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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六十七章 江卿,你怎么还没抵京啊?

    作品:《知否:我,小阁老,摄政天下

            君王驾崩,宫阙垂缟,天下缟素。

        自乾兴元年登基以来,老皇帝赵祯治世足足四十五载有余。

        遍观史书,治政达四十载的君王,除了赵祯以外,不足一手之数。

        汉武帝刘彻,在位五十四年。

        辽圣宗耶律隆绪,登基四十九年。

        唐玄宗李隆基,登基四十四年。

        蜀汉后主刘禅,登基四十年。

        仅此几人而已。

        作为治政四十五载的君王,一生的功过,自是惹人注目。

        以嘉佑六年为界限,几乎就是评价的转折点。

        自乾兴元年至嘉佑六年:

        修养生息,行王化之举,为功。

        好水川之战、庆历议和、贵妃干预朝政、岁币求和,国无储君,都是过。

        本来,要是止步于此,那估摸着就是一位稀松平常的守成之君,继承祖先基业,政策稳定,民生安稳,偶有小过。

        但,偏偏不止于此!

        自嘉佑六年始,赵祯一改往昔风格,选拔贤能,大兴武功,并就此成为了百年国祚以来首位有着开疆拓土功绩的君王。

        这一来,评价自是大不一样。

        这是一位集齐了文韬武略的君王,忍辱负重近四十载,终是暮年一鸣惊人,辟土开疆。

        论起文韬,承太宗皇帝之遗志。

        论其武功,承太祖皇帝之遗志。

        单论评价,起码是中兴之主!

        这样的君王,因病驾崩,自是惹人怀念。

        无论是文坛,亦或是仕林,都不乏称颂之声。

        就连丁忧期内的一些文人,都赋诗作词,以示哀悼怀念。

        文章诗词,浩如烟海,不乏一些名篇,传遍天下,万民争颂。

        甚至,有文人认为先帝之文治武功,堪比文帝、景帝,实为“上乘”之君。

        一时间,上上下下,哀悼之声,不绝于耳。

        福宁殿。

        鎏金灯焰,曳曳长燃。

        其内,有着一道长约七尺,广约三尺,外染朱漆,刻云龙纹,以金丝楠木铸成的灵柩。

        灵柩正位,摆着丈许长的香案,上有玉圭、冕旒、金册供奉,以及鼎、簋、豆为礼器,牛、羊、猪三牲为祭品。

        正上方,悬挂“铭旌”,上书“大行皇帝”,作为灵魂指引。

        以灵柩为中心,上下左右杵有寸许乌木,挂着锦绣帷幕,缀以珍珠、流苏,设有长明灯,灼灼燃烧,象征永恒。

        十余丈长的宫廷,禁军士卒肃立,持枪佩刀,不发出半点声响,有一种难言的宁静,异常肃穆庄严。

        左首,有着一道七尺偏门,通往一丈许耳房。

        其内,摆着一道木几,上有一些奏折、文书。

        新帝赵策英,一身素服,手持朱笔,认真观阅批示。

        老皇帝驾崩,以惯例论之,以日易月,国丧二十七日。

        其中,三日为哭临,百官哭泣,以示哀伤。

        余下的日子,就是单纯的服丧,生活低调朴素即可。

        作为新帝,为了尽快掌权,往往是服丧与治政兼得。

        一边服丧,一边处理政务。

        为了平衡丧仪与政务,唯有灵前办公,也即所谓的“谅阴听政”。

        一道奏折入手,赵策英望了两眼,朱笔一滞,面色微沉。

        【昔汉安帝登基,邓绥称制而汉祚延;近考章献明肃临朝,大中祥符之治愈昌

        伏惟陛下纳扁鹊“治膏肓必用奇方”之训,暂开禁掖,允耀坤仪。】

        洋洋洒洒,约莫千字。

        意思一目了然,希望太皇太后垂帘听政!

        赵策英瞥了一眼,心中甚是烦躁。

        就这样的奏疏,可不止一道两道。

        这几天,起码上奏了二三十道。

        内容、规格、理由,大差不差,让人没有任何观阅的欲望。

        一伸手,奏疏丢到木几角落,赵策英无声一叹。

        太祖一脉登基,没有任何根基,实在是举步维艰。

        外有“垂帘听政”的劝谏,内有禁军之忧。

        从秘密立储法建立之初,太祖一脉就被认为是“陪跑”人员,乃是先帝为了拉拢太祖一脉,缓和太祖、太宗两脉关系的操作。

        谁也不认为太祖一脉有望登基!

        可事实就是,先帝不在乎继承者的血脉问题。

        他,赵策英,借着武德充沛的优点,就此登基上位。

        不过,先帝不在意他的太祖血脉,不代表其他人也不在意。

        特别是太宗皇帝后嗣,非常排斥他。

        究其缘由,自是太祖、太宗两位先祖埋下的祸根。

        烛光斧影,实为千古“佳话”!

        自太宗皇帝登基以来,长达七八十年的时间,太祖一脉都是遭到针对的对象。

        如今,先帝传位于太祖一脉,自是惹得太宗一脉担忧,生怕引来“大清算”。

        因此,宗正寺的赵氏子弟齐齐上书,希望太皇太后垂帘听政。

        作为受到推崇的对象,太皇太后持缄默态度。

        赵策英凝眉,不免摇摇头。

        太皇太后!

        这个辈分,太高了!

        作为过继给魏王为子的新帝,秉持“孝顺”的原则,天天都得找太皇太后问安,一次也不能缺,生怕遭人弹劾,说是“忘本”。

        一次问安,起码得半个时辰,简直就是煎熬。

        偶尔太皇太后几句训话,更是让人异常憋屈。

        谁承想,皇帝竟然还得挨训?

        难就难在,他还不敢有任何不满。

        太皇太后、宗正寺赵氏子弟,这两者都有非常重要的政治意义,必须得慎重处理。

        否则,祸根埋下,子孙后代根本就坐不稳皇位。

        除了“垂帘听政”的劝谏,更难受的是禁军问题。

        秘密立储,注定了皇帝没有任何根基。

        反观太皇太后,为将门虎女,祖父乃是开国名将曹彬,父亲、哥哥、侄子,都有一定的影响力。

        不少族人亲朋,更是禁军侍卫。

        从上大小的禁军士卒,有不少小头目都是太皇太后的人。

        这让人岂能不心存忧虑?

        即便登基,赵策英也有种时刻受到监视,朝不保夕的难受。

        根本没有任何安全感!

        “唉!”

        一声轻叹,赵策英拾起一份新的奏疏。

        叹气归叹气,日子还得过。

        “致仕?”

        仅是望了一眼,赵策英不免点头。

        执笔,批示道:

        【准!赐良田百顷】

        礼部尚书孙抃,病重难耐,上奏告假,希冀归乡养病。

        具体是不是真的病重,谁也不清楚。

        反正,肯定有为鲁国公腾官位的意思。

        朱笔落定,赵策英起身眺望,长长唏嘘。

        江卿,你怎么还没抵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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