夸张了！这简直不可思议！”
肯尼-史密斯看着许万最终的数据，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从开场许万的表现就很抢眼，一直持续到了最后，厄尔-约翰逊在第三节结束时也说了，许万就差2个篮板，就能斩获“三双”。但没看数据之前，他还是没想到许万本场比赛的数据，如此夸张。
NBA首发级别球员来打夏季联赛，也就这个水平了吧？
还得是NBA首发级别中的中上水准！
“怎么样，这场比赛打得爽吗？鲍勃！”
许万跟队友击掌，顺便朝着苏拉发出了“灵魂拷问”。
苏拉露出了腼腆的笑容。
这场比赛许万吸引了骑士队大量防守，以至于他时不时就处于空位之中，拿球就能完成轻松攻框，而许万总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处于空位的他。这场比赛他的出手不多，但效率非常高，11投7中，拿到了14分！
不止是他，今晚普林斯、奥库的得分都上双了。
首发之中唯一得分没上双的就是福尔斯。
但他也拿到了8分。
跟苏拉一样，他们也都得益于许万吸引防守的能力，以及及时的传球，方才在进攻端有这样的表现。
许万随后看向骑士队替补席，想找那个前两次见到他都非常热情的身影，只是没有看到。
“勒布朗呢，他不是赛后要跟我拍照吗？”
他询问赛前跟勒布朗接触比较多的那几个记者。
“他走了！”
记者们指了指球员通道。
在比赛刚刚结束的时候，勒布朗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脚步匆匆，身后仿佛有豹子在追。
这个时候就有这样的习惯了吗？
许万没有问这帮记者为什么没再继续黏着勒布朗。
这样的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
体育竞技就是这样，赢家通吃，除非输家中有联盟“大流量”宣布“我可能退役”，要不然，这种时候哪怕是“天选之子”，也得将全部的镁光灯让出来。
许万享受勒布朗赛前待遇。
不同的是：
勒布朗赛前享受到的关注度，一小半来自于团队的炒作，还有一多半来自于Nike真金白银下的通告。
许万靠的是他从开局就碾压勒布朗，carry全场的劲爆表现。
“恭喜你，许，你打了一场令人震惊的夏季联赛，我想这场比赛后，没有人再会去质疑你的首轮第二顺位，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要说实话吗？实话就是有点失望！乔还有我的经纪人一直在告诉我夏季联赛比我想象中的更激烈，但这一点我并没有感受到！”
“勒布朗是天选之子，是今年的状元，这场比赛开始前，大部分媒体都认为他会打出出色的表现，同时在对位中将你碾压。然而事实完全相反，你让他看上去像是完全没准备好一样，你是如何做到的？”
“这很难吗？”
许万的反问让记者们呆愣。
他们想告诉许万，这很难，勒布朗是同龄人中最出色的那个。两年前他就在ABCD营击败了当时高他一届的“全美第一高中生”，他是真正的篮球天才！
“他只是个高中生，打得最多的比赛就是高中生联赛，他没有在真正的职业赛场上历练过。所以我们之间的差距才会这么大，让他再适应适应吧，新赛季开始了，说不定就行了！”
许万对Nike跟骑士队的这场秀很反感，对勒布朗场上的表现很失望。但他没有贬低勒布朗，反而在陈述事实的基础上，替着勒布朗辩解了两句。
“人捧人高”的道理，他很清楚。
勒布朗足够优秀，才能说明碾压了勒布朗的他更加出众！
但这话落在Nike系媒体的耳朵里，还是格外刺耳：
这跟说勒布朗是“篮球爱好者”有什么区别？
“你是说勒布朗还不具备打NBA的能力吗？”其他媒体的记者也听出了这层意思。
许万露出困难的表情。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就不应该替勒布朗说话。
以至于现在，他还需要替着勒布朗再辩解两句。
“NBA历史上也没几个高中生在新秀赛季就能交出一份完美答卷的，勒布朗的天赋属于未来，这很明显不是吗！”许万顾左右而言他，拿其他高中生说事。
替勒布朗辩解果然是件艰难的事情。
比刚刚他打的那场比赛困难几十倍！
至少刚刚他没有出汗，现在他出汗了，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同时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勒布朗的球迷总是在关于他的问题中，提及其他的球星。不说其他人，实在很难反驳。
“你也只有18岁，不是吗？”
好的！
难度又一次升级了，再继续为勒布朗辩解，他就必须睁眼说瞎话。
那牺牲太大了
许万放弃了，沉默半响，他不再婉转：“18岁跟18岁亦有不同，他是美国的‘天选之子’，不是全世界的。”
记者们露出了兴奋的笑容，这正是他们期待听到的。
“所以你觉得世界范围内的‘天选之子’是谁呢？”
