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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67章 四叔,我给你送钱又送人!开心不?

    作品:《大明:开局被凌迟,老朱求我别死

            奉天殿外的喧嚣与血腥气,被厚重的殿门隔绝在外。

        朱元璋拉着朱雄英。

        “嘿。”朱元璋忽然没头没脑地笑一声。

        “咱还以为,你这小子会把他们全宰了。”

        朱雄英没回头,只是看着前方被灯笼照亮的一小片地面。

        “全杀了,血溅在金水桥上,洗起来麻烦。北平的风沙更大,正好让他们去吹吹,醒醒脑子。”

        “北平?”朱元璋的脚步顿一下,浑浊的眼珠转向自己的大孙子,“你小子,连你四叔都算计进去了?”

        “不算算计。”朱雄英的回答很平静,“孙儿只是觉得,这么好的磨刀石,只用来磨詹徽那张老脸,太浪费了。”

        朱元璋深深地看他一眼,没再追问分。

        爷孙俩一前一后,走进武英殿。

        殿内灯火通明,温暖如春。

        与外面的冰冷和杀伐气不同,这里站着一群人,是大明朝最顶尖的武将勋贵。

        魏国公徐辉祖,曹国公李景隆,还有几位侯爵、伯爵,全都穿着一身簇新的朝服,却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站得笔直。

        他们早就被传召入宫,等在这里,听着外面一浪高过一浪的动静,心里早就翻江倒海。

        从一开始的“滴血验亲”,到蓝玉那疯狗一样的出场,再到最后的铁证如山,锦衣卫拔刀……每一件,都足以让京城震上三震。

        现在,正主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朱元璋身后的那个少年身上。

        朱雄英就这么跟着皇帝走进来。

        他脸上没有得胜后的张扬,也没有经历一场逼宫大戏后的疲惫,只是那么平淡地站着。

        可越是这份平淡,越让这群在刀口上舔血的国公侯爷们,心里发毛。

        蓝玉跟在最后面,他换下一身囚服,穿上了一件干净的武将常服,虽然没有品阶补子,但那股子横行无忌的悍将气息,已经重新回到他身上。

        他站在朱雄英身后半步的位置,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冷冷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现在,就是这位皇长孙殿下最忠诚,也最锋利的一条狗。

        谁敢有二心,他就会第一个扑上去咬断谁的喉咙。

        “都杵着干什么?不认识了?”

        朱元璋的声音打破殿内的死寂。

        他没坐上主位,就站在丹陛下面,指了指朱雄英。

        “咱的大孙子,朱雄英。”

        “活的。”

        “刚从外头回来。”

        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躬身行礼。

        “臣等,恭迎皇长孙殿下回朝!”

        李景隆跪在最前面,他心里最是活泛。

        别人还在震惊,他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抱上这条比黄金还粗的大腿了。

        他爹李文忠是朱元璋的外甥,算起来,他和这位皇长孙殿下,那也是拐着弯的亲戚。

        “陛下,殿下洪福齐天,吉人天相,能平安归来,实乃我大明之幸,江山社稷之幸啊!”李景隆抢先开口,话说得漂亮至极。

        朱元璋瞥他一眼,没搭理。

        老皇帝的目光,落在魏国公徐辉祖的身上。

        徐达的长子,当今大明军方的第一人,未来的中山王。

        他的态度,才是这群勋贵的风向标。

        徐辉祖感受到皇帝的注视,头皮一阵发麻。

        他比谁都清楚,今天这一关,不好过。

        皇帝这是要他们这些武将,当着新储君的面,交心,纳投名状。

        “陛下。”徐辉祖上前一步,姿态放得极低,“殿下龙章凤姿,天日之表。宗人府玉牒俱在,身份确凿无疑。臣……无疑。”

        他说得很稳,很得体,挑不出任何毛病。

        但也仅此而已。

        他承认了朱雄英的身份,却对刚才那场风波,对朱雄英的处置手段,一字不提。

        这就是徐辉祖,万事求一个“稳”字,绝不多说半句,绝不多走半步。

        朱元璋的眼神冷下来。

        他要的不是这种官面文章。

        一直没说话的朱雄英走到徐辉祖面前。

        “魏国公。”

        “臣在。”徐辉祖躬着身子。

        “我听说,令尊中山王,用兵如神,一生稳健,从不打无把握之仗。”朱雄英的声音很轻。

        徐辉祖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这位小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先父之能,臣万不及一。”

        “是吗?”朱雄英笑了笑。

        “孤刚才在外面,做了一件事。”

        “把詹徽、齐泰那些带头闹事的官员,连同那三千监生,一并打包,发配到北平去修长城了。”

        “魏国公,你掌着中军都督府,是大明军务第一人。你觉得,孤这么做,稳不稳?”

        嘶——

        殿内响起一片抽气声。

        这个问题,太毒了。

        说稳,那就是赞同皇长孙用如此酷烈的手段对待文官,这是把整个文官集团往死里得罪。

        说不稳,那就是当面质疑新储君的决定,质疑皇帝默许的行为。

        徐辉祖感觉自己不是站在温暖如春的殿里,而是被架在火上烤。

        他的嘴唇动了动,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殿下……此举,或……有失仁厚……”

        “仁厚?”朱雄英重复着这个词,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

        “对一群拿着‘仁义’的刀子,想捅死孤,捅死孤爷爷的人讲仁厚?”

