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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百五十四章 这一局,算人心!

    作品:《一人之下:从封神传承开始

            董卓猛然起身,案几上的羊皮地图被带起一角。他死死盯着亲信:“袁左宗怎么死的?消息可属实?”

        亲信额头渗出冷汗:“据说是姚简和叶熙真两人暗中谋划,毒杀于营帐中。对外宣称其自愿为北凉王殉葬,北凉军中已经传遍了。”

        帐内诸将哗然。

        拓跋雄拍案而起:“将军!机不可失!北凉现在是自断臂膀,袁左宗一死,北凉骑军必乱。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董卓却突然狂笑,笑声中带着几分讥诮:“好个褚禄山!连自己兄弟的死都能拿来作饵!”

        他猛地抽出弯刀劈在案几上,“传令全军,后撤二十里!”

        众将愕然。

        拓跋雄急道:“将军!这……”

        “闭嘴!”

        董卓眼中寒光四射,“袁白熊何等人物?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死了,还死的这么简单。”

        他抓起酒囊灌了一口,冷笑道:“这分明是褚禄山与袁左宗合演的苦肉计!传令乌鸦栏子,重点探查北凉轻骑动向!”

        三日后,北凉境内。

        范闲一袭白衣站在沙盘前,手指轻轻点着怀阳关外的地形。李义山咳嗽着递来密报:“董卓没上当。”

        “意料之中。”

        范闲轻笑:“要是这么容易咬钩,他就不是董卓了。”

        他忽然转头,“袁将军的‘尸首’准备好了?”

        阴影中走出一人,正是本该“死去”的袁左宗。

        他抱拳道:“按世子吩咐,已用死囚替代,世子手下能人的手段确实神奇,竟能和我容貌身高别无二致,只是……”

        他眉头微皱,“董卓既已识破,此计是否?”

        范闲摆摆手:“演戏演全,计策本就有真有假。董卓现在认定是诈,我们偏要假戏真做。”

        他忽然提高声音,“齐当国!”

        铁塔般的汉子掀帐而入:“末将在!”

        “你率三千大雪龙骑带着袁左宗的尸首‘闯’出北凉,前往怀阳关,然后剩下的,褚禄山知道该怎么做。”

        齐当国瞪大眼睛:“这……”

        李义山忽然笑了:“世子是要坐实袁将军之死?”

        范闲点头:“董卓多疑,我们越是想骗他,他越不信。可若是袁将军尸体确确实实摆在他眼前呢?”

        李义山眉头轻轻一挑:“他依旧不会相信,只不过会动摇信念。”

        范闲笑了笑:“动摇信念的可不止他一人啊,董卓现在之所以能在军中一言九鼎,是因为诸将信服,可若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固执己见,丧失军心呢?”

        李义山眸光一闪:“世子你的意思是……”

        “呵呵,这一场对局,重点从来都不在褚禄山,也不在袁左宗,更不在北凉,而是在那北莽军营当中!”

        “本世子只需要在那北莽诸将甚至北莽朝廷的心中种下一颗怀疑道种子,它自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范闲目光深邃,指尖轻轻敲击着沙盘边缘:“董卓此人,用兵才能卓绝,和褚禄山有一拼,北莽女帝虽重用他,若他屡次贻误战机,北莽朝中自会有人弹劾。”

        “毕竟,北莽朝廷之中也不是铁板一块,军事永远是国政的延伸。”

        李义山沉吟道:“世子是想借北莽朝廷,和董卓麾下诸将之手,逼董卓出战?”

        “没错。”

        范闲微微一笑,“而且北莽军中派系林立,董卓能坐稳主帅之位,全凭战功。一旦他迟迟不敢进军,那些眼红他位置的将领,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袁左宗此时也明白了范闲的用意,点头道:“届时北莽朝廷施压,董卓即便知道是计,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往里钻。”

        “正是如此。”

        范闲负手而立,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我要的,就是他在明知是陷阱的情况下,还不得不跳进来。”

        “此战,算人心!”

        李义山却皱眉道:“世子,您这可是用险啊,我们不能将胜利寄托在对方手上,事情的走向最好还是抓在我们自己手中。”

        范闲意味不明的笑道:“谁说事情不在我们自己手中呢?”

