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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四十四章 朕为何没有如江子川般的贤臣效忠?

    作品:《知否:我,小阁老,摄政天下

            江府。

        曲榭环水,风拂帘轻。

        丈许木几横陈,上置棋盘、糕点、瓜果、清茶,江昭、蔡京、顾廷烨、盛长柏几人相对而坐。

        “噔!”

        “噔!”

        “噔!”

        顾廷烨持箸击盏,吟诵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好词啊!”顾廷烨不禁慨叹道。

        自古以来,诗词歌赋都讲究“应景”一说。

        若是不应景,通常被视为故作哀叹,惹人耻笑。

        反之,若是应景,便是言志之词。

        也因此,但凡解读诗词,都讲究“知人论世”,必须得了解诗词作者的生平经历,诗词创作时代背景。

        一样的诗词,作者、时代有任何差异,解读都有可能大相径庭。

        就像江昭作的《青玉案·元夕》一样,若是其他人作出,不外乎是歌颂上元灯会、称颂貌美佳人。

        可若是江昭作出,意义却是大不一样。

        自古以来,不少文人墨客都会以闺怨诗来寄托壮志难酬之心,以诗中的香草、美人,代指圣贤之君。

        以此为基准点,诗词内容自然是不难理解。

        治平四年,先帝病故,江昭入边肃清疆域,汴京不乏奸臣心怀不轨,连上谗言,甚至于胁迫君上,意欲动摇其统兵职权。

        然而,官家鼎立支持,绝不退让寸步不让。

        如此,江昭兵权稳固,连拓五州,阵斩国主,生擒董毡。

        熙丰元年,皇后狂悖无德。

        为免功臣寒心,官家毅然决然废立中宫。

        熙丰二年,变法革新,反对者声调高昂。

        官家毫不迟疑,连贬几十人,决绝以江昭为变法核心,布政天下。

        以上种种,让江昭不禁为之慨叹——这样的君王,恐怕也唯有传说中的圣王可与之相媲美!

        古今先贤苦苦追寻的圣王,竟然就在身边!

        一切,正如词中描述的一般: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样一首词,无论是意境,亦或是格局,都是一等一的上乘水准。

        如此,也就怪不得顾廷烨慨叹一句“好词”。

        “好词,好君!”江昭拾起一子,补充道。

        词好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君王得好。

        否则,这首词也不可能应景。

        “官家雄才大略,志存高远,无疑是古今罕有的圣贤君王。”盛长柏沉吟着,点了点头。

        有志向、有毅力、有魄力的君王,无论何时,都是一等一的少见。

        蔡京捧着茶水,淡淡摇头,没有说话。

        有时候志向太大也不一定是好事,还有可能是志大才疏呢!

        这种君王,还是太吃臣子的操作水平。

        要是臣子操作水平不行,就成了刚愎自用,宠信奸臣的平庸之君。

        只能说,大姐夫是真的能干,以一己之力连着带飞两位官家!

        “卖报,卖报!江阁老最新诗词!”

        “蓦然回首,官家就是传说中的圣王!”

        “状元公主,终成眷属!”

        “清丈田亩,八万二千万亩!”

        微不可闻的卖报声音传过,江昭摇摇头,落子道:

        “我赢了!”

        旧岁已辞,新岁开篇。

        熙丰三年,一月末。

        中书省,政事堂。

        六位内阁大学士,相继入座。

        大相公韩章抻着手,一副头昏无力的样子。

        江昭拾着几份文书,作沉思状。

        余下几位大学士,皆是默不作声。

        一时之间,公堂上下,寂然无声。

        粗略瞥了一眼,韩章垂手阖眸,作酣睡状:“老夫头昏,就让子川说吧。”

        江昭垂手,恭谨点头。

        几位内阁大学士相视一眼,也不意外。

        自熙丰二年以来,大相公时不时就头昏脑胀,时而清醒,时而头昏。

        不稀奇!

