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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49章 宴会之上!率杯为号!

    作品:《长安的荔枝:我拥兵百万被贬岭南

            东宫。

        曾经的储君居所,如今却门庭冷落,守卫森严,与一座华丽的囚笼无异。

        李亨正坐立不安地在殿内来回走动,他面色苍白,嘴唇干裂,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那张赤金色的请柬,被他扔在桌上,是什么烫手的山芋。

        “汤……好一锅汤……”

        他反复念叨着这句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他当然知道“汤”是什么意思!

        当初,五姓七望的人秘密联系他,提出那个毒杀李璘的大胆计划时,他虽然恐惧,但复位的渴望最终战胜了理智,他默许了。

        他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可现在看来,那个恶魔皇弟,什么都知道!

        他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殿下!崔公他们求见!”

        一个内侍匆匆进来禀报。

        李亨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想说“不见”,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他已经和这些人绑在了一条船上,想下也下不去了。

        当崔彦嵩、卢奕等人被秘密引入殿内时,看到的就是一个失魂落魄,几乎快要崩溃的太子。

        “殿下!”

        崔彦嵩等人齐齐下拜。

        “免……免礼。”

        李亨挥了挥手,声音虚弱,“诸公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殿下!”

        卢奕性子最急,抢先开口,“那暴君的请柬,您也收到了吧?这分明是要将我等一网打尽啊!您是先帝亲立的太子,是正统所在,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做主?我拿什么给你们做主?”

        李亨惨笑一声,指了指自己,“我现在自身难保,跟个囚犯有什么区别?”

        崔彦嵩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最后希望也渐渐熄灭。

        但他还是不死心,上前一步,压低声音,用只有几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道:“殿下,那件事……您觉得,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李亨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惊恐地看着崔彦嵩,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知道了多少?

        看这架势,是全知道了!

        “他要杀我们……他要杀了我们所有人……”

        李亨喃喃自语,眼神涣散,彻底陷入了恐惧的深渊。

        看着烂泥扶不上墙的李亨,崔彦嵩等人心凉如水。

        指望他来领导大家反抗?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这哪里是他们的希望,这分明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书房内,一片死寂。

        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擂鼓心跳声,和窗外呼啸而过的,冰冷的夜风。

        崔彦嵩那双历经世事的眼睛,此刻浑浊得像一潭死水。

        他看着彻底崩溃的李亨,又扫过身旁同样面如死灰的同伴,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冰冷的棉花。

        “去,还是不去?”

        范阳卢氏的家主卢奕,声音干涩,这个问题像一柄悬在每个人头顶的利剑。

        去,是自投罗网,走进屠夫的宰割场。

        不去,就是公然抗旨,是坐实了谋逆的罪名。

        到时候,李璘那暴君正好有了借口,大军所至,玉石俱焚。

        “他就是想看我们乱,看我们自相残杀!”

        崔彦嵩猛地一拳砸在案几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李亨又是一哆嗦。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干裂的嘴唇蠕动着:“我们不能乱。越是这个时候,越要镇定。他送来请柬,却又不立刻动手,就是在享受猫捉老鼠的快感。他在逼我们,逼我们自己露出马脚。”

        “镇定?怎么镇定?”

        一个世家代表绝望地哭喊起来,“崔公,那可是毒杀君主的弥天大罪!被他知道了,就是诛九族!不,是诛十族啊!”

        这话如同一盆冰水,浇灭了众人心中最后侥幸。

        东宫之内,死寂再次降临。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啜泣。

        他们,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视天下百姓为刍狗的门阀贵胄,第一次尝到了名为恐惧的滋味。

        这种恐惧,冰冷、黏腻,顺着脊椎骨一路爬上天灵盖,冻结了他们所有的思考能力。

        他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在了那个瘫坐在地上的太子身上。

        李亨。

        大唐曾经的正统。

        他们最后的、也是最可笑的救命稻草。

        李亨似乎感受到了众人的注视,他抬起头,那张苍白浮肿的脸上,竟然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诸公……明日……明日赴宴,孤……孤也去。”

        他说得断断续续,用尽了全身力气。

        “孤是太子,他是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他不敢……他不敢的……”

        这番自我安慰的话语,连他自己都不信,声音抖得不成调,更像是在给自己念悼词。

        众人看着他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心中最后一点幻想也彻底破灭。

        指望他?

        还不如指望明天那暴君会突然良心发现。

        夜,更深了。

        东宫的寒意,能渗透骨髓。

        与此同时,皇城深处的甘露殿,却温暖如春。

        灯火通明,将殿内照得亮如白昼。

        李璘没有批阅奏折,也没有饮酒作乐。

        他独自一人,坐在一张巨大的沙盘前。

        沙盘上,是整个长安城的缩微模型,每一条街道,每一座坊市,甚至五姓七望的府邸,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在沙盘上轻轻划过,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但他的眼神,却冰冷得不带温度,神明在俯瞰脚下的蝼蚁。

        “陛下。”

        老福的声音在殿外响起,恭敬而谦卑,“武安君、淮阴侯已在殿外候命。”

        “让他们……一个一个地进。”

        李璘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喏。”

        片刻后,殿门被无声地推开。

        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他很高,但并不魁梧,一身简单的黑色劲装,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他走路没有声音,像一只幽灵,融入了殿宇的阴影里。

        他就是白起。

        当他踏入大殿的那一刻,整个甘露殿的温度,凭空下降了好几度。

        连那明亮的烛火,都莫名地跳动了一下,光芒似乎也黯淡了些许。

        他身上没有杀气,一毫都没有。

        但他整个人,就是行走的杀戮,是死亡的化身。

        那双眼睛里,没有喜怒,没有哀乐,只有一片亘古不变的虚无与死寂。

        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让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武安君,白起,参见陛下。”

        他没有下跪,只是微微颔首,声音平直,没有任何起伏。

        李璘没有看他,目光依旧停留在沙盘上,手指点在了太极殿的位置。

        “明日,宫中有宴。”

        “臣,知晓。”

        白起回答。

        “朕要你带三千锐士,埋伏在太极殿外。”

        李璘的语气,像是在谈论天气随意,“将整个大殿,围成一个铁桶。”

        他顿了顿,手指从太极殿上移开,在空中虚虚一握。

        “宴会之上!率杯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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