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钟，虞姬开车过来。

曾卫国在大桥北岸等。

“我到了。你在哪？”虞姬打电话问。

“我在大桥北岸，冷冻食品厂门前面。”

“哦，我看到了。”

一辆白色海马轿车打闪了一下车灯，停在曾卫国前面。

虞姬放下车窗露齿一笑，“主人请上车。”

曾卫国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了一眼虞姬。

“车是你的？”

“狼王退下来的。”

“还满新的。”

她面带微笑，满脸泛着桃红。穿了一件长袖衬衫，牛仔裤。

“嗯，在哪！”她笑道问。

“往前开，前面十字路口往右拐。去我家。”

汽车缓缓开动。

“去你家，会不会碰到你老婆？”

“不会。在林海陪儿子读书呢！儿子今年考大学。”

“你胆子真大。万一突然回来呢？”

“应该不会。”

“你老婆不用上班吗？”

“本来在皮鞋厂上班。皮鞋厂倒闭了，发了五万块钱的遣散费。三万买工龄了。”

“办厂都很难，竞争压力大。”

“老板家里开了一个皮鞋厂，利润高的放在自己家做，不赚钱的放厂子里做，不倒闭才怪呢！厂子倒了，自己赚了。厂子里的机器设备都搬自己家去了。”

“没人管？”

“厂长一个人说了算。独裁。有人向二轻局反映也没用。都穿一条裤子。哦，向右拐，前面那幢五层楼就是。车就停在前面好了。”

曾卫国走在前面，虞姬跟在后面。

“房子全款买的？”虞姬问。

“集资建房，一百一十平方米，八万块钱。现在值一百万。”

“赚了！”

“说起来气死人。那时候我股票账户有三十万，能买三套，”曾卫国指了指二楼，“这间转让十万块，我楼上带装潢也十万。如果买房子，资产有三百万了。”

“股票没赚吗？”

“三十万亏得只剩下零头不到。”

“当时为什么不买房子呢？”

“以为有得住就行了，谁想到房子涨这么厉害！哦，到了。”

曾卫国打开五层楼的右边房间。

“进来！”

曾卫国抓住虞姬的两个胳膊。

“等一下，”虞姬央告道，“让我冲洗一下。”

等虞姬从卫生间爬出来，爬到曾卫国跟前。

曾卫国用一条麻绳子把她的两手捆绑在身后面。

然后……

最后……

当巴多胺分泌高峰过去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

锅里慢火熬着鱼，进来看了一眼虞姬。

虞姬像是饿了的五个月的宝宝，哼哼唧唧地发出想吃奶的声音……

“你把我放开吧，”吃饭的时候虞姬哀求道，“我手都麻了，没感觉了。”

曾卫国把她从束缚中解开了。

“我去冲洗一下，”虞姬说，“身上……”

吃饭的时候没有难为虞姬。

“累吗？”曾卫国关心地问。

“累。你呢？”

“有点。中午上床睡一觉……”

两个人躺在床上。

虞姬像蛇一样缠在曾卫国身上，手、嘴一刻都不闲着。

曾卫国被撩得多巴胺上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