        “魏国公,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孤问你,今天午门外,若是孤拿不出证据,若是蓝玉没冲出来,若是孤爷爷心软了一瞬,现在会是什么下场?”

        “孤,会被他们用‘祖宗规矩’,钉死在耻辱柱上!”

        “孤的爷爷,会被他们逼着,承认自己连亲孙子都认不出来,沦为天下笑柄!”

        “到了那个时候,你徐辉祖,你魏国公府,会站出来替孤说一句话吗?你会为了一个‘死人’,去得罪那几千个手握笔杆子的活人吗?”

        “你不会!”

        朱雄英不等他回答,自己给出答案。

        “你只会关起门来,庆幸自己没有掺和进去,然后等着看,他们会扶持谁上位,再然后,去向新的主子,宣誓你的忠诚!”

        “这,就是你的‘稳’!”

        徐辉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朱雄英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朱雄英没有再看他,而是环视全场,目光从李景隆,从每一个勋贵的脸上扫过。

        “你们,都一样。”

        “你们的父辈,跟着我爷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打下了这片江山。到了你们这一代,刀钝了,血冷了,只想着怎么守好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想着怎么在朝堂上和稀泥。”

        “文官逼宫,你们看着。”

        “他们要杀我这个皇长孙,你们也看着。”

        “你们在等,等一个结果。”

        “现在,孤给你们结果了。”

        朱雄英走到殿中央,捡起一根用来拨弄炭火的铁火箸。

        “孤告诉你们,什么叫仁厚。”

        他看着那群脸色变幻不定的勋贵说道:

        “让读书人去他们看不起的边疆,亲手搬一搬修长城的砖,亲眼看一看守边军户身上的伤,亲身感受一下九边百姓的苦。让他们知道,他们笔下的江山社稷,是用血和肉筑成的,不是用嘴皮子吹出来的。”

        “这,就是孤的仁厚!”

        “让他们活着去赎罪,比让他们死了当‘忠烈’,对大明更有用!”

        说完,他把手里的火箸,插进了面前的铜制炭盆里。

        嗤啦!

        “孤还听说,北平的四叔,燕王殿下,一直抱怨朝廷给的军费不够,粮草不足。”

        朱雄英转过身,看向朱元璋,脸上重新露出笑容,只是那笑容,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觉得骨头发寒。

        “爷爷,孙儿斗胆,想给四叔送一份大礼。”

        朱元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哦?什么大礼?”

        “詹徽这些人,都是朝廷大员,家底丰厚得很。把他们抄了,家产充入内帑。这笔钱,不入户部,孙儿想亲自派人,押送到北平,指明了,就给四叔的燕山三卫,换装,换甲,换冬衣。”

        “孙儿还要告诉四叔。”

        朱雄英的目光,再次扫过噤若寒蝉的勋贵们。

        “告诉他,京城里,还有人记得边关的苦。”

        “告诉他,他这个皇侄儿,虽然刚回来,但心里……装着他这个浴血奋战的亲叔叔。”

        轰!

        这话一出,比刚才的任何举动,都让这群勋贵感到震惊。

        给燕王送钱?

        还是用这种方式?

        这已经不是在示威了,这是在布局!

        是在向整个大明最强大的藩王,释放一个极其复杂的信号!

        是示好?

        是拉拢?

        还是……警告?

        没人看得懂。

        但所有人都明白一件事。

        眼前这个少年,他不仅有爪牙,他还有脑子。

        他的眼光,早就越过了京城这点鸡毛蒜皮的争斗,看到了整个大明的棋局。

        朱元璋看着自己的孙子,沉默了很久。

        殿内,落针可闻。

        良久,老皇帝的胸膛里,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越笑越大,最后变成了畅快淋漓的大笑。

        “好!”

        “好一个装着亲叔叔!”

        朱元璋走到朱雄英身边,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咱准了!”

        他转过身,面对着那群已经完全被震慑住的勋贵。

        “你们都听见了?”

        “从今天起,他,朱雄英,不光是咱的皇长孙,也是大明的监国!”

        “这朝堂上的事,军国大事,他说了,就算!”

        “你们的脑袋,你们的富贵,都系在他身上。把他伺候好了,你们的富贵,子子孙孙都享用不尽!”

        “谁要是敢有二心……”

        朱元璋的眼神,在徐辉祖煞白的脸上一扫而过。

        “詹徽,就是你们的下场!”

        “不,詹徽还能去修长城,你们,连修长城的资格都没有!”

        扑通!

        徐辉祖第一个跪了下来,这一次,没有半分犹豫,额头重重地磕在地砖上。

        “臣,徐辉祖,参见监国殿下!”

        “臣,愿为殿下效死!”

        他这一跪,就像推倒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殿内所有勋贵,齐刷刷地跪倒一片。

        “臣等,参见监国殿下!!”

        “愿为殿下效死!!!”

        山呼海啸,真心实意。

        他们怕的,从来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子。

        他们怕的,是一个心慈手软,却偏要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仁君”。

        朱雄英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这群人,大明最顶尖的军事力量,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他扶起朱元璋。

        “爷爷,天快亮了,您该歇着了。”

        “这些事,交给孙儿来办。”

        朱元璋看着他,满眼的欣慰。

        他挥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

        偌大的武英殿,只剩下他们爷孙俩,还有一个像影子一样站在角落里的蓝玉。

        “英儿。”朱元璋盯着他,“刚才那番话,特别是关于你四叔的……”

        “是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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