        “近日,主要有几道文书涉及批红。”

        伸手拾起一道文书,江昭抬起头:“第一道文书,为国子监上奏,涉及拔高国子监的建制。”

        “近来,国子监于两京一十四路都设立了“报社”,除了汴京报社以外,余下的报社一次性可卖出约三万六千份报纸,可谓相当红火。”

        “既是如此,国子监的建制也该拔高一二。”

        除了汴京以外,一京一十四路合十五处报社,一次性卖三万份报纸,也就相当于一处报社可卖出两千余份。

        相较于汴京一次性卖一两万份的红火程度而言,肯定是要差上不少。

        不过,这并不代表国子监的政绩就差。

        一方面,报社初立,尚未彻底发掘售卖潜力。

        报社设立不久,一次性就就已经可以售卖出两千余份报纸,若是经营一二,估摸着都有机会上升到一次性卖出四五千份报纸。

        另一方面,其他地方与汴京的识字水平和经济水平不一样。

        汴京人口足足有两百万,相对集中,百姓识字者不少,也不缺三十文钱财,报纸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卖。

        其他地方经济较差,人口不集中,百姓识字者相对少,经济差上不少,报纸的市场肯定是要差上不少。

        一次性散播两千余份报纸,已经足以产生大幅度的舆论影响,这已经是相当了得的结果。

        国子监祭酒薛向有大功,合该擢拔。

        国子监影响力上升,合该拔高建制。

        “嗯。”

        “可。”

        文书传下去,几位内阁大学士相继点头。

        国子监,作为官方最高学府,地位其实相当尴尬。

        无它,建制太低!

        国子监祭酒,仅仅是从四品官员而已。

        也就是说,国子监是从四品建制的中央司衙。

        这几乎是中央司衙中建制最低的存在。

        除了同为“五监”的少府监、军器监、将作监、都水监与之建制并列以外,以及涉及宗教信仰的僧录司、道录司相较其建制更低以外,就属国子监建制最低。

        究其缘由,主要就是国子监职权太单一、影响力太低。

        最高学府,说白了也就是教书的“学校”,论起实权含金量,可能都难以与地方学政相媲美。

        这一来,国子监建制自然是相当之低。

        如今,难得有了报纸的业务,国子监的影响力拔高了不少,建制自然是得拔一拔。

        不过

        “以报纸的影响力,拔高国子监的建制并无不可。”

        文华殿大学士唐介沉吟着,问道:“不过,究竟是拔到九寺程度的建制,亦或是单独列一建制?”

        截至目前,内外百司主要是三种建制。

        正五品、从四品、正三品、正二品、正一品。

        正五品,主要是六部下辖司衙以及僧录司、道录司等。

        从四品,主要是国子监、少府监、军器监等。

        正三品,主要是九寺、谏院。

        正二品,主要是御史台、六部。

        正一品,也即内阁、中书省。

        就国子监的含权量、影响力而言,相比起谏院和九寺还是要差上不少,究竟是特地为其单列一种建制,亦或是一下子拔高到正三品建制,却是有待商榖。

        “特地单列,暂时擢拔到正四品。”江昭平和道:“国子监祭酒薛向擢正四品实职,兼领银青光禄大夫,余下两京一十四路报社社长为从七品。”

        就目前而言,报纸还有不小的上升潜力。

        建制擢拔,还是得一点一点的上升。

        正四品?

        几位内阁大学士相视一眼,齐齐点头。

        “第二道文书,为江某书就。”

        江昭拾起一道文书,继续道:“清丈土地已经有了结果,下一步就是赋税征收。”

        “然而,近些年赋税征收的太杂,都说小鬼难缠,征收者频繁盘剥,却是致仕百姓苦楚不堪。”

        “赋税征收,必须改制!”江昭重重道。

        几位内阁大学士了然,皆是点头。

        大费周章的清丈土地,为的就是征收赋税,赋税改制是迟早的事情。

        “如何改?”韩绛搭话道。

        “赋税合一,化繁为简。”江昭传下文书,平静道。

        大周主要的赋税体系是两税法,六月、七月收一次夏税,九月、十月收一次秋税。

        不过,除了种田的赋税以外,其实还有差役、劳役、丁口等税种,也就是百姓得服役,并上交关于盐、茶、牛皮等的相关赋税。

        时间一长,却是滋生了不少弊病。

        其中,最主要的弊病就是交税太过频繁。

        一般来说,地方官府都是让粮长、里正代为征收赋税。

        权力下放,粮长、里正手上有权,自然是得盘剥一二。

        征收一次,盘剥一次,频繁征收无疑是让粮长、里正有了大肆盘剥百姓的机会。

        这一来,百姓自是负担沉重,苦不堪言。

        赋税合一,化繁为简,就是解决办法。

        文书传下,几人相继观阅。

        相较于以往而言,江昭定下的制度主要是有三大改动:

        一、本来的差役、劳役、丁口等税种,都被折算为“役钱”,役钱根据田地丰饶程度、田亩数量上交,并统一规定上、中、下三种田地单一一亩附带的役钱。

        自此,百姓仅是上交赋税和役钱即可。

        除了军事活动可强制征调百姓以外,其他情况下百姓都不必再强制服劳役、差役。

        若是官府要修建水利、沟渠,就得花钱雇佣百姓,以免百姓被地方官府胡乱折腾。

        二,不再让粮长、里正代为征收赋税,而是让州县官府单独设立“税役司”,让官吏直接下乡收税,免却粮长、里正盘剥。

        并且,考虑到一些地方官府喜欢收缴现钱的缘故,由中央统一规定一石粮食的相应折算价值,避免地方官压低折变价。

        三、征收时开具“双联税票”,民户一联、官府一联,注明田亩数、税钱数、役钱数,杜绝无票征税、重复征税。

        三大改动,并不难理解。

        不足一炷香,文书传回江昭手中。

        几位内阁大学士,相视一眼。

        任何改制都会有受害者与受益者。

        赋税改革的受益者一目了然,肯定是底层庶民。

        三大改动,让百姓少了粮长、里正的经济盘剥,少了官府的差役、劳役盘剥。

        相较于以往,身上的担子肯定轻松不少。

        受害者嘛

        粮长、里正!

        不过

        “可。”

        “亦可。”

        仅是相视一眼,几人便相继点头,并未有半分迟疑。

        无它,粮长、里正的意见不重要!

        皇权不下向乡,乡绅的意见自然是较为重要

        但,粮长、里正并不能与乡绅等同。

        何为乡绅?

        致仕官员、宗族举子、宗族领袖,这才是乡绅。

        何为粮长、里正?

        官府钦定的差役,办事的工具。

        就地位和影响力而言,乡绅与粮长、里正不可同日而语。

        可能有部分粮长、里正是乡绅,但绝对是少之又少。

        并且,大概率是上不了台面,混得较差的乡绅。

        因此,对于几位内阁大学士来说,粮长、里正的意见自然是毫无半分重量。

        “第三道文书。”

        江昭点头,拾起文书道:“朝廷的铸钱量已经难以支撑商贸交易,必须得重视白银的流通,偏生大周并不盛产白银。”

        “太宗雍熙元年(984年),东瀛僧人奝然与其徒五六人浮海入周,献上铜器十余鼎,自言东奥州产黄金,西别岛盛产白银。”

        “江某有意让宁远侯统兵五千,运着茶、瓷器、锦帛渡海,试着探查。”

        “若是可成,自是一等一的大好事。”

        “若是不可成,权当是一次海贸,顶了天就亏点本。”

        截至目前,大周的造船技术已经相当发达,一些大型战船足足有十余丈长,可容纳几百人乘坐。

        航海技术也是半分不差,为了便于海贸,甚至搞出了专门用于航海的指南针。

        让人统兵几千渡海,并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让顾廷烨统兵,纯粹就是信任问题。

        “可。”

        “可。”

        “亦然。”

        几人并未迟疑,相继点头。

        涉及大宗交易,铜钱的确是有点吃不消,必须得以银子为主,偏生大周产银太少,市场上流通的银子也少。

        如今,要是有机会搞到东瀛的银山,大周商贸肯定会繁荣不少。

        “第四道文书,开放海禁.”

        一月末,青草渐长。

        上京,临潢府。

        开皇殿。

        时年三十八岁的耶律洪基,披着一身龙纹禁断长袍,手持文书,肃然凝重。

        “八万二千万亩!”

        耶律洪基手上一颤,心头莫名一慌。

        一样的数字,对于不同的人而言有不同的意义。

        对于大周人来讲,这是一等一的好事。

        清丈出了田亩,上交的税也会更多,甚至足以解决财政赤字问题。

        可对于耶律洪基来讲,这绝对是噩耗。

        作为皇帝,耶律洪基非常清楚“清丈”的难度。

        农耕文明清丈土地难,游牧文明清丈人口难。

        这一点,从大周几次清丈土地无效就可窥见一二。

        谁承想,一次变法革新,竟是让大周真的清丈出了土地。

        这可不单是清丈土地的问题。

        这意味着,大周的变法革新,成功了!

        就算是现在就结束,也是赚的。

        耶律洪基怔怔不语,心头猛地升起一股恐惧。

        遍观中原史书,成功的变法往往意味着另一方的悲哀结局。

        大辽,能挺得住吗?

        仅是一刹,耶律洪基就连连摇头。

        他也不知道!

        随之而来的,则是一股变法的欲望。

        可一想起变法失败的结果,变法欲望却是立刻消失。

        “唉!”

        耶律洪基唏嘘一叹,无奈闭眼。

        “朕,为何没有如江子川般的贤臣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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