记者明知故问，许万半开玩笑地送了他们明天的“大新闻”：“那就只能是把他击败了的我了！”
“我们注意到，你在比赛开始前拿着比赛用球贴了额头大概三秒的时间，这是你的习惯吗？”
许万点头：“是的，篮球成就了我，我感谢篮球赋予我的一切，这是我对篮球的回应！”
赛后采访持续了很长时间。
即便活塞队工作人员上前驱赶，记者们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碾压“天选之子”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许万华丽的球风注定了他将成为“超人气球星”。
这样的球员每一篇报道都是巨量点击率。
他们肯定要尽可能地多问问题。
许万装作一个以为所有记者采访结束，才算是正式结束，否则就要罚钱的懵懂菜鸟，继续回答记者们的每一个问题。
他希望明天关于他的报道遍布全美。
与此同时，球馆的另外一侧，勒布朗-詹姆斯在两个经纪人的开导下，从更衣室走出，接受今晚的采访。只是看着稀稀拉拉的十余名记者，他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
自从跟Nike签下天价合同，挤在他面前的记者什么时候这么少过！
但更戳心的是接下来的提问环节：
“勒布朗，这场比赛你被同龄人完全碾压，你会因此丧失自信心吗？”
“这场比赛看上去，你完全没有适应这个联盟，勒布朗，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作为状元郎，夏季联赛第一场比赛打成这样，你会给自己打几分？”
“你如何评价许？”
“如果让你自己选的话，许跟你，你觉得谁才是今年的状元？”
勒布朗呆住了。
记者们尖锐的模样让他感到陌生。
他们以前对他明明很友善。
***
许万总算结束了采访。
队友们早就在大巴车上等着了，见他上车，苏拉揶揄道：“菜鸟，成为球星的感觉怎么样？今晚不会失眠吧！”
“就那样吧，当然，你肯定想象不到！”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苏拉“破防”，在他走过时，笑骂着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作为反击。
车内哄堂大笑。
许万在最后一排坐下，掏出手机发现乔-托马斯给他来过电话，只是当时他还在接受采访，并没有接到。
除了他的未接来电，还有一条来自他的短信：
——可以了，伙计，接下来的夏季联赛你不用再打了。我相信，底特律的质疑声在这场比赛后，将全部消失，转而变成对你的无限期待。
乔-杜马斯全程看了这场夏季联赛的“焦点大战”。
许万继续打夏季联赛完全就是浪费时间。
还有可能增加受伤风险！
许万想了想，觉得该提出自己想要的了，便发短信道：
——乔，我想知道新赛季我在活塞队承担什么样的位置？
乔-杜马斯似乎一直在等着他的回复，很快许万收到了他的最新短信：
——你想要什么样的位置？
乔-杜马斯还是很聪明的，一下就看出来许万不是在等着安排。
——我想要阿伦-艾弗森那样的地位！我不想我在进攻端的能力被战术束缚！
这一次的回应要比之前迟一点，乔-杜马斯在权衡。
但也只是短暂的一分钟：
——新赛季开始之前，我会安排你跟拉里见一面。
乔-杜马斯做不了拉里-布朗的主，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努力。
回复这条短信的时候，他的脸火辣辣的。
早知道选秀大会当晚，不在车里搞教父那一出了。
维托-柯里昂有求必应，而他到现在，对于许万的请求，总是打个折扣。
——谢谢，乔！
许万并没有想过乔-杜马斯会帮他搞定一切，替着他在拉里-布朗那争取到新赛季进攻端的所有权。
乔-杜马斯如果是这样的人，原本的米利西奇不会被雪藏。
能主动替他争取跟拉里-布朗在赛季开始前见上一面，是这个“老好人”最大的努力。——后面他会逼着乔-杜马斯不断前进。
许万也没想过，在这次会面中，说服拉里-布朗。
但这次碰面，他能知道拉里-布朗在看过他如此出色的夏季联赛首秀后对他的态度。
而拉里-布朗对他的态度，也决定了他对拉里-布朗的态度！
许万最后时刻还留在场上，总共40分钟的出场时间，他打了35分34秒，只休息了4分多钟，19投12中，三分球6投4中，罚球4罚4中，砍下32分，此外还有11篮板13助攻。
表现出色的不像一个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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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许万！”
蜂鸣声响，底特律酒馆里，也不知道是谁先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
