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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百六十三章 别的仙姑不如我

    作品:《我的仇敌成了我的道侣

            那簪子雕了烟霞云纹,是陈易特意挑的。

        殷惟郢哪怕不去看,便是抚摸轮廓,都知道这簪子的模样。

        他选的不是梅兰竹菊这些书香事物、抑或是牡丹凤凰这类华贵意象,甚至也并非青莲,而是烟霞云纹,象征天上浩渺……

        他到底为此花了多少心思?

        殷惟郢心里念念着,暖流淌过,她嘴唇微勾,多了一抹得意。

        如今一算,自百花楼初遇,他们方才相识几天,自地宫时有肌肤之亲,又有几天?不过三四月而已。

        便是如此,他就已沦陷到这番地步。

        怕是日后叫他当登仙的垫脚石,倒也心甘情愿。

        殷惟郢喟然一叹,这只吃软不吃硬的人,到底还是玩不过山上人的神机妙算。

        便是她都能将之如此拿捏,若是碰到别的仙姑……

        女冠眉头一皱,兀地问:

        “你会碰到别的仙姑么?”

        陈易不知她怎么突然这么说,便眨了眨眼睛道:

        “江湖路远,想要碰不到别的仙姑,比登天还难。”

        殷惟郢眉头皱得更厉害,她嘴唇轻抿,待在他怀里,心里有几分慌惧。

        他终究是无明。

        陈易也不催她,虽然不知她在想什么,但知她有话要说,便耐心等待。

        半晌后,女冠轻声问了个很没来由地问题:

        “你觉得我以前如何?”

        “不是很讨喜。”陈易直言不讳。

        “…当然不讨喜,视你如凡夫俗子就算了,还百般算计,有便用之,无便弃之,”

        说着自己的坏话,殷惟郢不习惯,但还是道:

        “还把这些都藏在仙风道骨的皮囊里头……这便是你那时眼里的殷仙姑。”

        “所以?”

        陈易有些跟不上她的思路,这素来自傲的大殷怎么今儿数落一堆自己的坏话,是今日转性了,后悔了在检讨?

        只是听语气又有点不像啊……

        “你看连太华神女殷仙姑都如此,所以…”

        情意淌过,女冠还是压住了些惧意,一字一句道:

        “所以碰到别的仙姑,你不要去信。”

        陈易:“……”

        嘴唇有些压不住笑意,陈易眨着眼睛看她,而她小心错开了视线。

        陈易真是愣了下,原来绕这么半天,不是转性检讨自己,而是在吃无中生有的飞醋。

        殷惟郢啊,

        就是这样的殷惟郢。

        陈易意味深长地问:“你让我不去信别的仙姑?”

        殷惟郢微微颔首,嗓音清丽道:“江湖路远,险象环生,莫说假仙姑扯虎皮做大衣,便是真仙姑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天女。”

        她这番少有的好言相劝,陈易不会左耳进右耳出,更何况她正吃着醋。

        寻常人家,特别是达官显贵、文人墨客,最忌讳的便是家中女人是个吃醋的主儿,更因此赋予母夜叉之名,只因吃醋便是不和,并且误事,而人家讲究家和万事兴,妻子还是要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为好。

        只是陈易不一样,他从来喜欢见女子为自己吃醋。

        殷惟郢说过话之后,小心则眸瞥他一眼,独属于她的气韵自然而然地流露,陈易微笑一下,捻住她的唇道:

        “殷仙姑若不趁早堵住我的嘴,我只怕到时要跟别的仙姑亲去了。”

        说罢,他松开了手。

        殷惟郢微喘两口气,脸色微变,咬了咬牙,把薄唇贴过来。

        不就是主动亲上一口么?又不是没做过。

        她勉为其难道:“好,便依你一回。”

        陈易退开一步,

        女冠落了个空,她昂起头不解地看他。

        陈易勾唇笑了笑,贱兮兮道:

        “别的仙姑会投怀送抱吧。”

        殷惟郢拧了拧眉,清声道:

        “我也可勉强自己。”

        她正欲钻到他怀里,接着昂头一吻。

        陈易一掌抵在了女冠锁骨前,冷声道:

        “我家中有妻室,仙姑不必勉强。”

        女冠愣了下,你妻室不就是我吗,她一时牙痒,到底镇定下来道:

        “你怎么这般戏弄我?”

        “你觉得,我戏弄你不好玩吗?”

