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曾卫国一直都在QQ上等虞姬的消息，想知道她的感觉。

“都怪你！”虞姬在QQ上抱怨。

“怎么了？”曾卫国问。

“睡过头啦！被主人罚了。”

“怎么罚？”

“被鞭子抽了一顿。”

虞姬露出后背给曾卫国看看，看她的背部被打得粉红色隆起的横七竖八的鞭痕。

“你主人下手真狠。”

“你以为呢？”

“不是你喜欢的吗？”

“突然觉得更喜欢你……”虞姬发了一个害羞的表情包，“欲仙欲死爽到不行……”

“你喜欢就好。”

曾卫国发了一个龇牙笑的表情包。

“你也太粗暴了，把皮肤都弄裂了。”

“怎么可能？”

虞姬发了一张照片，皮肤皱褶处是有红红的裂开的痕迹。

“你涂点红霉素软膏……可能是急了点。”

“前面还没感觉到，后面火辣辣地痛。对着镜子一看……我是不是遇到猛男了？你是不是吃药了？”

“有。”曾卫国承认道。

“我说呢！怪怪的……”

虞姬发了一个捂嘴笑的表情包。

“喜欢吗？”

“喜欢。”

“前面是为了自己，后面完全是为了你。”

“怎么讲？”

“前面的感觉是真的，后面就麻木了，没感觉了。和你战到天亮都没关系。”

“不信！”

“是真的。”

“以后不要为了我的感觉。以你为中心就好。你爽了我就爽。再就是，以后不要给钱了，我不需要你的钱。”

“应该给的……”

“收你的钱就像是做买卖。我不喜欢。再说，你挣钱也不容易。”

曾卫国被感动到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不说话？”

“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欠你的太多了。说实在的，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很享受，很幸福。”

“我也是。”

“那以后有机会就见面？”

“好。”

“感觉上对不起大哥。背后玩他的M……”

“你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我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他还养着一个呢！那个比我还早，和他年纪差不多。死心塌地跟着他，不结婚不工作。因为有我，那个还割腕自杀过呢！”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大哥带我去玩过。住在一个单身公寓里，戴着手铐脚镣。大哥想我做她的主人。一个月给点生活费就好。”

“你同意了？”

“没。年纪有点大，身材都走样了。再说了，我真没钱养M，偶尔玩一下还可以。”

虞姬发了一个偷笑的表情包，“你大哥想做甩手掌柜呢！玩腻了，老了就没人要了。做M的下场很惨的！”

“所以要有自己的工作，为了自己攒钱。毕竟都有老的那一天。再有钱的人，也不可能养一个老太太。”

“你这样说，好为自己的将来担心呢！我老了可怎么办呢？”

“大哥没给你钱吗？”

“说是养我，办厂子的总是缺钱，我只是拿生活费。他拿我做交易，从银行贷了十亿，投资多晶硅……”

“拿你交易？怎么交易？”

“带着我请行长吃饭，唱歌，开房，把我送行长玩，你以为怎么交易？”

“哦……”

“你大哥不也让你在他面前C我呢？”

“你喜欢这样啊！”

“有时候喜欢，有时候也无可奈何。做M的，还能怎么样呢？”

“也是。所以趁着年轻多存点钱。”

“投资多晶硅怕要打水漂。”

“新能源，很热门的行业。”

“人家开始赚钱了，你才投资，有点迟了。一股脑地都跟着投，有一天会过剩的。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你和他说啊！”

“听不进去。说多了就急眼：你做M的懂什么！再多嘴抽你！没办法的事。我是希望他能赚钱的，我也跟着喝点汤。”

“我理解。”

十月里，全民接种流感疫苗。

狼王带着虞姬过来接种。

填预防接种告知单的时候，曾卫国知道了狼王名字叫李国华，五十五岁。虞姬的名字叫刘雅琪，三十二岁。