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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番外 if线,百年,年年

    作品:《咬鳞

            写一下百年后的后续吧。

        等待才是是人生常态,人生很苦,不是每个人都是幸运的。

        前文be\/Oe基调符合逻辑链,不会更改。

        百年后,春来,化百丈冰雪,大家当新故事看,只属于陆鳞的百年。

        求鼓励!给舟看看小视频!多多评论,动力来源!

        感谢错别字@。bUg@,看见都改了。

        这章写了五个小时。

        ————————————

        陆淮年身上有一块守心鳞。

        活到129岁的时候,他依旧年轻,貌美,身强体壮,和二十几岁的大小伙没什么两样。

        没受过什么病痛,挫磨,生意场,职场更是如鱼得水,导致他活了那么多年,性格都没怎么变过。

        泊海医学快速发展,人们能活过百岁不再稀奇,但活了那么久脸蛋还能掐出水却不多见。

        陆淮年差点成为了实验室的研究目标。

        名字就为:【不衰的秘密。】

        陆淮年听到直接骂出了口。

        “有病吧?老子年轻漂亮是因为我老婆滋润我,那群傻逼懂什么?”

        “是是是。”

        陆淮年脱下身上的实验服丢给对方,“走了,衣服帮我一起送去洗。”

        “好的,陆老师。”

        帅也要被嫉妒,有天理吗?

        陆淮年走到洗手间的大镜子面前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他娘的也太帅了。”

        被嫉妒是应该的。

        陆淮年觉得自己这一百多年都白活了。

        没什么变化。

        晚上有酒会,陆氏集团做东,陆淮年得去。

        陆淮年回到家换了一身裁剪合适的定制西装,打好领带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陆淮年身形高挑,宽肩窄腰,胸膛将衬衣撑起微微弧度,身材一看便是自律多年才有的体态,体脂率完美,眼神中淡淡的疏离反倒让他看起来魅力四射。

        陆淮年转动着手里的戒指,低头亲了亲,温情又潇洒。“老婆早安。”

        陆淮年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屋内那间封闭的房间。

        陆淮年当年发疯似的将鳞青的尸体带回了家,在自己家打造了一个寒屋,透明的水柱中他的爱人在里面长眠,这是陆淮年做过最偏执疯狂的事。

        开车到酒会人已经到齐,陆氏集团有人早早在外接引,陆淮年的侄儿全权在管着陆氏,小孩有干劲,陆淮年乐得轻松,过来只是撑撑场子。

        这次酒会隆重,有几层,陆淮年一到便过来许多寒暄的。

        一直有一个问题困扰他。

        那些个牙都掉光的人要来和他称兄道弟,看起来和他差不多的要来叫他爷爷,更小的叫他老太爷。

        真走到哪里都是爷。

        从小到大陆淮年最不缺的就是尊重。

        陆大少爷,陆少,陆爷,陆老师,大哥,老大……

        说起来,好像只有鳞青叫他年年。

        陆淮年也只允许鳞青这么叫他。

        老婆是特别的,怎么样都可以。

        “陆叔,您终于来了。”几个小辈端着酒往陆淮年身边凑,“好久没看见您出席陆氏的活动了。”

        “过来看看。”陆淮年摆出长辈姿态,“过去玩吧,不用管我,”

        “哟,陆少。”另外一边一个拄着拐棍的老爷子牵着自己的孙子往陆淮年身边走。

        陆淮年走过去将人扶住,“我说老林,那么大年纪就别出来了,林家没人了吗?让你这老头在外应酬。”

        老林把陆淮年拉到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林家我是保不住了,几个败家子都要把我那点基业败光了。”

        老林年轻的时候和陆淮年是朋友,小他一些,这会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陆淮年,“我来……”

        老林欲说什么又停顿了下来。

        “说,别跟陆哥吞吞吐吐。”陆淮年下意识就要去拍人肩膀,想了想停了下来。

        别给人拍散架了。

        林老咳嗽一声,“说来惭愧,我……找你是想让你把我这可怜的孙子收下。”

        陆淮年怎么也没想到那么戏剧性的事情还能发生到自己身上,好友托孤。

        “他爸爸死了,小孩可怜,也挣抢不过那些叔叔,我老了就他一个人照顾我,我们多年情谊,我想让你帮衬帮衬这孩子。”

        还没等陆淮年拒绝,老林一滴泪先掉了下来。

        而且那意思分明就是让收了做情人,陆淮年哪里不明白。

        老林的话还在继续,“我知道你没结婚,这么多年那些兄弟都猜你性取向,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就收了那孩子吧,他很听话,绝不会给你惹麻烦。”

        陆淮年看起来确实靠谱,不多情不滥情,身边男人女人都没有,老林抓着陆淮年的手,言辞认真。

        “你先带在身边看看行吗?不喜欢就算他自己不中用。”

        陆淮年脑子闪过惊雷,话也说的直白,抓着老头的衣裳气的想给人来个过肩摔,但也只能想想,别给人真摔死了。

        陆淮年呸了一声,“你老糊涂了吧?你孙子多大点?送给我玩,我看你是真的老出问题了!”

