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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66章 铁证如山!皇明玉牒砸烂文官脸

    作品:《大明:开局被凌迟,老朱求我别死

            “二虎。”

        阴影里,那个高大的身影躬身一礼。

        “去,把宗人府里锁着的那盒子拿来。”朱元璋目光在那群跪得整整齐齐的官员头顶扫了一圈,

        “要洪武七年的,皇长孙落地那一卷。记得,拿翰林院学士亲笔录入的史官副册。”

        这话一出,詹徽跪在最前面。

        他听见“史官副册”四个字,心脏抽了一下。

        那是记录皇族生老病死的最原始档案,一笔一划都是当年的铁证,改不了,也造不了假。

        “你们不是信不过蓝玉这个大老粗吗?”

        “你们不是满嘴的圣人教诲,讲究个史笔如铁,讲究个确凿证据吗?”

        “行。”

        “咱就陪你们看看,这大明的规矩,这宗人府的铁卷,能不能堵住你们那张破嘴。”

        不到一刻钟。

        二虎捧着一个明黄色的锦盒跑了回来。

        锦盒有些旧了,边角磨得发白,但上面那把铜锁却擦得锃亮。

        咔哒。

        铜锁落地。

        一本泛黄的宣纸册子被取出来。

        朱元璋没接那册子,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那是他的大孙子,刚生下来那一团红彤彤的肉球是他亲自抱在怀里的,哪里长了什么,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念。”

        老皇帝吐出一个字。

        二虎展开册子,翻找了几页。

        他的手很稳,声音在这个清晨的寒风里传得很远。

        “洪武七年,十月二十七日,皇长孙雄英生。”

        “生而红光满室,重七斤二两。”

        二虎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赤着上身的少年,又看了一眼面无人色的詹徽,嗓音拔高:

        “背脊尾处,生有赤记一块!状如日升东方!色如朱砂点漆!”

        “陛下见之大喜,亲赐名曰雄英,赞曰:此乃大明之祥瑞,日出东方,其道大光!”

        啪!啪!啪!

        这无形的耳光声音打的那些文官的脸啪啪作响!

        状如日升。

        色如朱砂。

        这八个字,和朱雄英后腰上那块肉,和刚才蓝玉疯疯癫癫喊出来的那些话,严丝合缝。

        没有任何辩驳的余地。

        这就是铁案。

        写下这几行字的,不是蓝玉这种武夫,而是当年的翰林学士,是詹徽他们的前辈,是这群文官最信奉的“笔杆子”。

        朱雄英迈开步子,走到詹徽面前。

        这位吏部尚书,此刻正瘫软在地上,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本黄册子,嘴唇哆嗦着。

        朱雄英蹲下身,视线和詹徽齐平。

        “詹部堂。”

        “刚才你喊得最大声,说是为了社稷,为了血统。”

        “现在呢?史书摆在这儿,祖宗的规矩摆在这儿,孤身上的肉也长在这儿。”

        “你这双号称阅人无数的招子,看清楚了吗?”

        “还需不需要孤让人拿刀子,把这块皮割下来,贴在你脑门上,让你每天上朝前都照照镜子?”

        “噗——!”

        詹徽胸口剧烈起伏,一口腥甜涌上来。

        一大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洒在他那身绯红色的官袍上,把原本就鲜艳的颜色染得发黑。

        他输了。

        他赌上了整个家族,赌上了文官集团几十年的经营,甚至赌上了这条命。

        本以为掌握了“质疑”的大义,就能把这只幼虎扼杀在摇篮里。

        可谁能想到,人家手里握着的,是把能把天捅破的“真理”。

        “臣……臣有罪……”

        詹徽想求饶,想哪怕把头磕烂换一条活路。

        可当他抬起头,对上朱雄英那双眼睛时,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灭了。

        那双眼睛里没有愤怒,也没有得意。

        只有一种看死狗一样的平静。

        “既然看清楚了。”

        朱雄英转过身,面向那黑压压跪了一地的人群。

        刚才还群情激奋、喊着要死谏的三千人,这会儿一个个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腔子里。

        特别是那些国子监的监生,刚才被詹徽忽悠得热血沸腾,觉得自己是在护卫正道。

        现在?

        护个屁!

        他们是在逼迫真正的皇长孙,是在质疑皇爷爷最疼爱的亲孙子!

        这哪是护法,这是要把九族都送上断头台!

        “爷爷。”

        朱雄英抬头,看向高台。

        “孙儿的身子验完了,该看的都让他们看了。”

        “现在,是不是该算算这笔账了?”

        “身为臣子,聚众逼宫,这是不忠。”

        “身为下官,构陷储君,这是不义。”

        “读了几天圣贤书,就敢是非不分,黑白颠倒,还要拿着大义的名头来杀人,这是不仁。”

        朱雄英走到蓝玉身边,伸手从这位舅姥爷手里拿过那根生锈的铁链子。

        哗啦。

        铁链在手里掂了掂,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这么一群不忠不义不仁的东西……”

        朱雄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留着过年给大明省粮食吗?”

