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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0章 回松奉

    作品:《科举,农家子的权臣之路

            “若我无把握,又岂会拉永长兄入局?”

        陈砚一改此前的急躁,此刻乃是一副从容之姿,“徐鸿渐当年势力如何大,如今又在何处?”

        孟永长笑容渐渐收敛,渐渐地,眉毛变成了八字形:“商场一旦开战,比拼的就是财力,我等这点钱想要跟他们抢夺市场,无异于痴人说梦。”

        说完此话,孟永长小心地看了陈砚一眼,见其没生气,这才继续道:“哥哥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阿砚,这开海还是得靠那些个大家族支持,你找一两家服个软,再给些好处,没有人会跟银子过不去。等这海开起来了,就该他们主动来跟你示好了。”

        何必要为难自己。

        既然孟永长推心置腹,陈砚也就不打马虎眼了:“永长兄,如今是八大家族要与我打这商业战,我若不接招,就只有罢官的下场。”

        后面的话不说孟永长也想得明白,一旦陈砚被罢官,那些以前陈砚得罪的官员就会如饿狼一般扑倒陈砚,将其吞噬。

        孟永长整个人垮下来,彷如一座无骨的肉山:“你怎的就让自己走入这等死胡同了?”

        别人当官,都圆滑得很,在羽翼未丰满之际,轻易不敢得罪人。

        轮到陈砚,就处处树敌。

        在孟永长看来,陈砚这官当得很失败。

        可陈砚又能在踏入官场不到三年,就官至三品……

        想到此处,孟永长就连劝陈砚的底气都没了。

        陈砚见他越发颓丧,就知差不多该打打鸡血了。

        “永长兄此言差矣,在我看来,此次非但不是死胡同,而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商战一途,钱多有钱多的打法,钱少有钱少的打法,一旦此战打赢,这东南未尝不可有孟家与陈家的一席之地。”

        陈砚意味深长道:“再加你我二家,正好凑个十全十美。”

        孟永长被他一番话激励得来劲儿了:“你先说说二十万两怎么打?”

        陈砚瞥了眼空荡荡的楼梯,这才往孟永长那边探过去上半身,压低声音说了番话。

        孟永长越听双眼睁得越大,待陈砚说完坐直身子,他已激动得呼吸急促:“如此一来,二十万两翻一倍也不足为奇啊!”

        陈砚笑道:“让永长兄冒这般大风险,如何能只翻一倍?”

        孟永长激动得一拳砸在桌子上:“既要拼一把,二十万两可不够,以墨竹轩的名气,再抵押个三十万两不成问题,咱凑够五十万两大干一场!”

        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就连陈砚都惊诧不已:“墨竹轩可是你老头子毕生心血,你抵押出去,不怕他打断你的腿?”

        “他虽把墨竹轩开遍半个大梁,可真正让墨竹轩大赚特赚的是你我二人。与其以后让他把墨竹轩给他那续弦糟蹋,不如让我抓着机会拼一把。”孟永长恨恨道。

        他从十岁就开始经营平兴县的墨竹轩,依靠陈砚的三幅画将平兴县的墨竹轩盘活。

        又因陈砚那故事四书系列,让整个墨竹轩从二流书肆推向整个大梁最大的书肆。

        他那后娘眼红,将墨竹轩夺走糟蹋了一年多,让墨竹轩落出了前三。哪怕他再将墨竹轩给再推上去,他那老糊涂的爹一句话,这墨竹轩又能从他手里夺走。

        倒不如趁着大好的机会,弄些钱来跟着陈砚大干一场。

        自己干出来的,才是别人夺不走的。

        当然,这也就是陈砚,换了旁人,他是万万不敢压上全部身家的。

        “你如此不给自己留退路,倒叫我压力颇大。”

        陈砚感慨。

        孟永长“嘿嘿”笑了两声,凑近陈砚道:“我是上了你怀远的船,你可得掌好舵,莫要叫船翻了。”

        明明此前还惊恐的孟永长,此时却有种属于狂热赌徒的亢奋。

        陈砚笑道:“真到了那时候,有我全族给你陪葬,你也算赚了。”

        孟永长的脸都绿了:“呸呸呸,万万不可说此丧气话!”

        陈砚“哈哈”大笑,孟永长也忍不住跟着大笑出声。

        ……

        从方州离开后,依旧是走走停停,到二月十一这日,队伍终于到了松奉府城外。

        上回赴任,是聂通判一人来迎接。此次再赴任,是聂知州领着府衙上下官员与三班衙门迎接。

        因宁王叛乱时立下大功,聂通判已被提拔成知州,而新通判等都已赴任。

        当众人瞧见从马车上下来的胡德运时,神情可谓精彩。

        聂同知更是眼皮直跳,终究还是给压了下去。

        胡德运倒是对几个以往的手下打招呼:“没想到咱还能跟诸位相见,在诏狱时,我真是日夜想着各位啊。”

        聂同知等人如同吞了苍蝇。

        能留下来的,多是当年未与宁王等人同流合污的官吏,也因他们不盲目屈从胡德运,被胡德运打压得极厉害。

        那些个胡德运的马屁虫们都被收拾干净,而胡德运这个一府之尊却还好好地跟在陈砚身边,与他们打招呼,他们如何能舒心。

        众人毫不客气地对胡德运甩了脸子,聂同知更是冷哼一声,嘲讽道:“胡老爷进了诏狱,不想那些个对你逢迎的属下,反倒想起我们这些人,真是咄咄怪事。”

        胡德运纵使早料到松奉这些人不会给他好脸色,真正被如此当众嘲讽,脸也挂不住了。

        陈砚见他面色尴尬,站出来打圆场:“本官算是当地升迁,一应赴任的礼制都不要了,直接回府衙吧。”

        众人纷纷让开道,陈砚便越过一众官吏,大跨步走进官轿。

        竖牌,铜锣响起,衙役高喝开道。

        仪仗打前,越过众多百姓入城,陈砚的亲卫们跟随其后,十分威风。

        瞧着那派头,胡德运心中暗暗羡慕,却不敢多看,赶忙钻进后面的马车里。

        一进去,就见陶都和刘子吟都看着他,胡德运干笑一声:“谁年轻时不犯点错,是吧老陶?”

        陶都脸色一变,赶忙道:“我与你是不同的。”

        他虽被高家所压迫,却也极力保全了陈砚,他的气节还在,胡德运是助纣为虐,若不是后来弃暗投明,如今怕是已头身分家了。

        急于找赞同的胡德运碰了一鼻子灰,只能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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