        “于你而言…自是好玩。”殷惟郢沉声道。

        “那好玩我当然戏弄你啊。”陈易摊了摊手。

        殷惟郢心有愠怒,却忍了下来,闷闷道:

        “不好玩。”

        “那就戏弄到好玩为止。”陈易贱兮兮道。

        女冠喘了两口气,气得胸口都快大了一圈,指尖飞快掐起法诀。

        她一抬手,陈易正得意之时,兀然吐字:“定。”

        陈易的身影出现了一抹滞涩。

        女冠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嘴唇抬起,亲了上去。

        四片唇瓣相接一起。

        还有微不可察的滋滋声。

        从定身诀里缓过来后,陈易也不再拉扯,而是满心温柔地搂住她,享受着唇间的温润。

        良久后唇瓣分开。

        殷惟郢已满脸桃李红,错开他的目光,斜眸落向别处,仙姑的羞郝不言自明。

        陈易不由心想,或许她此刻想着斩赤龙。

        因为他想降白虎了。

        楼阁里掠过阵阵风浪,于千疮百孔的楼阁间呼啸而过,风声呼呼,风浪一层叠一层,好似有什么藏在里面。

        这干柴烈火,差些就一发不可收拾之时,陈易柔声道:

        “我很喜欢你。”

        “我知道。”

        周依棠的脸突然从风里冒了出来。

        殷惟郢:“……”

        她都不知这独臂女子怎么就突然出现了……

        出现就出现吧,可这句话分明就是对她说的,怎么回答的是你?

        那岂不是这话成了对你说的?

        女冠心思刹那杂乱无章。

        索性女冠默念太上忘情法,便镇静下来,再甫一细思,独臂女子这话说得模棱两可,让她像是刻意截胡,又像是旁观者的肯定。

        只是堂堂寅剑山通玄真人,道法何其之高,想来也并非所谓截胡,而是师傅对徒弟妻子的肯定。

        见周依棠突然出现,陈易哑然失笑。

        他转头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她淡淡问。

        陈易不跟她斗嘴反问,知道周依棠不是没事找自己的性子。

        更何况,眼下背着她跟殷惟郢柔情蜜意的,委实有些背德感。

        到底为什么呢?

        不想还好,陈易一想便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跟大小殷订婚,周依棠可能还不知道……

        莫名的心虚涌上心头,陈易便柔声道:

        “有事找我对吧。”

        “无事也不会找你。”

        周依棠说着,单看着陈易道:

        “你一人跟我来。”

        一旁的女冠明白其中意思,接下来周依棠与陈易的对话,她不方便在场旁听。

        殷惟郢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朝陈易点了点头,便运起道法,御风离去。

        白衣如飘云般远去,身影不曾摇晃,陈易暗暗惊叹,若是放在以前,殷惟郢可没有这般精深道法。

        想来应该跟她如今有了元婴有关。

        提起她的元婴……

        陈易紧皱起了眉头,哪怕时至今日,也有许多谜题得不到解答。

        他心里闪过诸多猜测。

        这时,周依棠没有等待还在思考的陈易,一人便自楼阁掠了下去。

        陈易御风而行,紧随其后。

        鬼城街巷破败,到处皆是断壁残垣,瓦砾散落一地,尽是大战遗留下的痕迹,而那看不见的阴影之处,有魑魅魍魉匍匐,正欲虎视眈眈,但见周依棠头顶莲花冠,纷纷避让开来。

        不仅仅是避之如蛇蝎。

        更像是僵尸一类鬼怪畏惧正午日光。

        陈易与她一路在鬼城中行走,最后来到一处茶楼停下,二人都一跃而上。

        跨过破碎的窗户,陈易落地之后,便见玉真元君的身影。

        那位鹤发童颜的元君端坐桌前,似已恭候多时,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易思索之后,还是抱拳行礼。

        这还是他与玉真元君第一回见面。

        虽说地宫之时,少不了这女道的算计,只是因殷惟郢的缘故,与景王府的仇怨都一笔勾销,与她的仇怨也算不得什么。

        更遑论,大战之时,玉真元君护住了殷惟郢,而且还开坛做法,若没有她,只怕还杀不了这截取龙脉的大虞先帝。

        “见过玉真元君。”

        做礼过后,陈易在玉真元君地抬手请之下缓缓落座。

        桌上有茶水,一共三碗,茶水青绿间泛着白沫,还勾勒出一点厚绸缎,这茶点得上好,是殷听雪点不出来的那种,倒与殷惟郢的手法是一脉相传。

        陈易正要捧杯,玉真元君却道:

        “且慢,这阴间茶水并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常人从京师去到江南,都偶有大病一场,原因为何,无过于水土不服而已,”玉真元君轻触茶碗,茶水嗡嗡而动,“不过一两千里都已如此,而阴阳之隔就更是容易‘水土不服’。”

        陈易放下茶碗,在玉真元君的轻敲声间低头一看,便见茶水里翻滚之间,冒出骷髅脑袋,蒸蒸荡漾着鬼气。

        这一杯茶水入肚,坏了体内的阴阳平衡,定要折损阳寿。

        好不容易凭着努力从狗日的道人那里换来十年阳寿,陈易当然不会随意糟蹋,便把茶碗放了下来。

        玉真元君见这后辈谨慎模样,双手捧碗,轻抿碗中茶水。

        “元君不怕鬼气?”陈易随口一问。

        “你再看。”

        说着,玉真元君轻敲茶碗,陈易就看见茶水里面冒出的不是骷髅脑袋,而是青莲一朵。

        鹤发童颜的玉真元君轻声道:

        “你心中有清风,喝的便不是鬼气,而是清风。”

        陈易听罢,倒没有什么恍然大悟,只是点了点头。

        搞半天是唯心。

        不过在这仙佛世界里,不唯心才不正常。

        他这副模样,反倒把玉真元君给整得疑惑了下。

        按理来说,这般点化后辈,哪怕不是就此大彻大悟,也应是惊声长叹才对。

        可陈易这模样,既不是立地成佛、白日飞升的一朝顿悟,也不是对牛弹琴的没有反应,完全就是有点反应,但不多。

        这等情况,玉真元君见得实在太少。

        周依棠斜眸看他,出声道:

        “还不谢过元君赐教?”

        外人在前,陈易出声道:

        “谢赐教。”

        玉真元君回过神来,摆了摆手道:

        “赐教倒不必,今日见你们,是为了大虞之事。

        先帝已魂飞魄散,但是截取的龙脉还未归位,若不归位,只恐大虞社稷遭灾。”

        玉真元君见他们,要谈的原来是大虞龙脉之事,想来也是,以她的身份,不管龙脉也不合理,毕竟太华山再怎么避世,也坐落在大虞国境之内。

        话音落下之后,玉真元君对二人道:

        “本座想弄清楚其中缘由。”

        周依棠摇了摇头道:“我不擅此道。”

        玉真元君便将目光落向了陈易。

        陈易思量了一会,忽然想到什么:“钦天监不是照看着龙脉么?”

        “这是自然。无论大虞还是西晋,都有钦天监照看龙脉。”玉真元君挑了挑眉毛。

        陈易的眉头凝重了下来道:“那太后怎会不知道龙脉被截?”

        “……”

        话音落下,三人之间转瞬一静。

        这简直就是揣测天家的大不敬之事,若落在人间,定然会被参一本。

        周依棠道:“继续说。”

        陈易也不耽搁,开口道:“我怀疑…太后对于龙脉被截哪怕不是心知肚明,都略有耳闻。”

        想法落下时,陈易自己也是心中微寒。

        龙脉关乎一朝一姓社稷,龙脉不断,那一姓便要一直坐在那龙椅上,而钦天监不是吃干饭的,定然时时盯着大虞龙脉。

        可是,龙脉被截,偏偏最该有反应的钦天监竟没有一点反应。

        更偏偏的是,贵为一国之后的安后,她知道京城秘境的存在,而且还能把林琬悺送进去……

        哪怕把林琬悺送进去,可能只是无意为之。

        但这也侧面反应了一件事…

        那就是安后有能力知道地府里发生什么。

        细思极恐……

        陈易略微琢磨思索,脊背便泛起了寒意。

        “只是…太后放任龙脉被截到底是为了什么?”

        大不敬的猜测下,连玉真元君都不得不谨慎对待,

        “她已贵为一国之后。”

        陈易稍加回忆了一下,半晌后缓缓道:

        “我听说,朝中多有定安臣子上奏为小皇帝请立侍读。”

        所谓侍读,便是教识字读书的老师。

        而时至今日,小皇帝都不曾有过侍读,而且除了重大庆典之外,就不曾出现在众臣面前。

        原本不过是太后架空小皇帝临朝称制,可再结合太后放任龙脉被截的事一想呢?

        需知大虞龙脉在,那殷家人就能坐稳皇位。

        而如果大虞龙脉被截…

        玉真元君倒吸一口冷气,脑海里掠过许多史书里的名字。

        王莽、武则天、胡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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