        李义山眼睛眯了眯:“看来世子还有后手,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

        三日后,北莽军营。

        董卓正盯着地图沉思,忽然帐外传来一阵骚动。

        亲兵匆匆进来,脸色古怪:“将军,北凉齐当国率三千大雪龙骑,打出凉州城,护送一副棺椁往怀阳关方向来了!”

        董卓瞳孔一缩:“棺椁?”

        亲兵低声道:“据探子回报,棺中之人……疑似袁左宗。”

        董卓猛地拍案而起,眼中惊疑不定。

        拓跋雄在一旁忍不住道:“将军,此事恐怕蹊跷,袁左宗若真死了,北凉为何要大张旗鼓运尸?”

        另一名将领却冷哼道:“拓跋将军,你未免太谨慎,袁左宗的死已传遍北凉,而且你没听见吗,齐当国打出凉州城,显然是不满陈芝豹的所作所为,同时也是为了自保。”

        “袁左宗可是大雪龙骑的统帅,齐当国和袁左宗有情谊,如今连尸首都运往前线,难道还有假?”

        “不对劲……”

        董卓喃喃自语,“齐当国素来稳重,怎会如此莽撞?莫不是真的为了自保?”

        他突然抓住亲兵衣领,“怀阳关内现在如何?”

        亲兵颤声道:“哭声震天,褚禄山拖着病体,在城头焚烧纸钱,说是、说是祭奠袁左宗。”

        董卓松开手,脸色阴晴不定。

        他看向军中诸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怀疑袁左宗诈死,实则是为了朝怀阳关增兵。”

        “万一这怀阳关内有褚禄山和袁左宗坐镇,再加上五万骑兵,三千大雪龙骑,以及怀阳关内原本的守军。”

        “这块骨头想要啃下,难了!”

        拓跋雄问道:“将军,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董卓低下头,沉吟片刻,说出两字:“增兵!”

        “给朝廷去信,再加五万骑兵!”

        “什么,将军,要增兵五万,咱们这次一共才来了十万啊!”手底下人眼睛一瞪,不解道。

        董卓面色凝重:“北凉铁骑甲天下,大雪龙骑甲北凉,没有五万骑兵,你们谁敢说和那大雪龙骑碰一碰?”

        此言一出,诸将尽皆沉默。

        董卓亦是沉默不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

        这时,帐外又有人来报:“将军,怀阳关内的探子传来密报,已经证实,那棺椁内确为袁左宗尸体,褚禄山见后,怒骂陈芝豹,而后昏死过去。”

        董卓眼中精光一闪:“可验证了?”

        “验证无误,褚禄山昏死,现如今怀阳关内大乱,齐当国无主事之能,探子趁乱验证,袁左宗尸体并无易容迹象。”

        下面的诸多将领一听,急道:“将军,机不可失,袁左宗若真死了,现在怀阳关内仅凭一个齐当国,根本挡不住我们,正是我们一举拿下怀阳关的大好时机!”

        董卓却依旧摇头:“再等等。”

        众将领面面相觑,眼中已有不满之色。

        而在这众多将领中,有数人在不经意间对视一眼,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刚才喊的最凶的,正是他们几个。

        又过五日。

        北莽朝中传来旨意,斥责董卓畏战不前,同时答应了董卓增兵的请求,五万大军到时,命其即刻进军。

        与此同时,北莽军营中谣言四起,称自家元帅已被褚禄山吓破胆,不敢与北凉铁骑正面交锋。

        北莽军中士气日渐低迷,诸将怨声载道。

        这一夜,董卓独自站在营帐外,望着怀阳关的方向,眼中阴晴不定。

        —————

        怀阳关内。

        褚禄山依旧是那副“面色苍白”的模样,听到董卓按兵不动的消息,不由得叹道:“这董胖子还真是能忍,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都放过了。”

        他看向齐当国,问道:“世子可有什么吩咐?”

        齐当国抱拳道:“世子说,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褚禄山微微一笑:“按照世子之前规划,你到达之后,咱们减灶!”

        齐当国浓眉一皱:“减灶?”

        褚禄山阴恻恻一笑:“从后日起,全军灶台每日递减一成。再放出风声,就说陈芝豹克扣军粮,怀阳关即将断粮。”

        帐内烛火忽明忽暗,照得他脸上的笑容格外狰狞:“董卓不是喜欢猜吗?本将军就让他猜个够!”