        “我有老婆。”陆淮年冷着脸,“要不是看你老,我非揍你不可。”

        陆淮年抬眼看了老林身后的男孩一眼。

        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个子不高,170左右,站在陆淮年身边确实能小鸟依人,对上陆淮年的目光脸一下子就红了。

        一是因为被看的紧张,二是因为陆淮年确实帅。

        是让人忍不住想看第二眼的倜傥薄情。

        陆淮年知道老林确实是没办法才会如此,他叹了一口气,“别担心,也不用走极端,等有空我带你孙子去陆家活动转转,他能拉到投资都算他自己的,这样成吗?”

        老林低头抹泪,连连感谢。

        说完陆淮年发现老林孙子还在看自己,那个眼色他见过太多次。

        这是看上自己了。

        陆淮年啧了一声。

        他怎么就那么吸引0喜欢了?又来?

        鳞青啊鳞青,老干尸,颤抖吧,你老公太有魅力了。

        陆淮年心里一万句草泥马。以后要是谁知道他在家里被人压,老脸直接丢尽!

        陆哥在外要面子,这事裴闻炀都不知道,就没怀疑过陆淮年的猛一地位,谁知道陆淮年非得灭谁口——星楠不算,打不过。

        送走了人陆淮年一个人在角落喝酒。

        酒会上百人,他上台说了几句便一个人待在一边了。

        半个小时,5个纯0过来找陆淮年讨酒喝,个个都在勾引他。

        还有人一跤摔他怀里,男人红着脸,“陆少,抱歉,刚刚没注意。”

        陆淮年审视面前的人:骚,腿长,屁股圆,脸清纯白花,不俗,好看。

        但样样不如他老婆。

        “你演技能不能好点,摔人裤裆上。”有我老婆好看吗就摔过来,真服了。

        陆淮年觉得自己是看了神仙后凡人都不能入眼。

        所有人都比不上鳞青一根头发丝。

        鳞青就是狐狸精。

        陆淮年抬手喝酒的时候会不经意间露出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别人还不走他就会开口。

        “抱歉宝贝,我有老婆。”

        其中不乏大胆的,比如说现在在陆淮年面前的这个小年轻,“您这种身份在外有几个情人不是正常的吗?”

        陆淮年眯了眯眼,“我年纪大了又死不了,不举。”

        面前的男人穿的性感,露着薄肩,眼神妩媚,“谁都知道陆家家主现在是您,您年轻也是真的年轻,哪会老了。”

        “想和我试试?”陆淮年转动着酒杯。

        “当然想!”男人靠近了陆淮年一步,脚尖碰到陆淮年的皮鞋,语气暧昧,“谁不想爬上陆爷的床。”

        那可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那么多年没绯闻,还是个情种,上哪找那么好的纯1。

        “我有老婆。”陆淮年再次说,“我宝贝会生气。”

        男人哼笑,“陆爷,您老婆死了一百年了。”

        “不值得您如此。”

        “我查过了,你现在没有心上人,他早就死了,恐怕骨头都没了,您有权有势不应该守着一个死人过一辈子。”

        男人年纪不大,他为了接近陆淮年确实把人调查了个底朝天,其他人不知道的,他都知道。

        但这也给他带来了无妄之灾。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男人脸颊!他惊恐地睁大双眼,便看见上一秒还温和的陆淮年阴沉冷漠的让人心跳加速,“滚!!”

        男人捂着脸,面色变得慌张,瞬间腿软,“对不起陆爷,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

        男人对上陆淮年憎恶的神色几乎是落荒而逃!

        酒会内所有人往两人这边看过来。

        陆淮年眼神过去,大家便心照不宣地转头不敢多看。

        原本喝了半杯酒的陆淮年因为那一句话没多久面前便摆满了酒。

        世上没有那么多奇迹。

        但陆淮年没有放弃过。

        陆淮年这辈子最听不了的话莫过于此,你老婆早死了。

        他没有,他不会。

        人鱼司任只要有一丝气息都可以新生,星楠告诉他的。

        只要自己死不了就可以一直等。

        陆淮年喝的头晕,从酒会会场出去后没有开车,而是直接往城西走去。

        鳞青之前那家会所经过多年已经被列为政府规划区,陆淮年花高价买下了地皮,不让动,周围已经荒废。

        台阶缝隙长满杂草,旁边拆迁留下来的垃圾石块落了一地,灰尘半指高。

        这里已经停水断电了,一公里内只有微弱破旧到发灰的路灯。

        陆淮年怕人进去,把根本不会再有经过的会所上了锁。

        迷迷糊糊地拿出钥匙,陆淮年打开了会所的玻璃门,嘎吱声像老恐怖片子里的音效,怪渗人的。

        没有灯光陆淮年摸黑往里面走,前台沙发干净,陆淮年偶尔会回来坐坐,喝酒,发呆,放空,逃避。

        这是他的安全屋。

        陆淮年往里走到自己最常待的vip包厢,而后爬上沙发整个人蜷缩在上面。

        如舔毛的雄狮自我疗伤。

        渐渐来了困意,陆淮年闭上了眼睛。

        浑噩间,陆淮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很舒服,是鳞青身上的味道。

        陆淮年嘴角露出笑意。

        脸颊被温热的东西轻轻摩挲,他听见有人在唤他。

        “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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