        轰隆!

        朱元璋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老皇帝往前走了一步。

        “大孙说得对。”

        “账,是该好好算算了。”

        “锦衣卫!”

        “在!”

        数千名锦衣卫校尉齐声暴喝,声震瓦砾。

        沧浪!

        数千把绣春刀同时出鞘,寒光连成一片,把这黎明前的黑暗彻底撕碎。

        “给咱把午门围了!”

        朱元璋指着底下那群哆嗦的官员,手指头都在用力。

        “今天跪在这儿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走!”

        “咱倒要看看,这大明的天下,到底是谁说了算!是咱朱元璋,还是你们这群耍笔杆子的狗东西!”

        随着这一声令下,原本死寂的广场瞬间炸了锅。

        锦衣卫像狼群一样扑上来,明晃晃的刀子架在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人们脖子上。

        哭喊声、求饶声、磕头声混成一片。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今天要血流成河,这午门广场要变成修罗场的时候。

        “慢着。”

        一道声音突兀地响起。

        朱元璋愣了一下,手里的动作停住:“英儿?”

        朱雄英摆了摆手,示意那些锦衣卫先别动手。

        他看着底下那些痛哭流涕的官员,又看了看那些已经吓尿裤子的监生。

        “爷爷,全杀了,太便宜他们了。”

        朱雄英脸上带着几分惋惜,“而且魏国公刚才说得也在理,这一刀下去,几千颗脑袋是掉了,可六部谁来转?各地的公文谁来批?活儿谁来干?”

        听到这话,齐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磕头:“殿下仁慈!殿下仁慈啊!臣等愿做牛做马……”

        “谁说要你们做牛做马了?”

        朱雄英打断他,脸上露出了一个让齐泰比看到鬼还要绝望的笑容。

        “牛马那么贵,你们也配?”

        朱雄英转过身,看向北方的天空。

        “孙儿听说,燕王叔在北平那边一直抱怨人手不够。漠北的风沙大,边墙年久失修,鞑子时不时就来打秋风。”

        “修长城,那可是个费体力的活儿。”

        朱雄英回过头,目光在这些细皮嫩肉的官员身上一寸寸刮过。

        “这几千号人,虽说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好歹也是几千斤肉。”

        “搬搬砖头,和点泥巴,总是够用的吧?”

        嘶——

        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

        詹徽原本已经在装晕了,听到这话,两眼一翻,这回是真晕死过去了。

        修长城?

        那可是苦寒之地!

        那是把人当牲口使唤的地方!

        而且,让他们这些读圣贤书、讲究体面的士大夫去搬砖和泥?

        这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这是把他们的脸面撕下来,扔在地上踩烂了,还要往上吐口浓痰!

        “殿下!不可啊!士可杀不可辱!”有个御史还在硬撑着喊叫。

        “辱?”

        朱雄英冷笑一声。

        “百姓修得,军户修得,你们这些吃着民脂民膏的东西就修不得?”

        他不再理会这些人的哀嚎,直接看向身边的蓝玉。

        “蓝玉。”

        “臣在!”

        蓝玉想都没想,单膝跪地,抱拳应声。

        “这根链子,赏你了。”

        朱雄英指了指手里那根原本锁着蓝玉的铁链,随手抛过去。

        然后,他的手指指向了瘫在地上的詹徽。

        “把你身上的枷锁,给他戴上。”

        “既然这位詹大人那么喜欢讲规矩,那么喜欢这套刑具。”

        “那就让他戴着这副枷锁,一路走到北平。”

        “让他好好学学,什么是大明的规矩!”

        蓝玉接住铁链,脸上的表情那是相当精彩。

        他狞笑着站起来,一步步走向晕死的詹徽。

        “得令!”

        蓝玉一把揪住詹徽的头发,把这老头的脑袋提起来。

        “詹部堂,醒醒哎!”

        啪!

        蓝玉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直接把詹徽给扇醒。

        “咱的大外甥赏你的东西,你得谢恩啊!”

        蓝玉一边说着,一边咔嚓一声,将那沉重的铁枷锁套在了詹徽的脖子上。

        那原本是用来锁大将军的刑具,现在,锁住了一朝天官。

        “走吧,詹大人。”

        蓝玉一拽铁链,拖着詹徽就像拖着一条死狗。

        “咱送你上路,去长城脚下……好好搬砖!”

        朱雄英看着这一幕,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这只是个开始。

        这些人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真正的大鱼,那些躲在幕后想拿他当枪使的人,还在水底藏着呢。

        不过不急。

        既然回来了,这大明的棋局,就得按他的规矩来下。

        朱雄英转身,看向奉天殿深处,那个代表着至高权力的位置。

        接下来,该轮到内阁了。

        朱元璋看着朱雄英这样子,内心大为欣慰!

        “嘿嘿,不愧是咱老朱家的种!”

        “大孙子,你跟咱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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