其他人也跟着齐齐举杯。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
他们感谢许万带来这么痛快的一场比赛。
还有……
底特律愈发光明的未来。
乔，我们选对了！
而与此同时的克利夫兰酒馆。
跟赛前的人满为患相比，此刻这些酒馆冷清了不少。
很多克利夫兰上半场看完就气呼呼地走了。
他们没心情再继续喝下去了。
至于现在剩下的这些……
无一例外，都是在喝闷酒！
勒布朗-詹姆斯15投4中，三分球3投0中，罚球5罚2中，堪堪拿到10分，此外还有6个篮板5次助攻5个犯规6次失误。
本来发挥就没有达到“状元”预期。
在许万的反观下，更显得他表现一言难尽。
期待了一年，就只是这样吗？
要不是Nike提前打过招呼，只怕场边有几个“毒舌”记者，都要在第二天的报道中，用“水货”来形容勒布朗-詹姆斯了。
“夸张，太夸张了！这简直不可思议！”
肯尼-史密斯看着许万最终的数据，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从开场许万的表现就很抢眼，一直持续到了最后，厄尔-约翰逊在第三节结束时也说了，许万就差2个篮板，就能斩获“三双”。但没看数据之前，他还是没想到许万本场比赛的数据，如此夸张。
NBA首发级别球员来打夏季联赛，也就这个水平了吧？
还得是NBA首发级别中的中上水准！
“怎么样，这场比赛打得爽吗？鲍勃！”
许万跟队友击掌，顺便朝着苏拉发出了“灵魂拷问”。
苏拉露出了腼腆的笑容。
这场比赛许万吸引了骑士队大量防守，以至于他时不时就处于空位之中，拿球就能完成轻松攻框，而许万总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处于空位的他。这场比赛他的出手不多，但效率非常高，11投7中，拿到了14分！
不止是他，今晚普林斯、奥库的得分都上双了。
首发之中唯一得分没上双的就是福尔斯。
但他也拿到了8分。
跟苏拉一样，他们也都得益于许万吸引防守的能力，以及及时的传球，方才在进攻端有这样的表现。
许万随后看向骑士队替补席，想找那个前两次见到他都非常热情的身影，只是没有看到。
“勒布朗呢，他不是赛后要跟我拍照吗？”
他询问赛前跟勒布朗接触比较多的那几个记者。
“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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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赛刚刚结束的时候，勒布朗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脚步匆匆，身后仿佛有豹子在追。
这个时候就有这样的习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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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万享受勒布朗赛前待遇。
不同的是：
勒布朗赛前享受到的关注度，一小半来自于团队的炒作，还有一多半来自于Nike真金白银下的通告。
许万靠的是他从开局就碾压勒布朗，carry全场的劲爆表现。
“恭喜你，许，你打了一场令人震惊的夏季联赛，我想这场比赛后，没有人再会去质疑你的首轮第二顺位，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要说实话吗？实话就是有点失望！乔还有我的经纪人一直在告诉我夏季联赛比我想象中的更激烈，但这一点我并没有感受到！”
“勒布朗是天选之子，是今年的状元，这场比赛开始前，大部分媒体都认为他会打出出色的表现，同时在对位中将你碾压。然而事实完全相反，你让他看上去像是完全没准备好一样，你是如何做到的？”
“这很难吗？”
许万的反问让记者们呆愣。
他们想告诉许万，这很难，勒布朗是同龄人中最出色的那个。两年前他就在ABCD营击败了当时高他一届的“全美第一高中生”，他是真正的篮球天才！
“他只是个高中生，打得最多的比赛就是高中生联赛，他没有在真正的职业赛场上历练过。所以我们之间的差距才会这么大，让他再适应适应吧，新赛季开始了，说不定就行了！”
许万对Nike跟骑士队的这场秀很反感，对勒布朗场上的表现很失望。但他没有贬低勒布朗，反而在陈述事实的基础上，替着勒布朗辩解了两句。
“人捧人高”的道理，他很清楚。
勒布朗足够优秀，才能说明碾压了勒布朗的他更加出众！
但这话落在Nike系媒体的耳朵里，还是格外刺耳：
这跟说勒布朗是“篮球爱好者”有什么区别？
“你是说勒布朗还不具备打NBA的能力吗？”其他媒体的记者也听出了这层意思。