        三日后,北莽斥候发现怀阳关炊烟锐减。

        拓跋雄急匆匆闯进帅帐:“将军!北凉军灶台数量不足九千,探子还发现他们宰杀驽马牲畜充饥!”

        董卓手中酒囊“啪”地落地,酒水浸湿了羊皮地图。

        他死死盯着地图上怀阳关的位置,突然抓起弯刀在案几上划出两道深痕:“之前可是万灶,这两日竟不足九千之数,可怀阳关的守军明明增加了。”

        帐中诸将顿时骚动起来。

        一名络腮胡将领拍案而起:“这分明是断粮之兆!将军,末将愿为先锋!”

        董卓却突然抓起酒囊猛灌一口,酒水顺着胡须滴落:“传令乌鸦栏子,重点探查北凉运粮道!”

        当夜,北莽斥候在百里外截获一队北凉运粮车。

        粮车上赫然插着北凉的令旗,车内却只有半车发霉的糙米。

        消息传回大营,诸将哗然。

        拓跋雄看着粮车上的霉米,突然单膝跪地:“将军!战机稍纵即逝啊!”

        董卓额角青筋暴起,突然一脚踹翻案几:“全军拔营!”

        众将大喜。

        却听他接着吼道:“后撤三十里,接应前来的五万大军。”

        “将军!”

        “都给老子闭嘴!”董卓双目赤红,“褚禄山用兵如鬼,指不定憋着什么屁呢,岂会露出如此破绽?这霉米就是诱饵!”

        络腮胡将领突然冷笑:“将军莫非是被吓破胆了?”

        帐内空气骤然凝固。

        董卓缓缓转头,刀光一闪。

        络腮胡将领的头颅滚落在地。

        “再有乱军心者,斩!”董卓甩去刀上血迹,却见诸将眼神已变。

        当夜,北莽军中有人传递八百里加急直送北莽帝都。

        期间,褚禄山和齐当国率领大雪龙骑袭营,几次三番劫掠粮草,更是坐实了怀阳关内粮草不足的“实情”。

        但碍于董卓的命令,诸将接不敢有所动作,只能恨恨的埋在心里。

        在袭营时,董卓也远远的和褚禄山见过一面,对方确实面色苍白,挥刀无力。

        七日后,圣旨随着五万大军一起赶到:即刻进军,违者以谋逆论处!

        董卓接旨时,发现传旨的竟是两位持节监军。

        这时,亲信也低声劝道:“将军,朝廷已多次下旨,若再不出兵,恐怕……”

        董卓惨笑一声,突然拔出弯刀劈断桌角:“传令!全军进攻怀阳关!”

        而与此同时,袁左宗已经率领三万轻骑埋伏在葫芦口,只等北莽进攻怀阳关,便会断其粮道,以绝后患。

        毕竟战争之时,粮草才是关键。

        你手中有粮草,就可以收拢残兵败将,以待来日。

        而范闲之谋,就是要毕其功于一役,让着十五万北莽大军葬身于怀阳关内。

        —————

        怀阳关。

        远处地平线上,北莽大军如黑云压城。

        褚禄山站在城头,望着远处扬起的烟尘,肥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城墙:“来了。”

        齐当国握紧长枪:“董卓终究还是没扛住。“

        “不是董卓没扛住。”

        褚禄山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是北莽朝廷扛不住了,世子这一手,玩的是庙堂人心,也玩的是情报差。”

        身为管理拂水房之人,世子的心腹,褚禄山知道那北莽军中、甚至北莽朝廷之中,有着那么一批人,他们用极其诡异的手段易容改面,将人完美替换,然后又影响周围人的思想,一直在左右局势。

        如今的局面,是世子精心造就的。

        随后,他回头看向关内。

        大部分的五万铁骑、三千大雪龙骑、包括全部的平民百姓通过地道,已经悄无声息的撤走。

        这怀阳关内已经由一位名为焊魃之人主导,埋藏了大量的剧烈爆炸之物,只等董卓那个胖子进来。

        以一座守关换北莽十五万精锐大军,值了!

        城下号角声震天,北莽铁骑如潮水般涌来。

        褚禄山突然转身:“传令,点燃烽火!”

        三柱狼烟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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