许万露出困难的表情。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就不应该替勒布朗说话。
以至于现在，他还需要替着勒布朗再辩解两句。
“NBA历史上也没几个高中生在新秀赛季就能交出一份完美答卷的，勒布朗的天赋属于未来，这很明显不是吗！”许万顾左右而言他，拿其他高中生说事。
替勒布朗辩解果然是件艰难的事情。
比刚刚他打的那场比赛困难几十倍！
至少刚刚他没有出汗，现在他出汗了，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同时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勒布朗的球迷总是在关于他的问题中，提及其他的球星。不说其他人，实在很难反驳。
“你也只有18岁，不是吗？”
好的！
难度又一次升级了，再继续为勒布朗辩解，他就必须睁眼说瞎话。
那牺牲太大了
许万放弃了，沉默半响，他不再婉转：“18岁跟18岁亦有不同，他是美国的‘天选之子’，不是全世界的。”
记者们露出了兴奋的笑容，这正是他们期待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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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戳心的是接下来的提问环节：
“勒布朗，这场比赛你被同龄人完全碾压，你会因此丧失自信心吗？”
“这场比赛看上去，你完全没有适应这个联盟，勒布朗，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作为状元郎，夏季联赛第一场比赛打成这样，你会给自己打几分？”
“你如何评价许？”
“如果让你自己选的话，许跟你，你觉得谁才是今年的状元？”
勒布朗呆住了。
记者们尖锐的模样让他感到陌生。
他们以前对他明明很友善。
***
许万总算结束了采访。
队友们早就在大巴车上等着了，见他上车，苏拉揶揄道：“菜鸟，成为球星的感觉怎么样？今晚不会失眠吧！”
“就那样吧，当然，你肯定想象不到！”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苏拉“破防”，在他走过时，笑骂着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作为反击。
车内哄堂大笑。
许万在最后一排坐下，掏出手机发现乔-托马斯给他来过电话，只是当时他还在接受采访，并没有接到。
除了他的未接来电，还有一条来自他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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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杜马斯全程看了这场夏季联赛的“焦点大战”。
许万继续打夏季联赛完全就是浪费时间。
还有可能增加受伤风险！
许万想了想，觉得该提出自己想要的了，便发短信道：
——乔，我想知道新赛季我在活塞队承担什么样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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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样的位置？
乔-杜马斯还是很聪明的，一下就看出来许万不是在等着安排。
——我想要阿伦-艾弗森那样的地位！我不想我在进攻端的能力被战术束缚！
这一次的回应要比之前迟一点，乔-杜马斯在权衡。
但也只是短暂的一分钟：
——新赛季开始之前，我会安排你跟拉里见一面。
乔-杜马斯做不了拉里-布朗的主，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努力。
回复这条短信的时候，他的脸火辣辣的。
早知道选秀大会当晚，不在车里搞教父那一出了。
维托-柯里昂有求必应，而他到现在，对于许万的请求，总是打个折扣。
——谢谢，乔！
许万并没有想过乔-杜马斯会帮他搞定一切，替着他在拉里-布朗那争取到新赛季进攻端的所有权。
乔-杜马斯如果是这样的人，原本的米利西奇不会被雪藏。
能主动替他争取跟拉里-布朗在赛季开始前见上一面，是这个“老好人”最大的努力。——后面他会逼着乔-杜马斯不断前进。
许万也没想过，在这次会面中，说服拉里-布朗。
但这次碰面，他能知道拉里-布朗在看过他如此出色的夏季联赛首秀后对他的态度。
而拉里-布朗对他的态度，也决定了他对拉里-布朗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